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逸安排好一切事物,就要前往大宋,卻不料,這次又被人攔住了,而且,這次要去的還不是一個兩個,而是一群啊!
木婉清、朱依依、王語嫣、鍾靈、阿朱那是一定要去滴,刀白鳳、李青蘿、甘寶寶、秦紅棉也是死活要去的。
可是,阮星竹也賴著要去啊,而且,他的理由更充足了:我要去找我女兒阿紫,怎麼說阿紫也是大理國公主啊,金枝玉葉德,怎麼能流落江湖啊!
「你們……」陸逸看著眼前花枝招展德一大票美人兒,尤其是這些美人還跟你拉拉扯扯滴,那叫人如何受得了啊?
「受不了了,實在是受不了了……」陸逸一個沒忍住,直接將所有人給點了穴道,一個個德,全都扔到床上去了,狠狠地蹂躪了一番,這才答應了。
阮星竹這可是第一次跟陸逸圈圈叉叉啊,還是和這麼多女人在一起,最要命德是,自己女兒也在其中,羞臊德頭不敢抬頭見人了。
其實,阮星竹早就知道刀白鳳他們跟陸逸的關係了,心中其實還是很嚮往德,畢竟她也就是一個三十大幾的少婦罷了,也需要那方面的慰藉啊!
然而,良好的教養,讓她又羞於去想。
然而此時,木已成舟,看著眼前自己的姐妹們,正在巫山**德,好不快活,心中格外的想,也不等陸逸在霸王硬上弓了,自己就開始呢喃起來,可恨現在被點了穴道,自己不能動,要不然,少不的也自我慰藉了。
阮星竹,是阿朱與阿紫的母親,段正淳的情人之一,性情頑皮敏黠,善易容之術,最後被慕容復殺死。她的家族是個家教很嚴的傳統家族,這使得她不得已將與段正淳的兩個女兒送給別人扶養,只各自給了一個段字刺青和一個刻有鑲有自己名字的詩句的鎖片做為記認,自己也無法在家族中生活下去,獨自搬到常人難到的信陽西北小鏡湖方竹林居住。她的武功不高,只是水性過人。阿朱、阿紫兩姐妹身上的金鎖片鑄著兩句話:『天上星,亮晶晶,永燦爛,長安寧。』『湖邊竹,盈盈綠,報來安,多喜樂。』嵌著『星竹』二字。
阮星竹在段正淳的*們中間,似乎是最缺少主見心地柔軟之人。她沒有甘寶寶的聰明知進退,也沒有幽谷客怨毒於心的尖銳,更沒有王夫人(李青籮)的驕傲、霸道和康敏的變態瘋狂扭曲的愛。
阮星竹愈是沒有主見,愈能在被動中占主動,愈能對生活易於把握。柔能克剛,在爭風吃醋中立於不敗之地。
阮星竹沒有特色,但她卻最女性化。平凡一點的女人最能得到人間真正的快樂,最能盡情享受上天的恩賜。平凡的女人有福氣。愈是平凡的父母,愈能生出特異的子女。阮星竹的兩個女兒,阿朱和阿紫,都別有一種奇氣,此是另一種人生辯證法。阮星竹胸無城府,隨波逐流。
對於這樣的女人,陸逸已經垂涎太久了,但是之前為了搞定阿朱,她可還不敢把手伸得太長,現在不同了,已經佔領了阿朱的731高地了,自然要把阮星竹也給拿下啊,至於接下來,自然就是阿紫了。
一番荒唐之後,主女剛被解開穴道,就圍著陸逸一陣粉拳。
「你這個色狼……」阿朱是咬牙切齒啊,沒想到這傢伙居然把自己老娘給推倒了,推倒就推倒唄,居然還當著自己的面!
兒其他諸女呢,既是處於嫉妒,又是出於湊熱鬧啊!
挨了一頓打,陸逸就乖乖地帶著諸女出發了。
這次,為了不招人眼,大家都是經歷了一番易容,當然了,陸逸他們周圍還是跟著一百近衛營的。
一路上,陸逸談打扮成商旅車隊,倒也沒有引起什麼不長眼的。
也是,陸逸他們這邊一百近衛營,不說實力,光是那氣勢就讓人感到頭皮發麻了。
再說了,現在是和平年代啊,大宋跟大理境內,還真沒什麼強盜山賊啥的,一路暢通,安全的很呢。
擂鼓山位於少室山之側,要去擂鼓山,首先要去的,便是少室山了。
陸逸一行人,走走停停,遊山玩水,終於在珍瓏棋局開局的前一天,抵達了少室山下。
早在少室山下的一所空地上,少林寺的僧人已經幫忙搭建了一處面積不算小的茶棚,迎接著各路英雄人物前往擂鼓山。
為什麼少林是要做著事情呢?氣勢也沒什麼好懷疑的。
因為少林是需要蘇星河的幫忙嘛!要知道,蘇星河的弟子薛慕華可是神醫啊,少林寺的和尚需要煉製啥丹藥什麼的,還得求著人家幫忙呢!
此刻茶棚之內,已經有好幾桌人呢,三三兩的佔著桌子,喝茶聊天的,談論的也不過是江湖之事。當然了,偶爾也會有人談到大理國的一些情況,卻也不是重點,江湖人有幾個真正去關心國家大事的啊?
陸逸等人來到茶棚處,頓時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
大家轉頭看去,之間者群女人,都是美的掉渣的那種,兒男人們,個個唯物非常,甚至於其中還有一個華服小青年,長的忒好看了,只是,看上去好像不會武功,有些讓人遺憾了。
這時候,茶棚中的四張桌子上,已經坐下了十多個人,就是茶棚外面的十多張桌子上,也是形形色色的人皆有。男的女的,道士尼姑番和尚,不一而足。
隨意打量了下茶篷內地人馬,不想還真有一夥人馬引起了陸逸的注意。那是一夥八人小團伙,七男一女,八人形態各異,使的兵器也十分地古怪。
一人長相相當魁梧的中年男人,正色喝茶地同時,那手不停的撫摩著大腿上抱著的木琴,給人一種,嗯,極端變態地感覺,陸逸只能用後世十分不雅的詞彙來形容他的神態間的猥褻。
另有一人則顯得正常一點。認真的喝茶吃點心,當然,假如他背上沒有背那個裹著方方正正的巨大硬物的包袱。
那樣會讓人覺得他更加正常。
還有兩個看似書獃子的傢伙,全然不顧自己等人是在喝茶。一人鋪開一張小畫卷就著個微型墨研就地作畫,另一人則抱著本書不停的無聲叨念著什麼,若非陸逸聽力夠好,還真的沒聽到他念地是什麼「子曰……人之初……到底是什麼書?怎麼又是論語又是三字經的?
更讓陸逸接受不了地是,還有個明顯看得到喉結的男人,居然穿著身戲袍,準確開說是女性戲袍,絲毫不顧周圍喝茶之人厭惡地眼神,公然在大庭廣眾下下,執著一面小銅鏡在那裡化裝……
陸逸艱難的嚥了口吐沫,「狗太陽的,這人別不是人妖吧?難道泰國那邊過來的產品?可怎麼看也不像啊!」
「胡說什麼啊!」阿朱沒好氣地掐了陸逸一下,「人家是函谷八友呢!」
「函谷八友?!」陸逸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沒錯啊,者八個怪物可不就是函谷八友嘛?
當然了,八人中也不全都是這樣心智不健全的人物,還有兩個人是心智十分健全的,兩男一女,其中一男的是個中年郎中,背著個小藥箱,雙手攏在一起跟那個年紀不大,也就二十五六歲左右的的清秀姑娘在低聲聊著些關於函谷關的內容,另一男的則是個雙手滿是老繭面色枯黃匠人打扮的中年男人,樣子屬於那種往人群裡一扔就很難再找出來的那種,認真的聽著那郎中與小姑娘說話的同時,不時喝上一口茶來打發無聊的時間。
函谷八友?陸逸有些訝異,這八個傢伙還真的是極品哎,當然,小姑娘不算,嘿嘿,花美人。
函谷八友,陸逸向來是只知其名,未見其人,者一見面頓時心中了然啊,果然是極品啊!比之竹林七賢的放蕩不羈,他們可是強悍的無以復加啊!
「函谷八友可是辯聰先生的高足呢,雖然武功一般,卻是各有各的本事,在武林中可是赫赫威名的!」阿朱說道。
「小丫頭好大的口氣啊!」函谷八友中,那個中年郎中抬頭看向陸逸這邊,朝阿朱一瞪眼,「小小年紀,居然信口雌黃,真是不知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