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以前是誰的老婆,現在是我的女人,誰也不能把你從我身邊搶走!」陸逸哼聲說道,也不管其他的了,當即一把拽開了殷素素苦苦抓緊的毯子,當即壓了上去,狠狠地發洩了一番。
面對陸逸這樣霸道的男人,殷素素有些甜蜜,也有些無奈。只能任由其施為了。
話說,殷素素雖然二十**歲,連張無忌都十一二歲了,可是,卻依然一副少女的完美身材,再加上這幾年禁慾,現在一旦爆發出來還是相當可怕的,雖然經歷了昨晚的盤腸大戰,現在依然很持久。
一番戰鬥下來,殷素素原本白皙晶瑩的身體,染上了一層嫣紅,明艷動人之極。
邊上馬秀英和周芷若兩人,饒有興趣地欣賞著這『二人轉』表演,還評頭品足的,實在是讓殷素素無地自容啊!
「素素啊,我抱你去洗澡,不讓他們看了。」陸逸抱起殷素素刷的一下消失在原地,去河裡洗澡去了。
話說,洗完澡,換好衣裳,四人相對而坐。殷素素有些心驚膽戰的,一直沉默著。
「素素啊,跟我回家去吧。」陸逸說道,「反正張翠山已經死了,你我也木已成舟,改變不了的,跟我回去,我好好照顧你就是了……」
「可是無忌還在這裡療傷,我……」殷素素有些膽怯,她生怕自己會控制不住跟著陸逸離去,所以為自己找了個借口,強迫自己留下來。
也是,不管怎麼說,她也是武當張翠山的妻子,這改嫁他人,必然轟動江湖啊!她實在是丟不起那個人啊!
「囉嗦個屁啊!」陸逸沒好氣地哼道,「張無忌的傷,我去治療,你改回去就回去,別婆婆媽媽的!」
「我不要……」殷素素故作堅決地搖頭道,其實,看著陸逸強硬。她的心已經軟了。
「你不要也得要!」陸逸很霸道地說了一句,抬手刷刷刷,禁制了殷素素的修為,這才對馬秀英他們說道,「秀英、芷若,你們先帶她會成都去,過去救治張無忌去。」陸逸說道。
「你不是說不救的嗎?!」殷素素問道。
「你以為我想救啊,那時候你跟我沒關係,我跟他也沒關係,現在你是我的人了,他跟我也沾親帶故了!我能補救他嗎?我不救他你能跟我回去嗎?」陸逸說道。
殷素素眼眶有些發紅,小小地感動一下。
「那你也快去快回啊!」周芷若不捨滴說道,「我們在家等你哦!」
「恩恩!」陸逸點點頭,刷的一下消失不見了。
卻說,這一日,張無忌醒來,見母親不見了,正要尋找,卻見白龜壽過來,問起緣由,那白龜壽說道,「小姐昨日見我重傷,氣憤之下,前去尋仇,還沒回來,會不會有危險啊?」
「我娘武功那麼好,怎麼會有危險呢?」張無忌很自信地說道,可是心中還是免不了擔心的。他和白龜壽說了會話,就去胡青牛的茅舍學醫去了。
這幾年在這裡治病,張無忌因為修煉武當峨眉的兩種《九陽功》,還有丹藥裨益,再加上胡青牛的醫術,他現在體內的寒毒已經清除的不少了,即使發作,也沒那麼痛苦了,而且,發作的週期是越來越長,最近一年時間才發作過一次呢。
不過,在這蝴蝶谷中,除了練功,實在是無事可做,他就開始學醫了,純粹是好奇心使然啊!
張無忌走出自己的小屋,朝著胡青牛的小屋而去,最近胡青牛患了『天花』,一個人關在屋子裡,不得見光,陸逸也就是隔著門縫和他招呼一下。聽胡青牛雖然話聲嘶啞,精神倒還健旺,飯量反較平時為多,料想無礙。張無忌也放心了。
向胡青牛問安之後,張無忌便坐在草堂之中,誦讀《黃帝內經》中那一篇,《四氣調神大論》。
讀到「是故聖人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亂治未亂,此之謂也。大病已成而後藥之,亂已成而後治之,譬猶渴而穿井,斗而鑄錐,不亦晚乎?」不禁暗暗點頭,心道:「這幾句話說得真是不錯,口渴時再去掘井,要跟人動手時再去打造兵刃,那確是來不及了。國家擾亂後去平變,雖然復歸安定,也已元氣大傷。治病也當在疾病尚未發作之時著手。但胡先生的天花是外感,卻不能未病先治。」
他又想到內經《陰陽應像大論》中那幾句話:「善治者治皮毛,其次治肌膚,其次治筋脈,其次治六腑,其次治五臟。治五臟者,半死半生也。」
他心道:「良醫見人疾病初萌,即當治理。病入五臟後再加醫治,已只一半把握了。似我這般陰毒散入五臟六腑,若非那未曾謀面的陸師伯出手相助,還賜予昂貴之極的九陽丹。何止半生半死、生不如死啊?簡直便是九死一生。」
想到這一點,張無忌不由得感激著陸逸,心想,若非這位大慈大悲的陸師伯,慷慨贈藥,自己既不能壓制寒毒,更不可能修煉好《九陽功》了,雖然娘親對那師伯頗有怨言,可是,人家的武功尷尬教授自己呢?
張無忌正想著陸逸的好而埋怨自己母親的貪心不足之時,忽聽得隱隱蹄聲,自谷外直響進來,不多時已到了茅舍之外。
只聽其中一人朗聲說道:「武林同道,求見醫仙胡先生,求他老人家治病。」
張無忌走到門口,只見門外站著一名面目黝黑的漢子,手中牽著三匹馬,兩匹馬上各伏著一人,衣上血跡模糊,顯見身受重傷。
那漢子頭上綁著一塊白布,布上也是染滿鮮血,一隻右手用繃帶吊在脖子中,看來受傷也是不輕。張無忌道:「各位來得真是不巧,胡先生自己身上有病,臥床不起,無法為各位效勞,還是另請高明罷!」
那漢子道:「我們奔馳數百里,命在旦夕,全仗醫仙救命。」
張無忌道:「胡先生身染天花,病勢甚惡,此是實情,決不敢相欺。」
那漢子道:「我三人此番身受重傷,若不得蝶谷醫仙施救,那是必死無疑的了。相煩小兄弟稟報一聲,且聽胡先生如何吩咐。」
張無忌道:「既是如此,請問尊姓大名。」
那漢子道:「我三人賤名不足道,便請說是華山派鮮於掌門的弟子。」
說到這裡,他身子搖搖欲墜,已是支持不住,猛地裡嘴一張,噴出一大口鮮血。張無忌一凜,心想華山劍派鮮於通是胡先生的大仇人,不知他對此如何處置,走到胡青牛房外,說道:「先生,門外有三人身受重傷,前來求醫,說是華山派鮮於掌門的弟子。」
胡青牛輕輕「咦」的一聲,怒道:「不治不治,快趕出門去!」
「是!」張無忌應了一聲,回到草堂,向那漢子說道:「胡先生病體沉重,難以見客,還請原諒。」
那漢子皺起眉頭,正待繼續求懇,伏在馬背上的一個瘦小漢子忽地抬起頭來,伸手彈出,只見金光閃動,拍的一響,一件小小暗器擊在草堂正中桌上。
那瘦漢子說道:「你拿這朵金花去給『見死不救』看,說我三人都是給金花的主兒打傷的。那人眼下便來尋他的晦氣,『見死不救』若是治好了我們的傷,我們三人便留在這裡,助他禦敵。我三人武功便算不濟,也總是多三個幫手。」
張無忌聽他說話大剌剌的,遠不及第一個漢子有禮,走近桌邊,只見那暗器是一朵黃金鑄成的梅花,和真梅花一般大小,白金絲作的花蕊,打造得十分精巧。
他伸手去拿,不料那瘦子這一彈手勁甚強,金花嵌入桌面,竟然取不出來,只得拿過一把藥鑷,挑了幾下,方才取出,心想:「這瘦子的武功不弱,但在這金花的主兒手下卻傷得這般厲害,他說那人要來尋仇,倒須跟先生說知。」
於是手托金花,走到胡青牛房外,轉述了那瘦小漢子的話。
胡青牛一聽,緊忙說道:「拿進來給我看看。」
張無忌輕輕推開房門,揭開門簾,但見房內黑沉沉的宛似夜晚,他知天花病人怕風畏光,窗戶都用氈子遮住。胡青牛臉上蒙著一塊青布,只露出一對眼睛。
張無忌暗自心驚:「不知青布之下,他臉上的痘瘡生得如何?病好之後,會不會成為麻皮?」
胡青牛道:「將金花放在桌上,快退出房去。」
張無忌依言放下金花,揭開門簾出房,還沒掩上房門,又聽胡青牛道:「他們三人的死活,跟我姓胡的絕不相干。胡青牛是死是活,也不勞他三個*心。」
說罷抬手一揮,波的一聲,那朵金花穿破門簾,飛擲出來,『當』的一響,掉在地下,張無忌和他相處兩年有餘,從未見他練過武功,原來這位文質彬彬的神醫卻也是武學高手,雖在病中,武功未失。
張無忌拾起金花,走出去還給了那瘦漢,搖了搖頭,道:「胡先生實是病重……」話還沒說完,猛聽得蹄聲答答,車聲轔轔,有一輛馬車向山谷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