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初升,霞光萬道,胡美娘長髮飄飄站在塔頂,她迎著初升的旭日張起了雙臂,就好像要乘風飛去的仙人一樣……
此情此景讓吳小邪不禁心神激盪,他輕輕地走到胡美娘的身邊,忘情地從身後輕輕地環住了她那纖細的腰肢。胡美娘輕輕地顫抖了一下,但是並沒有躲開。吳小邪的臉頰貼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了句,「早點回來,我會想你。」
感受到耳邊灼熱的氣息,胡美娘的嬌軀不由一震,她嬌羞無限地輕輕「嗯」了一聲,聲音細若蚊吶,幾不可聞……
兩個人披著紅霞站在塔頂久久不願分開,良久胡美娘才不捨地歎了一口氣,輕輕搬開了吳小邪的手臂,三步兩回頭地飛向了遠方,塔頂只留下吳小邪傻傻地站在那裡,看著美娘飛去的方向,久久不願離去……
九點,吳小邪準時來到了總統大廈頂樓,跟老大碰面以後,大家就分頭去忙碌了,吳小邪今天要跟著司馬嬌萍到各處去轉轉,去瞭解一下幫派的情況,
坐著司馬嬌萍的保時捷卡宴,兩個人一邊聊天,一邊往司馬嬌萍的財務公司趕去,吳小邪不經意地問道:「昨天什麼事呀,走得那麼急?」
「還不是我家老爺子發火了,」司馬嬌萍歎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我爸發脾氣,除了我以外,誰的話也不聽,我媽只有讓我回去哄哄他了。」
「哦,老爺子脾氣不好呀?」吳小邪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
「也不是,還不是工作上有點煩心事,拿我媽撒氣來著,他們倆就那樣,平時沒事的時候都是我媽說了算的。」司馬嬌萍回答道。
「你爸不是軍區副司令嗎?還有誰敢惹他呀?」吳小邪好奇道。
「哎,還不是我爸那要強的性格,要是一般人也就不會那麼生氣了。」司馬嬌萍見吳小邪挺感興趣就接著說道,「上次我們國家與惡羅思進行聯合軍演的事,你知道吧?」
「哦,聽說過。」吳小邪回答道。
司馬嬌萍接著說道:「上次的軍演,是以楠京軍區的部隊為主參加的,你也知道我們國家的軍隊多少年不打仗了,總不見血的部隊素質肯定不行呀?所以上次的軍演,我們國家的軍隊素質普遍比惡羅思軍隊要差一些。我爸是個要強的人,對於這件事一直耿耿於懷,覺得丟了華夏軍人的臉……」
吳小邪側目瞥了一眼司馬嬌萍,心想「有其父必有其女」,從她那清爽幹練的側臉和那顧盼生姿的神采,就能夠猜想到他的父親一定也是個精明強幹的厲害角色。
路上有點兒堵車,司馬嬌萍是個急脾氣,她一邊用超炫的車技熟練地超過一輛輛擋在前面的車,一邊若無其事地說道:「今年還要進行一次聯合反恐軍演,這次我爸所在的盛京軍區特種部隊要參與其中兩個科目的演習,聽說今年惡羅思參加這個項目的特種部隊是大名鼎鼎的格魯烏特種部隊……」
吳小邪抓緊了頭頂的扶手,一邊緊張地看著眼前只有在賽車遊戲裡才能看到的驚險畫面,一邊不經大腦地插嘴道:「格魯烏是個什麼鳥呀?」
司馬嬌萍白了他一眼,解釋道:「格魯烏不是什麼鳥,而是惡羅斯一個特種部隊的名字,這支特種部隊歷史悠久,戰力強悍,當年阿父漢戰爭強攻阿明總統府的就是這支部隊,格魯烏還曾經多次參加反恐行動,並成功解救人質,有著豐富的實戰經驗……」
吳小邪哪知道這些呀,有些不好意思地嘟囔道:「我還以為是名叫格魯的烏鴉呢!」
司馬嬌萍沒有理他在那賣萌,接著說道:「我們國家的特種部隊最缺乏的就是實戰經驗,跟這麼強大的競爭對手較量,說實話我爸心裡也沒有底。眼看10月底就要演習了,我爸作為主抓軍事訓練的副司令,他可不想只是去跟在人家屁股後頭學經驗,因為壓力太大,所以最近心情很不好,這才衝我媽發邪火的。」
說到這裡司馬嬌萍突然眼前一亮,她忽然想到以吳小邪那神乎其神的身手,也許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訓練成一個兵王,到時候說不定就能夠出奇制勝力壓格魯烏一頭呢。
想到這裡司馬嬌萍頓時兩眼放光地看著吳小邪,讓吳小邪感到自己就像大灰狼眼中的小白兔一樣。
吳小邪滿懷期待地看著她,心中暗想,「難道她想非禮自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