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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對小夫妻突然起了內訌,小六子總算反應過來:「等等、等等,你們在說什麼?再說清楚一些!什麼叫我污了人家小丫頭的清白?小雲舒,你說誰了?」
雲舒斜他一眼,沒好氣道:「你少裝蒜,說的就是你。」
「我?!」小六子愕然的指著自己鼻子半晌:「我…我…我哪有啊?小雲舒,這種事可不能亂說。」
「還沒有?方纔你自個兒都認了?」
「啊?我認什麼了?我什麼都沒說啊!」
「你還抵賴,分明就是你自個兒說的!」
「我到底說什麼了?你說清楚啊!小順子,你來說,我到底認了什麼?」
小順子安撫的拍拍雲舒,回頭道:「大哥,你不是說昨兒個下午跟雁兒那丫頭在一起嗎?傍晚還送她回來,你跟雁兒之間……」
「等等、等等,小順子,你說我和小雲舒那小丫頭雁兒……哦,小雲舒說我污了人家清白,那人家就是雁兒丫頭啊?」
雲舒雙眼噴火的瞪著他:「你還笑得出來?你跟公公一樣,天生就是個色胚子!」
小六子的笑容一僵,他尷尬的摸摸自己的臉,自言自語的嘀咕:「色胚?」,他抬頭看向雲舒和小順子,本想笑著解釋,一觸到雲舒那目光就笑不出來了,他乾咳兩聲:「小順子、小雲舒,誤會啊!天大的誤會啊,我何曾跟那雁兒丫頭有一絲半點……」
「你還抵賴!孤男寡女的,你為何時常跟雁兒廝混在一起?你為何時常帶著她外出郊遊?別以為你做得人不知鬼不覺,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你也好意思?」
小順子拉著她低聲道:「雲舒。說話別這麼傷人,我大哥不是那樣的人!」
小六子搖頭道:「算了算了,小順子,小雲舒也是性情中人,說出來總比背地胡亂猜想的好。小雲舒啊,你哪只眼見過我時常跟雁兒廝混在一起了?你何時見我經常帶她外出郊遊了?我雖然認識那小丫頭,對她印象也不錯,卻從未生過其他心思,你誤會我了。」
小六子一臉坦然的樣子好似真的什麼都沒有般,雲舒定定的瞪著他半晌。他依然大大方方讓雲舒看,沒有半絲侷促或隱藏。小順子道:「是啊,雲舒。你太武斷了,大哥確實沒有說過他跟雁兒怎樣,上次雁兒走丟不也是大哥送回來的?興許昨天也是碰巧,對吧,大哥?」
小六子點頭道:「是啊。我從南門進來,正好見那小丫頭一個人也要進城,我看天色不早了,怕她一個人趕不回來,好心將她送回來,沒想到卻被小雲舒扣了這麼大項罪名。小雲舒啊。以後你的地盤兒我都不敢來了,你的丫鬟我也不去好心了,這總行了吧?」
這二人一來一去。雲舒心中開始動搖了,莫非真的是自己誤會了?那……那方才小六子這傢伙怎麼會說出那些話?莫非真的只是湊巧,那……外人的傳言又是怎麼回事?
小順子道:「大哥,你最近可有帶雁兒丫頭出城遊玩過?」
「遊玩?」小六子想了想:「沒有啊,我每日都要去巡營。哪有時間去遊玩?」
「大哥,你再仔細想想。你跟那雁兒丫頭在一起的時間,除了你送她回來這兩次,可還有其他事情?」
小六子又想了會兒,突然一拍巴掌道:「哎呀,我想起來了,半個月前,我有兩次中午去大營時都碰巧遇上雁兒那丫頭,她說她去南門外莊子上去看看有沒有新鮮蔬果,好採來給她家小姐吃,我看她就一個人,就順便帶上她,一直把她送到莊子門口。()
那兩次小丫頭就坐在我馬上帶著去的,其餘時間也經常碰見,不過見她有做馬車,就草草打個招呼後就過了。小雲舒,我只是隨便送送人而已,這算不得我帶她遊玩吧?想當初你不也坐過我的馬?」
雲舒怔愣一下,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小順子道:「大哥,當真只是如此?」
「那當然,我還能騙你不成?」
雲舒聞言心裡安定了許多,不過還是有些不放心,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再次問道:「小六子,你……當真跟雁兒什麼事都沒有?」
「沒有,讓我發誓都行!」
「那倒不用,你……你敢跟雁兒對質嗎?」
「當然,你立刻把她叫來,我們馬上就能對質。對了,小雲舒,你為何非要一口咬定我跟你那雁兒丫頭怎樣了呢?沒理由啊?我沒招惹你吧?」
雲舒撇撇嘴根本不想提這事兒,最後還是小順子將個中緣由一一道來,小六子聽完一拍巴掌道:
「好啊,小順子,我算聽明白了,你今天拉我來不是請我喝酒,而是給我下套兒啊!你那小舅子聽到的是你跟那雁兒丫頭有染,你居然推到我頭上,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就算要蒙騙小雲舒,也該先跟我說一聲,咱們對好說辭,讓我這個當哥的給你收收爛攤子也未嘗不可,可你二話不說,竟然幫著小雲舒來欺負我……
嘿嘿,小雲舒,我告訴你啊,你別看小順子平時笑瞇瞇的不言不語,他對付女人最有一套兒,你去問問京城的姑娘,喜歡他的肯定比喜歡我的多了去了,可見他這傢伙並非你想的那麼老實,說不定你那雁兒丫頭就是他……嗚嗚~~~」
小六子幸災樂禍的告狀挑撥被小順子突然扔出的雞腿堵個嚴嚴實實,他轉而摟著雲舒道:「娘子,你最瞭解我,你知道我不是那樣的人對不對?我怎麼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了?再說那雁兒丫頭哪兒哪兒都沒你好,我認都不認得她,怎麼會看上她了,對不對?」
小順子著急解釋的模樣讓雲舒極其不爽,她微微瞇起眼:「你這麼著急做什麼?莫非你也心裡有鬼?」
小順子一噎,正啃雞腿的小六子哈哈大笑:「臭小子,讓你算計我。看看,報應了吧!」
小順子臉色尷尬,瞪小六子一眼,連哄帶勸的安慰雲舒,可小六子總在一旁添油加醋、挑撥離間、火上澆油,小順子劈了他的心都有,可他越火大小六子就越高興,這一頓飯當真吃得熱鬧非凡。
幾人從午時初開始一直吃到午時末,整整一個時辰,雲舒看著兄弟倆至少喝了三四斤酒的量。二人卻只是臉色微紅,看上去依然精神抖擻,沒有半點兒醉倒的意思。
小蝶端上解救茶來給二人。雲舒小聲問:「小蝶,雁兒回來了嗎?」
「還沒了,小姐。」
「那眉兒了?」
「也還沒有。」
雲舒看看天色,已經未時了,下午小六子和小順子還要去當差。雁兒她們怎麼還不回來?莫非那臭丫頭又去約會相好的了?如果真是如此,雲舒也算放心了些,因為小六子和小順子人都在這裡,不可能去跟她約會,那麼之前的流言自然不公而破。
不過聽煙兒的說法,雁兒在外面肯定有相好的。那相好的到底是誰?她現在更加狐疑,也更有興趣,女人天生的八卦之心不禁又有些冒頭兒。
她回頭看看那兄弟倆。想了想道:「哎,小六子、小順子,反正現在無事,咱們來打個賭怎麼樣?」
小六子立刻響應:「好啊好啊,賭什麼?」
「就賭……賭雁兒那相好的身份如何?」
小六子頓了頓。雙手環胸道:「小雲舒,你不會又想賴在我身上吧?」
雲舒瞥他一眼:「如果是你你肯定跑不掉。不是你我賴在你身上也沒用啊,怎樣?賭不賭?」
「好,我賭!還別說,我倒挺喜歡那個嘰嘰喳喳的小丫頭的,她要沒相好的,我把她收房算了,反正多一個不算多,少一個也不算少。」
雲舒雙眼噴火的瞪他,小六子趕緊舉手投降,呵呵笑道:「開玩笑的,呵呵,玩笑而已,小雲舒別那麼小氣嘛!賭注是什麼?」
「賭注嘛……」雲舒眼珠一轉:「就賭一千兩銀子。」
「一千兩!」小六子有些驚訝,雙手環胸目光在雲舒和小順子兩邊轉了幾圈,然後小聲道:「小順子,據我說知,你攢了不少銀子吧?你娘子怎麼看起來挺缺銀子的啊?莫非你又偷偷藏了私房錢?」
小順子立時放出一串眼刀子,小六子哈哈一笑:「玩笑、玩笑而已啦!好,一千兩就一千兩,小雲舒,說說看,你覺得那雁兒丫頭的相好的是個什麼身份?」
雲舒想了想:「雁兒這丫頭才來京城沒多久,接觸男人的機會不多,她領採購這一差事時間也不久,據煙兒說她早在一個多月前就有些行為反常,那麼是外面人的機會很少,這樣的話就多半是咱們府上或者這宅子裡的男丁。
再者,聽說她時常跟煙兒預支工錢,那麼她那相好的肯定是個窮光蛋,要不就摳門得很,或者乾脆就是個騙錢的。從以上種種來看,對方多半是咱們府上或這宅子的下人。」
小六子哈哈大笑:「不可能、不可能,怎麼可能是這宅子裡的下人,若真是如此,她成日往城外跑做什麼?」
對了,還有這茬兒,雲舒靈光一閃:「莫非是城南莊子上的下人?」
小六子想了想:「嗯,這倒有可能。」
雲舒高興了:「這是我猜的啊,你不能猜這個,你換一個。」
「啊?換什麼?」
「隨便你,反正不能跟我重複。」
「那……我就猜他是個車伕吧,我好幾次看見那丫頭跟車伕聊得挺高興。小順子,你猜什麼?」
小順子笑瞇瞇道:「我猜你倆說的都不是。」
「那是什麼?」小順子但笑不語,雲舒和小六子面面相覷,感覺被這傢伙鑽了空子。
約摸兩刻鐘後,門房總算有人來報說雁兒回來了,這次她是跟採購的大娘一起回來的。幾人等了會兒,總算見雁兒姍姍來遲,幾人都目光灼灼的盯著她,雁兒有些意外。在門口稍稍猶豫,低著頭走到堂上給三人見禮。
三人互相對望一眼,雲舒見二人都示意自己問話,這是自己的陪嫁丫鬟,也沒必要客氣了,雲舒道:「雁兒,你應該已經及笄了吧?」
雁兒頓了頓:「回小姐,奴婢上個月十七才及笄的。」
「哦?是嗎?怎麼沒聽你說?」
「小姐日日忙碌,奴婢怎能用這等小事煩擾小姐。」
興許是感受到幾人異樣的目光,今天的雁兒表現得很規矩。老老實實跪著,問什麼答什麼,也不像以前那般咋咋呼呼、即便跪著腦袋也翹得老高東張西望的樣子。
雲舒稍稍停頓。又問:「雁兒,你……也及笄了,到了可以婚配的年紀了,我老早就說過,你們幾個跟在我身邊的。只要你們盡職盡責,你們的親事我不包辦不強求,只要你們自個兒看好了,跟我說一聲,我定會置辦好嫁妝,風風光光把你們嫁出去。
雁兒。你可有中意人選?」
雁兒怔愣半晌,詫異的偷看雲舒一眼,看她神色似乎有些慌張的樣子:「小姐。我……奴婢沒有,奴婢年紀還小,不想婚配,就想跟在小姐身邊。」
「哦?是嗎?那我怎麼聽說你有相好的了?」
雁兒嚇了一跳,腦袋垂得更低:「沒有。那是別人瞎說,小姐別信。」
「真的沒有嗎?雁兒。你知道我最恨別人騙我,你要有什麼光明正大說出來,只要合情合理,我說不定還能幫你一幫,可你明明有事卻要瞞著我,要讓我知道的話,哼!」
雲舒一聲冷哼,嚇得雁兒身子一抖,趕緊趴在地上:「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對小姐有所欺瞞,奴婢……奴婢……」
雲舒跟她說得如此清楚,她竟然還是一口否認,這倒讓人有些意外,雲舒跟小六子小順子兄弟互相對個眼色,二人也有些狐疑。
雲舒思忖半晌,又好言好語道:「雁兒,你……當真沒有?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下次再說我可不幫你了哦!」
雁兒依然一口咬定:「是,小姐,奴婢當真沒有,絕對沒有。」
雲舒皺眉,這是怎麼回事?之前想來想去,設想了無數可能,現在居然一下子落空了,怎麼會這樣?雲舒有些糊塗。
幾人正在思忖之間,眉兒走了進來,雲舒眼前一亮,看著眉兒快步過來,在她耳邊耳語,雲舒越聽越驚訝,望著雁兒的眼神也變化無常,小六子和小順子巴巴的望著,小六子耐不住道:「喂,小雲舒,嘀咕什麼了?這兒又沒外人,說出來大家一起聽啊!」
眉兒退開兩步,低頭立在一旁,雲舒想了想,抬頭抿嘴一笑:「小六子,你輸了!」
「啊?什麼輸了?」
「方纔啊,你輸了我相公一千兩銀子。」
小六子頓了頓:「怎麼可能?那……那到底是誰?」
雲舒笑瞇瞇的用下巴指指地上的雁兒:「你問她。」
小六子有些著急,上前一把將雁兒提起來:「喂,小丫頭,聽說你有相好的了?」
雁兒被突來的襲擊嚇得臉都白了,愣愣的望著小六子說不出話來,小六子拎著她搖晃幾下:「喂,小丫頭,說說看,你那相好的是誰?幹什麼的?」
雁兒臉色刷一下變得通紅,結結巴巴道:「我……我沒……」
「哎呀,少裝了,我跟你家小姐拿你想好的打了賭,我還輸了一千兩銀子,你不跟我說清楚,那一千兩我就不給了啊!」
雲舒道:「那可不行。雁兒,說吧,不能讓他賴賬,那一千兩銀子我給你做嫁妝。」
小六子想了想:「也行,不過小丫頭,你得讓我心服口服,否則我真要賴賬的。」
小六子一鬆手,雁兒依然跪在地上,紅著臉詫異的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雲舒笑瞇瞇道:「雁兒,我讓眉兒今兒個一早就跟著你出門,你去過哪裡、見過什麼人她都看得清清楚楚,也把那些人的底細打聽得清清楚楚。
雖然那個韓沐是個家徒四壁的窮酸書生,好在他還算孝順、品性不壞、也有幾分才華,你要真喜歡他,我也不反對,願不願意就看你自個兒了。」
雁兒張著嘴呆呆的望著雲舒半晌。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非常茫然無辜的樣子,雲舒好笑的看著她:「怎麼?不願意嗎?那就算了。」
「不是不是,小姐,我……奴婢……奴婢……」雁兒紅著臉低下頭小聲嘀咕:「奴婢還不知道韓公子心裡是不是……」
雲舒高興道:「小六子,你瞧,你輸了吧,那人是個書生,不是趕車的,一千兩銀子早點兒送來啊!」
小六子不以為然道:「那他也不是咱們府裡的下人啊?你不一樣也輸了?」
雲舒扁扁嘴:「我輸了我給相公一千兩銀子就是。你輸了就得給我相公一千兩,相公的銀子就是我的銀子,給他跟給我一樣。反正最後都會到我手裡,還不如直接給我。」
小六子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好啊,我又被你們小兩口兒算計了!給銀子也可以,不過……哎,小丫頭。把你的事兒說來聽聽,到底怎麼回事?讓我們也解解疑惑吧?」
雲舒點頭:「對,雁兒,你如何認得那韓沐的?又如何跟他好上的?仔細說來,不得漏掉半句,否則你們的親事我就不同意。」
雁兒頂著個大紅臉結結巴巴道:「小姐。您……您方才明明已經……」
「你把事情說清楚了,萬一韓沐是個騙子什麼的,你豈不要吃虧?」
「不會不會。韓公子滿身才氣、一身傲骨,才不會做那令人不齒之事。」說完她害羞得低頭摀住了臉。在雲舒的一再催促下,雁兒總算說出她跟那韓沐的過往,把眾人滿腔疑惑驅得煙消雲散。
原來,當初雲舒從東郊宅子進相府的時候沒有帶小蝶和雁兒。雁兒丫頭生性好動,怎可能成日待在這宅子裡。於是她一有空就偷溜進城去瞎逛,逛來逛去遇上在街上擺攤兒賣字畫的韓沐。
這書生面相白淨秀氣,坐在大街上非常扎眼,雁兒也湊熱鬧過去看看,見他正幫一老婦人寫信,寫完又一字一句念給老人家聽,他字雖寫得好,寫信卻太過文鄒,聽得老人家自個兒都雲裡霧裡。
雁兒覺得好笑,哧一聲偷笑,引得韓書生對她不滿,停筆就準備教訓雁兒一頓,誰知雁兒嘴皮子相當了得,幾息功夫就把韓書生說得面紅耳赤,半天說不出話來。
韓書生被個小丫頭掃了面子,當即就收拾攤子要走,雁兒卻抓著人家不放,非要跟人家理論理論,二人吵吵鬧鬧,不知不覺雁兒竟然跟著那韓書生出了城門,到了韓書生家去。
雁兒看見這書生家徒四壁,還有個眼瞎又生病的老娘,韓書生方才被雁兒攪了生意,今天一個子兒都沒掙到,已經無米下鍋,看老娘餓得暈暈沉沉,他只好放了東西去村裡借,卻被鄰居們一一掃地出門。
這一路雁兒都跟在他後面,親眼看著這文弱書生如何低三下四,如何被掃地出門,如何空手而歸,她心中同情頓生,立刻掏了自己的銀子幫他買米買肉,還幫他坐好了端上桌兒,陪著瞎老娘吃飯。
有了這開頭,後面雁兒一有空就往韓書生那兒跑,跑來跑去自然情愫漸生。雁兒那丫頭是個實在人,既然喜歡了那窮書生,就把自個兒的積蓄全花在了書生和他老娘身上。
那老娘生病,要吃藥還要改善伙食調養身體,韓書生要唸書要考功名,家裡的房子破破爛爛需要修整,還有鍋碗瓢盆傢俱物什需要購置,這樣樣都需要錢,雁兒那些錢幾下子被花得精光,所以才會時時跟煙兒預支工錢,煙兒搜到的那張繡帕當然是給韓沐的。
至於謠言說雁兒跟小順子外出遊玩之事就是那兩次小六子騎馬帶著雁兒出南門正好都被傳謠言的人看見,所以便有了那說法,實際上那真的只是湊巧而已,當然主角是小六子並非小順子。
如此,總算真相大白了,雁兒說清來龍去脈時,柳煙兒也聽到了,她臉色變了幾變,最後還是站出來當場給雁兒賠禮道歉,如此此事算是有了個好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