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隱一派出去以後,在家裡頭的翠兒爹爹、連青山加上翠兒二哥,紛紛忙碌了起來,翠兒被害了兩次,這事兒肯定不能這麼善罷甘休!而被作為懷疑對象且可能是翠兒被害誘因的金玉滿,則是被軟禁了起來,雖然沒有把他關在屋子裡頭不讓出來,卻也被攔在了議事的範圍之外。
之前那次暗害發生在外頭且計劃的周密的很,查出些線索卻沒有查出是誰害的,但這次卻是發生在連家的,不過一個時辰的功夫,人證物證就都查出來了,確實是那馮家小姐馮牡丹幹的好事!
「馮牡丹、馮家,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害我的女兒,我要讓你生不得死不能!」翠兒爹爹恨恨的說道,咬牙切齒的刷刷點點寫了封信,用飛鴿發了出去,馮牡丹不就是仗著馮家的財力為所欲為的麼?那就毀了馮家,看她一個失去庇護的孤女還能翻起什麼浪花來!
別看葉二哥平日裡頭對翠兒不冷不淡,還刁難她做飯做菜做衣裳,這時候聽到了竟是馮家的馮牡丹害了自己的妹妹以後,雖然不像自家爹爹那樣豪放,發了怒便要毀了馮家產業,卻也冷笑著,派了自己手底下的人,要把馮老爺的那些姬妾全都剷平,順便切斷了那馮牡丹娘舅家的生意往來。
不是心黑手狠麼?不是有娘生沒娘教麼?那就讓你徹底斷了依靠!葉二哥的笑容十分邪魅,精緻的丹鳳眼閃過冷芒,我的妹妹,只有我能欺負,你們這些欺負我妹妹的人全都沒有好下場!
看著岳父和二舅哥做完了佈置,連青山卻是覺得自己一身的怒氣沒有地方發洩,連青山不知道馮家的情況,也不瞭解那只見過兩面的馮牡丹,他雖然不知道馮牡丹為什麼要對翠兒置之死地,卻能感覺出來,這些事兒都是因為金玉滿。
連青山大踏步的從正房走了出來,逕自走到了金玉滿的住處,心中恨金玉滿自己招蜂引蝶,卻把慘事加諸在了翠兒身上,只覺得心頭怒火燃燒,抓住金玉滿的衣領,將心裡頭的怒火全都發洩在了金玉滿的身上,舉起大拳頭一下一下狠狠砸在毫無還手之力的金玉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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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馮牡丹一行人逃走,到隱一他們出發去抓他們,時間已經過去快兩個時辰了,這段時間裡頭,馮牡丹一行人如喪家之犬般的逃竄著,竟是跑出了不遠的距離。
眼看著拐出了一片山頭,前頭眼見著出現大路的時候,馮牡丹的心裡頭很是鬆了一口氣,有種逃出升天的感覺。
馮牡丹低頭看了看自己早上時候特意換上的輕薄紗裙,還有裙子底下那若隱若現的誘人身段,不滿意的嘟了嘟嘴。想著自己這次有些衝動了,沒有計劃周全就貿貿然的下手,不光沒傷到正主不說,還被人發現倉惶的跑出來,要有很久一段時間見不到玉滿哥哥了,頓時覺得心裡難受得緊,對翠兒卻沒有絲毫的愧疚之意。
「小姐,咱們再過段時間,就能上大路了,您再忍忍!」容婆子看著馮牡丹嘟著嘴不高興的樣子,知道她是會情郎沒滿意的就跑出來,心裡頭不高興了,卻也不能說破,只輕聲勸慰著。
「滾一邊兒去!本小姐我心情不好,要不是你這個老虔婆子亂說話,我這時候肯定跟玉滿哥哥情意綿綿的呢,哪會像現在這樣逃跑?!」馮牡丹看著容婆子那一張長滿橫肉的大臉,心裡頭不爽得很,怒斥著說道。
「是是是……小姐莫氣……」容婆子臉上青青紫紫的也是不少,顯然是剛才想要把惠雅滅口而未成的時候,也吃了不少的虧,她嘴上勸慰著馮牡丹,自己瑟瑟的窩在馬車角落裡,面上絲毫沒有了害人時候狠厲的樣子。
趁著人不注意的時候,容婆子狠狠的瞪了一眼馮牡丹,心中恨恨的想著,不過仗著出自一個好肚皮,就成天吆三喝四的,心如蛇蠍的女人,看你以後能得了好去!
就在主僕心思各異的時候,馬車忽然減慢了速度,容婆子不由得氣罵了句,「都什麼時候了,還慢悠悠的跑,當是出去逛園子呢呀!」
「嬤嬤息怒,是前頭的道路上有幾塊大石頭,馬車被堵住了過不去,我這就喚人去把石頭挪開!」馬車伕喏喏的說道,這容嬤嬤最是個心黑手狠的人物,在馮小姐面前又受寵,這小小的車伕自然是不敢得罪她的。
「還不快去!」容婆子狠狠說了一聲,因為訓斥別人,倒是把自己心裡頭的怨氣散出去不少,這邊聽著車伕招呼了護院往前頭去搬石頭,剛想回頭勸自家小姐兩句,便聽到外頭忽然亂了起來,不時的有刀劍聲音傳出,更是有人慘叫連連。
「嬤嬤,發生了什麼事!」那馮牡丹聽到了聲音以後,驚疑不定的問道,「是葉家派人追來了麼?」
「待老奴看看!」容婆子撩開馬車的簾子往外看去,猛地看到一把寒光閃閃的大刀向自己砍來,她忙不迭的向後躲,頭躲開了胳膊卻沒躲開,從傷口噴出的鮮血瞬間就糊了一臉,「啊,山匪子!」
「啊!」馮牡丹雖然嘴黑心狠,卻還是閨閣中的嬌嬌女,哪裡見到過這樣的陣仗,平日裡頭外男見得都少,更何況是以凶悍著稱的山匪子,馮牡丹尖叫一聲軟倒在馬車的錦墊上頭,渾身抖得像是篩糠一樣。
「哈哈哈,不錯,就是山匪大爺!」那砍了容婆子的山匪子大刀一橫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卻不急著把這醜陋的老婆子給殺了,「這車上是什麼人啊,快點回答大爺,要不大爺就送你去見閻王!」
「回大爺的話,這車上坐著的是我家小姐,湖西地界有名的大家小姐……您幾位高抬貴手,要是放過我家小姐……這車上的輜重全都孝敬大爺!」容婆子被刀子架在脖子上,饒是平日裡頭髒事兒沒少干,心黑手狠的她也在發抖。
「呦,大家小姐,老子這什麼女人沒見過沒玩兒過,這大家小姐還是頭一遭遇到!」那人聽了容婆子的話,非但沒有放開她們的意思,竟是將容婆子踹到一邊,逕自上了馬車。
這滿臉絡腮鬍子,一身邋遢如狗熊一般的粗壯山匪,正是這附近山匪寨子裡頭的大頭目,看到馬車裡頭美艷的馮小姐,眼睛裡頭冒出了火熱的光,再看到她身上那薄如蟬翼,能夠細細勾勒出曲線的紗裙的時候,只覺得胯下的東西都硬挺起來了,二話不說的放下大刀,一把就把馮牡丹給抓在了手中。
隨著馮牡丹被山匪子抓在手裡頭,她身上寬領的紗裙竟是好死不死的在這個時間滑脫下來,露出半個白皙細嫩的肩膀來。馮牡丹害怕的瑟瑟發抖,刷白的小臉兒配上塗得紅紅的嘴唇,還有她因為發抖而越發挺翹,微微顫動的胸脯,都被這山匪頭子看在眼裡頭。
這樣香艷的場景,惹得山匪頭子腦袋一熱,顧不上現在外頭還在打劫呢,一把就把馮牡丹撈在懷裡頭了,俯下身子狠狠的堵住她那紅潤的小嘴兒,手底下也不老實起來,將她那薄薄的衣裳一撕,露出裡頭光溜溜的惹火的身子來。
馮牡丹早先被這粗魯的山匪頭子給嚇得動不了地方,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身上竟是不著片縷了,她又羞又怕的想要尖叫,嘴卻被人堵了上去,想著自己的清白有失就再也嫁不了金玉滿了,馮牡丹頓時來了精神,尖叫踢打著那山匪頭子,妄想著能夠逃出升天。
「小賤人,竟敢打你爺爺!」那山匪子雖然覺得美人在自己懷裡頭哭號別有一番滋味,卻被馮牡丹踹到了子孫根,狠狠的疼了一下,他生氣之餘手底下也沒留情,啪一個大嘴巴子就打在了馮牡丹的臉上。
「啊!」馮牡丹從小到大哪裡受過這樣的罪,一下子就被打蒙了,呆愣愣的張著紅艷的小嘴看著山匪子,竟是動也不敢動,連話都不敢再說一句。
「哼,小美人兒,你要是好好的從了我,就留你一條活路,你要是不知道好歹,看看外頭那些死人,你就是一樣的下場!」那山匪頭子看著馮牡丹嬌艷的小臉被自己一巴掌就打的腫起來,有些後悔自己出手太重,這樣的小娘子自己玩兒完了,留在寨子裡頭賞兄弟也好,賣到花樓裡頭換銀子也好,都是不錯的,要是打破了相可就不好了。
「小美人兒……」那山匪頭子看著馮牡丹被打得不再哭鬧了,心中得意的很,將她重新摟在懷裡頭,粗糙骯髒的大手撫摸過她細緻白皙的身子,只覺得下身脹的發疼,索性一下子脫了褲子,把下身的玩意兒掏出來,對準了要緊的地方,一下子就塞了進去。
那馮牡丹早就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了,被金玉滿兩三年調教下來,身子早已比旁人敏感的多,此時被山匪子蹂躪著,在那不斷湧動的粗魯的充實感和極度的羞恥感之下,竟是三番兩次的陷入了極樂之中。
想到自己這樣一個大家閨秀,竟是被一個下人都比不了的人侵犯著,想到極樂之後的甜美竟是來自於一個粗魯的山匪,想到再也配不上金玉滿,這樣的認知讓馮牡丹的心中羞恥感更盛,嗚嗚的哭了起來,只是她的哭聲中還帶著變了調的呻吟,更加的刺激了山匪頭子身下的凶物,更加凶殘的蹂躪著她。
馬車裡頭春色一片,這馬車的外頭,卻繼續著彷彿是人間煉獄一般的場景,馮牡丹作為家主獨女,出門的時候前呼後擁少說有二十來個下人,丫環婆子不算,就說駕車護衛的也有十個。
如今這十人,在搬動石頭的時候,毫無還手之力的就被賊人砍瓜切菜般的幹掉了,剩下的僕從男子也全數被誅殺,濃重的血腥味兒瀰漫著,除了容婆子以外,就只有四個年輕的丫環還活著,被趕著來到馮牡丹所在的馬車旁。
馬車裡頭戰況正酣,底下的山匪子看到老大這樣的動靜,便也蠢蠢欲動起來,只是山匪子人多,底下的丫環卻是只有四個,留了幾個山匪子打掃現場,埋屍體收繳戰利品以外,剩下的山匪子們便放鬆起來,兩三個拖著一個丫環進了林子,上下其手,為所欲為,丫環們的尖叫哭求聲此起彼伏,讓整個場面越發的慘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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