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陸逸歎了口氣,也不去多想了,起身從七寶指環中取了水來洗了澡,換了衣裳,刷的一下離了客棧,朝著蝴蝶谷而去。百*曉*生()
陸逸擔心,黛綺絲會不會跑去鬧事啊?萬一真去了,要是碰上現在的滅絕師太,那可就相當危險了啊!
且不說滅絕師太危險了,現在的黛綺絲自己就很危險啊,萬一她殺心大起,那張無忌不久死翹翹了嗎?怎麼說他也是自己的拖油瓶假兒子啊!怎麼著也不能讓他死了啊?就算是讓他死也不能讓他現在就死啊!不然自己可沒法交代了啊!
陸逸飛奔像蝴蝶谷,走過的路,再走一次,自然熟門熟路了,再說,陸逸是玄仙啊,不過是分分鐘的時間,可是等到陸逸找到蝴蝶谷之時,卻已經是人去樓空了。那還有一個活人啊?
這些可就麻煩了啊!
陸逸有些抓狂了,自己要是這樣回去,豈不是沒法想殷素素交代了嗎?
於是乎,陸逸趕忙展開神識,瘋狂滴查探開來,然而,這蝴蝶谷四周,腳印痕跡太過雜亂,根本無從找起啊!
陸逸實在是太后悔了,早知道,就養條狗了,訓練的跟二郎神的哮天犬似地,那該多爽啊?
「對了!占卜啊!」陸逸一想,自己占卜術可是厲害的啊!
當即想要占卜,可是,問題是,陸逸有些苦笑,「張無忌的生辰八字是什麼啊?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占卜啊?」
「咦?!衣服啊!用品啊!」陸逸突然想起來,占卜術,可不止是生辰八字一種呢,還有靠物品來占卜的!
當即,陸逸飛進殷素素、張無忌母子所在的小屋,打開櫃子,取了一件張無忌穿過的衣服,開始卜算起來。
「靠!這麼拽啊!」陸逸一算,差點沒嚇著,「這傢伙居然拐騙了峨眉派的小姑娘朱彤顏,拐就拐吧,還把人家給推到了,叉叉叉叉了?不是這麼橫吧?這才多大啊?現在的孩子都想些什麼啊?」
陸逸的占卜術,能推演過去未來,從給張無忌算卦,陸逸知道了,在蝴蝶谷發生的事情。
話說,因為自己牽扯了黛綺絲跟殷離,致使那些前來就診的病人得以僥倖逃脫。
不過,黛綺絲是什麼人啊?她大怒之下,就把胡青牛夫婦給殺了。
當時,黛綺絲想要殺張無忌以及林舒雅和朱彤顏之時,正好那滅絕師太帶著趙靈珠他們來了,生生的救了他們一命。
這張無忌是武當弟子,滅絕師太自然要照顧了,跟黛綺絲打了一架,棋逢對手啊,最後出動了倚天劍,才把黛綺絲嚇走了。
卻說,這黛綺絲跟殷離走後,滅絕師太要林舒雅送張無忌回去,這張無忌死皮賴臉的非要朱彤顏相送。
滅絕師太看了又好氣有發作不得啊!又見朱彤顏也死活要送的樣子,只好隨他們去了。
哪想到,張無忌跟著朱彤顏早就勾搭成奸了,一旦逃出牢籠,就比翼雙飛了,當晚就在野草地裡打野戰了。
苦役哭笑不得,這張無忌還真是拽啊,帶種!
陸逸還發現,張無忌在自己的九陽丹以及胡青牛的針灸之術的幫助下,寒毒已經差不多了,就連《九陽功》都修煉的不錯了,要不了三五年的,就可以自行驅除寒毒了,那裡還要自己幫助啊?
當即也就不去管他了,只是,陸逸還是不放心,一路暗中護送他二人去了武當山,這才作罷了。
陸逸回了成都,又過起了悠閒的生活了,身邊有丁敏君、貝錦儀、方碧琳、周芷若、殷素素、馬秀英六個大美女,日子更滋潤了,然而,好景不長啊,這沒過兩年,就聽說這個六大派要攻打明教了。滅絕師太著急陸逸丁敏君他們去峨眉山議事。
陸逸一見,滅絕師太要拉苦力,頓時跟幾個媳婦告別,刷的一下飛走了。
「崑崙山啊!」陸逸心中感歎,「張無忌來不了了,我陸逸來了,也算是帶你不薄了吧?」
說實在的,在家裡天天對著六個美女,陸逸開心啊,可是開心之餘想尋求點兒刺激,於是就過來看看朱九真和武青嬰,想嘗嘗這雪嶺雙姝的滋味呢!
陳毅副總理在前往西藏途中路過崑崙山時,激情滿懷,詩興大發,當即寫了一首《崑崙山頌》。
「峰外多峰峰不存,嶺外有嶺嶺難尋。地大勢高無險阻,到處川原一線平。目極雪線連天際,望中牛馬漫逡巡。」陸逸感歎道,「不愧是中國神話流傳中的神山啊!」
中國上古流傳下來的神話傳說很多都與崑崙山有關,崑崙山也被認為是中華民族的發源地。在中國諸多山巒中佔有決定地位。
陸逸開始漫步遊覽起崑崙山色去了,可是走著走著,忽聽得山坡後傳來一陣兵刃相交的叮噹之聲,跟著腳步聲響,一個女子聲音叫道:「惡賊,你中了我的喂毒喪門釘,越是快跑,發作得越快!」
陸逸神識掃過,只見一個三十來歲的壯漢飛步奔來,數丈後一個女子手持雙刀,追趕而至。那漢子腳步踉蹌,突然間足下一軟,滾倒在地。
那女子追到他身前,叫道:「終叫你死在姑娘手裡!」
那漢子驀地躍起,右掌拍出,波的一聲,正中那女子胸口。這一下力道剛猛,那女子仰天跌倒,手中雙刀遠遠摔了出去。
那漢子反手從自己背上拔下喪門釘,恨恨的道:「取解藥來。」
那女子冷笑道:「這次師父派我們出來捉你,只給喂毒暗器,不給解藥。我既落在你手裡,也就認命啦,可是你也別指望能活命。」
那漢子左手以刀尖指住她咽喉,右手到她衣袋中搜尋,果然不見解藥。頓時怒極,提起那枚喂毒喪門釘用力一擲,釘在那女子肩頭,喝道:「叫你自己也嘗嘗喂毒喪門釘的滋味,你崑崙派……」
一句話沒說完,背上毒性發作,軟垂在地。
那女子想掙扎爬起,但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又再坐倒,拔出肩頭的喪門釘,拋在地下。
一男一女兩人臥在道旁草地之中,呼吸粗重,不住喘氣。
過了一會,只聽那漢子長長歎了口氣,說道:「我蘇習之今日喪命在駐馬店,仍是不知如何得罪了你們崑崙派,當真是死不瞑目。你們追趕了我千里路,非殺我不可,到底為了甚麼?詹姑娘,你好心跟我說了罷!」
言語之中,已沒甚麼敵意。
那女子詹春知道師門這喂毒喪門釘的厲害,眼見勢將和他同歸於盡,已是萬念俱灰,幽幽的道:「誰叫你偷看我師父練劍,這路『崑崙兩儀劍』,若不是他老人家親手傳授,便是本門弟子偷瞧了,也要遭剜目之刑,何況你是外人?」
蘇習之「啊」的一聲,說:「他媽的,該死,該死!」
詹春怒道:「你死到臨頭,還在罵我師父?」
蘇習之道:「我罵了便怎樣?這不是冤枉麼?我路過白牛山,無意中見到你師父使劍,覺得好奇,便瞧了一會。難道我瞧得片刻,便能將這路劍法學去了?我真有這麼好本事,你們幾名崑崙子弟又奈何得了我?詹姑娘,我跟你說,你師父鐵琴先生太過小氣,別說我沒學到這『崑崙兩儀劍』的一招半式,就算學了幾招,那也不能說是犯了死罪啊。」
詹春默然不語,心中也暗怪師父小題大做,只因發覺蘇習之偷看使劍,便派出六名弟子,千里追殺,終於落到跟此人兩敗俱傷,心想事到如今,這人也已不必說謊,他既說並未偷學武功,自是不假。
蘇習之又道:「他給你們喂毒暗器,卻不給解藥,武林中有這個規矩麼?他媽的……」
詹春柔聲道:「蘇大哥,小妹害了你,此刻心中好生後悔,好在我也陪你送命,這叫做命該如此。只是累了你家大嫂和公子小姐,實在過意不去。」
蘇習之歎道:「我女人已在兩年前身故,留下一男一女兩個孩子,一個六歲,一個四歲,明日他們便是無父無母的孤兒了。」
詹春道:「你府上還有誰啊?有人照料孩子麼?」
蘇習之道:「此刻由我嫂子在照看著。我嫂子脾氣暴躁,為人刁蠻,就只對我還忌著幾分。唉!今後這兩個娃娃,可有得苦頭吃了。」
詹春低聲道:「都是我作的孽。」
蘇習之搖頭道:「那也怪你不得。你奉了師門嚴令,不得不遵,又不是自己跟我有甚麼冤仇。其實,我中了你的喂毒暗器,死了也就算了,何必再打你一掌,又用暗器傷你?否則我以實情相告,你良心好,必能設法照看我那兩個苦命的孩兒。」
詹春苦笑道:「我是害死你的兇手,怎說得上心好?」
蘇習之道:「我沒怪你,真的,並沒怪你。」
剛才還是拚命惡鬥的兩人,這時均自知命不久長,留戀人世,心中便具有仁善意。
陸逸聽到這裡,心想:「這一男一女似乎心地不惡,何況那姓蘇的家中尚有兩個孩兒。也該救他一救的。畢竟做好事能積德嘛,說不定還能有好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