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一看自己的行李被拿走,也只得跟著走了過去,她也想看看吳小邪到底想耍什麼花樣。
肖婷無奈地看了看這兩個人遠去的背影,又看了看還在陸續走出來的乘客,也只能繼續等著胡八一了。
吳小邪與安然前後腳來到了休息區的空位置坐了下來,安然冷著臉說道:「現在可以把行李還給我了吧?」
「沒問題。」吳小邪順手把行李箱放在了安然面前,然後小眼睛卡吧卡吧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著安然。
安然哼了一聲,然後坐在了吳小邪對面,冷冷地說道:「你想跟我說什麼,說吧,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
「呦,還挺聰明的,看出來我要問你話了,呵呵……」吳小邪怪聲怪氣地笑著,怎麼看怎麼像小白兔面前的大灰狼,不過在小白兔安然眼裡,他卻更像個缺心眼。
吳小邪怪笑了幾聲,然後壓低了聲音問道:「我其實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小**呀?」吳小邪的臉上一副很認真的表情,樣子就像個天真無邪的好奇寶寶。
安然一聽吳小邪問的話,臉都氣綠了,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你有病呀!」
「你有藥呀!」吳小邪毫不猶豫地答道。
「我要殺了你!」安然怒髮衝冠地吼道。
吳小邪悠閒地抻了個懶腰,慢悠悠地說道,「你可以試試,這裡攝像頭不下二十個,正好做個現場直播,看看你是怎麼殺的我,哦,對了,你等等呀,我弄弄頭型先,說不定明天還能上個新聞頭條呢!」說著,吳小邪真的像模像樣地弄起了髮型。
「你……你……」安然氣得直跺腳,看了看不遠處幾個正在向這裡張望的保安,只得恨恨地坐了下來,咬牙切齒地說道,「男人果真沒有一個好東西,噁心。」
「呦呵,這麼說你不是男人了?」吳小邪故作驚訝道。
「廢話,我當然不是了,你看不出來嗎?」安然的家教還真好,明明氣得要死,說出來的話也沒有半個髒字。
「既然不是男人,那你就離我們家婷婷遠點,別把你那雙色手在她身上蹭來蹭去的。」吳小邪斜著眼睛七個不服八個不忿地說道。
「什麼?你們家婷婷?你真是病得不輕,肖婷什麼時候成你們家的了?」安然既吃驚又好笑地問道。
「額,你沒聽到她管我叫哥,我管她叫妹嗎?你聽力有障礙呀?」吳小邪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
「呵呵,肖婷跟我從穿開襠褲的時候就在一起玩了,我怎麼不知道你是他哥,你胡說八道也得找個好騙的吧?」安然無語地搖頭道。
吳小邪色哄哄的眼睛盯著安然修長渾圓的大腿看了幾眼,撇著嘴故意氣她道:「你穿開襠褲我又沒看到,誰知道是真的假的?」
「你……你這個無賴!」安然氣得夠嗆,終於找到了一個十分恰當的形容詞。
「賴什麼賴,我看是你賴在我們家婷婷身邊起膩才對,怎麼地?我是她乾哥哥不行呀?你管得著嗎?反正你以後離她遠點就行了。」吳小邪一臉不耐煩地說道。
「我看是你搞錯了,離她遠點的應該是你,你剛才警告我的話,正是我要說給你聽的。」安然身體前傾,直盯盯地看著吳小邪的眼睛壓低了聲音說道,「你,離肖婷遠一點兒,肖婷的身份不是你一個普通人能夠隨便接近的,別說我沒警告過你。」
「我就不離她遠點,你能怎麼地?我現在還跟她住在一起呢……」吳小邪對安然的警告毫不在意,故意翻著眼皮氣她道。
「你……你……」安然被吳小邪氣得張口結舌,徹底無語了。
正在安然氣得語無倫次,卻拿吳小邪毫無辦法的時候,肖婷帶著胡八一走了過來。
「你們倆,這是?」肖婷看到兩個人的氣氛有些不對勁,一頭黑線地急忙問道。
肖婷很奇怪兩個人為什麼剛見面就像前世的仇人似的,好像誰都不給對方好臉色。智商過人的肖婷,其實在情商上有些時候那是相當的低了,以至於她根本就沒有料想到,這兩個人的劍拔弩張竟然會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我們倆很好呀,正在聊天呢,我在跟她說,我們家的床很大很舒服的,歡迎她來家裡住呢。」吳小邪瞇著小眼睛裝出一副溫柔似水地表情說道。
「切,誰說要住你家了?」安然白了他一眼,恨恨地說道。
「哦,對了,哥,我忘了跟你說了,安然和胡教授我都安排好了住處,不在家裡住。」肖婷急忙說道。
這回輪到吳小邪納悶了,他不解地問道:「妹子,為什麼不住家裡呢?家裡也不是住不下,賓館哪有住家裡方便呀,再說我這個人有多麼熱情好客,你不是不知道呀?」
「哥,我知道你好客,照顧我照顧得也很好,不過,安然和胡教授是我特別請來的,他們還另外有別的事情要辦,住在家裡確實有點兒不太方便。」肖婷小心地措著辭,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把老酒鬼在家裡潛伏的事給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