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柱臉色十分難看的看著四周,四周有著十數名大漢將其包圍住,這時張鐵柱滿身都是傷,鮮血不住的從他的傷口的中流出,要不是他的體質強大的話,一般人恐怕早就死去多時了,但是就算他的體質強大現在也是岌岌可危了。
「張鐵柱沒想到還真是耐打,受了這麼重的傷竟然還沒死,還真是好狗命啊!」圍住他的十幾個大漢中的一個說道。
「是啊!要不是團長指名要你死的話,我還真的是不捨得殺你呢,將你留在咱們中隊多加訓練幾年,日後就又是一個強力的打手,可惜出了這件事情。」
「張鐵柱你小子還真是不識趣,只要實力強大什麼女人沒有?不就是老婆被二少上了嗎?你老婆自己也願意,又不是被強迫的,幹嘛非要殺二少,哪樣水性楊花的婆娘你還要她幹嘛?嘿嘿要是我的話,直接就將這婆娘送給二少,換來二少的賞識,這樣在傭兵團中的地位定然大大的提高,嘿嘿,不過你那婆娘還真的是有些水靈,要是那一天二少玩膩,說不定還會賞給我們玩玩呢!」
聽到這話,四周眾人全都露出了**的笑容,嘿嘿大笑了起來,而張鐵柱更是憤怒的對著四周眾人嘶吼著,可惜他現在連站都有些站不穩了,更不要說再戰鬥了,無力的感覺讓張鐵柱眼角流出淚花來,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這幾天的變化真的是讓張鐵柱猶如置身末日一般。
張鐵柱出身山村,從小天生神力,生撕虎豹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並且張鐵柱的父親年輕時也修煉過元靈之力,所有他從小也隨著父親修煉過元靈之力,並且好運的聚集元靈,被山村中稱之為天才,後來鐵熊傭兵團的人來到山村做任務,看上了他資質,邀請他加入鐵熊傭兵團,張鐵柱也是為了出來闖蕩一番於是便答應了。
在鐵熊傭兵團中幾年打拼他的實力也有了大大的進步,成為鐵熊傭兵團的一個小隊長,並且一次路見不平中救了一位逃難的少女,隨後的日子裡他又和這位少女情投意合,很快的結成了夫妻,日子雖然不是很富裕,卻也是美滿。
可是這美滿的日子卻在一天中破碎了,那一天他帶著自己的小隊去做任務,這個任務預計需要十天才能完成,可是這個任務出奇的順利,沒費多少功夫便完成了,第八天他們便連夜回到了鐵熊傭兵團所在的九泉城。
回到九泉城後,張鐵柱和隊友分別後,高興的往自己的家裡飛奔而去,希望早一點看到自己的小**,想著她看到自己這麼早回來將會露出的驚喜笑容,張鐵柱不禁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當時已經是月上柳梢頭了,張鐵柱為了給**一個驚喜,直接就飛牆進入了自己的小院裡,在小院中,張鐵柱沒有看到自己的妻子,於是他便向著臥室走去,可是張鐵柱剛剛來到臥室前,便聽到從臥室中傳來了一個異樣的聲音,這個聲音讓張鐵柱的臉色變得無比鐵青,這個聲音張鐵柱很熟悉,每當自己和妻子歡愛到激情處時,他就會聽到這聲音。
張體住輕輕的推開們,最先進入他眼中的是,滿地隨處亂丟棄的衣服,衣服有男的也有女的,張鐵柱甚至還看到了一件肚兜,這件肚兜張鐵柱也很熟悉,新婚的時候妻子就是穿著這件肚兜,再往聲音處一看,卻被一個屏風遮擋住了,可是透過屏風薄薄的紗布,張鐵柱可以看到兩個人影正無比陶醉的晃動著,還不住從兩個人影中傳出歡愉的**聲。
進入房間後,張鐵柱的心一直的往下沉,這時更是直接沉入了谷底,妻子的身影和聲音他再熟悉不過了,再加上靈修的強大的眼力,這屏風根本遮擋不了的他的目光,他清楚楚的看到,自己的妻子全身**的跨在一個同樣全身**的年輕公子身上、、、、、
這時無邊的怒火從張鐵柱的心中升起,張鐵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憤怒的出手打碎了屏風,冰冷的目光向著床上的兩人看去,床上正沉醉在歡愉的運動中的兩人,突然見到屏風被打碎,這讓床上兩人大驚,再一看張鐵柱,床上的兩人更是驚慌了起來。
張鐵柱憤怒的衝過去,和姦夫打在了一起,這時張鐵柱這才發現,這姦夫竟然是鐵熊傭兵團團長暴熊劉盛輝的二公子,但是就算如此也抑制不住張鐵柱的怒火,他原本就是天生神力,這一全力攻擊直打的劉二公子重傷倒地,可惜房間裡的動靜引起了四周傭兵團人員的注意,張鐵柱見此不得不逃離了九泉城。
可是隨後鐵熊傭兵團的團長對他傳出了追殺令,張鐵柱逃回了自己出生的小山村,卻發現自己出生的小山村已經被鐵熊傭兵團的人佔領,自己的父親和村民也被鐵熊傭兵團的人打殺,並在山村中設下埋伏打算擒殺他,他拚命才逃到這裡,可最後還是擺脫不了鐵熊傭兵團的追殺,想到**殺父之恨,張鐵柱無比憤恨的看著眼前這些平時的戰友。
「不要怪我們,這是團長的命令,兄弟一場就由我送你上路吧!」張鐵柱所在中隊的中隊長冷冷的說道。
這次暴熊對張鐵柱發出追殺令,這位中隊長對張鐵柱最是瞭解,因為正是他將張鐵柱帶出小山村的,所以他想到了這個小山村,於是便立刻帶著中隊中的精英強者趕到了這個小山村,見到張鐵柱還沒有回來,於是便屠滅了這個小山村,潛龍皇朝像這樣的小山村實在是太多了,潛龍皇朝根本顧及不了,只要殺光山村內的人,事後不留下尾巴,潛龍皇朝就算是要追究,也追究不來。
隨後他又在小山村中布下陷阱,想要擒殺張鐵柱,卻沒有想到張鐵柱竟然一路殺到了這裡,現在終於是山窮水盡了,是自己出手了結一切的時候。
說著話,中隊長一步一步的向著張鐵柱走來,手中的長刀冒起了寒光,張鐵柱十分清楚自己這位中隊長的實力,平時就算自己沒有傷勢也不一定能打的過他,更何況現在自己身受重傷,站著都十分困難了,一時間場中陷入了無比肅殺的氣氛中。
可是就在這無比肅殺的氣氛中,突然一旁傀儡馬車不
合時宜的向著這邊走了過來,這馬車無視場中無比肅殺的氣氛,慢慢的從張鐵柱和那中隊長身邊踏過,即不去干涉那中隊長殺人,也不會理會他們,只是自顧自的邁著輕快的步伐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