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貴憤憤不平:「難道酒樓紅,也是罪過嗎?」
「那是肯定的!」師爺一致認為,離開佟貴耳側,吩咐衙役:「大家快動手,把這個罪魁禍首寶香樓的老闆給我抓回去,然後封了寶香樓,立即!」
「不准!」柳蝶立馬憤怒揚言:「張師爺,沒有證據不能動。」
「我說……」不明柳蝶身份,師爺拉來一個人問:「她是誰?什麼身份敢跟官府作對。」
「師爺,這位小姐是柳家的千金。」問到之人怯怯道。
「柳家?」師爺磨蹭著下巴想了想,立即驚恐起來:「少夫人?」
柳蝶立即惱羞成怒,她身後的丫鬟上來頂嘴:「師爺,你說什麼呢?我家小姐還沒有嫁人,你怎麼稱她少夫人了?麻煩你嘴巴放乾淨點。」
「拍」師爺憤怒地給丫鬟一巴掌,痛得丫鬟摀住半臉抽泣。
「你!」柳蝶被氣得臉色頓紅。「怎麼可以打人?你太目中無人了,如此蠻橫無理,我要告官。虧你還是位師爺,怎麼可以這樣?」
師爺冷笑道:「哼,丫頭,誰叫你家老爹敢拒婚,看我家大人怎麼收拾你們。」
門外的蕭靖一陣憤怒,不顧御皇軒的阻撓立即走進店內。在師爺還未反應之際,蕭靖充滿怒火扭住師爺的手,然後一用力,「嘎吱」骨頭折斷,或許已經脫臼,然後在師爺未喊出聲之際,蕭靖用力一腳踢他到一個桌子上,頓時木屑橫飛。
「豈有此理,敢大白天如此蠻橫,還是官府中人嗎?」蕭靖暴喝。
柳蝶臉一低,見到是蕭靖,又喜又憂。他應該聽到剛剛師爺說的話了,她家拒婚,他會把她聯想成什麼人?
一幫衙役立即扶起受傷不輕的師爺。
師爺皮鼻青臉腫地看著蕭靖,想說話,但是身上的痛讓他半字都咬不出來。
蕭靖轉回身,看著臉低到胸前的柳蝶,問道:「沒事吧?」
柳蝶搖搖頭:「沒事,謝謝公子相助。」
這時,佟貴是臉色最難堪的一個。馬上走到師爺身邊,對著鼻青臉腫的師爺懇求道:「師爺,小的真的沒開黑店,師爺明察。這些飯菜如此吸引食客,是因為我們請了最好的廚師,並不是下什麼藥物才導致的,師爺您要搞清楚。」
「哼!」哼了一句,師爺立即痛得牙齒抖動,但仍不滿地大罵:「我告訴你們這幫混蛋,今日的事,本師爺一定會討回來的,我們走!」
未免自己被揍成豬頭,師爺只好趕緊溜人,到門口,與御皇軒撞上了。御皇軒圍住他,不讓他走,然後再度在師爺未反應之際,他快速伸出手勒住師爺的脖子,如暴君、如閻羅王的凌厲眼神看著師爺。
「回去稟告你們家大人,今日洗乾淨腦袋,明日我親自去取。」說完,御皇軒這才厭惡地把奄奄一息的師爺甩遠。
師爺驚魂未定,又氣息不穩,瞪著如此暴君,他想反擊都沒有那個膽,於是和一群衙役倉皇而去——
御皇軒走入店內,來到佟貴身邊,問:「剛剛那位師爺是憶州知府的人?」
佟貴點頭道:「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兩個月,我們寶香紅火起來,官府差不多天天派人搜查,也不知道搜查什麼,後來就演變成師爺親身到來了,老頭覺得鬱悶,平時老頭可沒惹官府的人。」
「可是……」御皇軒指著桌上的飯菜道:「他說你們酒樓的飯菜下藥?」
「根本沒有此事。」佟貴馬上撇清:「是老頭我請了位燒菜好的廚子,燒菜特別有一手,所以才吸引了很多食客,故此天天客滿。說到下藥,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
御皇軒沒再問什麼。
蕭靖走過來:「皇軒,我們走吧。」轉頭睨向柳蝶:「姑娘,在下送你回去。」
柳蝶低頭默許。
他們兩人先一步出去,御皇軒也相繼跟上。但是,當他路過一個飯桌時,他看到飯桌上有一碗湯圓。那湯圓的形狀很熟悉,熟悉到令他想起在皇宮時有一晚御廚端來的湯圓與它一模一樣。當時,御廚說,是他的肥後送來的。
難道——
走到了門口,看不到御皇軒,蕭靖回頭一看:「皇軒,你怎麼還在裡面?」
御皇軒一愣,沒有馬上出去,而是走到佟貴面前問:「您是寶香樓老闆吧?朕……我想打聽一下,你們的廚子是不是一個女的?而且長得非常胖?」
佟貴點點頭,道:「是的公子!」他怎麼知曉?
御皇軒大驚,驚訝後又歸於平靜。望向走入廚房的通道,他很想進去瞧瞧,可是他想到泡泡已經死了兩個月了,不可能是她。但是,那些湯圓怎麼解釋?
「謝謝!」也許天下會做這種湯圓的人很多。
不再猶豫,御皇軒走了出去。走到蕭靖身邊,蕭靖問:「剛剛逗留,為何?」
「朕……」御皇軒回頭看了看,說道:「沒什麼,咱們走吧。」
「喔!」蕭靖不再問什麼。
三人就這樣離去。
這時,小苞和泡泡從廚房走出來,正好與御皇軒他們錯過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