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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60【十年】 文 / 殭屍王

    「姐夫?!你們在幹什麼啊?怎麼又玩了啊?」睡的迷迷糊糊的小龍女,瞪著迷迷糊糊的眼睛看著甲板上玩皮人遊戲的陸逸等人,很氣憤,「還讓不讓龍兒睡覺了啊?」

    「我們玩我們的,你睡你的啊!互不干涉的嘛!」陸逸看著小蘿莉一般的小龍女,邪惡地笑道。

    十年了,小龍女十五歲了,可是卻還是那般的天真可愛。

    因為服用的丹藥多的緣故,小龍女長的及其的美,比之漫畫裡的卡通美少女還要美,神仙一般的女子都比她不過啊!

    更難得的是,她還天真無邪!

    在陸逸的誘騙下,小龍女很無知的被陸逸奪取了初吻,也很無知的幫陸逸用嘴巴吞吐過寶貝疙瘩,更被陸逸哄騙著吞食過精華之物……不過,陸逸卻沒有邪惡的將小龍女吃掉,是以,小龍女到現在還是處子之身。

    「不行,你們吵得我睡不著了,我也要玩!」小龍女氣呼呼地跑到陸逸面前,「憑什麼他們能玩,你每次都不帶上我啊?這不公平的,姐夫!」

    「哦哦哦……啊!」趙芸一聲高昂的歡叫,終於丟了。

    陸逸將趙芸推到一邊,一把拉過小龍女來,「那好啊,咱們再玩玩上回的遊戲好不好?」

    「好啊!」小龍女一把抓住了陸逸的龍根,「姐夫,我要吃牛奶……」

    被小龍女的小手一抓,本來就士氣高昂的小陸逸,頓時更加的雄赳赳,氣昂昂了。小龍女低下頭去,跪在陸逸的兩腿之間,張開小口含了上去,溫潤的口腔,不斷地吞吐起來……

    十年了!轉眼十年了!

    當陸逸看到小龍女那紅腫的嘴唇,再也不能忍耐了,於是乎,直接抱起小龍女,將她的衣裳撕爛,往自己腿間用力的按下去……

    「啊……」小龍女慘叫一聲,眼淚刷刷刷直流。

    兩腿間一行血漬,淅淅瀝瀝地滴落下來。

    「好疼啊,臭姐夫,你欺負我,我要告訴師傅,告訴師姐……」小龍女哭的梨花帶雨,「你不讓我吃牛奶,還打我……」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再來一次……

    陸逸此時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蘿莉調教了十年啊,再也憋不住了,當場就把小龍女給吃了。

    天真無邪的小龍女,起初被疼痛折磨的哭哭啼啼的,到後來,眼淚就不見了,卻也是乾嚎著,叫的比誰都歡快,讓其他女人羞臊的不得了,一個二個的羞紅了臉,爬起身來,衣服也顧不得穿,全跑進船艙裡去了……

    「越女採蓮秋水畔,窄袖輕羅,暗露雙金釧。照影摘花花似面,芳心只共絲爭亂。雞尺溪頭風浪晚,霧重煙輕,不見來時伴。隱隱歌聲歸棹遠,離愁引著江南岸……」一陣輕柔婉轉的歌聲,飄在煙水濛濛的湖面上。歌聲發自一艘小船之中,船裡五個少女和歌嘻笑,盪舟採蓮。

    她們唱的曲子是北宋大詞人歐陽修(賤人一個,天龍卷中有載)所作的「蝶戀花」詞,寫的正是越女蓮的情景,雖只寥六十字,但季節、時辰、所在、景物以及越女的容貌、衣著、首飾、心情,無一不描繪得歷歷如見,下半闋更是寫景中有敘事,敘事中挾抒情,自近而遠,余意不盡。

    歐陽修在江南為官日久,吳山越水,柔情密意,盡皆融入長短句中。

    宋人不論達官貴人,或是里巷小民,無不以唱詞為樂,是以柳永新詞一出,有井水處皆歌,而江南春岸折柳,秋湖採蓮,隨伴的往往便是歐詞。

    現如今,南宋理宗年間中葉,地處嘉興南湖。

    節近中秋,荷葉漸殘,蓮肉飽實。

    這一陣歌聲傳入湖邊的一輛馬車之中。

    「姐夫,他們唱的好好聽啊!」小龍女騎在陸逸身上,一邊很優美地上下運動著,一邊讚揚道。

    「是好聽,可惜沒有龍兒的《十八摸》好聽!」陸逸一邊用力地作者活塞運動,大量地消耗著體內的卡路里,嘴上卻是說道。

    「姐夫的小嘴可真甜啊!來親一個……吧唧……」小龍撲上陸逸的嘴巴,吧唧一聲,親了一下,這才笑盈盈地說道,「獎賞你的,乖乖地!」

    「我叉叉你個叉叉的!」陸逸氣的翻白眼,這小蘿莉越來越牛叉了!

    小船在碧琉璃般的湖面上滑過,舟中五個少女中三人十五六歲上下,另外兩個都只九歲。兩個幼女是中表之親,表姊姓程,單名一個英字,表妹姓陸,名無雙。兩人相差半歲。

    程英和陸無雙,自然就是陸逸這次的目標之一了。

    既然是目標之一,那肯定還有別的目標了。李莫愁算一個,還有一個何沅君呢!

    三個年長少女唱著歌兒,將小舟從荷葉叢中蕩將出來。

    程英道:「表妹你瞧,這位老伯伯還在這兒。」說著伸手指向垂柳下的一人。

    那人滿頭亂髮,鬍鬚也是蓬蓬鬆鬆如刺蝟一般,鬚髮油光烏黑,照說年紀不大,可是滿臉皺紋深陷,卻似七八十歲老翁,身穿藍布直綴,頸中掛著個嬰兒所用的錦緞圍涎,圍涎上繡著幅花貓撲蝶圖,已然陳舊破爛。

    陸無雙道:「這怪人在這兒坐了老半天啦,怎麼動也不動?」

    程英道:「別叫怪人,要叫『老伯伯』。你叫他怪人,他要生氣的。」

    陸無雙笑道:「他還不怪嗎?這麼老了,頭頸裡卻掛了個圍涎。他生了氣,要是鬍子都翹了起來,那才好看呢。」

    從小舟中拿起一個蓮蓬,往那怪人頭上擲去。

    小舟與那怪客相距數丈,陸無雙年紀雖小,手上勁力竟自不弱,這一擲也是甚準。

    程英叫了聲:「表妹!」待要阻止,已然不及,只見那蓮蓬逕往怪客臉上飛去。

    程英有些惱怒地瞪了陸無雙一眼,心道這丫頭實在是太胡鬧了。

    程英是陸無雙姑姑家的女兒,從小,程英的家人死了,被舅舅收養,和陸無雙一起長大,兩姐妹關係極好。

    而程英早慧,陸無雙卻是天真無邪的很,每每牙尖嘴利的惹是生非,都要程英這個表姐來解決。

    那怪客頭見陸無雙扔過來一蓮蓬,頓時一仰頭,用牙將蓮蓬咬住,也不伸手去拿,舌頭卷處,咬住蓮蓬便大嚼起來。

    五個少女見他竟不剝出蓮子,也不怕苦澀,就這麼連瓣連衣的吞吃,互相望了幾眼,忍不格格而笑,一面划船近前,走上岸來。

    程英走到那人身邊,拉一拉他衣襟,道:「老伯伯,這樣不好吃的。」

    說著,從袋裡取出一個蓮蓬,劈開蓮房,剝出十幾顆蓮子,再將蓮子外的青皮撕開,取出蓮子中苦味的芯兒,然後遞在怪客手裡。

    那怪客嚼了幾口,但覺滋味清香鮮美,與剛才所吃的大不相同,裂嘴向程英一笑,點了點頭。

    程英又剝了幾枚蓮子遞給他。

    那怪客將蓮子拋入口中,一陣亂嚼,仰天說:「跟我來?」說著大踏步向西便走。

    陸無雙一拉程英的手,道:「表姊,咱們跟他去。」

    三個女伴膽小,忙道:「快回家去罷,別走遠了惹你娘罵。」

    陸無雙肩肩嘴扮個鬼臉,見那怪客走得甚快,說道:「你不來算啦。」放脫表姊的手,向前追去。

    程英與表妹一同出來玩耍,不能撇下她自己獨自回去,只得跟了上去。

    那三個女伴雖比她們大了好幾歲,但個個怕羞膽怯,只叫了幾聲,便見那怪客與程陸二人先後走入了桑樹後。

    那怪客走得甚快,見程陸二人腳步小跟隨不上,先還停步等了幾次,到後來不耐煩起來,突然轉身,長臂伸處,一手一個,將兩個女孩兒挾在腋下,飛步而行。

    「有意思!有意思!」正在車廂裡坐在活塞運動的陸逸,神識覆蓋了整個南湖,看到那怪人和程英、陸無雙離去,心中有些好笑。跟劇情一眼啊!

    卻也有些困惑了,「為什麼沒有李莫愁到場啊?怎麼跟劇情有些偏差啊?難道李莫愁又是不能來了嗎?還是時空錯亂了啊?」

    「用力啊!」小龍女不滿地掐了陸逸一把,「關鍵時候停下來幹嘛啊……」

    「我下餵飽你這個小妖精再說!」陸逸一狠心,用力的撻伐起來。

    也顧不得用神識去查探李莫愁了。

    不過,心裡卻在想著武三通,實在是個怪人啊!

    上次太湖論劍的時候,這丫的不是還好好的嘛?當時自己還給他培元丹服用的呢。怎麼十年不見,他就瘋瘋傻傻的了啊?真是怪哉怪哉啊?

    難道說,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到了神雕情節了,就自動的轉變成了那啥了啊?

    還是說,這武三通在太湖論劍之後才瘋了的啊?陸逸自己也不明白的。

    不過,對於武三通這人,陸逸實在是沒什麼好感,上次要不是看在一燈大師的面子上,一顆丹藥都捨不得給他!

    這武三通既不是個不合格的丈夫,也不是個合格的父親!實在是讓人唾棄啊!

    居然因為暗戀自己的養女而自私地不讓女兒出嫁!雖然那個女婿不是個好東西,可是你這個做跌的有私心,那就不可以了!

    在養女的婚禮上大鬧一場也就算了,居然還瘋了,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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