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主子……」
何一小心翼翼地站得離祁天徹遠一些,「榮王爺他說,他說……除非您像昨天的齊王那樣笑岔氣了,不然他是不會把您從牆上弄下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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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冉冉剛起床,外面就有人敲門。
開了門,她笑呵呵地跟門外的人打招呼,「原來是小寧寧呀,呵……」
七爺的手下寧遠僵著臉,連忙把手裡的東西塞給她,「這是七爺送的。」
冉冉接過那張寫著「妙手回春」四個大字的匾額,「替我謝謝七爺呀,呵……」
「……」寧遠一向受不了她傻笑的模樣,可今天卻僵著臉,還是站在原地,不知在看什麼。
「小寧寧,你怎麼還不走?」冉冉興致勃勃地問他,「是不是想去牆上當蘿蔔玩呀?」
寧遠抖了一下,想起祁天凌上次的悲慘遭遇,又向後連退幾步。
這女人真傻了?
他試探是問她,「你和瑞王爺是兩情相悅?」
瑞王爺昨晚在宮裡的表白的事,現在已經傳遍了大半個京城,所以他也知道了這件事。
「呵,他是大黃呀。」
「……」寧遠有點頭疼,「我是問你喜不喜歡他。」
「呵,大黃就是大黃呀!」
寧遠崩潰,實在是承受不了這種風格的對話了,索性換一個方式試探她。
「瑞王爺有很多位侍妾,花心又風流,京中可是都盛傳,他不是個適合托付終身的良人,你不介意?」
「大黃有侍妾呀?」冉冉的聲音傻乎乎的。
寧遠忍了,沒太在意地說,「瑞王的侍妾都住在西院。」
「沒有呀,西院沒有人呀。」
「怎麼沒有?」寧遠說得肯定。
「你為什麼說得這麼肯定呀,」冉冉還是一臉傻笑,「你去大黃家偷看過呀?」
「……」寧遠一僵,頭更大了,只能慶幸這裡沒別人。
這女人可能還真是傻了,說話才這麼沒遮沒攔的。他是七爺的手下,身份敏感,這種可以理解成他偷偷潛入過瑞王府的話,哪是能隨便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