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兒,你不懂的,字畫,皆是反映一個人內在修養的鏡子,什麼樣氣質的人,才能畫出什麼樣意境的字畫來,剛才這少年,渾身洋溢著瀟灑孑然的氣質,絕非尋常之人,在看他這字畫,就是超重學究大儒,也根本寫不出這等墨寶,此子絕不簡單啊!」
「果真是這樣嗎?」朱厚照細細回想著陸逸的一舉一動,怎麼就不覺得呢?很是疑惑啊!難道是自己太笨了嗎?不應該啊,自己可是奇才啊!怎麼可能會笨呢?一定是父皇搞錯了!
弘治皇帝可不知道小正德在想什麼,他小心地將墨寶吹乾,然後輕輕滴收起,生怕損壞了,這才欣喜不已滴拉著朱厚照回宮,心中欣慰滴想到,「真是沒想到啊,居然有此其餘,癡兒,這次父皇可是真的給你物色了一位國之棟樑啊!等父皇百年之後,也可以含笑九泉了,哈哈哈……這喇嘛的佛祖雖然平級低了些,卻還真靈驗啊!看來以後要多去拜拜……」
「皇上!」回到宮中,弘治皇帝正在暗暗得意,卻不料,宮中大內高手突然跪下行禮道。
「嗯?怎麼了?」弘治皇帝一愣,疑惑地問道。
「皇上,今天所見那二人,絕非尋常之人!」那大內高手低聲說道。
「的確不尋常,年紀輕輕的,居然有這等造詣,豈能尋常啊?」弘治皇帝笑著說道。
「皇上,這兩人皆是武林中含有一見的超級高手!」那大內侍衛說道。
「什麼?!」弘治皇帝下了一跳,「超級高手?!」
弘治皇帝真的是沒想到,他從陸逸二人身上,並沒有看到江湖氣息啊?反倒是謙謙君子之風,怎麼一下子就變成江湖上的超級高手呢?
「你不會是搞錯了吧?那兩人都還年輕,怎麼可能成為超級高手啊?」弘治皇帝笑道,「你是不是眼花了啊?」
「屬下可以肯定,絕對沒有眼花!」那大內侍衛很肯定滴說道,「雖然那男子的實力屬下看不出來,但是那女子身上,卻有內力外聚,形成護體真氣,屬下清晰的感受到的。當年,有人來宮中盜寶,也是這般的情形,屬下也親自領教過!斷然錯不了的!」
「怎麼會這樣呢?」弘治皇帝有些傻眼了。
「那男子看不出深淺,卻是處處透出自然祥和之氣質,恐怕已經達到傳說中的返璞歸真之無上境界了!實力更加恐怖啊!」那大內侍衛又說道。
「天啊!」弘治皇帝簡直有些受不了了,他是皇帝,手下有一批武功絕佳的大內侍衛高手,對於武功傳言還是聽說過許多的,可是他怎麼也沒想到,今天見到的小年輕,居然達到了傳說中的境界,要知道,現在的武林人士,包括天師教的天師,都已經無法達到那種境界了!
這少年到底是什麼人啊?怎麼這麼變態呢?簡直是駭人聽聞之極啊!
「這可真是始料未及啊!」弘治皇帝有些無奈,如果真是絕世強者,那自己可就沒本事收為己用了。
因為絕世強者都有各自的尊嚴的,最重要得是,像這樣的強者,對於金錢權利什麼的,根本就沒什麼追求!他們嚮往的只是自由!
「不過……」弘治皇帝心頭閃過一個想法,「這少年年紀不大,縱然武功再高,心性上應該不夠成熟的吧……不對!從他的言談舉止上看,哪裡像個十幾歲少年啊?幾十歲的老頭都比他不過啊!天啊,這叫什麼事情啊……對了,迂迴戰略,從她身邊的人下手,這個辦法好啊!就這麼決定了!」
於是乎,也顧不得天黑了,弘治皇帝當即下令錦衣衛和東廠番子,大搜全城,一定要查出陸逸的身份,同時,還千叮嚀萬囑咐的叮囑他們,千萬不要得罪了啊!否則直接提著腦袋來見他。
那些錦衣衛和番子收到命令,心中一凜,連睡覺也顧不上了,全班出動,上萬人大搜查,直接把京城攪合的不得安寧。
那些達官顯貴們,一個個膽戰心驚滴一夜沒睡好,知道第二天盯著黑漆漆的熊貓眼,上得朝堂去,相顧無言啊!
卻說,東廠番子和錦衣衛,花了一夜時間,終於在早朝之時查處了陸逸和韓林一家的信息來了,回來覆命之時,他們還不得不小心地說一下,「那韓林也是個厲害的超級高手,他練得是大力金剛指、大力金剛腿、大力金剛掌,三者都是少林寺七十二絕技之中的硬功,內外兼修,威力無窮,屬下觀察良久,發現他內力渾厚綿長,絕非等閒……」
「果真?」弘治皇帝那叫一個激動啊,一下子冒出三個超級高手,這樣的人,要是能為朝廷效力,那可真的是太好了啊!
「絕對錯不了!」那錦衣衛千戶很肯定滴說道。
「好,你下去吧!」弘治皇帝揮揮手,讓那錦衣衛下去,這有對朝中文武百官說道,「昨日,朕有幸得到一幅墨寶,今日正好與大家分享……」說著讓小太監拿著陸逸那副字畫送到朝中大臣們手中。
這些文武臣工們,擔心受怕了一夜沒睡好,這一到這裡,就見皇帝和那錦衣衛千戶說著武功、高手什麼玩意的,正一頭霧水呢,現在又是看字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就在許多人心懷不滿之時,亦或者是嘀嘀咕咕之時,突然,前面看到字畫的人傳來了一聲聲的驚叫、讚歎、驚訝、驚愕、感慨……總之嘩然一片。
「天啊,這簡直是神作啊!就算是吳道子、顧愷之等人再世復生,也畫不出這等傑作啊!」
「天啊,老夫或者這半輩子,終於開了眼界了,這到底是何人所作啊,老夫一定要去瞻仰一翻……」
「哇哈哈……這是人畫的嗎?」
一時之間,丹墀之中,人聲鼎沸,喧鬧無比,一個個識貨之人,癲狂不已,那些不識貨的也假裝識貨,裝瘋賣傻。總之,一個亂字了得!
弘治皇帝看著眼下情形,嘴角抽搐不已,卻也沒有說什麼,直到下面安靜下來,這才開口說道,「這幅字畫的作者,是一個年紀十五六歲的少年……」
「這不可能!……十五六歲的少年,怎麼可能做出這等神作……假的假的……」
一時之間,下面又開始亂套了。
「肅靜!」弘治皇帝火了,「再敢喧嘩,拖出去杖責八十!」
頓時間,殿下大臣們,一個個像是被卡住脖子的公鴨子,沒聲音了。
「現在,我想問問諸位愛卿,有什麼辦法能把這少年招來為朝廷效力……」弘治皇帝問道。
「皇上可以直接下詔書,征辟……」某個大臣說道。
「沒用的,」弘治皇帝搖頭說道,「此人年紀雖然只有十五六歲,可是卻是江湖中人,而且,武功超凡脫俗,怕是不願意手朝廷的驅使……」
「可以從他的家人入手啊,給他家長輩送官封爵,我還不信拿不下他……」又一大臣說道。
「他家易購三口人,全都是武林高手,封官根本行不通啊……」弘治皇帝搖頭道。
「賜婚吧!沒別的法子了。」不知道誰說道。
「賜婚?!」弘治皇帝差點暴走,「朕的秀寧公主,才十二歲,還沒到婚嫁之年呢!」
「這個……那個……」在場的文武大臣們,全都無奈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還招攬什麼啊?乾脆不招算了嘛!武林中人,一個個的都是尾大不掉的主,豈是那麼好招安的啊?
「哼!飯桶,全都是飯桶!」弘治皇帝等了半天,也等不到有人放個屁,頓時惱怒不已,甩袖起身,喊一聲退朝!然後佛袖而去……
卻說,昨天晚上,陸逸拉著韓幼娘回了家中,睡下後,突然聽到滿城動靜,細細一查探,卻原來是找自己的,陸逸心中好笑,這些人找自己做什麼啊?再一打聽,卻原來是弘治皇帝對自己好奇,要查探底細,於是就放下了心思了。
陸逸知道,弘治皇帝不是昏君,應該還做不出混賬事情來,果然,一夜過去了,別人也只是暗中查探自己與韓家父女,卻是沒有莽撞打擾,倒也放心了。
又過了幾天,終於到了黃道吉日了,在韓林的主持下,陸逸和韓幼娘,扭扭捏捏滴拜堂成親了。簡簡單單地婚禮,過後,兩人自然是送入洞房了。
可憐,韓幼娘太小,還不知道洞房之中,該做什麼,她娘死的太早了,韓林也不好教什麼。於是乎,懵懵懂懂的,就稀里糊塗的睡著了。
陸逸無奈,只能脫了衣裳跟她睡一塊,一夜過去了,什麼事請也沒有發生!
第二天一早起來,韓幼娘羞羞答答的起身,看著陸逸,小聲地問道,「哎呀,小逸,我昨晚上沒脫衣服就睡覺了,你也不叫我一聲,我還想給你生孩子呢……」
「想生孩子,什麼時候不可以啊?」陸逸笑著說道。
「那我們現在就生好不好,爹爹讓我生個孩子給他抱得……」韓幼娘紅著小臉說道。
「小妖精啊!」陸逸看著羞羞答答的韓幼娘,多年的禁慾生活,讓他格外的衝動,當即一把拉過韓幼娘的小身子,翻身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