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硝煙四起,鞭炮聲聲。熱熱鬧鬧之中,醉仙樓開張了。
開張當天,生意就相當火爆!
不為別的,就因為醉仙樓開張的很有特色。免費嘗酒。
這酒一推出來,頓時間,讓不少人都沉醉了!於是乎,許多人也不去管這裡的火鍋燒烤是不是很好吃,單單是為了這美酒,就削尖了腦袋往裡面鑽啊,以至於,酒館爆滿!許多人只能排隊去買酒,自己回家喝去。
而隨著火鍋和燒烤的推出,頓時間又引起軒然大波。
此時的大明朝,人們的沒見過這麼吃食的,縱然新疆回民中有烤羊肉串的,可是還沒推廣來中原啊!
人們吃著新鮮,而且,味道更是妙絕。
以至於,從早上到晚上,桌桌爆滿。
晚上細細一數,韓林父女兩個差點沒樂歪了嘴,短短一天時間,居然賺了一萬兩銀子的進項啊!
一萬兩銀子啊!那是什麼概念啊?
「十兩銀子一斤酒,是不是貴了啊?」看著眼前白花花的銀子和銀票,心臟都承受不住滴狂跳,韓幼娘小聲地問陸逸,「賣得太貴了,不好吧?」
「是啊,客人下回不來了,豈不是得不償失?」韓林也說道。
「這怕什麼啊?」陸逸笑道,「一分錢一分貨,咱們的酒好,自然價格要高了,我們也沒*著他們來,他們喜歡就喝,不喜歡拉到。反正咱們店裡的吃食都是明碼標價的,別人也都看得見的,而且,這天下有錢人多得是,總有人吃的起的嘛……」
「一萬兩銀子啊!」韓林一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多的錢啊!
說到錢,陸逸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了,萬一自己走後,有人覬覦韓家財富,謀財害命怎麼辦?
這個想法已經出現,陸逸頓時嚇了一跳,暗道,自己咱們忘了這一茬啊?
當即,陸逸很慎重地對韓林婦女兩個說道,「韓叔,幼娘,我有件事要跟你說誰。」
「什麼事情啊?」韓林還在震撼中沒清醒呢,聽到陸逸說話,頓時一愣。
「其實,我家本是武林世家,我三歲時候已經開始修煉武功了,我本是江湖中人……」陸逸編造這故事,糊弄的韓家父女兩個一愣一愣的。
「小逸,你不會是要走吧?」聽了陸逸的話,韓林有些擔心地問道,「你走了,幼娘怎麼辦啊?」
「我還沒走,不過,我遲早是要走的,」陸逸聽韓林這般說,又看看韓幼娘那一臉的緊張相,心中不忍,於是說道,「放心,我要走,一定會帶上你的。」
「嗯!」韓幼娘點點頭,有些欣喜,雖然還小,卻也懂得許多的事情,她早就把自己的身心都寄托在了陸逸的身上,自然不願離開他的。
「我在想,咱們有錢了,萬一遭人算計就不好了,所以,我想傳授韓叔和幼娘防身的武功,這樣一來的話,也好保障安全……」陸逸說道。
「我沒學過武,卻也聽說過,年紀大了就沒法練功了,我怕是學不了,你教幼娘就好了。」韓林搖頭說道。
「放心,我有辦法的!」陸逸笑著說道。
當即,他直接用丹藥,幫韓林婦女兩個伐毛洗髓一番,又用各種自己的無相神力幫他們打通全身經脈。
如此一來,韓林父女兩個,雖然還沒習武,就有著不下於一流高手的戰鬥力了。只要慢慢修煉,遲早能成功的。
而後,陸逸又用灌頂之術,將一套少林大力金剛指的功法,以及大力金剛掌和大力金剛腿的功法,傳給了韓林。雖然韓林不識字,但是只要一想到記憶深處陸逸傳送的記憶,就能夠明瞭一切,而且,短時間內,讓他學會了不少的文字呢。
而對於韓幼娘,陸逸則是直接傳授了《小無相功》的功法,有這樣高深的武功,韓幼娘短時間內,就可以修煉出相當的水準呢!
就這樣,接下來的日子,韓林和韓幼娘父女兩個都忙著修煉武功,而醉仙樓的生意還是一如既往地火爆著。
陸逸有時間,就到前台去坐坐,順便和客人聊聊天,聽一聽小道消息。
這期間,陸逸瞭解到,自己現在處身的時代,乃是大明朝弘治年間,這個時候,正德小皇帝還是個小太子呢。寧王也沒造反,唐伯虎還沒出名。
只是,從一些江湖俠客口中,陸逸還知道了不少江湖之事。
譬如說,二十年前,魔教十大長老圍攻華山,最後下落不明。十八年前,華山巨變,劍宗和氣宗決裂,一代名下俠風清揚,從此下落不明……十年前,五嶽劍派嵩山會盟,無巧不巧的被魔教教主任我行撞上,一番苦戰之後,任我行重傷而逃從此歸隱不出。
陸逸還聽說,現如今,少林武當凋敝不少,在江湖上的影響力大打折扣了……
「聽說了嗎?田伯光又作案了!」客人中不知道誰開始說道。姑且稱之為客人甲吧。
「什麼?田伯光?誰啊?沒聽說過啊?」客人乙不接地問道。
「說起這個田伯光啊,那可是了不得人物啊!」客人甲說道,「誰也沒見過他的真面目,可是,他的名聲卻是響亮之極啊!」
「怎麼個響亮啊?你跟我說道說道,我這個初出茅廬,對於這號人物還真的是知不道啊。」客人乙很謙虛地問道。
「這三天,我們渾源縣,每天晚上都有富商直接被人盜竊掉大量金銀錢財,而這個盜賊,每次作案之後,都留下字跡來,什麼萬里獨行客,大盜田伯光!囂張的很啊!府衙裡面的三班衙役,都被折騰的不行了,一個個累得跟土狗似地,就是見不著人家一面……你說厲害不厲害啊?」客人甲說道。
邊上的客人丙也湊合著說道,「可不是嗎?為了這事情,縣太爺不得不落下老臉去求錦衣衛百戶大人幫忙,哪知道,那錦衣衛百戶一口回絕了,只說是那田伯光快刀無敵,惹不起啊!」
「奶奶的,這田伯光到底是何許人也啊?這麼厲害啊?」客人乙有些驚訝,「怎麼連馬老爺都得罪不起啊?那馬老爺可是身手了得的啊,武功高強,殺過韃子的啊!整個渾源縣,沒有哪個不讚一個好的啊,怎麼連他也……」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客人丙笑著說道,「我聽小道消息說啊,那馬老爺前些時候道者錦衣衛出行,圍剿那田伯光,就在那食味軒裡頭。五十個錦衣衛高手啊,最後剖活下來的只有二十個不到!天殺的,那田伯光不但沒死,還活蹦亂跳的,最後,馬老爺不得不低頭求和,簽下城下之盟,從此以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甚至於,馬老爺都決定將女兒許配給那田伯光了……」
「你胡說呢!」有一個客人丁哼道,「不知道酒不要瞎說好不好啊?馬老爺怎麼可能委曲求全啊?那可是武功高強的很啊,就是恆山三定見了馬老爺,那都是客客氣氣的贊一個好,怎麼可能沒了風度?當日的情形完全不是這樣的,這個我聽我二大爺家的三女婿的二表哥的四姨夫的五侄子說了,當時馬老爺帶著五十個錦衣衛圍剿那田伯光,雖然那田伯光厲害無比,可是錦衣衛的兄弟卻是悍不畏死,馬老爺高喊著,就算是戰鬥到一兵一卒也要將他拿下,千萬不能讓他跑了,不然對不起皇上,對不起國家,對不起人民,也對不起自己的良心……雖然死了一大半的錦衣衛兄弟,可是剩下的人卻還是個個凶悍異常,殺的那田伯光渾身浴血,遍體鱗傷,眼看著就要死於當場,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竄出了一個東廠的太監,說那田伯光是他們東廠的番子,愣是將那搖搖欲墜的田伯光帶走了,馬老爺能說什麼啊?東廠番子啊!那可不是錦衣衛能得罪的啊……」
「該死的東廠,該死的番子!」一個富豪一般的食客咬牙切齒,「要不是他們這些該死的東西縱虎歸山,我家的銀票也不會被盜取一空,也不至於讓我一家老小喝西北風……」
「劉員外,你就別生氣了,說起來你還是幸運的,遇到的只是個偷銀票的賊,要不然,他要是連銀子一塊偷,你可真的要喝西北風了啊!」有一個客人說道,「這田伯光實在是有些奇怪,各家大戶的,家裡放了一箱子的銀子他不偷,偏偏只偷銀票……」
「誰說他指頭銀票的?!」那富豪嘴角抽搐不已,「他要是只偷銀票我能怎麼慘嗎?」
「什麼?難道他偷人?」那客人一愣,「他不會是給你戴綠帽子吧?」
「你才戴綠帽子呢!你們全家都戴綠帽子!」那富豪火了,「他田伯光是個盜賊又不是採花賊,我怎麼就戴綠帽子了?我怎麼就戴綠帽子了?!」
「你發什麼火啊!」那客人氣道,「沒戴綠帽子,你搭拉著驢臉做什麼啊?」
「他奶奶、的!」富豪火氣,「那狗太陽的田伯光,去別人家只偷銀票,去我家,卻把我一箱子黃金偷去了!我的親爹啊,我一萬兩的黃金啊,我可是埋在床肚地下的啊,他個天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