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什麼？」
「不懂長得太帥的人心裡在想什麼。」冉冉很淡定地幫祁天湛回答。
「……」兄弟倆的嘴角都抽了抽。
祁天徹繞開了這個話題，懷疑地問，「就算是你畫的，怎麼會出現在瑞王府？」
「……我想送你一幅，留起來欣賞。」祁天湛自己都忍不了這句回答了。
果然，祁天徹的臉扭曲了一下，實在是不想再看見他，黑著臉立即離開。
等祁天徹走了，冉冉很高興地稱讚他，「有發展，有前途。」
「……」
冉冉還要梳洗和更衣，所以祁天湛先退回到院子裡，等冉冉都收拾完了，他就照例開始給冉冉診脈。
一隻手腕上繫著紅線，冉冉單手吃著自己的早餐，看起來心情不錯。
祁天徹看了她一眼，猶豫了一陣，最後還是開口，「喬姑娘，今天早朝之後，父皇叫我和二哥留了下來。」
冉冉點點頭，放下筷子，等著聽下文。
「父皇問了你的病什麼時候會好，還有，他催促二哥早點把你娶回家。」
「因為七爺？」自從上次祁天湛挑明了他就是「小濛濛」，還說了她中毒的事，冉冉也就不再在他面前裝傻。
「是。」提到七爺，祁天湛多少有點無奈。
他沉默了片刻，之後聲音鄭重地開口，「喬姑娘，如果你不介意，我想娶你。」
嗯？
這樣的突然求婚本來就讓人震驚，尤其是這話前言不搭後語，怎麼聽怎麼古怪。
不過冉冉愣了愣，就懂了他的意思，「嫁給祁天徹是捲進七爺和太上皇甚至是皇上之間的戰爭，嫁給你，不也是一樣嗎？」
「不一樣，」祁天湛的聲音頓了頓，「七爺欠我一個人情。」
祁天湛精通醫術，七爺可能是被他救治過，欠他人情也不奇怪，可是……
祁天湛會開口幫她，就顯得奇怪了。
就算這是做做樣子的假成親，不是也會打亂他對付榮王妃的計劃？
祁天湛不是衝動的人，這樣的做法……冉冉想到了一種解釋。
「其實七爺也欠我人情。」冉冉笑呵呵地把話題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