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敢情你這不是唱歌,是狼嚎呀?」
「什麼叫狼嚎呢?就是有點跑調而已,要不我唱兩句給你聽聽?」
「得,得,我屬羊的,最怕狼嚎了,你還是別唱了,要不你跳個舞吧,跳舞你會嗎?」
「跳舞嘛,我會扭東北大秧歌算不?」吳小邪撓了撓腦袋不好意思地說道。
「呃……」小豬一時無語了。
「我還沒聽說有誰才藝展示扭大秧歌的呢,老大,要是你不怕有人拋糞、放狼狗,哪怕你跳一段「廣場舞」好歹那也算是個舞呀!……」朱逸群欲哭無淚地看著吳小邪。
「邊去,我上哪找那麼多老太太陪我跳廣場舞,淨他媽出餿主意……」吳小邪無奈地罵道。
朱逸群捂著嘴偷笑,想了想他又不死心地說道:「得,老大,既然唱歌跳舞都不行,那你總會點什麼樂器吧?」
吳小邪看了朱逸群一眼微微一樂,自信地說道:「樂器嘛,算是我最拿手的了,我會吹口哨,吹的那可是相當響了。」吳小邪洋洋得意地說道。
朱逸群算是徹底被吳小邪這個二貨打敗了,只得舉手投降道:「大哥,我親哥,吹口哨能算樂器嗎?哪怕你吹口琴也算是跟樂器貼點邊呀!又不是讓你上街撩事小*妞,你口哨吹得再怎麼響也不頂用呀。」
吳小邪一聽小豬說的有點道理,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道:「要不,我現學點什麼?」
「現學什麼也不趕趟呀,明天晚上就開演了,哥呀!我可真服你了,要不這樣吧,我看郎琊那小子好像也擠進校草前12名了,他也有機會進行才藝展示,我看你跟他合計合計吧,說不定他有什麼辦法呢。」朱逸群幫吳小邪出著主意。
「這小子也進前12名了,有沒有搞錯呀?雖然說他的小模樣細看看還有幾分像個歐洲帥哥,可是他那瘦猴子的體型,誰那麼不開眼呀?怎麼能把票投給他呢?」吳小邪納悶地說道。
「老大,你不說我還想說呢,你發現沒?最近我感覺郎琊這小子好像長高了,體格也壯了許多,這好東西可真不白吃呀!」
經朱逸群這麼一說,吳小邪一想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不過仔細一想也就明白了,郎琊從10歲以後,基本上就是靠自己養活自己了,能湊合活到現在已經算是命大了,哪吃過幾頓飽飯呀,自從在自己家裡養傷以來,這小子算是找到長期飯票了,這營養一跟上去長個也是很正常的事。
至於郎琊能夠擠進前12名,也不難找到原因,郎琊在籃球隊的表現大伙可是有目共睹的,那可是僅次於吳小邪和胡天的逆天一般存在,所以雖然身材矮點,但是也引起了廣大師生的高度關注,所以他的票數才奮起直追擠進了校草12強的。
吳小邪跟朱逸群又扯了一會兒閒皮,這才直接翹課去找郎琊想辦法。
吳小邪見到郎琊,這才知道郎琊早已知道了明天晚上校花校草聯誼會的事,而且還準備好了節目。
吳小邪愁眉苦臉地說道:「你的節目都準備好了?我還不知道演什麼呢,真愁人呀,對了,你準備的是什麼節目呀?」
「我準備唱一首德文歌曲,是男女對唱的情歌,古麗會做我的助演嘉賓的。」郎琊一臉陶醉地回答道。
郎琊見吳小邪聽了自己的創意沒有意料中的反應,心中略感詫異,不過他看到吳小邪那張皺成一團的苦瓜臉,立刻明白了問題所在,「哦,對了,老大,你說你還不知道演什麼節目呢,這是怎麼回事呀?要不我幫你參謀參謀?」
「參謀個球呀!」吳小邪長歎一聲道,「哎,人家是歌、舞、彈、唱樣樣精通,我卻是歌、舞、彈、唱樣樣稀鬆,你怎麼參謀呀?」吳小邪無奈地說道。
「不會吧,老大,你這麼神,怎麼可能什麼都不會呢?你可別打擊我,你可不能破壞你在我心中的完美形象。」郎琊做出誇張地表情。
「哎!」吳小邪又是一聲無奈地長歎,「我是真不會,你以為我願意跟你說我不會呢?這就跟在一個二貨面前說我自己其實是個傻比一樣,這就跟在一個蕩*婦面前說我自己是個性*無*能一樣……哎,我的光輝形象都毀了。」
「老大,你這叫什麼比喻呀,真服你了,得,快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讓我看看還有沒有什麼辦法讓你不傻比……哦,不對,讓你不性*無*能……」郎琊看著那只已經到了面前的大腳,趕緊乖乖地住口了。
吳小邪有求於人,只得忍著氣說了一遍,郎琊聽了以後,強忍住笑意說道:「我說怎麼死胖子都不跟你參合了呢,原來這回是真沒咒可念了。」
「廢話,我要是有辦法,還會來讓你看我的笑話呀?」吳小邪氣哼哼地說道。
「老大,你別看我平時跟你抬槓,但是這次兄弟還真不能看你的笑話,笑話你不就是笑話我嗎?明天那麼多老師和同學們可都看著呢,你要是丟人了,那我這當兄弟多沒面子呀?我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呀?我以後……」郎琊一臉慷慨激昂地說道。
「滾一邊去,至於嗎我?再說了,你既然那麼替我丟人,你怎麼不乾脆替我死去呢?」吳小邪讓郎琊氣得抓狂,氣哼哼地罵道。
郎琊看到吳小邪氣得夠嗆,這才趕緊收起笑容,一本正經地說道:「老大,咱哥倆可是過命的交情,兄弟哪能看你的笑話呢,再說這辦法還不簡單呀!」
「那你說說,你有什麼好辦法?」吳小邪感動得眼淚汪汪的,就差沒基情四射地撲上去,獻上自己的狼吻了。
「辦法嘛,辦法……」郎琊一拍大腿,還真憋出來個主意,「老大,我給你推薦一個人,萱兒嫂子,她肯定能幫你。」
「萱兒?」
「對呀,聽古麗說,萱兒那可是個才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詩詞歌賦無所不能,唱歌跳舞那可都是她的強項,她要是肯幫你,給你當個助演嘉賓什麼的,說不定你就能矇混過關了呢。」
郎琊一席話驚醒夢中人,吳小邪喜得連連點頭,「好,好,這事要是成了,我記你小子大功一件。」
吳小邪一溜煙地躥進萱兒的教室,不由分說拉起萱兒就跑。
「哥,你幹嘛呀,人家馬上就要上課了。」萱兒不滿地說道。
「萱兒,好萱兒,你可一定得幫幫我……」吳小邪急三火四地把事說了一遍。
萱兒一聽樂了,「哥,你可真行,聯誼會上的才藝展示也沒說必須得唱歌跳舞呀,你朗誦首詩,演個小品,或者翻個跟頭,什麼都行的,沒有必要弄得自己跟超人似的,非得樣樣高人一等呀。」
「不行,不行,這事可不能唬弄,這關係到我能不能去三亞看沙灘美女呢,哥可就這麼點愛好,你一定得幫我。」吳小邪生怕萱兒不肯幫自己,一著急把實話都說出來了。
「啊!」萱兒嘴巴張得老大,半天合不攏嘴,「哥,原來你這麼賣力氣地參加比賽,是為了看沙灘美女呀,我還真以為你是要為國爭光呢。」
「這……我這是為國爭光和看沙灘美女兩不誤嘛,呵呵……」吳小邪尷尬地解釋著。
「哼,這事我可不能全信你的,我得跟美娘姐姐商量商量。」
「別,別呀!」
吳小邪心說要壞,這事要是讓美娘知道了,還不得醋勁大發把自己閹了呀,可是萱兒要跟美娘說話,那是分分鐘的事,自己想攔也攔不住。
吳小邪正在想著自己是不是該趕緊開溜,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了出來。
「我說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國了呢,原來是為了看沙灘美女呀,是不是還想順便再給我領回來一個呀?」
美娘話裡冰冷的寒意,讓本來急得滿頭是汗的吳小邪激靈一下打了個冷戰,他的大腦開始飛速運轉,分析著種種可能發生的後果,給自己找著各種可信、不可信的理由,突然,他靈機一動,想出了一個好的說辭。
吳小邪表情嚴肅地說道:「美娘,你聽我解釋,我剛才跟萱兒是開玩笑呢,你可別當真呀,我確實是想要去三亞,不過,我可是因為你才去的,哦不對,是因為萱兒才去的……」
吳小邪見自己一番話成功吸引了美娘的注意力,急忙一本正經地接著說道:「美娘,憑萱兒的才貌,當選校花基本上是手拿把掐的事,進軍三亞也大有希望,你想,萱兒這麼單純的女孩,如果沒有人保護她,到了三亞,她還不得讓人家給賣了,弄不好她還得幫人家數錢呢……」
吳小邪偷眼看到美娘的臉色開始緩和,急忙加把勁說道:「你說,既然她叫我一聲哥,我怎麼也不能眼看著她吃虧吧?所以呢,我只好勉為其難,準備潛入敵人內部,做好萱兒的護花使者……」別說,吳小邪現在的腦瓜子還真是挺好使的,編八胡扯張嘴就來,還編的就跟真事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