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看去,小別墅那片空間四周都一切正常沒有絲毫不對,可在木辰眼中一切就大不相同了,
怨氣沖天,烏雲蓋頂。一陣又一陣的黑煙緩緩升起,彷彿要將那片天染成黑色一般。
奇怪的是鬼氣卻衝不出鐵網那片位置。要是讓那個地方爆發出來,恐怕整個校園都要死絕了。
「我靠,這要死多少人才能有這麼大的怨氣。難怪連林師兄都被放倒了。就這死氣,別說一個林師兄了,十個也是有死無還啊。」
木辰看著眼前這景象,身體一哆嗦差點掉了下去。
這地方怎麼回事,看來要先調查下那裡了,太不正常了。
木辰跳下天台向小別墅跑去,腳步飛快,滿腦子都是疑惑。
穿過教師宿舍木辰眼睛死死的盯著那棟別墅。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去。
「嘿,那位同學站住,那裡是禁止靠近的,趕快離開,不然被抓著可是要記大過的。」在木辰裡別墅只有兩百米距離時被一位退休的老教師攔了下來。
「老師,我是今天剛剛轉學來的,今天只是想到處走走,熟悉下校園,為什麼那棟小別墅被禁止靠近?」木辰禮貌的向老教師詢問道。
「為什麼你就不要問了,快走吧,不然我就報告校衛隊了。」老教師警惕的看了不遠處的別墅一眼,眼中透出一陣恐懼。
沒錯,就是恐懼,雖然只是一瞬間,但還是被木辰捕捉到了。
「好,我這就走」木辰知道老人家可能在忌憚些什麼,不可能告訴他什麼有用的消息。打算回去慢慢打聽。
畢竟那股怨氣太嚇人了,沒有十足的瞭解貿然的進去肯定也會像林師兄一樣慘死。
回到宿舍,大家都出去了只有一個帶著眼鏡,長相平凡的年輕人在抱著筆記本看電影看的井井有味。
「斌哥,宿舍其他人呢?怎麼只有你一個」
這是木辰所在的宿舍,一共住有四人,戴眼睛的這位叫鄧興斌,另外兩位分別是,李雲和林子浩。
「他們去吃飯了,你一整天都跑哪去了,本來打算叫你晚上一起去外面聚餐的。」鄧興斌回頭一看是木辰,收起了筆記本。
「噢,我不去了,這幾天家裡有點事,對了問你個問題,聽說我們學校這一年好像死了不少人是不是,最近的那位好像還是我們班的,有沒有這回事?」木辰好像不經意的問到。
「這。你最好還是不要問了,怪嚇人的。」鄧身體一怔,表情古怪的變化著,好像有些忌憚的表情。
「別啊,都是在這裡學習將來還要度過四年呢,和我說說吧,要是萬一我什麼都不懂不小心觸碰到什麼怎麼辦。我也就好奇的問問,不會亂說的。」
「那好吧,不過你可千萬不能到處亂說,要是被學校和學生會的知道你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肯定不外傳,快說快說。」見鄧口氣鬆動了,木辰就差點舉手發誓了。
看到木辰一臉好奇的樣子,鄧緊張的看了下門外沒人,才慢慢的開口。
「這大學,它鬧鬼啊!!!」鄧第一句話就語不驚人死不休。
「這些也是大三大四的學長學姐私底下告訴我們的,就在去年,聽說教師宿舍後面的小別墅住的是前任的校長,我們現在的校長一年前還是副的,據說一年前的一個晚上,他們一家四口人,原校長還有他兒子兒媳婦以及孫子**之間都出事了,整晚房子裡都傳出一陣陣嬰兒的哭聲,你沒聽到過那聲音,十分瘆人。第二天副校長去找別墅校長批閱件,你猜他看到了什麼?」
鄧一臉神秘的問向木辰。
「難道,都死了?」
「嘿嘿,猜對了大半,是死了,而且死的很詭異,原校長和他兒子兒媳胸口都被挖了一個大洞,心臟都被拿走了,鮮血灑滿了整個別墅,奇怪的是,原校長剛剛滿月的孫子卻不見了,後來警察幾乎把整棟別墅懂翻了過來還是沒找到,在學校偵查了一個月都沒進展就草草的結案了。」
「不過聽學姐學長們說,每到晚上那棟別墅就會傳來嬰兒的哭聲,之前有對不懂情況的情侶在哪附近幽會,女的死了,胸前也被挖了個大洞,心臟不見了,而男的瘋了。醫院報告說是受到了強烈的刺激導致的,現在還被關在精神病院。」
「在那次之後,我們學校平均每個月都會有一兩人莫名的在校園各處詭異的死去,死狀都一模一樣,胸前被挖了大洞,心臟不見了,學校為了自己的名聲都把這些壓了下來,對外說是有器官盜竊團伙混進來作案造成,而受害者的家長們也因為學校強硬的背景被警告不許亂說話給了一大筆撫恤金就不了了之了。其實不少人都懂,哪有什麼器官盜竊團伙,師大的警衛又不是吃乾飯的,而且為什麼只盜竊我們學校,市裡其他地方卻沒發生。」
木辰聽完後,眉頭皺了起來。
沒錯,肯定不是什麼盜竊團伙幹的,先不說學校的安全措施,單單就從鄧口中說的死狀就能懂。
一般盜竊團伙怎麼可能只拿走心臟而留下其他器官,而且也不可能用挖的方式挖走,那樣很有可能損壞心臟導致不能販賣。
可是,那又是什麼做的,還有原校長的孫子哪去了?是死是活?
哭聲哪來的?
最重要的是為什麼要拿去心臟?有什麼用?
「對了,我們班之前被殺害的林羽凡是在哪死的?」木辰想到很重要的一點。
「就在小別墅大門正對的鐵網前,不過奇怪的是林羽凡的心臟卻沒被挖走,只是胸前有一條很嚇人的傷痕,當時我就在場,太血腥了,胸口幾乎都要被破開了。手裡還緊緊的抓著一張被血淋濕的黃紙。」過了近一個月,那血腥的場面還是讓鄧不能忘記。導致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敢吃肉。
看來,今晚要去調查一下才行。
木辰若有所思的看著小別墅的方位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