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逸很意外啊,自己搶了馬秀英,居然沒有引起馬秀英的方案,反倒是讓她怨恨起了本該是他丈夫的朱元璋,這個世界有點瘋狂了,陸逸心想,自己是不是再古代呆久了,有些跟不上時代潮流了啊?這天居然說變就變,一點徵兆都沒有啊!抽超出自己的承受極限了。**百!曉。生*
不過,陸逸也管不了那麼許多了,翻身將馬秀英壓倒,暢快淋漓滴發洩一番。
,馬秀英智計過人,見陸逸一直圍繞著朱元璋說話,心中很是疑惑,卻是想不出什麼頭緒來,只好放在一邊,不去作想了。心想,反正自己已經予他做妾了,想那麼許多做什麼啊?安心的生活就是了,好好享受他的歡愛,承接雨露,爭取生幾個兒子,坐穩地位再說!
這一日,三人行到女山湖畔,離蝴蝶谷尚有二十餘里地,因為山路崎嶇,便收起了馬匹,步行而去。
一路走下來,馬秀英早就知道陸逸非是尋常之人,要不然怎麼能送自己那般能裝東西的手鐲呢?是以見陸逸收起馬匹早就見怪不怪了。
聽說陸逸是神仙,馬秀英雖然不全信,卻也是將信將疑,心想,就算不是神仙,怕也離神仙不太遠了,想來是傳說中的那種練氣士吧?一旦得道,就能修成正果,飛天了吧?
三十里路程,三人走了許久,本來,以他們現在的身體和修為,運氣輕功會很快的,怎奈這上路左拐拐右拐拐,難以尋找啊!直到天快黑時,走到一個樹林,卻還是沒看到蝴蝶谷的所在。
馬秀英正要提議原地休息,明日再前行。卻不料就在這時候,忽然聽到遠處有一陣兵刃相交的金鐵之聲,心下不由一驚。
此時的馬秀英,雖然和陸逸成親只有幾個月,可是一聲修為端的是了得啊!本來他就從小習武,有些底子,再加上陸逸與她雙修,塑造了半仙之體,豈能等閒?還有丹藥之力,現下,就算還沒有達到先天期的境界,卻也有著先天期的戰鬥力了。至於耳聰目明,那更是了不得啊!
此時,不僅馬秀英發現了遠處的動靜,周芷若和陸逸早就發現了動靜了。
只聽得亂七八糟的腳步聲,又有人吆喝道:「往哪裡走?……堵住東邊,*他到林子中去……這一次可不能再讓這賊禿走了。」隨著雜亂的腳步聲響,幾個人奔向樹林中來。
黑暗中影影綽綽的只見七八個人圍著一個人相鬥,中間那人赤手空拳,雙掌飛舞,*得敵人無法近身。鬥了一陣,眾人漸漸移近。
不久一輪眉月從雲中鑽出,清光瀉地,只見中間那人身穿白色僧衣,是個四十來歲的高瘦和尚。
圍攻他的眾人中有僧有道,有俗家打扮的漢子,還有兩個女子,共是八人,兩個灰袍僧人一執禪杖,一執戎刀,禪杖橫掃、戒刀揮劈之際,一股股疾風帶得林中落葉四散飛舞。一個道人手持長劍,身法迅捷,長劍在月光下閃出一團團劍花。一個矮小漢子手握雙刀,在地下滾來滾去,以地堂刀法進攻白衣和尚的下盤。
兩個女子身形苗條,各執長劍,劍法也是極盡靈動輕捷。陸逸卻是認得,這不是峨眉派的趙靈珠和李明霞嗎?只是陸逸心中有些疑惑,這兩個女子怎麼來的這裡啊?這裡離峨眉山十萬八千里啊!風馬牛不相及嘛!
「八個人圍攻一個和尚,以多欺少,真是無恥之尤,那個和尚怎麼不突圍而走?」馬秀英小聲說道。
「那和尚尚且應付的來吧?」陸逸說道,心中卻在想,這一段,電視上好像沒有介紹啊?難道是新增的劇情不成?
陸逸見那被圍攻的和尚武功了得,掌法忽快忽慢,虛虛實實,變幻多端,打到快時,連他手掌的去路來勢都瞧不清楚,趙靈珠等雖然人多,卻久鬥不下。
忽聽得一名漢子喝道:「用暗青子招呼!」
只見一名漢子和一名道人分向左右躍開,跟著便是嗤嗤聲響,彈丸和飛刀不斷向那白衣和尚射去。這麼一來,那和尚便有點兒難以支持。
那持劍的長鬚道人喝道:「彭和尚,我們又不是要你性命,你拚命幹麼?你把白龜壽交出來,大家一笑而散,豈不甚妙?」
陸逸知道,十幾年前盤山揚刀立威之事,知道白龜壽是天鷹教在王盤山僅得安然生還的玄武壇壇主,這些年來各幫派和天鷹教爭鬥不休,為的便是要白龜壽吐露謝遜的蹤跡。
只是,陸逸心下好奇,這白龜壽怎麼來了這裡啊?同時,他心中更是疑惑啊,「那彭和尚不會是明教五散人之一的那個吧?」
卻聽彭和尚朗聲道:「白壇主已被你們打得重傷,我彭和尚莫說跟他頗有淵源,便是毫無干連,也不能見死不救。」
那長鬚道人道:「甚麼見死不救?我們又不是要取他性命,只是向他打聽一個人。」
彭和尚道:「你們要問謝遜的下落,為何不去問少林寺方丈?」
一名灰袍僧人叫了起來:「這是天鷹教妖女殷素素嫁禍我少林寺的惡計,誰能信得?」這僧人顯然是少林派的。
就在這時候,猛聽得站在外圈的道人叫道:「自己人大家伏倒!」
六人一聽,立即伏地,但見白光閃動,五柄飛刀風聲呼呼,對準了彭和尚的胸口射到。
本來彭和尚須低頭彎腰、或是向前撲跌,要不然就使鐵板橋仰身,使飛刀在胸前掠過,但這時地下六般兵刃一齊上撩,封住了他下三路,卻如何能矮身閃躲?
馬秀英看著不忍,想要出手卻被陸逸攔住了,馬秀英不解滴看了看陸逸,卻見他朝場中努嘴,不由的朝場中看去,只見彭和尚突然躍高,五柄飛刀從他腳底飛過,飛刀雖然避開,但少林僧的禪杖戎刀、長鬚道人的長劍已分向他腿上擊到。
彭和尚身在半空,*得行險,左掌拍出,波的一響,擊在一名少林僧頭上,跟著右手反勾,已搶過他手中戒刀,順勢在禪杖上一格,藉著這股力道,身子飛出了兩丈。
那少林僧被他一掌重手擊在天靈蓋上,立時斃命,餘人怒叫追去,只見彭和尚足下一個踉蹌,險些摔倒,七人又將他圍住了。
那使禪杖的少林僧勢如瘋虎,禪杖直上直下的猛砸,只道:「彭和尚,你殺了我師弟,我跟你拚了。」
那長鬚道人叫道:「他腿上已中了我的蠍尾鉤暗器,轉眼便要毒發身亡。」
話音一落,眾人果真見那彭和尚足下虛浮,跌跌撞撞的站立不穩。彭和尚一躍丈許,突然摔倒在地,似已毒發身亡。
馬秀英瞪大了眼觀看著場中,見那七人也不敢走近彭和尚身邊,又要出手,依然又被陸逸給阻止了。馬秀英有些氣憤地瞪了陸逸一眼,怨他見死不救。陸逸只是洒然一笑,卻不做解釋。
此時場中,那長鬚道人說道:「許師弟,你射他兩柄飛刀試試。」
那放飛刀的道人右手一揚,拍拍兩響,一柄飛刀射入彭和尚右肩,一柄射入他的左腿。彭和尚毫不動彈,顯已死去。
那長鬚道人道:「可惜!可惜!已經死了,卻不知他將白龜壽藏在何處?」
七人同時圍上去察看。忽聽得砰砰砰砰砰,五聲急響,五個人同時向外摔跌,彭和尚卻已站立起身,肩頭和腿上的飛刀卻兀自插著,一顫一顫的。
原來他腿上中了喂毒暗器,知道難以支持再鬥,便裝假死,誘得敵人近身,以驚雷閃電似的手法連發「大風雲飛掌」,在五個男敵的胸口各印了一掌。他躺在地下之時,一直便在暗暗運氣,這五掌掌力著實凌厲剛猛。
趙靈珠和李明霞大驚之下,急忙躍開,看那五個同伴時,個個口噴鮮血,心中掀起驚濤駭浪啊!
兩名漢子功力較遜,不住口的慘呼哀嚎、哭爹喊娘,一點俠義之士的風範都沒有,簡直是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
此時,彭和尚這一急激運勁,也已搖搖欲墜,站立不定。
那長鬚道人叫道:「趙李兩位姑娘,快用劍刺他,殺了這禍害。」
雙方敵對的九人之中,一名少林僧已死,彭和尚和五個敵人同受重傷,只有趙靈珠和李明霞並無損傷。
趙靈珠心想,這倒是頗為有理,當即長劍奮起,使出一招「虛式分金」,逕往彭和尚足脛削去。
彭和尚長歎一聲,閉目待死,卻聽得叮噹一響,兵刃相交,張眼一看,卻是見到場中突然多出一男子來。此人長得眉清目秀,衣冠楚楚,說是武林中人卻是不像,倒像是個富家俏公子,只是,他隨手伸出兩指就夾住了趙靈珠的長劍,看看救了自己性命。
「多謝少俠相救!」彭和尚感激道。
「不必客氣。」陸逸笑道。
「陸師兄,你怎麼……」趙靈珠和李明霞有些發愣地看著陸逸,「你怎麼幫助明教賊子啊?」
「你們兩個小丫頭真是不知道好歹!」陸逸哼道,「沒看到剛才大和尚對你們手下留情了嗎?不然,就你們兩個小丫頭片子的三腳貓功法,早就躺在地上哭爹喊娘了!」
「陸師兄,我們奉師傅之命,前來追殺這個……和尚……」趙靈珠說道,「要是放了他沒法交差的。」
「交個屁差!」陸逸哼道,「這和尚出家人,他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沒有啊?殺他做什麼啊?」
「他調戲我們峨眉的一個五代弟子……」李明霞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