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聽著隔壁的*聲,那種莫可名狀的快意感一波一波又一波,洶湧澎湃而來,終於讓原本還咬牙堅持的貝錦儀迷失了,她失了魂似地低聲嬌喘起來,雙手也不由自主的動作開來,一隻手向上,攀上玉峰,另一隻手向下,探入幽谷方寸之內……
此時此刻,不只是貝錦儀這般,另一邊的紀曉芙也是如此。(_百&曉&生)
紀曉芙剛被殷梨亭的氣魄所迷,心中變著法子的想他,情愫像是注射的激素似地狂漲,現在在聽聽陸逸跟丁敏君的肉搏大戰,那裡還承受得住啊!渾身扭動著,像是條水蛇似地游來游去,火熱難耐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喔……」紀曉芙一聲鳳鳴,身體接連抽搐著,「恩……」**般得呻吟聲,綿綿迴盪,不休不止。
好一會兒,紀曉芙微微睜開眼睛,慵懶地將夾在兩股之家的玉手抬起來,藉著月光,放在眼前一看,不由的羞臊不已。只見那與受傷,淅淅瀝瀝的粘著粘稠透明的液體正一滴一滴又一滴滴滴在自己的胸口上,豐滿的酥胸上,一滴滴晶瑩皎潔,好不婬靡……鬼使神差的,紀曉芙將手指塞進嘴裡吮吸了一下,咂巴咂巴嘴巴,有些疑惑,「腥腥鹹鹹的,味道好怪哦……」
嘗試過剛才的暢快淋漓之感,紀曉芙欲罷不能,再一次將手指伸向*……
第二天清晨起來,昨天的事情彷彿做了一場夢,有一種不真實之感。看著床上的狼藉一片,紀曉芙和貝錦儀都是羞臊不已,趕忙起來收拾一番,來個毀屍滅跡。
而陸逸跟丁敏君,中天晚上玩的實在是瘋狂,折騰了一夜。以至於根本沒起來。
宋遠橋幾兄弟再次湊到一塊,叫人去請陸逸,結果,陸逸沒起來呢。大家也不好打擾。
就師兄弟幾個在一起商量這,想辦法了。反正昨天該做的陸逸做過了,該說的,陸逸也說過了。沒什麼不明白了。
俞岱巖的屋中,宋遠橋他們聯手而來。
「六弟。傷勢如何了?!」俞岱巖一件幾個兄弟來了,頓時激動。看到殷梨亭,更是開口問道。
殷梨亭握了握拳,又鬆開,顯示出手指的無羔,頓時讓俞岱巖鬆了口氣,他最怕一覺醒來,只是空歡喜一場。
宋遠橋坐在正坐,拿出白玉瓶,道:「三弟,我們打算給你上藥,但是因為你傷得重,所以我們先治療你一隻胳膊。」
「嗯,不錯,這樣最是穩妥不過!」俞岱巖點點頭,對宋遠橋他們說道,「你們動手吧!」
「先從三弟的左手。」俞蓮舟冷冷說道,指了指俞岱巖耷拉在椅邊的左手。
「三哥,忍著點兒,先得把你左手重新折斷,再用藥。」莫聲谷上前捉起俞岱巖低垂的胳膊,鄭重說道,心下微酸,這只胳膊瘦得彷彿竹竿,絲毫感覺不到肉的存在。
「隨你!」俞岱巖漫不在乎的笑了笑,可是心中卻是害怕的很,但是他不想讓師兄弟擔心,只能故作無所謂了。
莫聲谷抬頭看了一眼眾人,見他們肯定的眼神,摸準位置,手下微一用力,「辟」的一聲脆響,俞岱巖輕輕一顫。
俞岱巖骨骼盡斷,一個月剛剛癒合,卻也是脆弱無比,莫聲谷感覺沒甚用力氣,真地彷彿折斷細細的竹竿一般容易。
宋遠橋自懷中掏出白玉瓶,小心的將瓶口對準他的手腕,滴了四滴碧綠晶瑩的藥液,莫聲谷伸手輕柔的幫俞岱巖抹勻。
藥液很快消失不見,宛如沙漠上灑下一滴水,瞬間消失無蹤。
「三哥,你可要挺住啊!」殷梨亭擔心地說道。
「沒事!扛得住!」俞岱巖咬著牙望向殷梨亭,他面色發白,冷汗涔涔,剛才那一下,痛不可當,斷一指一斷一腕可不相同。但當奇癢發作之後,俞岱巖方知何謂生不如死,四肢折斷之痛,實是小巫見大巫。
俞岱巖昨天只是見殷梨亭苦苦掙扎,雖然知道藥效霸道,但心想六弟能扛住自己又怎麼能不行呢?可是現在切身體會了,在知道,自己還是低估了這藥效。果然如陸逸說的那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除了宋遠橋,其餘四人齊上陣,將榻上的被褥鋪到地下,將俞岱巖自椅子中抱出。放到被褥上,然後分別按住俞岱巖的四肢,制止他的動彈,免得動了胳膊令骨頭移位。
讓人生不如死的奇癢分為五波,稍有間歇,還好一浪比一浪小,否則斷難忍受,忍過第一波,剩餘四次,便不再那般難忍。
俞蓮舟他們皆是大汗淋漓。頭上白氣蒸騰。宛如被淋上了滾燙地熱水,實比一場斯殺還要激烈。
到了中午,藥效終於發作完。俞岱巖呼呼喘著粗氣,也是渾身顯透,面色蒼白,啞聲問道:「這可惡的藥!到底是誰發明的,這也太惡毒了吧?!」
「要不得怎麼拿來刑訊啊?」殷梨亭深有體會過,自然知道藥效的霸道,「想想你我兄弟二人都差點崩潰了,那一般人豈能受得了啊?」
「武林中從來沒聽說過這玩意,也不知道那陸逸從什麼地方弄來的!」俞蓮舟說道。
「哎!武林中藏龍臥虎,不乏奇人異士,這陸逸不簡單啊!」宋遠橋歎氣道。
「的確不簡單,能弄到這般霸道逆天的藥液,這陸逸的來頭不小啊,」殷梨亭說道,「要不然,以滅絕老尼的精明,決計不會讓自己的俗家大弟子嫁給一個不通武功的富家子的!」
「不通武功?」宋遠橋錯愕滴看著殷梨亭,「誰告訴你他不通武功的啊?」
「我自己看見的啊,」殷梨亭一愣,「上山之前,我們在一個山谷相遇,當時丁師姐,曉芙師妹,貝師妹三人都抵禦強敵,就他一人老神在在滴騎在馬上,手上也沒有拿任何兵器,除了一個黃金打造的酒葫蘆,一看就是富家子……」
「不對!」聽著殷梨亭述說當時的情景,機智過人的俞蓮舟第一個反應過來,對殷梨亭笑道,「六弟啊六弟,你實在是太傻太天真了……」
「怎麼了?我怎麼又傻又天真了?」殷梨亭不解,「難道他很厲害嗎?」
「怕是非常厲害!」不等俞蓮舟說話,宋遠橋就先說了,「昨天晚上,我想要朝他拜謝,他只是輕描淡寫的一揮手,我的胸前像是有一堵牆一般,讓我絲毫拜不下去……」
「啊?!」其他五人全都是一愣,「怎麼可能,內力能實質化?」
「怕是如此!」宋遠橋苦笑,「那陸逸神鬼莫測啊!滅絕老尼可不是傻子,要不得也不會把徒弟這麼隨便的嫁給別人,甚至於不驚動江湖,連我們武當都不知道消息,要麼這人實在是爛泥扶不上牆,要麼這人已經超出了滅絕老尼姑的掌控,老尼姑左右不了這場婚事……」
「有道理,有道理!」俞蓮舟本就智慧過人,當然想得到,「那陸逸從出現開始,就淡然若定,凡是漠不關心一般,絕非常人!而六弟說,在那山谷中,三位女弟子的表現,完全超出了我對峨眉劍法的認知,可以說,按照六弟的描述,那曉芙師妹和貝錦儀師妹的修為,已經不下於六弟五弟了,就是我和三弟四弟對上了,怕也只是五五之數!也就大師兄能穩勝!」
「啊!對啊!」殷梨亭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一直沉靜在三哥五哥的悲痛之中,竟然忘了去思考了。現在一想,頓時有些驚駭,「這麼說,那丁師妹豈不是,豈不是……」
「不錯,照你這麼說,那丁敏君,實力怕是更強!」俞蓮舟說道,「丁敏君在給她兩個師妹掠陣!」
「那陸逸呢?」莫聲谷問道,「難道他也是在掠陣?」
「不,」俞蓮舟搖頭,苦笑,「他根本就沒把這些毛賊放在眼裡!也許,這一路上,他們沒少遇到這樣的毛賊,早就習慣了讓三女動手……他這是穩坐釣魚台啊!」
「深不可測啊!」宋遠橋總結似地感歎一番。
「好在有他,不然三哥這輩子可就完了!」張松溪只是盤膝坐著,讓內力自行恢復,撫鬚笑道。手中汗水漉漉,皆是來自鬍鬚,「聽他說,這世上只有那黑玉斷續膏可以治療,可是那東西確實沒有現成的,想要也要不到啊,要不是他,哎,想想就後怕啊……」
「這話倒不假,只是不知這陸逸究竟是何許人也?為什麼年紀輕輕的就這麼厲害呢?那這武功是人能練出來的嗎?師傅修煉這麼多年,怕也無法達到內力實質化吧?」俞岱巖身下墊著軟枕,半倚半躺,點點頭,臉上已頗有幾分神采,彷彿十幾年來的鬱鬱皆隨著這淋漓的大汗發洩了出來。
愈蓮舟的臉色已恢復了紅潤,他練功極勤,內力修為直*宋遠橋,遠甚諸位師弟,他淡淡說道:「三弟,咱們武當幸事啊!跟峨眉交好,如若不然,誰捨得把這麼好的靈藥拱手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