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過一對對巡邏的侍衛,和一群環珮叮噹的秀女。o(n_n)o~~o(n_n)o~~
在石俊澤集中精力觀瞧外圍的時候,樂兒悠悠轉醒。
目光順著石俊澤修長的脖頸,一路看下去。
記得二小姐說過,男人都是雄性生物,鑒證女人魅力的最好方式,不是去看一個男人的臉,如何風雲彙集。而是,看男人的小弟弟究竟是何反應。
這種鑒別方式,直接而準確。
雖然不能看穿這個男人是真情亦或是假意,但絕對能從之推測出一個女人的魅惑指數。
「你,你看什麼呢——」石俊澤突然感覺到身體的某個部位,又被燒烤的感覺。
樂兒見自己的小九九被某男洞悉。
放電的大眼立馬一閉,不去用激光般的目光炙烤某人的弟弟。
昏迷ing。
又是一群宮女婆子從樹前磨磨唧唧地走過。
石俊澤也無暇去理會懷裡這個色性生物。
可是——
就在樂兒肆無忌憚地盯著某處,用x涉嫌力透衣帛的時候,整個人被某男以老鷹抓小雞的姿勢,提在了半空,頭顱低垂,做吊死鬼狀。
「帳篷——」
鼻血四流的樂兒不知死活地嘟囔著。
啊!
手中這個不會也是一個穿越者吧!
石俊澤一個激靈鬆了手。
杯具了——
樂兒的臉跟做滑梯的似的,從某人的胸膛一路蹭到敏感的小帳篷,半空人為停滯一秒,被某男打籃球似的,將腦袋按下。
石俊澤氣急敗壞地瞅著「五體投地」擺成奇怪造型的樂兒。
「你,你從哪裡來的?」
樂兒整張臉跟侵染過豬血一般,紅的要死。
渾身的每個細胞都在努力回味剛才的觸覺。
沒出神經都定格在暴血的狀態。
生怕動一動,就會減弱現在的曼妙的感覺。
樂兒保持著貼在地上的奇怪造型,夢囈般的回到石俊澤的拷問:「娘胎——」
石俊澤一拍腦門,有往後栽倒的趨勢。
「god!」
「你在說上帝嗎?和二小姐好像哇,嘿嘿——」樂兒跟中風般兀自笑起來,彷彿在重溫剛才的一幕。
二小姐?
石俊澤鬆了一口氣,方才明白,這如假包換的純古代樂兒,是被柳蝶漪這個貨真價實的穿越者,給熏染長大的。
知道這些新鮮詞彙,便不以為奇。
想到這一層,石俊澤蹲了下去。對這依舊保持著貼地姿勢的樂兒說了一句話。
樂兒喃喃道:「木事兒,讓我再回味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