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地,要因地制宜,種情,要因人而異,對症下藥,總是沒錯的。
柳蝶漪端著一碟開心果,大大方方地闖進了楚雲浩的房間。
「喂!你出去!我不想見到你!」楚雲浩口是心非地沖柳蝶漪大吼。
瞧那張小臉紅的,跟喝了催情酒似的。
柳蝶漪橫了他一眼,道:「屬□□的,渾身都軟,就是嘴硬!」
「你不走是吧!好!我走!」楚雲浩把書往桌子上狠狠一拍,轉身就走。
彭!
頭上中了一招,回頭,怒視,額頭上又被柳蝶漪丟過來的開心果砸了一下。
「簡直是無理取鬧!」楚雲浩跺著腳怒道。
兩道劍眉幾乎都要倒豎起來,還帥得天理難容,實在是太沒道理了!
犯一下花癡。
托著腮,投給某男迷離的眼神,笑得比桃花都絢爛。
「……」楚雲浩的喉結明顯上下滾動了一下。
柳蝶漪趁他發愣之際,一下子跑到了楚雲浩跟前,雙手抓住楚雲浩的袖子,像條割了尾巴的蛇似的扭來扭去,眼睛還眨啊眨的。
「你眼睛怎麼了?可是進了風沙?」
靠!你y也太純淨了吧!
某男賣傻,某女搖頭。
「別生氣了嘛!我跟太子,就是那楚河漢界,經緯分明著呢!你一大老爺們,心眼能不能別這麼小啊?」柳蝶漪堵著小嘴發嗲。
別說楚雲浩怎麼樣,就是她柳蝶漪自個兒都在心裡衝著自己連呸了兩聲。
估計柳蝶漪的表現太過反常了,把楚雲浩嚇得都忘了記仇。摸著柳蝶漪光亮的小額頭,傻不愣登地問:「你,你確定你沒事兒?」
柳蝶漪實在被自己噁心的不行,要擱上輩子,打死她也不接這樣的戲,搞得跟三級似的。撒開楚雲浩的袖子,也不扭腰了,很爺們地走回桌案那邊,把開心果往天上一丟,用嘴接著吃。
剛才還往身上貼,推都推不開呢,把人一純情小男生,熱得跟一團火似的,現在整個把人撂在一邊,當空氣。無異於當頭潑了人一盆冒著冷氣的冰水。
還真是冰火兩重山啊!
柳蝶漪這麼一鬧,楚雲浩反倒有點懵。
這是怎麼個情況?
「喂!你到底有事沒事兒啊?」楚雲浩蹙著眉,表達了一下人道主義關懷,怕柳蝶漪真鬧一神經病。
柳蝶漪繼續丟果子吃,對之是不理不睬。
楚雲浩噓了一聲,拔腿還是要往外走。
喲呵!
楚雲浩這一假動作,讓柳蝶漪坐不住了。
「嗨!嗨!你還真走啊!良心被狗吃了吧!」好話看來這小子是聽不進去的,得激他一激。
雖然柳蝶漪不比那些官家的姑娘,一個個咬文嚼字酸的都能擰出二斤醋來,可是這冷不丁地張口就是狗啊,狼啊,這等粗野的哺乳動物,一時間實在是有點難以消化。
就是喜歡柳蝶漪身上這股新鮮勁兒,見一次,新一次,讓你永遠都捉摸不定。
被她這麼一鬧,難道就這樣繳械投降了?這也太丟老爺們的臉了吧!
楚雲浩先是說些口是心非的話,後又要干心是身非的事兒,擰著頭皮,往外走。
這還沒走幾步的功夫,後面就刮來了一陣風,柳蝶漪跟八爪魚似的貼了上來。
「喂!男女授受不親!」楚雲浩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樣,心裡不定喜歡上什麼樣呢!
柳蝶漪的腦海裡不知怎麼了,冷不丁就爆出了媒婆打扮的楚雲浩,搖著小手帕喊人家好喜歡,好稀飯的傻樣。
想著想著竟哈哈大笑起來。
從楚雲浩的角度看柳蝶漪,這丫今晚絕對中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