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好像常做這個動作？想到這點，祁天徹額角的青筋跳得更厲害了。
「呵……你們玩吧，我先走了。」
誰要跟瑞王爺「玩」！在場的人都在心中大喊。
還好祁天徹雖然臉色極差，卻沒什麼興致理會他們，直接黑著臉，把那個笑得傻乎乎的人扯走了。
「你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走到無人的地方，祁天徹冷聲問她。
「呵……你說呢？」跟之前問張大人一樣，冉冉又這樣問了一句。
祁天徹忍不住攥了下拳頭，再次提醒自己，沐沐現在很喜歡這女人，他不能隨便把她掐死。
「不知道。」他冷冷地報出答案。
「呵……昨天的豬也不知道。」
「你不是說豬哼了一聲？」
他笑，語氣格外平緩，可眼睛卻微瞇了起來，那一瞬間散發出的驚人氣勢，震懾得人心裡發寒。
看他這模樣，冉冉的表情也嚴肅起來，語氣十分鄭重，像是在跟他分享什麼機密，「有個性的豬哼了一聲，沒個性的豬都說不知道！」
「……」他絕對聽到自己神經斷裂的聲音了！
「你聽得懂豬說話？看來你也不是人！」祁天徹覺得自己八成是被氣瘋了，竟然在跟一個傻丫頭在鬥嘴。
「豬遇到它不嫌棄的人，就會開口說話了。」
冉冉說著很誠懇地拍拍他的肩膀，「下次別再說得這麼大聲，這樣別人就不知道豬都在嫌棄你了。」
「……」
祁天徹一口氣哽在喉嚨口，氣得半死之後，突然笑了。
而且不像在冥湖邊那次笑得那樣殘忍嗜血，他現在是真的在笑。
「有時候本王都在羨慕你，遇到不高興的事，可以立即反擊回去。」
他說得感慨，聲音也不再像平時那樣冷沉。
冉冉想到了之前偷聽到的那段對話，那個回答「還好」的女人是誰？
聽他當時問話的聲音，他一定是喜歡那個女人，但以他的權勢地位，想娶心愛的女人不是很容易的事？幹嗎要那樣壓抑自己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