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熾律無奈地一笑，摸摸她的頭，用堅定的語氣說，「娜娜不管怎麼變，永遠都是娜娜。」
至少在他心裡，她永遠都不會有任何改變。
還是那個，善良開朗，體貼他人，永遠笑口常開的娜娜。
安娜滿意地點頭，然後收起不正經的笑容，表現得很認真地看著他。
「熾律，答應我，你先回去處理妖界的事，然後想來找我的話，再來找我好嗎？」
她知道，妖界的狀況跟現在的陰界很像。
雖然韓熾律毋庸置疑可以做上妖王，但是要穩定整個妖界，不是簡單的事。
所以他一定要回去親自統領全局。
而現在，他知道她要留在陰界皇室的學校，進行反派的掃蕩，一定會想留下來，陪著她一起。
可是她，現在已經懂得孰輕孰重。
韓熾律全身一震，沒想到自己的想法被她看穿了。
他確實不想離開她身邊。
尤其是現在，有墨允宸和風梓祈這兩個情敵的巨大威脅下。
就算……她的第一次已經屬於墨允宸。
但不代表她的未來，只屬於墨允宸。
只要她沒有點頭選擇誰，那他就還有希望可以爭取。
哪怕那一點的希望，是那麼的渺小。
安娜抱住他的腰，像個懶惰的孩子般把腦袋靠在他肩膀上。
她語調很輕，卻滿是自信地說，「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對不？你可是我的初戀哦，所以不能遜色，知道嗎？」
她香甜的味道就縈繞在他鼻息間，柔軟溫和的聲音，讓他覺得心臟都發軟了。
這個丫頭……
韓熾律收起雙手，環住她，「放心吧。」
然後抬起頭來，捏捏她的鼻子，「你自己也要小心，知道不？」
如果真的正面衝撞到那些反派組織，絕對不止是受傷那麼簡單而已。
畢竟對方絕非善類。
想到這裡，他又忍不住擔心她了。
不知何時開始，她已經成為了他的心病，放不下，也棄不了。
然而可悲的是，她也無法屬於他。
安娜皺著小臉，拍掉他的手，語氣非常囂張地說，「哼，我現在陰氣恢復了，可不是以前那個菜鳥了。」
韓熾律笑了，這一副表情，很像他們交往的那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