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萱兒這次回來就是想跟母親提起自己跟吳小邪的事,可是沒想到這麼快就聊到了他的身上,她沒有什麼思想準備一時有些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才好了。
「快說,快說,是誰的車子,是不是處了男朋友了?」汪美琪異常興奮地催促著。
「媽,你可真是的!」萱兒沒想到媽媽這麼八卦,心中有些無語,不過一想早晚也得說,只得硬著頭皮說道,「不過,媽媽,還真被你猜對了。」
「啊!真的呀?真處男朋友了?快跟媽媽說說,他叫什麼名字?長得帥不帥?家世怎麼樣?父母都是做什麼的?……」汪美琪開口就問了一大串的問題。
萱兒一看媽媽比自己都熱心,自己這倒省心了,乾脆就一五一十往出招吧。
聽了萱兒的介紹,萱兒媽媽的面色陰晴不定,半響才皺著眉頭說道:「萱兒,你說的這是一個人嗎?這反差也太大了吧?我聽著怎麼這麼亂呀?」
「媽媽,這真的是一個人,他的身份卻實是挺多的,不過,不管他是哪個身份,只要我們真心相愛這就夠了呀?」
「萱兒,話可不能這麼講,他的這幾個身份我看還真沒有一個能夠配得上我的寶貝女兒的。」汪美琪不容置疑地說道。
汪美琪不等萱兒反駁接著說道:「就先說他的軍官身份吧,上校軍銜對於這個年齡的普通人來說也算是不錯了,但是憑我們家的家世,這麼一個小小的軍官還真是不夠看的……」
「……學生那個身份也不行,雖然沒爹沒娘這一點很好,但是門當戶對這一點也很重要的,你將來可是要繼承你爸爸的幾百億家產的,女強男弱這樣的日子可不好過,我可不希望我的女婿是個吃軟飯的!」轉眼間汪美琪又給pass了一條。
「……還有那個黑幫老大的身份就更不靠譜了,我們家怎麼能找這樣的人來做女婿呢?你就不怕引狼入室呀?你爸爸的錢可都是辛辛苦苦賺來的,你就不怕你爸爸一輩子的心血都落在一個壞人手裡呀?」經萱兒媽媽這張利口一說,吳小邪真的成了一無是處之人。
萱兒聽了汪美琪的話,心中不由升起一股無名怒火,屬於美娘的那部分記憶決不允許別人這麼貶損自己的情郎,可是屬於李萱兒那部分記憶,又讓她不得不忍受下來,畢竟這個人是自己的生身之母,而且她說的這些雖然並不客觀,但是畢竟代表了天下絕大多數父母的心。
萱兒歎了口氣出言辯解道:「媽媽,你聽我說,小邪他雖然出身貧寒了一點,但是他將來的成就是不可限量的,爸爸當初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不也是個窮小子嗎?你家原本是官宦後代,當初怎麼還能讓你跟一個窮小子在一起呢?」
「哎!……」汪美琪一聲歎息,心情一時顯得頗為低落,「萱兒呀,媽媽正是因為當初家裡的反對,才不想你跟我當年一樣呀!」
「萱兒,你知道我當初離開家裡跟你爸爸在一起,需要多麼大的勇氣嗎?你知道沒有祝福的婚姻有多麼艱難嗎?……」汪美琪說到這裡,眼前彷彿又回想起了當年的情景,想著想著她的眼睛已經有些濕潤了。
「媽媽,現在你們不是已經與姥姥和姥爺和好了嗎?」萱兒柔聲安慰著母親。
「那還不是因為你爸爸的事業有了成就,手裡握著十幾家上市公司的控股權,還成為東南地區的一代地王,憑你爸爸現在在商界的地位,你姥爺雖然是個省部級的退休幹部,那也得給人家幾分面子。」
「媽媽,你怎麼知道小邪哥哥將來的成就會比爸爸低呢?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成為華夏家喻戶曉的大人物,他一定不會給你丟面子的。」
「家喻戶曉的大人物?他還能當上國家主席怎麼地?」汪美琪不屑的瞪了女兒一眼,隨手從座位旁邊拿出一份報紙扔給了萱兒,「別說是國家主席了,他只要是能有人家這樣的能耐,我就可以考慮考慮。」
萱兒打開報紙,只見半幅版面都由一個青年男子的側身照佔據,新聞的標題是:華夏兒女勇鬥劫機歹徒,神奇氣功再現神州大地。
報導的正是不久前吳小邪等人粉碎劫機分子圖謀的新聞,而那個側身的男子正是自己的愛人吳小邪。
萱兒看著報紙上這個自己最熟悉的男人,發現幾日不見,他似乎成熟了許多,也帥氣了許多,臉上沒有了平日裡的猥瑣無賴的表情,大義凜然的樣子還真的蠻像個英雄。
「哎!」萱兒歎了口氣說道,「媽媽,這個世界還真小唉,你說過的話可不許不算數呦!」說著她一指吳小邪的照片說,「這個人就是我的男朋友,他就是吳小邪。」
「什麼?」萱兒媽媽猛踩剎車停在了路邊,一邊急匆匆按下雙閃,一邊搶過了報紙點指著照片說道,「萱兒,你看仔細了嗎?這可不能亂認呀?你說的吳小邪不是學生嗎?他怎麼會在飛往舊金山的航班上呢?他又怎麼會神奇的氣功呢?」
萱兒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媽媽,吳小邪是應他的一位米國朋友邀請過去做客的,他的這位朋友在米國也是一位家喻戶曉的大人物,他就是懷特財團的家主,現任米國總統奧馬爾。懷特的親哥哥-布萊克。懷特。」
「誰?」萱兒媽媽不敢相信地問道。
「懷特財團的家主,布萊克……」
「停,萱兒,你忽悠媽媽呢是嗎?」汪美琪不等萱兒說完就直接打斷了她的話,「懷特財團的家主那可是世界首富,那是你爸爸成天掛在嘴邊的人物,那是你爸爸的偶像,他怎麼可能會邀請一個剛念大學的窮學生去做客呢?這是不是有點太扯了呀?」
「媽媽,我說了你也不能信,小邪哥哥他不是一個普通人,布萊克請他去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讓他幫忙,他那天在飛機上救人用的也不是什麼氣功,他是一個……一個神仙,你明白嗎?」萱兒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只得實話實說了。
「不明白!」萱兒媽媽回答的倒是很乾脆。
「媽媽,你看我的手。」萱兒將自己的手舉到媽媽面前,隨手幻化出了一條白色的絲帕,她想用這個小小的法術證明神仙是真實存在的。
「嘿,萱兒,你什麼時候學會變戲法了呢?你是不是準備晚上開party的時候,給媽媽一個驚喜呀?」
「……」萱兒聞言徹底無語了。
「媽媽,這不是魔術,而是一種法術,是我從小邪那裡學來的,你怎麼就不相信呢?在他們國安局裡面,會這樣仙法的人還有很多呢。」萱兒無奈地解釋著。
「國安局?等等,你是說吳小邪是國安局的人?」汪美琪直盯盯地看著萱兒,一臉驚訝地問道。
「對呀,我沒跟你說嗎?哦,對了,還沒等我說到那,你就開始打岔了,讓你這麼一攪合,都把我給搞蒙了。」萱兒一拍腦袋無奈地說道。
「媽媽,小邪哥哥確實是國安局的人,而且是國安局裡面最為隱秘部門的人,要不政府怎麼能容忍他們搞黑幫呢?那都是為了管理社會上的閒散人員才特批的,小邪的黑幫身份也是為國家執行秘密任務的。」萱兒耐心地解釋著。
「哦,你要是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點相信了,因為你爸爸對於國安局的這個秘密部門多少也知道一些,那裡面確實有一些人就像神仙一樣,不過,你真的確信吳小邪就是那樣的神仙嗎?」萱兒媽媽半信半疑地問道。
「當然了,媽媽,他在國安局裡面也是數得著的厲害角色,他們都屬於國寶一級的人物呢,現在你總可以放心了吧?」萱兒笑瞇瞇地說道。
「要真是這樣,那還真是我們家高攀人家了呢,要知道你爸爸在燕京有個朋友,聽說就是跟國安局秘密部門的人有點關係,那簡直都被他吹得神乎其神了,你爸爸要是知道咱們女婿也是個神仙,下次見了人家的面,他就有牛皮可吹不會再覺得低人一等了……」
萱兒媽媽不愧是個新潮人物,心態說變就變過來了,沒怎麼地她已經開始準備拿吳小邪吹牛了,如此巨大的變化讓萱兒也不禁一陣無語。
其實萱兒又哪裡知道,到了他們家這種層次的人,對於金錢已經只是個數字,他們更在乎的是生活的質量,什麼養生呀,長生不老呀,他們對這種事是最相信的了,所以最好糊弄的也是他們這些有錢人。
這不,前不久汪美琪剛剛認識了一個貴婦人之間互相介紹過來的氣功大師,她本以為可以求得延年益壽的功夫呢,結果後來發現這個所謂的氣功大師根本就是個騙子。
這位所謂的大師冒充是xx寺的得道高僧,說自己最拿手的就是什麼歡喜禪,還說什麼與他合體雙修就能夠一舉打通任督二脈什麼的,幸虧萱兒媽媽多了個心眼,否則不但被騙財還得被騙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