林雨馨很感動,不是因為酒神點名為他們唱了這首歌。而是她真的好久都沒有聽到過這樣的歌曲了,甚至是眼眶有些濕潤。
那麼美麗的愛情,她從來都沒有過。渴望,卻得不到。
女人把事業看的太重,注定要失去一些東西,就如同她。學霸,留學,獎學金,國際大獎,公司,女強人。循序漸進,一路風景無限,唯獨沒有一分能讓她刻骨銘心的愛。
柳逸塵點上一根煙,靠在椅子上,瞇起眼睛看著林雨馨。不知道為什麼,他很希望看到她梨花帶雨的樣子,然後去安慰。他認為再堅強的女人,骨子裡也有柔軟的東西需要男人去呵護。
林雨馨沒讓他得逞,很快就控制了自己的情緒。搖搖頭,端著酒杯輕輕的搖了搖,抿了一口不濃不淡的酒。
「你認識的人不少。」
「就這麼兩個,一下子都竄出來了。」柳逸塵苦笑,用力的吸了兩口煙。
「你不會一輩子都在我面前表現的像是一個謎一樣吧?」林雨馨放下酒杯,不經意的用舌尖抿了抿自己的唇。
「那也要我們能在一起一輩子才行。」柳逸塵完全被她這個動作弄的驚呆了,原本一直都以為她是高高在上的女人,結果沒想到她卻也有這麼風情的一面。
女人輕舔嘴唇,對任何的男人來說,都是致命的誘惑。
林雨馨聳聳肩膀,把目光落在了舞台上,此時,幾個濃妝艷抹的女人上台,衣著暴露,都是小短裙。勁舞配上狂躁的重金屬音樂,這才是酒吧該有的味道。
她在想,這個柳逸塵之前究竟是做什麼的?他真的只是認識這兩個人而已嗎?似乎不太可能。不管什麼時候他都會表現出男人少有的沉著冷靜。即便是幾個人圍攏上來,藝高人膽大,還是真的有所依仗?
柳逸塵目光一瞥,發現一個四五十歲的人身後跟著十幾個人,這一行人都有紋身,走起路來虎虎生風,其中兩個人一看就是練家子,至於能力,還得行家一出手才能知道。
這些人目不斜視,直接朝著廁所的方向走了過去。
趁著林雨馨愣神的功夫,柳逸塵起身,葛昌盛還在廁所裡,相信這些人應該是衝著他去的。
柳逸塵還搞不清楚那個吳江是什麼來歷,不過不管是什麼*,遇到了老六,也只能自認倒霉了。
相信葛昌盛是一回事。廁所的空間畢竟有限,不好發揮,要是這十幾個人手裡有武器,一起湧進去,可能會讓老六受傷。
柳逸塵不可能看著自己的兄弟受傷,哪怕是一點點都不行,自從老三和老四死了之後。他就暗暗發誓,再也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到他的兄弟姐妹。天若不允便於天爭。
十幾個人氣勢如虹的衝過來,把男廁所圍的水洩不通。
葛昌盛把那個吳江打進了廁所之後,上去就是一拳一腳,直接把他弄的沒了戰鬥力。
用這種簡單直接粗暴的方式征服對方,才有感覺。
被葛昌盛折磨的死去活來的吳江把自己周邊的關係網都倒騰了出來,又在他的威懾下,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再不說,他真擔心這個有些變態的小胖子直接把自己給卡嚓了。
剛說完,那個老闆帶著十幾個人火急火燎的衝了過來。
見到了自己人,吳江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這個鞏洪臣肯定不會像孟楠那樣不管自己的。也不知道後者今天喝了多少傻老婆尿,舉動這麼反常。以前就算是面對再強悍的茬子也沒見他這麼慫過。
「兄弟,進廟燒香,見神拜佛。到了我的酒吧,你總得給我一點面子吧?」鞏洪臣皮笑肉不笑的輕哼了一聲。
顯然,他和那些蠢貨一樣,自己人多。這年頭不就是拼的人脈嗎?人多就尿性,就欺負你,你能咋的吧?
「我為什麼要給你面子?」葛昌盛轉過身,瞇起了眼睛。
鞏洪臣的臉色一陣難看,還沒遇到過敢在自己面前這麼說話的人。「兄弟什麼來頭?」
「什麼來頭跟你有關係?」柳逸塵的聲音從後面傳了過來,然後從人群裡擠了進來,笑著扒拉身邊的人:「來,讓一讓,讓我露個臉。」
「你又是誰啊?」鞏洪臣沒想到今天出來裝b的人這麼多,他們出門之前都沒查黃歷嗎?
「跟你有什麼關係?」柳逸塵在過來的時候,故意和那兩個練過的傢伙來了一次親密接觸,用他們的行話說叫試點子,看看對方究竟厲害不厲害。
那兩個人也真配合,親密接觸的時候,用盡了力氣,結果都以天壤之別被柳逸塵壓制著,他的大手就像是兩把巨大的鉗子,捏住你,就抖落不掉。疼的兩個人呲牙咧嘴,斗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找死,是不是?」
「敗跟我得瑟,我是高手。看我削你。」柳逸塵做了一個招牌動作,用手撩撥了一下額前的秀髮。
「高手?今天我就搞你的手,來啊,把他的手給我剁下來。」鞏洪臣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這兩個,一個小胖子一個小瘦子。完全沒放在心上,身後這些人一人一泡尿,直接就能把他們倆給淹死在馬桶裡。
「誰這麼囂張啊?連
我哥都敢碰。」人群後邊又傳來了一陣聲音。
鞏洪臣聽完這話,暴跳如雷。今兒是他媽的衝著啥的了?這怎麼還沒完沒了呢?總共就這麼幾個人,還一個個的往外蹦。都擱這裝神秘呢?
身邊的一個小弟偷偷的拽了一下他的衣服。正在氣頭上的鞏洪臣哪裡管那些,猛踢了那個人一腳,咒罵道:「老子就不信這個邪了。不管冒出來幾個,冒出來的是誰,我都把他給剁成餃餡子。」
說完,轉過身。嘴巴馬上張開,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