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0不睡太虧
「是啊,那就是聽曲子的地方。」陸逸嘴上說著,心中卻是很愧疚。自己居然對一個十一歲的小姑娘說謊,真是太無恥了,但是想想,自己當年對五歲的小龍女說謊,還騙人家看金魚……相比起那個,陸逸的負罪感立馬減輕了不少。
「可是,小逸,你不會是把那七位姐姐都留著當小妾的吧?」韓幼娘小心地問到。
「我也不想的,可是他們都被買下來了,難道還要趕人家走……」陸逸苦笑著說道,「知不知道,為了她們,可是花了二十萬兩的銀子呢!」
「二十……萬兩銀子?」韓幼娘徹底呆住了,「我的天啊,他們這麼貴啊?」
「可不是嗎?」陸逸說道,「所以啊,斷然是不能把他們趕走的,不然,不久虧大了啊!」
「也是哦,話二十萬兩銀子,要是趕走了真的太虧了,就是當丫鬟也太虧了,還不如花幾兩銀子僱傭別人呢……」韓幼娘心中盤算著,二十萬兩銀子既然都花了,總要撈回來吧?那就讓他們當小妾好了,多生幾個孩子,傳宗接代是免不了的,不然就虧本了。
陸逸可不知道韓幼娘在想什麼,眼看著夜了,他吹了燈,將韓幼娘抱上了床,好好的蹂躪一番。
半夜三更,韓幼娘終於承受不住了,「小逸,你去找他們吧,我不行了……」
「天黑了,下回的吧……」陸逸說道。
「不行,十萬兩銀子買回來的,不去睡的話,豈不是太虧了嗎?多睡一晚上,就少虧一回……」韓幼娘很精明滴說道。
陸逸那叫一個汗啊……心道,這上面世道啊,年幼娘這麼純潔的孩子都這麼有見地了啊?
在韓幼娘千叮嚀萬囑咐之下,陸逸不得不起身穿衣裳,出去了。
除了中廂院落,陸逸神識一掃,頓時有些歇菜了,卻原來,今晚上,七個姑娘全都睡啊?一個兩個的湊在一起聊天呢!
東廂那邊,唐一仙正說道,「這都午夜時分了,想來公子是不來了,我們個字回房睡覺吧……」
「要不,再等等……」雪裡梅冷淡的臉上有著一絲失落,卻是開口說道,「公子那屋不實沒熄燈嗎?想來沒睡下了,我們還是等等吧……」
「你這妮子是不是騷的慌啊?盼著公子來糟蹋你?」唐一仙沒好氣地罵道,「我們都折騰了一天了,都累死了,昨天晚上那個該死的錢千戶,點名非要聽我的曲子,害的本姑奶奶一宿都沒睡覺了……哈……」唐一仙打了個哈欠,「你們愛咋地咋地,我可不等啊,我回屋睡覺了……」
「那我也回去了……」玉堂春也說道,「梅姐,你要等自個兒等去吧……」
說著,唐一仙和玉堂春全都離開了雪裡梅坐在的房間,回了各自的屋中熄燈睡覺了。
而那雪裡梅見兩女離去,跺跺腳,羞臊滴關門上栓,嘴裡卻是在念叨,「公子可真是個負心漢子,既然點名要了我們,卻是不露個面,真是可惱……」
一邊嘀咕著,雪裡梅也吹燈睡覺了。
陸逸一陣鬱悶啊,心道,這買你們回來是沒什麼,可是一次來了七個,超額了四個,我還不得交代清除了啊?交代不好,豈不是要讓幼娘傷心了嗎?
眼見著三女睡了,陸逸就轉身朝著西廂院落而去,那裡住著的香寶兒四女都還沒睡呢。
話說,這四女倒是能熬夜,此刻正窩在一起繡花呢!
四女一見陸逸行來,頓時又羞又喜,一個個羞臊的趕忙往各自房間裡跑去,關上閨房之門,卻不上閂,明顯是等著陸逸去的嘛!
「寶兒姑娘,那個天色不早了,我來你這裡……」陸逸見其他三女都走了,只留下香寶兒拿著繡花針在那裡侷促不安,於是走上前去,一把拉住她小手說道。
「恩……」香寶兒嬌滴滴地應了一聲,腦袋往陸逸胸口一埋,羞於見人了。
陸逸抱起小寶兒,一腳踢上門,就上得床去,接下來,就是一片春色,自是不消說了。
及至天亮,香寶兒、香芸兒、可卿兒以及可人兒四女,全都在床上起不來了。
等到吃早飯的時候,韓林一見少了四個,頓時又是一陣抱怨啊!
陸逸只能苦笑,看著韓幼娘那吃醋的眼神,再看看那雪裡梅、唐一仙以及玉堂春三女那幽怨的眼神,陸逸感覺自己就是個薄情寡義的無情郎了!
卻說,昨天中午,陸逸帶走七女,遣散了其他人,外帶上一秤金夫婦大逃亡,頓時引起了周圍之人的注意,尤其是其中有人為了討好那王景隆,當即去告了密。
那王景隆一聽自己口中的食兒被人搶了,頓時大怒,一方面,調動五城兵馬司追殺一秤金夫婦,另一方面,大索京師,掘地三尺要也找到陸逸和玉堂春。
可惜那五城兵馬司的人馬除了打仗還有幾下子,找人?查案?屁用都沒有,找了一夜,卻是沒找到一絲一毫的線索,反倒是,被錦衣衛和東廠的人知道了。
自從上次皇帝下令大索京師開始,錦衣衛和東廠之人都將陸逸列為了重要客戶了,還是那種得罪不起的客戶,同時,一有關於陸逸的消息都要上報的。
京城這麼大,但是上萬人的錦衣衛和東廠,探子密佈啊!不管陸逸去哪裡,都會被人看到的。
那錦衣衛都指揮使牟斌,一聽說陸逸買了玉堂春,和王景隆結下了樑子,兒那王景隆狗急跳牆,居然調動五城兵馬司的人出城追殺一秤金夫婦,更是私自調撥索查京師,簡直是激動的不行了!
自太祖皇帝以來,錦衣衛就是皇帝的走狗,那是和文武官員都尿不到一壺裡去的,相反,錦衣衛盯得就是那些文武官員,抓住機會就是抄家啊!只有抄家,錦衣衛的人才能剋扣些財務乃中飽私囊啊?
逮著機會了,那牟斌豈能錯過啊?他就算不貪,可是他也不會阻擋自己屬下發財啊?當即,立馬寫了奏章,一大早的就送去了皇宮。
那弘治皇帝一聽,頓時大怒啊!
自古以來,皇帝最倚重的是軍權,最忌憚的是軍官,最痛恨的卻是私自調動軍隊的人。
心想,這王景隆到底何德何能啊?居然敢調兵?那五城兵馬司的王躍,到底是吃什麼?居然敢勾結王景隆?難道他們想造反啊?
當即,怒火中燒的弘治皇帝,大手一揮,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前,罷免了那王躍的五城兵馬司一職,打入錦衣衛大牢,嚴刑*供,外加上抄家!
至於那王景隆,弘治皇帝更是沒客氣,直接革除了他的功名,從一個萬人敬仰的舉人,一下子變為了庶人,而且還是永不錄用的那種,當然了,他也沒逃得了牢獄之災,依然下了錦衣衛。不過,好在,王景隆他爹是南京禮部尚書,在朝中頗有人脈,死乞白賴的求情之下,終於免於一死,不過免掉功名的結果是改不了了,這輩子也只能屈辱地活著了。
可憐王景隆從始至終,都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為什麼會慘遭不幸……對於陸逸之事,他爹的那些門生故吏,同僚朋友們,都是不好講的,畢竟,那說出去,會讓朝廷和皇上的面子不好看的嘛!
陸逸可是不知道這些的,他自從帶回了七女之後,也就很少出門了,每天除了跟妓女溫存一番,偶爾呢,也彈彈琴唱唱歌,寫寫畫畫,再或者是燒烤啊,喝酒啊什麼的。
當然了,這期間,他把玉堂春他們三女也給吃了。並且幫他們鑄就半仙之體,傳授她們《小無相功》的修煉法門啊什麼的。
其餘閒暇時間,也會讓幼娘教她們洗衣做飯的手藝啦。總之,小日子過得特別逍遙,陸逸差點就忘記了江湖之事。每天連出去買菜什麼的,都是幼娘和韓林父女兩個忙活。
韓林實在是氣不過,於是花了幾十兩銀子,從奴隸市場上買來幾個健壯的僕人和僕婦,幫忙忙活著。
這一天,陸逸一如既往的陪著幾女在後院嬉戲。
這些日子以來,七女和韓幼娘相處的極其融洽,韓幼娘雖然降級為小妹了,可是她的大婦地位確實不可動搖的。
七女在蒔花館之事,也是學的察言觀色的眼力勁,知道在這裡要想活得自在,少不得要討好韓幼娘,雖然韓幼娘才十一歲,不過,她們可不敢把她當做十一歲小孩來哄騙,而是心與心的交流,心貼心的相處。
一來二去的,幼娘和她們熟悉了,這才發覺她們舉止妖俗,而且言行舉止落落大方,一舉一動都透著高貴典雅,十分招人喜歡。
這時代,男尊女卑的狀況下,注定了富貴之家的女子也得不到什麼好教育,反倒是青樓楚館之地,靠著女子賺錢,不得不下本錢調教。
如此一來,大富之家對女兒的教養都沒有青樓上心,只要上點檔次的青樓,琴棋書畫,歌舞儀態,是清倌們從小就要接受的培養,如此相較之下,名士才子們,頗願意去青樓歌館之地去尋找紅顏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