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劉飛翔同學報了三項,100米欄,100米,200米,好,希望大家向劉飛翔同學學習,希望劉飛翔同學,能夠取得奧運冠軍劉翔一樣的好成績……」
「嗯,朱逸群同學報名一項,鉛球,果真是身大力不虧,希望大家再勇敢一點,要向朱逸群同學學習,不要害怕失敗……」
「嗯,吳小邪同學報名……38項!」
陳筱雅話音戛然而止,教室裡頓時變得鴉雀無聲,片刻之後又像炸了鍋一樣,所有人都在議論紛紛,有驚訝的,有羨慕的,有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有人覺得不可理喻的,有人覺得吳小邪就是男人中的男人的,有人覺得吳小邪就是傻逼中的傻逼的,有人說吳小邪是男子漢的,有人說吳小邪是缺心眼的……
「肅靜,肅靜!」陳筱雅厲聲喝住了同學們的議論,面含煞氣地盯著吳小邪說道:「吳小邪同學,你是對這次選拔賽有意見吧?」陳筱雅的聲音有些冰冷,表情也透著幾分嚴肅。
「呃,沒……沒有意見。」吳小邪看著陳筱雅面若寒霜的俏臉,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表現好像有點虎,自己只顧著去三亞看沙灘美女,忽略了自己的表現有點過於火爆了。
「那你真的要報名38項?」陳筱雅的聲音又升了一個key,看臉上的表情已經有點兒要出離憤怒了,他覺得吳小邪根本就是在無理取鬧。
陳筱雅不知道的是,吳小邪這個人是頭倔驢,你要跟他好說好商量什麼事都好辦,你要跟他發脾氣,那根本就是對驢彈琴……
只見吳小邪眉頭一皺,小脖一梗,霸氣十足地說道:「對,就是38項,就這我還有點嫌少呢,有些項目現學估計是來不及了……」
陳筱雅聽了吳小邪的話,竟然稍微消了點氣,原來她突然以為吳小邪是為國爭光心切,才會在每一個他會的項目上都打上了對號了呢。
陳筱雅盡量語氣平靜地說道:「吳小邪同學,你為國爭光的心情,我能夠理解,但是這次選拔賽不是只會一點皮毛就行的,我們選拔的是能夠出成績的選手,是能夠與外國選手抗衡的真正運動健將,所以你還是慎重考慮一下,選一些你比較有把握的項目吧?」
吳小邪見陳筱雅態度有所好轉,他的情緒也平復了許多,他這個人其實是個順毛驢,只要不是特別跟他嗆火,他也不會表現得太過囂張,不過陳筱雅的建議他並沒有聽進去,因為他倔強地認為男子漢吐口唾沫就是釘,既然自己已經說了38項,自然是不能再改了。
吳小邪也盡量語氣平靜地說道:「陳老師,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有把握自己所報這些項目都能夠名列前茅,所以還是報名38項,不改了。」
「你……你……」陳筱雅氣得火往上湧,正想發飆,突然她又想起了吳小邪身上那些神秘的背景,還有傳說中吳小邪軍訓時那神奇的表現……
陳筱雅目光複雜地看了看吳小邪,用盡可能平靜的語氣說道:「好,既然吳小邪同學有這樣的勇氣,有這樣的志氣,那麼等你比賽的時候,我會帶領我們全班同學都去為你加油的,我們等著看你創造奇跡……」
吳小邪的第一節課終於下課了,現在的他七竅玲瓏,耳聰目明,聽老師講課已經覺得有點索然無味,他甚至有點懷疑自己當初繼續來學校求學的決定是否正確了,「現在自己的層次已經超出普通人太多,繼續留在學校學習,還有什麼實際意義嗎?」
不過,他心中的猶豫只是一瞬間,很快就被他給否定了,因為都說性格決定命運,他的性格就像一頭強驢,讓他做出了決定就不會輕易去改,即使這個決定並不一定是個好決定。
吳小邪自言自語道:「還是堅持下去吧,不是還有很多好玩的事在等著自己嗎?……」
不知不覺之中,吳小邪已經決定要把主要的精力放在校草選拔和大運會選拔上了,好像只有這兩件事才讓他覺得自己的堅持更有意義。
中午在食堂裡吃飯的時候,吳小邪看到萱兒和伊爾古麗在一起吃飯,兩位校花級別的美女坐在一起,引來無數關注的目光,吳小邪知趣的沒有過去成為眾矢之的。
這時,小豬同學端著盛得像小山一樣的托盤走了過來,他遠遠地看到了吳小邪大聲叫道:「老大,這邊,這邊……」
吳小邪跟著朱逸群來到一個角落裡,小豬同學見左右無人,壓低了聲音說道:「老大,你交代的事已經準備就緒了,晚上要不要一起過去看看熱鬧?」
「去呀,有熱鬧看當然要去了,晚上我叫著萱兒一起去。」吳小邪一聽有熱鬧看當時就來勁了。
「別呀!老大,這熱鬧女孩不適合看。」朱逸群鬼頭鬼腦地看了看左右,壓低了聲音說道,「兒童不宜,限*制*級別的。」
「哦,那好,那好。」吳小邪恍然大悟起來,兩個人相視會心一笑,表情猥瑣之極。
好不容易等到了放學,吳小邪正要跟小豬兩個人開溜,李萱兒卻堵在了教室門口,說是要讓吳小邪陪她去逛街,本來對這種事吳小邪是求之不得的,可是這次他卻支支吾吾地推說自己有事。
萱兒知道他身份多,事也多,只得無奈讓他走了,不過看著吳小邪和小豬猥瑣的背影,萱兒還是感覺兩個人好像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小豬和吳小邪打車來到一處高檔公寓,用事先克隆好的小區門卡開了小區門,小豬帶著吳小邪來到了一棟靠邊的多層公寓,直接來到了頂樓,用配好的鑰匙開了房門,像到了自己家一樣神色自若地走進了房間。
吳小邪四處打量,發現這是一個裝修得頗為豪華的小戶型公寓,頂樓還帶著閣樓,的確是個幽會情*人的絕佳場所。
隱藏在暗處的狗子和二驢子見到吳小邪和小豬進屋,急忙從閣樓上迎了出來,「老大,你怎麼親自來了呢,這種小事交給我們辦就行了。」
吳小邪不好意思說自己是來看熱鬧的,故作深沉道:「老大今天沒事,來給你們把把關,看看你們準備的怎麼樣了?」
狗子一聽當時就來了勁頭,他引著吳小邪和小豬來到臥室正中那張猩紅色的大床前,指著牆角處一個不起眼的黑點說道:「老大,你來看,這是針孔攝像頭,高清的,連接到閣樓上的攝像機。」
吳小邪又跟著狗子來到了閣樓之上,看到一切準備都很妥當,又問了一下曾忠過來的時間,吳小邪也就安心地準備在閣樓上等著看戲了。
等了10多分鐘,狗子的電話閃爍,他急忙接通電話,原來是小結巴打來電話,說是曾忠還有十分鐘就能到了。
狗子一邊掛斷電話一邊罵道:「媽的,等你磕巴完了,估計人都能進屋了。」
「老大,人馬上就到了,趕緊準備好了,這戲可不常見呀,哈哈……」狗子一臉興奮地跟吳小邪匯報。
朱逸群盯著攝像機鏡頭看了看,突然他眼珠一轉,指著攝像機裡床邊上的一個大衣櫃說道:「老大,你看到那個大衣櫃沒?那個位置可比這裡強多了,那相當於包廂,這裡也就相當於站票,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躲在那裡看?」
「妙呀,我怎麼就沒想到呢,走,快走……」吳小邪一聽當時來神了,毫無風度地撒丫子就往樓下跑去。
二驢子和朱逸群也興高采烈地跟著跑了下來,二驢子拉開了大衣櫃,把裡邊的衣服往旁邊挪了挪,讓吳小邪第一個先鑽了進去,朱逸群本來也想鑽進去,可是一比量自己的坨,只得苦笑著跟身後的二驢子說:「媽的,看來哥們真得瘦身了,還是你陪老大進去吧,我去樓上看著。」
二驢子喜滋滋地鑽進衣櫃,來到吳小邪身邊,兩個人把櫃門關上,留下一條隙縫準備開始看戲,朱逸群則溜回了樓上。
不一會兒,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音,曾忠和自己的情*人推門走進屋來,兩個人看上去明顯都喝了點酒,稍有醉意的二人正是慾火焚身的時候。
兩個人關好房門,先後去浴室沖了沖涼,曾忠出來以後先倒了杯水,然後從皮包裡摸出一個藍色藥片放在床頭櫃上,他喝了一口水,大概覺得水有點燙,於是又放下了杯子,躺在床上閉目養神等著情*婦出來。
不一會兒,頗有幾分姿色的情*婦扭著水蛇腰走出了浴室,在她的身上裹著肉色的浴巾,浴巾下面則是一副曼妙的身軀,尤其是那她那對傲人的雙峰,突兀地挺在前面,兩個半球呼之欲出,看得吳小邪和二驢子兩個色*狼不禁大嚥口水。
曾忠顯然對自己的這個情*婦也十分喜愛,已經慾火焚身的他騰地站起身來,一把扯下情*婦的浴巾,讓她成熟誘人的身軀暴露在空氣之中,之後就是一段哼哼呀呀的**,還有母豬吃食一樣吧唧吧唧的聲音傳了過來,看得吳小邪和二驢子口乾舌燥火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