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遠了?」陸逸抱著儀琳出現在山洞裡,神識掃過,見田伯光真的扛著令狐沖走掉了,這才放下心來,聞著身上帶著淡雅的檀香氣味的小尼姑,陸逸不自覺的色心大起,他從七寶指環中取出一塊地毯,鋪好了,又把又把儀琳放在毯子上,這才接著漆黑的環境,無恥地壓了上去。
可憐小儀琳,活了十六歲了,還從來沒遇到今天這麼驚險的事情,像是被人綁架,接著又被一個不明身份的神秘人壓倒蹂躪,相當的慘無人道了一回不說,居然還是在點穴的情況下,想靠肢體動作以及叫喊聲還緩解一下心中無名慾火的願望都無法實現!
陸逸第一次對尼姑下手,感覺說不出的刺激,尤其是那一頭珵光瓦亮的光頭,親上去格外的爽!
可憐小儀琳,遇到了陸逸這個暴君,第一次破瓜,就被無休無止滴撻伐了不知道多久,簡直可以用淒慘來形容了,等到陸逸心滿意足的時候,小儀琳已經昏死過去啦。
陸逸神識掃過,但見那不小的一塊毯子上,濕漉漉一大片一大片的,也不知道是自己流的還是小儀琳流的。,總之腥臊味濃郁之極。
看看自己的傑作,在看看昏死過去的小儀琳,陸逸心有不忍,當即用無相神力幫她調理一番身體,這才解開了她穴道。
同時,陸逸從七寶指環中取出一個木桶來,倒入了清水,幫自己和儀琳一起放進去洗白白,這才有歡樂新的毯子來,將儀琳放在上面。
現在儀琳實在是累得不行了,縱然被解開了穴道,也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連陸逸幫她洗澡時候揩油都沒有絲毫的知覺。
陸逸放出神火,將那毯子燒掉,又將木桶中的水倒出去,收起木桶,這才又取了夜明珠來,鑲嵌在洞窟的頂端,如此一來,山洞中幽亮不少。
辦完了一切,陸逸穿上衣服,同時幫儀琳那一身僧袍取水洗乾淨,用神力烘乾,疊好放在一邊,這才有了閒情來欣賞那赤條條躺在毯子上的嬌媚**。
看著彷如藝術品的無暇嬌軀,陸逸不自覺的又要色心大動。
「天啊,這麼美的小美人,出家當尼姑實在是太可惜了啊!」陸逸心中呼喚道,為了我的後宮大業,怎麼著也不能讓如此堪比王語嫣小龍女和趙敏周芷若的絕世美女枯守青燈一輩子,不然我這內心不安啊!
色心的催動下,陸逸不由的伸手去撫摸起來。
「恩……哦……」無意識的,小儀琳口中鼻子裡,發出了一聲聲**的顫音,聽的陸逸渾身的骨頭都酥麻了。簡直是太魅惑了!不知道過了多久,陸逸實在是有些受不了了,當即脫了衣裳,再次壓了上去,這次,陸逸生怕儀琳承受不住,當即對她伐毛洗髓,塑造半仙之體。
如此一來,陸逸倒是可以瘋狂一番了。
然而,沒過多久,儀琳悠然醒來,突然感到自己身上一絲不掛,還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上頓時尖叫一聲,卻還沒來的及叫第二聲,嘴巴就被堵上了,一條靈動的如同游蛇一般的大舌頭一下子鑽進了她的口腔中,不斷地攪合著,嗆得儀琳都要哭出眼淚來了。
然而,儀琳最終還是沒哭出來,她被突如其來的變化給嚇懵了。陷入了片刻的癡迷狀態,等她清醒過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那一波又一波。昨晚曾經體驗過的幸福快樂之感,洶湧澎湃起來了,如黃河氾濫一般,一發而不可收拾了……不小片刻,小儀琳就被這種感覺給征服了,雖然不懂男女之事,身體確實不自覺的迎合求歡著……
一場夢,一場風花雪月般的奇特之夢,讓儀琳如同飄在雲端,徜徉天地。
可是,等到夢醒時分,看到的卻是一張陌生的有些熟悉的臉。
「是你……!」儀琳一見到陸逸,頓時驚訝的叫出了聲。
原來,當初,陸逸在渾源縣的時候,那次定逸師太帶著門下弟子們去抓田伯光,當時就有儀琳在場。當時陸逸倒是沒注意不起眼的躲在後面的儀琳,可是儀琳確實記得他的。
因為,在回去的路上,弟子們問起定逸關於陸逸的武功的問題,定逸不但講了不少話,還對他評價甚高,說他是天下間一等一的絕世高手,又說他如何如何……對於師傅的話,儀琳那是記得再清楚不過的了。所以,她對陸逸的印象是很深的。
「你認得我?」陸逸先是一驚,心念急轉,頓時想到了原因,「哦,當初在渾源縣的時候見過我?」
「是啊,那次我師父帶我們去抓田伯光,後來就見到了你……」儀琳說著,突然覺得身上有些涼,這才想起,自己身上一絲不掛來著,再想想,夢中見到的那種情形,頓時小臉羞紅了,她雖然單純的如同白紙一般,對於男女之事知之甚少,卻也常聽師傅師姐們說起啊,尤其是說,男人和女人睡在一起,不穿衣服什麼的……儀琳羞紅了小臉,心中想道,自己和他都沒穿衣服睡在一起,他還親了我,是不是就是破了色戒了呢?要是讓師傅知道了,那還得了啊?
可是,儀琳又想啊,自己已經破了色戒了,總不能再撒謊了,回去一定要跟師傅說清楚,只是眼下,儀琳羞臊滴,趕忙用毯子將自己嬌媚的小身段裹起來,嚴嚴實實的,不露半點春光,這才羞答答的問道,「施主,你,你我,是不是,那個,破了色戒……」
「我也是*不得已啊!」陸逸裝出一副很坦誠滴樣子,上前連同毯子一起,將小儀琳抱入懷中,不管他如何的掙扎,就是不放手,嘴裡卻是軟聲細語滴說道,「當初比被田伯光給點了穴道,我用各種手法,都是解不開你的穴道,無奈之下,只能犧牲一下色相,用我家祖傳的方法來幫你衝開穴道……」
可憐儀琳小尼姑,馬是不懂,見陸逸如此『坦誠』,居然信以為真了!只是很是羞臊滴說道,「儀琳是出家人,這下破了色戒,該如何是好啊?」
「有什麼是好不是好的?凡俗吧!」陸逸大手一揮,很無恥地說道,「反正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我會對你負責的……」
「不行的,儀琳在佛祖座前發下宏願,願以青燈為伴,終身侍奉他老人家的……」儀琳搖頭說道。
「不行啊,」陸逸一聽,這還得了啊,當什麼不好,非要當尼姑啊?這可不行啊,當即說道,「儀琳小師傅,做人不能太無恥了啊,你佔了我的身子,你可要對我負責啊,不能以出家當尼姑為借口,逃避責任啊?你這樣是不對滴,是不道德滴行為,佛祖是要怪罪……」
終於,在陸逸的胡攪蠻纏的歪理邪說之下,儀琳小尼姑,終於亂了分寸,最後被陸逸乘虛而入,定下了生死契約婚娉文書!
儀琳小尼姑傻乎乎的在婚娉文書上簽字畫押了,從始至終,她都沒搞清楚,這婚娉文書是幹什麼的!
的了婚娉文書,陸逸可不怕定逸師太阻攔了,當即歡天喜地得拉著小儀琳,去小溪裡洗了個澡,將全身洗白白了。
反正光著身子對著陸逸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儀琳雖然害羞,卻是嘛事不知道,心想,反正已經這樣了,也沒什麼好遮掩的了,於是就任憑陸逸施為了,心想,色戒已經破了,還有什麼好計較嘛?再說了,儀琳對於那種被陸逸挑逗的感覺,一點也不牴觸的,相反,還很享受呢!
陸逸和小儀琳在水中又引頸交歡良久,這才換上乾淨的衣裳,兩人共騎一馬,朝著衡山城而去。
被陸逸抱著同騎一馬,儀琳很不適應,尤其是她是出家人,在路上免不了要被人指指點點的嘛!
無奈之下,陸逸只好取了見大氅來,將她包裹一番,在弄個精編草帽給她戴上。這樣也就避免了路人的注意了。
衡山城,此時此刻,因為劉振生金盆洗手的緣故,城內人頭攢動,人滿為患啊,尤其是武林中人,成群結隊的在街上遊蕩,打架鬥毆的事情數見不鮮!
陸逸和儀琳策馬而前眼,陸逸手中的鞭子清脆響亮,但凡礙事之人,全都被他的鞭子捲起甩開,那手法精熟,嚇得有心想找茬的人一個個都乖乖忍下了。
在街上走馬,行不得多久,就來到一處酒樓,陸逸見旗旛上隨風飄飄「回雁樓「三個大字,心中一想,這回自己介入,改變了劇情不知道那『坐斗回雁樓』的劇情還會不會發生呢?
然而,陸逸神識一掃那酒樓之中,頓時有些訝然,心道,該發生的事情,還是要發生的啊!有些東西還真的是命中注定的呢!
陸逸苦笑一聲,抱著儀琳刷地下馬來,說道,「我們去回雁樓吃些東西,再去找你師傅。」
「嗯!」儀琳很乖巧地應了一聲,大有居家小媳婦的潛質啊!
陸逸看了是相當心疼啊,這都沒可人的小姑娘啊!簡直是心疼死我了!
陸逸拉著儀琳大步子行去,將馬韁丟給店小二,「上最好的草料!」
說完,也不等店小二回話,就一頭衝進了酒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