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小邪懷著忐忑的心情直接來到了司馬天晴的辦公室,他輕輕一敲門,只聽屋裡傳來熟悉的聲音,「進來!」
吳小邪急忙推門走了進去,對著司馬天晴立正敬禮道:「副司令員,吳小邪前來報道。」
「哦,小邪呀,你回來的很快嘛。」司馬天晴笑著迎了過來,拉著吳小邪的手坐在了沙發上。
「副司令,你知道我回來呀?」吳小邪納悶地問道。
「對呀,你的那位國安局的老大剛剛打來電話,跟我說了你這幾天的去向,還狠狠地誇獎了你一頓,本來你一去半個月音訊皆無,我的確是很生氣,不過剛剛知道你是去打落日鬼子而且還打勝了,我自然也就消氣了。」司馬天晴笑著說道。
司馬天晴說到這裡,起身來到貼著軍訓時間表的黑板前面,指著上面的訓練計劃說道:「小邪,再有五天可就是聯合軍演了,這幾天你小子哪也不許去,就給我乖乖地呆在軍區進行特訓,否則軍法從事。」司馬天晴假裝一臉嚴肅地命令道。
「是,副司令!」吳小邪急忙起身敬禮。
「好了,去雪狼突擊隊看看吧,這幫小子成天念叨著你呢。」司馬天晴揮了揮手把吳小邪攆出了自己的辦公室。
吳小邪沒有想到肖猛會這麼細心,既然他已經代表國家替自己打過了招呼,那效果當然比自己解釋要強多了。
吳小邪離老遠就聽到雪狼突擊隊員們正在訓練的聲音,他伸手推開訓練場的大門,往日那熟悉的場景立刻映入了他的眼簾。
只見雪狼突擊隊員們此刻正在熱火朝天地訓練著,每一個人的幹勁看上去都很足,大家看到吳小邪進來,小隊員們先是一愣,接著很快有人反應了過來,大聲叫道:「副隊長回來了,副隊長回來了,大家快來看呀!……」
吳小邪緊走幾步一臉微笑地跟大家擺著手叫道:「嗨,弟兄們,我回來了。」
正在訓練的隊員們立刻圍攏了上來,汪洋伸拳擂了吳小邪一下,隨即跟他抱在了一起,大聲叫道:「你小子這是跑哪去了,我還以為你死在外面了呢……」
許四多和滕曼也跟著叫嚷:「看這小子的精神頭哪像是受苦去了,一定是跑到哪裡逍遙快活去了……」
唐印看上去最為淡定,他瞇著眼看了吳小邪一會兒,一本正經地說道:「我猜他是去進行特訓了,你們感覺不到他的氣勢更加沉穩了嗎?說實話以前我還有跟他一戰的**,現在我可是一點兒都沒有了。」
汪洋聞言一臉納悶地問道:「這還有沒有天理了呀?像他這種程度的高手應該百尺竿頭很難再有提高了吧?難道說半個月沒見,他的實力比我們提高的還要快嗎?」
唐印笑著聳了聳肩道:「這你就得問他了,我現在從他身上看不到一點破綻,就算他只是隨意地站著說話,身上也是完全無懈可擊,我們要想挑戰他估計只有挨虐的份,反正這事我是不幹了。」
四個人裡面唐印的功夫最強,既然他說出這樣的話,想必是不會有錯的,汪洋平日裡最愛與吳小邪嬉鬧,他摟著吳小邪的脖子說道:「說實話,你小子幹什麼去了?真的是去特訓了嗎?」
吳小邪撓了撓腦袋,無奈道:「哪裡有什麼特訓呀,我只是先隨著朋友出門遊玩了一個禮拜,回來以後又馬上被叫去跟人打架,這不剛剛才回來麼。」
「打架?跟誰呀?」汪洋向來是個好戰分子,一聽說有架可打,立刻一臉興奮地問道。
吳小邪附在他的耳邊小聲說道:「落日人。」
「我靠,打落日鬼子,這種好事你怎麼不叫上我們呢?」汪洋大聲埋怨道。
吳小邪趕緊摀住了他的嘴,不滿地看了他一眼,小聲道:「你喊什麼喊呀,這是國家秘密,你這麼一嚷嚷,誰都知道了。」
聽吳小邪這麼一說,汪洋等人這才想起吳小邪還有一個國安局的身份,看來他所謂的打架,也不會像他嘴上說的那麼簡單。
許四多平日裡最為老成持重,他一敲汪洋的頭說道:「你小子瞎激動什麼?你這兩下子去了也是白給,還是給我好好訓練參加你的軍演吧。」
兄弟幾個多日不見十分想念吳小邪,少不了又得熱烈「歡迎」一番,結果吳小邪一頓拳腳將幾個人通通打翻在地,這幾個小子才算老實。
眼看時間到了中午,吳小邪十分想念幫會的兄弟,所以沒有留在軍區吃飯,而是直接跑到了總統大廈去見了三哥西門。
正在辦公桌前批閱文件的西門,猛抬眼看見了從陽台走進來吳小邪,一臉驚喜地叫道:「十二弟,你總算是回來了,哥哥還以為你掛了呢。」
「靠,三哥,你怎麼不盼著我好呢?」吳小邪愁眉苦臉地埋怨道。
「你小子,出去半個月也沒有個信,你還怪三哥不盼著你好?」西門與吳小邪擁抱在了一起,笑著說道,「不過,十二,你這次出去也沒白去,倒是驗出來一個好苗子,就是你的那個兄弟朱逸群,他確實是個人才,你走了以後,把你分管的事物打理得井井有條,實在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呀。」
吳小邪聞言笑道:「三哥,我的眼光那還有錯嗎?為了賠罪,今天晚上我請客,三哥把幾位哥哥、姐姐都叫來,我們一起來個不醉不歸。」
西門聞言大嘴一咧笑道:「好呀,本來我還要準備給你接風呢,既然你請客,那我可就省了票子了,我一定把哥幾個都帶去,狠狠地撮你一頓。
這邊打好了招呼,吳小邪又給朱逸群打了個電話,讓他安排好晚上的酒店。
一切安排妥當,吳小邪與西門閒聊了一會兒就趕回了軍區大院,在路上吳小邪想了想又給王強和雷鳴打了個電話,好久不見,哥幾個晚上正好一起熱鬧熱鬧。
下午的訓練主要是團隊配合,吳小邪原本參與這種訓練的機會就很少,這次一去半個月耽擱了不少時間,更是急需與隊伍進行磨合。
今天督訓的是司馬天晴,本來這些訓練的事,司馬天晴已經委託王強全權處理,不過這兩天宗央軍委有一個表彰會,王強作為盛京軍區的一代兵王,給部隊訓練工作做出了突出的貢獻,所以這個表彰會非他不可,吳小邪之前跟他通過電話,已經知道王強要晚上才能趕回來。
按照司馬天晴下達的指令,吳小邪知道今天下午的訓練科目一共是三項,一是解救人質;二是強襲匪徒巢穴;三是拆除爆炸裝置。
二十名雪狼突擊隊員分成兩組進行分組對抗,哪一方用時少,損失小,哪一方獲得優勝。
扮演匪徒的也非庸手,乃是由雪狼隊員退役下來或者是淘汰下來的隊員組成,這些人目前分散在各個基層部隊,也都是各自隊伍裡面的精英。
吳小邪與許四多分在一組,另一組帶隊的是汪洋、唐印和滕曼,比賽開始之前,汪洋就囂張地表示一定要戰勝吳小邪和許四多的小組。
吳小邪對於汪洋的挑釁並沒有表示什麼,畢竟他一直都沒怎麼參與團隊訓練,他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不是能夠適應,不過,許四多可絲毫不給汪洋面子,因為他對吳小邪有一種盲目的信任,他堅定地相信只要有吳小邪在,自己的隊伍就一定是最強的。
團隊合作的手勢和暗語,吳小邪已經花了點時間牢記在心,在第一場解救人質的配合中,吳小邪的表現中規中矩,並沒有特別突出自己,所以,第一場解救人質的對抗汪洋的小組以10秒鐘的微弱優勢獲勝。
第二場比賽是強襲匪徒巢穴,吳小邪已經逐漸熟悉了情況,他開始不再甘心只當一名看客,於是一打手勢接管了許四多的指揮權,他利用自己靈覺突出的優勢,對於敵人的佈防情況瞭如指掌。
一陣眩光彈、煙霧彈過後,吳小邪指揮的隊員總是能夠出現在最為恰當的位置,最後的戰果是吳小邪的隊伍領先半分鐘取勝,而且手下隊員只有一名輕傷,這份戰績與汪洋的隊伍相比可要強多了。
汪洋等人畢竟只能根據地形,依靠團隊掩護來逐漸推進到匪徒的巢穴,在這個過程中,遇到敵人的頑強阻擊是很正常的,所以汪洋的隊伍最終付出了一人陣亡、一人重傷和數人輕傷的代價才全殲了全部守敵。
汪洋等人聽到司馬天晴宣佈的兩隊成績以後,堅決表示不相信,因為以前雪狼突擊隊也經常進行這種模擬演練,許四多和汪洋各自的隊伍都是互有勝負,從來沒有相差這麼懸殊的時候。
「放水了,肯定是這幫小子放水了,怎麼可能只有一人輕傷呢,這也太不科學了呀!」汪洋大聲嚷嚷道。
許四多看了看正在上躥下跳的汪洋,鼻孔裡無奈地哼哼了兩聲道:「放什麼水放水?我們的對手可是黃雲龍那頭強驢,他直到從雪狼突擊隊退役的時候也從來都沒有服過你我二人,你覺得他可能對我放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