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也感覺到了那股風雨欲來的氣勢,結結巴巴地說,「是,但、但……」
「但是我傻呀,呵……」冉冉傻笑著幫他說完。
「……」大夫勉強笑了一聲,擦擦冷汗。
「看脈象看得出來?」
「這位姑娘的脈象看不出來,若是撞傷或者……」大夫的話還沒說完,已經得到答案的祁天徹已經拎起冉冉,一陣風似的走了。
這一次,祁天徹又把冉冉帶回齊王府,「回去收拾東西,馬上跟我回瑞王府!」
七爺還在她房間裡,冉冉現在根本不能當著祁天徹的面開門。
眼睛一瞇,嘴角彎彎,冉冉露出一個傻呼呼的笑來,「呵……」
「……」祁天徹想提醒自己別再被這聲傻笑牽住情緒,可還是忍不住又去揉了揉額角青筋。
「大黃,你臉為什麼這麼黑呀,你是想改名叫大黑嗎?」
冉冉在笑,祁天徹也笑,不過笑得眼裡一片陰厲嗜血,笑得人毛骨悚然。
「別再東扯西扯,這個方法救不了你了。」
沒再吼她,他現在的聲音輕柔,可聽著就是讓人覺得如芒在背。
冉冉覺得他適合去拍恐怖片。
那張陰森嚇人的臉就在自己眼前,冉冉看著他,突然語氣很沉重地說,「大黃啊,我知道你一個秘密。」
祁天徹笑得輕柔,「什麼秘密?」
「關於你和一個人的秘密。」
祁天徹神色未變,「活人還是死人?」
「大黃,你問得太膚淺了,俗話說有的人活著,他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可他還活著……」
「說重點!」祁天徹咬牙切齒地打斷她的長篇大論。
「可我娘說陽光總在風雨後,重點總在囉嗦中呀。」冉冉換了輕快語氣,笑呵呵地告訴他。
「……」
「大黃你要聽嗎?你要聽我就囉嗦給你聽,你不要聽我就不囉嗦給你聽,不然我囉嗦半天沒人聽,我以後會不願意再囉嗦給人聽,沒人聽的囉嗦自己也不想自己再被囉嗦給別人聽。」
「……」祁天徹黑著臉摸向腰間,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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