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俊澤愣了一愣,他幾乎是看著柳蝶漪長大,素知蝶漪鬼點子甚多,莫不是李修文真著了她的道兒?為了謹慎期間,不到最後一刻萬不能承認,便道:「真作假時真亦假。」
和石俊澤過招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樣太極式的回答,一點都不令柳蝶漪奇怪。
「石統領,這監獄非但沒把你關傻,反倒這嘴皮子功夫日漸所長啊!」柳蝶漪不無諷刺地說道。
石俊澤拱手承讓,「呵呵,謝柳二小姐誇讚,一切還不是拜您所賜?」
柳蝶漪但覺得一陣風過,整個人就被石俊澤攬進了懷中。接著下巴一涼,被石俊澤用修長的手指勾了一勾。
這陰濕的牢房,倒是沒減弱石俊澤半分風流的本性!
柳蝶漪心中一氣,反手就是一掌。
石俊澤含眸帶笑,不但躲過了這一掌,反倒捏住了她的皓腕,湊上去聞上一聞,那表情**得跟服了逍遙散似的。
這賤賤的表情,著實令人氣惱,柳蝶漪翻身一個後踢,直擊石俊澤面門。
這腳法很是凌厲,逼得石俊澤後扯一步。
可是柳蝶漪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石俊澤這廝在跳開的時候,竟扯著她的腰帶。
邪魅的氣息,從石俊澤身上四散開去,真個人如同霧裡的妖精,帶著說不出的邪魅。
「你!」柳蝶漪恨得上下牙齒打架,石俊澤臉上卻是不帶半分慍怒,似乎很是享受與她鬥氣。
只聽得石俊澤磁性的聲音浮蕩「過來!」,柳蝶漪整個人就打著旋兒地落入了石俊澤的懷抱。
這柔軟的腰肢,摸上去的觸感,的確是人間之最。
「你混蛋!」柳蝶漪除了壓低聲音咒罵,此刻已施展不出半分的拳腳。她與石俊澤貼的密不透風,哪裡使得出半分的氣力。
望著懷中的美人蹙眉掙扎,石俊澤被刺激的越發幸福,很不能當場扒了她的衣襟,**他幾番。
不過他就是再風流,也不敢忘了現在的惡劣處境,倘或驚動了外面的獄卒,那就有點得不償失了。只是這多日未曾與她親近,心裡著實癢癢難耐,就算不能真槍實彈,那也要過過手癮。
當下將手探入到柳蝶漪的胸衣之內,一把捏住了柳蝶漪的柔軟。
石俊澤生性風流倜儻,身穿百花不沾片葉的功夫,他要敢稱第二,那沒人敢當這第一。手掌天下權,泡遍天下妞,那可是他畢生的追求和人生的樂趣所在。
竟這一撩撥,柳蝶漪渾身酥麻,反應劇烈。即便用理智極力地克制,可終究敵不過石俊澤肆無忌憚的遊走和撩撥,身體像服了雄黃的蛇精一般燒得滾燙。因為石俊澤已經不再滿足與她的柔胸,而是肆無忌憚地將手探進了她的衣褲。
「你無恥!」柳蝶漪咬著牙惡狠狠地瞪著石俊澤,恨不能將之碎屍萬段。
石俊澤邪魅一笑,俊美傾城,笑道:「美人,你大可喊人來救你呀!你的太子哥哥,還是四哥哥啊?」
即便受了羞辱,柳蝶漪哪裡敢讓這等醜事傳揚出去。那手已經觸碰到了她的禁區,她不禁渾身一顫,竟出了一身的冷汗。
傾國傾城的臉蛋,緋紅滿面,美艷無比,這種誘惑哪裡是男人經受的起的。
石俊澤頓時覺得口乾舌燥,這段時間,他實在是壓抑的太久了,在夢裡不知將柳蝶漪揉碎了幾千幾萬此,這個女人是妖,是魔,讓他欲罷不能。
情念敵過了理智,血氣方剛的石俊澤早講身陷囹圄這件事丟到了爪哇國去,探身上前,含住了柳蝶漪的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