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原來這一針是這樣!」
「明白了,明白了,我說我之前怎麼總感覺,我這一針缺點什麼,感情是這樣用才對啊!」
「我靠啊,原來這一針,我從一開始即練錯了啊,我竟然不知道,要不是秦兄弟寫的這些東西,我還不知道要偏到哪裡去呢。」
「茅塞頓開啊!這短短幾句話,直接讓我茅塞頓開啊!那困擾我十幾年的問題,竟然就這麼開了?天啊!我這是有多笨啊!這麼簡單的問題,都能困擾我十幾年,我這個豬腦子,就不能換個思路想問題啊!」
看著秦天寫的那些內容,那些水家的人都開始瘋狂了,他們發現,秦天寫的那些「不明白」「用的不利索」的問題和古針法,對於他們當真是金玉良言啊!基本上,看過的人都是若有所悟,甚至有不少人,因為秦天些的那些東西,都解決了好幾個,困擾了他們很久的難題。
什麼叫做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這就是!
察覺到秦天寫的東西的威力後,那些水家人的人,不管老少,都盡皆瘋狂的搶奪著秦天寫的東西,只不過秦天寫的東西就只有三兩張,但想要看的人卻至少有三十四,所以,這一刻,所謂的階級就非常完美的體現出來了,水家那幫老頭子們,把秦天為了個裡三層,外三層的,根本就是密不透風啊!
外面那群小子想看?行啊,等我們這些老頭子看完了之後,就輪到你們了,還跟我們講什麼狗屁的公平?我噴你一臉,公平老子不知道,砂鍋大的拳頭老子倒是清楚,要不要跟你用拳頭聊聊?
這一刻,水家老爺子充分展現出。什麼叫做倚老賣老,什麼叫做老狐狸,什麼叫做奸詐,我對別人不好下手,那對自家的娃兒,我還下不去手?每個人都對付自己家的,他小子,要是敢再吱吱歪歪的,就打斷他的狗腿!
看著自己老子,那一臉凶神惡煞表情。跟飢餓的狼群,看到柔弱的小綿羊似得目光,那群水家小輩們,頓時老實了,一個個的跟乖寶寶似得,坐在那裡,目光分外幽怨的望著人群裡面的秦天,以及水玲瓏的爺爺。
這個讓自己老子,管自家娃兒的注意。就是這個見利忘義,利令智昏,過河拆橋,忘恩負義。專門欺負幼小的混賬老傢伙想出來的!
「秦天,你寫的這個地方,還有這個地方,這個地方。是什麼意思,我怎麼看不太懂啊?」
「哦哦哦,這些個地方是這樣的。我跟你講啊……他……」
水玲瓏算是水家當中,唯一例外的一個特例了,身為小輩的她,非但沒有跟那些兄弟姐妹們在人群為做冷板凳,反而加入了第一戰鬥隊伍當中,秦天寫完的那些東西,都是先經過她的手,之後,才能輪到周圍那些老傢伙們。
而且水玲瓏要是有什麼疑問,或者是看不懂的地方,秦天這個傢伙,絕對會第一時間放下手中的紙筆,擠到水玲瓏的身邊,一臉陽光的笑容,充當起傳道授業解惑職業的「園丁」,至於旁邊那些眼巴巴瞅著他,等著他接下來內容的老頭子們,抱歉了,你們再等等吧。
看到這個置他們這一大群人與不顧的秦天,秦天的老丈人水書言,剛想跟秦天談談人生,談談理想,談談老丈人的威嚴的時候,秦天輕飄飄的扔下來一句,玲瓏寶貝,我這累了一天了,要是有人要給我上政治課的話,我腦海中的那些「不懂」的問題,可能會一時半會想不起來的,要知道,我從小到大,一聽到別人給我上政治課,給我講大道理,我那個腦子啊,就開始昏昏沉沉的,至少要四五天才能恢復正常。
聽到秦天的個軟威脅,頓時,三四十雙,如同小刀子一般的目光就齊刷刷的朝水書言扔去,對他們而言,知識就是財富,而斷人財路,那可是猶如殺人父母的深仇大恨啊。
雖然明知道秦天說的是假的,但是,他們卻不敢不信啊,要是秦天這時候給他們尥蹶子了,他們那可就真傻眼了,所以,不管秦天說的是真是假,他們這些等待的人,統統選擇了相信,一時間被三四十雙不懷好意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水書言那叫一個亞歷山大啊!
看著備受折磨的老丈人,秦天一邊給水玲瓏講解著,一邊在心中偷笑不已,眼下這麼好的裝逼機會,不利用一下,豈不是太對不起你們了?啊嘎嘎,我的老丈人啊,小婿給您的禮物您還滿意嗎?讓你之前「考驗」我,現在您女婿我對您的「考驗」也來了,哦呵呵呵呵……
「混賬玩意,有你什麼事啊,給老子我坐一邊去,從現在起,你要是再給老子我吱一聲,我就打斷你一條腿!還讓你三叔親自執行!」
看到這個情況,老爺子直接一巴掌,狠狠得朝水書言的腦門上拍過,對著雙手抱頭,滿臉委屈表情的水書言,就是一通極具威懾力的威脅。
「行,這事就交給我了,我在這看著,他要是敢吱聲,我絕對把他的腿給打斷,我下手你放心,說打斷腿,就絕對不會再連著一塊骨頭。」
聽到老爺子的話,一旁的水正坤老爺子頓時接過來話茬,說完後,還一臉感興趣模樣的,在水書言的身上來回的掃著,似乎在尋找那個地方下手跟有手感似得。
水書言……
老爺子……
水家眾人……
聽到水正坤這個三叔這麼說,水書言頓時嚇的臉都白了,一雙手死死的摀住嘴,別說吱聲了,現在他就是張嘴都不敢了。
他知道,他這個三叔不光做事心狠手辣,他還有一個言出必行的壞習慣,基本上只要是他說過的話,下過的承諾,那道最後,絕對都兌現了,自己要是敢張嘴,他三叔那是絕對不會對自己手下留情的,說打斷自己的腿,那是絕對不帶一點含糊的
,他才不管你今年是不是五六十的人,是不是有兩個孩子的父親呢。
就在今年年頭上,他還把自己綁在樹上,抽鞭子呢,一想起,自己這五六十的人了,還被人綁在樹上抽鞭子,那就不寒而慄啊!
最後一個打擾的人沒有了,秦天這個「園丁」當然繼續做下去,只不過,他這個「園丁」沒做多久,就因為手腳不老實,被主家給辭退了,看著躲到遠遠的,俏臉緋紅的水玲瓏,以及旁邊虎視眈眈看著自己的水家眾人,秦天對著自己拿控制不住的右手狠狠得打了一巴掌,然後欲哭無淚的重新拿起手中的紙筆,繼續當起來印刷機。
因為少了水玲瓏的「干擾」,秦天的辦事效率馬上提了上來,短短半個小時後,一百多張,寫滿字的稿子就交到了,以老爺子為首的「罪惡團伙」當中。
看著手中那厚厚的一摞紙,老爺子滿臉的不敢置信,他原本以為,秦天能寫五六種,十幾張那就不錯了,畢竟這些東西,都不是等閒的貨色,而是「失傳」了的寶貝,沒想到,秦天這小子竟然這麼給力,直接扔出一百多張,二十多種,要不就是失傳了的,要不就是連他們都只知其名的針法。
有了這些東西,他們水家的醫術,至少能提高兩三個台階啊,秦天這個禮,可是太重了!
當天晚上,水家大擺宴席,水家所有高層,統統出席,不管男女,不管老少,只要是能喘氣的統統來了。
這是一個狂歡的夜晚。
這一天晚上,水家人幾乎瘋狂一般,拉著秦天拼酒,一杯又一杯,一瓶又一瓶,一壇又一壇……
水家人的目標很明顯:灌倒秦天!
唯有灌倒他,才能表現出他們水家人的誠意,水家人的感激,水家人的心意……
天知道這種思想是怎麼產生的。
秦天剛剛應付了一輪勸酒,就看到水少軒踩著醉步,耍著醉拳厄斜著醉眼,一步三晃的過來,蠻不講理的講一瓶二鍋頭遞到秦天的手中,一張讓女子也為之嫉妒的俊臉上滿是酒意:「來來來呃~,妹夫呃~,干了」
已經是酒嗝連天,依然是豪情不減。
「你要是不喝……那不行」水少軒舌頭有些大:「你可是我水少軒的妹夫……我的酒……你……你一定要喝……來來來……喝了這一杯……喝了這一碗……幹了這一壇……醉不死你,算我沒招待……」
聽到水少軒的話,秦天瞠目結舌。
還有這說法?醉不死我算你沒招待?
好吧,既然你要喝,那麼誰怕誰?
一時間秦天豪氣凌然,突然長身而起,大喝一聲:「好喝就喝看今天哥哥我以一個人的酒量,單挑你們水家,醉不倒你們,算我沒喝!」
這句話徹底的引燃了矛盾。
水家那些人一個個都瞠然看來,接著就是火冒三丈。
「我聽到了什麼?這傢伙一個人居然想要跟我們一個家族拼酒?」
「喝死他!」
「幹掉他!」
「醉死他!」
「放挺他!」
「大家一起上!」
「啥也不說了,都一個個的排好隊,啥時候灌趴下他,啥時候酒宴結束了」
「上啊……」
聽到秦天的那個宣言,頓時,整個水家在沉靜了兩三秒之後,就如同一個點著的炸藥包似得,徹底的爆發了,一個個拿著酒瓶,端起大碗,就朝秦天蜂擁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