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的手向後抽去,卻被這個男人抓的死緊,有點掙脫不開,看看他,又看看自己的手,她的心跳忽然開始加快:「要是孩子出事了,我也沒的活!」
她說的很認證很嚴肅,但卻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
只聽凌崢說道:「這就對了,以後要威脅我,儘管拿你自己來威脅我,別人對我不管用。」
他說著就將小女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帶上:「給我脫下來。」
說著就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讓自己懸空的身體終於找到了支撐,不至於腰部吃力。
豆豆為難的看了一眼他的褲腰帶,自己要是一旦解開了不就是代表原諒他要和好的節奏嗎?但要是不解開……他難得打算壓在自己的肚子上一晚上?
狐疑間男人再次挑眉:「還在等什麼?」
豆豆撇嘴,將他的腰帶送開,拉下了褲子上的拉鏈,又將褲子往下一拽,沒好氣的說道:「自己脫!」
男人三兩下將褲子甩到了地上,一翻身便抱住身下的人滾在了床上。
任憑自己被那人抱在懷中,豆豆卻是無動於衷,看都不看他一眼,也是一句話不說。
男人的大掌落在她的臉上,在上面輕輕撫摸了兩下說道:「這幾天氣色終於好一點了。」
「拜你的囚禁所賜,沒有風吹日曬,想不好都難。」
「囚禁?」男人眸光微瞇的看向她道:「你竟然覺得我在囚禁你?」
「難道不是?」
斷絕了她和外界的一切往來,到處都有監控和保安,大門緊閉,走到哪曉萍都跟著,這不是囚禁是什麼?
「老婆,這不是囚禁,我只是做了能把你留在身邊的事,這不是囚禁。」他說的很認證,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然而豆豆卻好像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冷哼一聲扭過頭去,不再說一句話了。
男人長臂一展將她圈在懷中,隨即又拉了被子蓋住彼此。
接著,他又默默的看向了臥室中心的水晶吊燈:「沒裝遙控就是麻煩……」
小女人忍不住暗地裡翻了個白眼道:「我去關燈,你到底是多懶。」
她剛要起身,卻被這個人又抱住腰身壓在了床上:「算了,我更喜歡清清楚楚的看著你意亂情迷的樣子。」
豆豆眸光大睜瞪著他道:「你亂說什麼?」
「我只是在闡述事實!」
男人話音一落就伏下身子,含住她的唇瓣,上下舔舐,豆豆剛要將人推開,卻冷不丁的感覺到那只帶有魔力的大手摸在了她滾圓的肚皮之上,讓她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光了一樣。
「唔……」她的唇瓣被男人撬開,繼而,柔軟的舌頭好似攻城略地一樣,在她的嘴裡橫衝直撞,一片掃蕩。
她的嘴巴裡還有刷牙過後牙膏的清香,,唾液天天的,滑滑的,讓人有點欲罷不能。
他繼而加深了這個吻,與她唇舌起舞,好似不知疲倦。
豆豆一邊被吻的臉紅心跳,一邊有點把持不住了。
長久以來從未被觸碰的身體突然好想枯木逢春,再次活了一般,迫切的需要去找尋一個出口,迎著太陽的方向伸張,舒展枝葉。
對她而言,身上的這個男人好想就是太陽。
但是理智又告訴她,不能這麼隨便而又輕鬆地原諒他,她曾經為了躲避這個可怕的男人遠走他鄉,豈能說原諒就原諒。
趕緊在淪陷之前偏過頭去,氣喘吁吁的避開他的吻道:「你放開我……放開我,不,你走開……」
男人卻沒有回應她的話,只是將沒有結束的吻落在她的下巴上,沿著她脖頸的弧度一路向下滑去,在美麗的鎖骨上落下烙印,繼而往下。
她的小腹圓圓的隆起,好似藏了半個西瓜在肚皮裡,皮膚因為被撐起而顯得有些通透,隱現出絲絲紋絡。
男人的大掌先是在她的肚子上摸了摸,繼而又輕輕在她的肚臍眼上落下一吻。
豆豆恍如遭受電擊一般,抬手摀住了臉,略有些羞恥的將頭扭到一邊:「別……別看……」
上次在a市最後一次碰面的時候,肚子好像還沒這麼大,轉眼間這個孩子居然長的這麼快了,讓她的腰身變的肥圓不說,還讓她的肚子畸形的凸起,一想到那些水蛇腰的女人,她就更加有點無地自容起來。
「懷孕的女人果然都愛胡思亂想。」凌崢失笑,繼而又抬手在她額頭上摸了摸道:「很美,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就是媽媽。」
一剎那間,豆豆的鼻頭有些酸澀,看著這個男人的眼神有些恍惚不清,好像灌滿了水汽。
她抿了抿嘴巴,似乎欲言又止。
只聽凌崢又對她說道:「世界上最偉大的女人也是媽媽,老婆,孕育出我們的共同的孩子,你辛苦了。」
一句你辛苦了瞬間將豆豆複雜的心理所鑄就的長堤瓦解,她眼眶終於濕潤:「不辛苦,我願意。」
「謝謝你。」男人說著又在她的肚皮上落下一吻,繼而將人緊緊的圈在懷中。
豆豆小鳥依人一樣靠在他的懷裡,感受著他強健的臂力和溫暖的胸膛。
他不是一個好人,工於心計,但對她麥豆豆的好,卻是真真實實的,只是那種變相的呵護讓豆豆有些反感,畢竟兩個人的追求相差太遠。
一個追求的是平淡的生活,一個卻要掃清一切障礙,欠他們的,連本帶利都要追繳,甚至不惜一切代價。
這也是兩人從小到大生活的環境和所受的教育所致,讓他們的人生價值觀出現分裂,導致越走越遠。
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上下其手,剛燃氣來的火熱卻被豆豆這瞬間的想法撲滅,她推開男人的手道:「我累了,要睡覺……」
男人的平復了一下稍微有些急促的呼吸,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吻,繼而輕聲說道:「好,你睡吧,我抱著你。」
這一次,她沒有將他推開,卻也沒有表現出比平時親密的多少,雖然能感受得到自己與他碰觸的地方,但她還是閉上了眼睛,乖乖的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