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此時,澀悅雪與魅夜影緊握的雙手發出一陣耀眼的光芒直射蘇沫安眼睛。
「啊。」蘇沫安下意識用手去擋,可依舊被光芒所射傷。
「蘇沫安,你的死期到了。」魅夜影站起身緊緊的握住澀悅雪的手,眼神冷冽的看著蘇沫安。
哼,想讓她死沒那麼容易。今天不能讓他們死,算他們命大。
「想跑?沒那麼容易。」澀悅雪看穿了蘇沫安的想法,迅速攔截她。
「憑你就想攔住我?澀悅雪,你太異想天開了。」蘇沫安絲毫不把澀悅雪放在眼裡,冷冷的諷刺她。
「憑這個呢?」魅夜影閃到澀悅雪旁邊,拉起她的手用力一握,血順著手臂滴在了蘇沫安臉上。
蘇沫安頓時感到臉上一陣**的疼,雙手緊捂臉龐,痛苦的叫嚷:「啊,你在我臉上滴了什麼。」
澀悅雪握起魅夜影的手,得意的大笑。「沒滴什麼,只是一小滴絕望之血而以。」
蘇沫安大驚失色,絕望之血?那她的臉豈不是毀了。想到這蘇沫安摸著臉龐的手明顯加快了速度,疼痛也急速擴張開。
「我殺了你倆,居然敢毀了我這貌美如花的臉。」蘇沫安突然憤起,面目猙獰的衝他倆奔去。
小樣,還敢來,我今天不把之前的仇給報了,澀悅雪三個字倒過來寫。手像有意識般揮起,揮散的血滴分散不勻的散落在蘇沫安身上。
啊,痛苦的喊叫再次響徹整個懸崖。看著她那麼痛苦,澀悅雪也感覺下不了手了。可並不代表魅夜影下不了手,他把鮮血淋淋的傷口按在蘇沫安腦門上,聽見啊的一聲,蘇沫安便消失不見了。
澀悅雪轉了轉腦袋,可依舊看不到蘇沫安的身影。「你把她弄哪去了?怎麼看不到了?」
魍堅難的從地上坐了起來,捂著受傷的地方,困難的說:「被絕望之血按住腦門的人會被打入層獄,享受生不如死般的待遇。」
「什麼樣的生不如死?層獄又是什麼地方?」危機解除了,澀悅雪完全就像個好奇寶寶,東問西問。
魍深呼吸了下,便回答了澀悅雪的問題。「層獄是由一個一個的瓶子組成的,從不透明到完全透明。完全透明瓶就是專門給腦門被印上絕望之血那種罪大惡極的人準備的,而蘇沫安就是其中一位。完全透明的瓶子每天早中晚都會放出像風一樣尖利的刀子,劃破她全身的肌膚,讓她全身潰爛後,瓶子裡又會放出一股氣體讓她的傷痊癒,之後,再割傷,再治癒。每天重複著,讓她求生不能,求死無門。」
澀悅雪聽的眼睛都瞪大了,不是吧,這麼殘忍?
「那個,校長,能不能把蘇沫安放出來呀,每天都那樣她會很痛苦的。」
魍似乎不敢相信,澀悅雪被蘇沫安如此陷害,她居然還可以幫她(蘇沫安)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