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以為是的這位師太,陸逸有些無話可說,心想,這是六脈神劍好不好?一陽指能比嗎?
「在下無門無派,就是個開飯館的,」陸逸說道。百-曉_生()
「那你為什麼勾結田伯光那狗賊啊?」師太問不出所以然來,終於問道了關鍵問題上來了。
「也不能這麼說話啊,你那隻眼睛看見我勾結了啊?」陸逸有些冒火,不會說話就別說好不好?這不是害人嘛?
「你不勾結田伯光,為什麼衙差來抓你啊?他怎麼不去抓我啊?」師太氣道,「還有,田伯光為什麼吧賬款交到你手裡啊?怎麼不交給別人啊?」
「這個說來話長啊……」陸逸剛要說話,這時候,韓林和韓幼娘跑了出來。
「小逸,出什麼事情了啊?」韓幼娘焦急滴問道,看著眼前一群尼姑圍住門口,地上還躺著一摞衙差,頓時有些慌了,「小逸,這是怎麼了?捕快怎麼都來了啊……」
「沒事,放心好了。」陸逸寬慰道,「這只是個誤會,說清楚就好了嘛,沒事的……」
「說來話長,就長話短說!」師太可不管有人來,她對陸逸說道,「你要是不把話說清楚,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
陸逸那叫一個氣啊,要不是佩服恆山派尼姑的善良,哪會以堂堂天位三重天高手的尊貴之軀,來低眉順眼啊?
「長話短說就是,我們醉仙樓的酒好,絕頂的好,那田伯光好酒,自己又沒錢,就去偷了,偷錢賣酒唄,他拿錢來,我賣酒,難道我還嫌銀子髒,不賣給人家啊?我傻啊?」陸逸說道,語氣有些帶刺,那師太聽著皺眉頭,可是一想又覺得很有道理。
「那些被偷了東西的人,眼看著田伯光在前,卻不敢攔著要錢,卻是朝我要,還要誣告我勾結賊匪,我靠,老子本本分分做生意,豈能收他們誣告啊?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天下商人還活不活了啊,強盜要買東西,貪官污吏也要買東西,那個商人逃得了干係啊?這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找抽嗎?這樣送上門的貨,不打都對不起人民群眾啊……」陸逸激昂慷慨滴說道。
聽的那師太一愣一愣,「你說的倒是很有道理!」
「還有這些衙差,他們得了那些富紳的好處,前來搶錢不說,還拔刀就砍,你們看看就知道了,這些衙差身上的佩刀全都不在手上,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了。」
那些尼姑一看,可不是嗎?這些衙差身上只佩著刀鞘,卻不見刀,不是拔出來砍人是什麼啊?
「還好我家學淵源,武功非比尋常,不然我現在都死了,都沒人給我深淵,枉死了還要擔上勾結賊匪的惡名,死了都沒臉見人,哦,不是見人,是見鬼哦!」
「噗嗤……」那幾個尼姑笑的好不矜持。有的居然笑彎了腰了。
「有什麼好笑的嘛!」陸逸鬱悶不已,自己可是說的大實話啊,死了當然做鬼了,做鬼根本不能被人看到,還擔心個屁見人啊?當然是見鬼了!也只有鬼才能看到啊?
「那你知不知道田伯光去哪了?」那師太問道,忍著笑,卻是臉上肌肉抽搐,也不怕抽筋。
「你問這個幹什麼啊?」陸逸疑惑地問道。
「貧尼恆山白雲庵定逸,這次聽說田伯光為禍鄉里,這才帶了門下弟子,前來降妖除魔替天行道……」
陸逸很鬱悶,看來自己猜的沒錯,這個老尼姑果然是定逸師太啊!難怪這麼火爆呢!
「他去哪了,我可不知道啊,我可是本本分分的小商人,」陸逸說道,「不過,我好心提醒你一下,那田伯光武功高的很,就是你們白雲庵三定齊出,也是奈何不了他的。我看你們還是別去了,去了也是送死的……」
「哼!」定逸師太的臉,一下子黑了下來,「你說什麼?!」
「我說的可是大實話,」陸逸很誠懇地說道,「那田伯光,內力修為已臻化境,就是嵩山左冷禪,日月神教的任我行都不比他強多少,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而且,他的輕功獨到,有萬里獨行之稱,而他的刀法,一個快字了得,堪稱刀法之中的無敵之刀,就算是就是華山一風的風清揚在世,興許才能破了他的快刀。」
「你說什麼?」定逸師太簡直不敢相信,她驚訝地看著陸逸,「你說的可是真的?」
「我有必要說假話嗎?」陸逸笑道,「那田伯光雖然偷盜,卻也不殺人,這一點還是可以肯定的,所以,你們也不要再為難他了,大不了下次他來喝酒,我勸勸他好了,而且啊,他這次拿了二十萬兩的銀子來,足夠他在我這裡喝一輩子的酒了,就是泡在酒裡洗澡都夠了,想來是不會再偷盜了……」
定逸師太實在是被陸逸說的話給嚇住了,她看陸逸這人,一臉的誠實本分,不像是愛說謊的人,想來,他說的多半是真的了,只是,那田伯光真的這麼恐怖啊?
居然能和左冷禪。任我行,風清揚這樣的高手相提並論?怎麼可能啊?
「那田伯光真的那麼厲害?」定逸師太還是有些不敢確定滴問道,心想,這麼厲害的人,怎麼可能啊!那風清揚是不世奇才,又學了獨孤九劍,自然是厲害,而那任我行修煉的邪惡武功《吸星*》,至於左冷禪,更是奇遇作怪,吞噬了一條千年冰蠶,這才練成了寒冰真氣,那田伯光年紀不過三十,他何德何能啊?居然這麼了得?
「我說的都是真的!」陸逸說道,「師太若是信不過我,大可以去找那田伯光拚命,不過有什麼事情,可不要怪在我的頭上就好了。」
「這事情,我還不能完全相信,得回去和師姐商量,到時候,我會來找你的!」定逸師太說道,招呼弟子們轉身回山,「回山!」這一聲叫的端的是有威儀啊!
那些弟子聽到定逸師太喊話,自然一溜煙跟著走了。
倒是地上躺著的一群,摔得七葷八素的衙差們,一個個的心驚膽戰啊,自打剛才陸逸出來之時,就沒敢出一聲大氣,連喘氣都小心控制著,這會兒見到自己的救星們,全都走了,更是嚇得魂不附體啊!
「你們這些臭狗屎!」陸逸看著眼前這些裝死的衙差,頓時氣不打一處出,「平時長著這身狗皮,橫行無忌,顛倒黑白,混淆視聽,不知道殘害多少良民,今天既然遇到我,那你們就認栽吧!」
陸逸說著,抬手一指,解開了那捕頭的啞穴,「我本欲本本分分做生意,沒想到你們非要找抽,現在老子要去京城嗎,不過,你們要是敢在這裡鬧事,小心我回來滅你們全家九族……記住,我可是江湖中人!殺人本來就是不需要理由的,你可千萬別給我殺你們的理由啊!」
「大俠饒命,小的有眼無珠,衝撞了大人,再也不敢了……」那些衙差一個個哀聲求饒。
「滾吧!」陸逸怒道,他最見不得這種賤骨頭了。
「好的,這就滾,這就滾……」那些衙差忙不迭的連滾帶爬滴逃掉了,一個個的真的被嚇破了膽子了!他們不是笨蛋,連恆山派大名鼎鼎的定逸師太都說這人的武功厲害,自己這些小魚小蝦哪裡鬥得過啊?
再說了,那田伯光既然喜歡喝他的酒,那還不護著他啊?以前不知道田伯光厲害,自己這些人才哦壯著膽子去抓人,現在知道了田伯光的厲害,自己這些人就是吃了龍膽虎膽豹子膽,也不敢跟田伯光作對啊,更不想被他惦記上!
「怎麼回事啊?」韓林和韓幼娘都是一頭霧水,實在是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情況是,我們得罪了官府,要去搬家了。」陸逸笑著說道。
「好好地,怎麼會得罪官府呢?」韓林擔心地問道,「剛才那些衙差是你打的嗎?好好的,你打他們做什麼啊?民不與官斗啊!這回麻煩大了……」
「怕什麼啊?」陸逸安慰道,「天下之大,實在是沒什麼人能打得過我的!你們放心好了!」
「有道是,好漢架不住拳多,英雄敵不過四手……」韓林還要說,卻被陸逸打斷了。
「韓叔你儘管放心好了,」陸逸打包票滴拍著胸口說道,「有我在,就算是千軍萬馬,也傷不到你們的,再說了,我早就想搬到別的地方去了,咱這山西北邊,窮鄉僻壤的,實在是沒什麼好待的,這次,不如我們就去京城呆著怎麼樣?那裡好啊,有錢有勢的人多,到時我,我們就在那裡開個更大的酒樓飯莊,保證生意好的沒話說啊!」
「搬家需要錢,那京城花錢更水淌似地,花不起啊!」韓林說道,「咱們這幾天,才賺了幾萬兩銀子,不夠啊……」
「放心吧,我們今天做了一筆大買賣呢!」陸逸說道,「賺了十萬兩的銀子,足夠了!」
「啊?!」韓林被嚇了一跳,要不是身子向來健碩,都要被嚇得心肌梗塞了,「多少?」
「十幾萬兩銀子啊!」陸逸說道。
「我的個天啊!」韓林和韓幼娘倒吸一口冷氣,「這是人賺的銀子嗎?」
陸逸腦門上掛著幾條黑線,這都什麼人啊?我不是人?難道是鬼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