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爺的反應,比冉冉預計的還要快。
把他粘到牆上之後,冉冉還沒溜走,七爺已經衝開了自己的穴道,一把抓住她,順手把她也粘到牆上。
之後……兩人就以一種扭曲的姿態掛在牆上當壁虎了。
冉冉打量了一下他們現在的處境,十分熱心地問他,「七爺,你剛才碰到我了,你要不要去把自己的手燒了呀?」
七爺展現了一貫強大的心理素質,淡定地勾了勾唇角,「燒烤有害健康。」
「看來七爺很注意養生呀。」
「所以我才這麼英俊。」
冉冉佩服地點頭,「那請問英俊的七爺,被粘到牆上,你有什麼想法呢?」
「還好沒破壞髮型。」七爺的聲音平靜極了。
冉冉再次佩服地點頭,「七爺不是一直怕麻煩,不想太多人愛上你嗎,怎麼這麼在乎形象了?」
「因為附近有我的崇拜者。」
「請問七爺說的是我嗎?」
「喬姑娘真是料事如神。」
「我這是勇於承認自己犯下的錯誤呀,」冉冉笑呵呵地看著他,「七爺,當年我是年少無知,才會喜歡上你,你一定要把這件事忘了呀。」
七爺笑瞥她一眼,「喜歡我的水藍,不是喬姑娘失散多年的孿生姐妹嗎?」
冉冉恍然大悟,很真誠地說,「果然是七爺的借口更高明,那七爺可不可以當我剛才的話沒說呢?」
七爺眼中的笑意加深,「可以。」
「七爺真是個英俊的好人呀。」
七爺勾了勾唇角,「喬姑娘謬讚了。」
這番對話之後,兩人短暫地沉默了一會兒。
之後冉冉問他,「七爺,寧遠怎麼還沒來接你?」
「因為我交代他,今晚看到信號不必理會。」
「七爺的信號,其實是放給我看的?」
「喬姑娘果然聰明。」
可是現在他們要「聰明」地粘在牆上一整夜了啊!
在她認識的人中,只有祁天湛有辦法應對涼樹的樹汁,而她身上是沒有能把人分開的藥水的。
打了個呵欠,冉冉準備掛在牆上睡一夜了。
七爺笑瞥了眼她準備睡覺的模樣,「喬姑娘真是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