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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發現三毛失蹤後,雲舒一家從半夜開始一直搜到第二天下午,能派的人手都派出去了,整個雲霧城被他們翻了個底兒朝天,連花街柳巷都去逐一查問過,還有莊園的犄角旮旯、所有的親戚都去問了,依然沒有三毛的消息。
原本以為把暗衛派出去能有點兒收穫,可惜結果差強人意,完全沒發現三毛的影子,好像這麼大個活人就像人間蒸發一般煙消雲散了。
雲舒擔憂的同時相當自責,想起昨天一邊給老爹上藥一邊嘀嘀咕咕的念叨,三毛這小子從小一直被大家寵著慣著,極少有人說他不是,雲舒覺得自己確實過了些。
還有昨天那事兒也不能全怪三毛,那酒坊夥計存心找事,三毛一個孩子,受了欺負跟他吵吵也沒什麼大錯。都怪自己看老爹傷得重了,一時生氣就口不擇言。不過現在說這些都沒用,還是趕快找到三毛要緊。
雲舒又圍著小城轉了一圈回來,她一進門就問:「我爹回來沒?有沒有三毛的消息?」
雁兒趕緊拿了毛巾遞過來:「老爺方才回來一趟又出去了,還沒有三少爺的消息,老爺著急,說要親自去岳安鎮走一趟,還說天晚了,讓小姐您別再出門了,尋人讓其他人去就是,您留在這裡等消息就可以了。」
「我自有分寸,小雙子那邊有沒有消息?」
「還沒……」
早知道就是這結果,也不知你小搗蛋藏哪兒去了,要找到他非好好教訓他一頓不可。
雲舒端起茶杯猛的灌上幾口,忙了一天·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這時,雁兒道:「小姐,夜五回來了。」
雲舒一頓:「回來了?人了?」
「在書房。」
雲舒趕緊放了茶杯大步向書房去,她一推開門就大聲道:「夜五·怎麼樣,有消息沒?」
夜五雙手環胸站在窗前,他回身道:「暫時還沒有。」
「你也沒有!你們不是挺能追蹤搜查的嗎?」雲舒說完發現自己語氣不對,趕緊改口道:「不是,我是說……夜五,三毛那小子自生下來就沒離開過家人,也沒受過苦·到現在他已經跑出去兩天了,照常理應該不會這樣的,你說他會不會…遇上壞人了?」
夜五不置可否道:「沒找到人之前,屬下不敢妄下結論。不過三少爺年紀雖小,卻機靈仗義,又跟在下學了幾個月的功夫,一般人他應該能應付。」
聽他這麼說,雲舒稍稍安心·這小子天天纏著夜五教他功夫,但願他真的學有所成。要是在果園裡就好了,找他只需讓小灰灰聞聞氣味兒·不管他藏哪個犄角旮旯,一準兒能找出來,可惜······哎,對了,小灰灰!
雲舒心中一喜:「對了,夜五,小灰灰帶來沒?」
夜五頓了頓,垂眉思索片刻:「屬下來之前沒見小灰灰。」
「夜五,你現在就回家去,把小灰灰帶來·它會聞氣味兒,咱們跟著它,肯定能找到三毛。」
夜五面色猶豫,沒有動彈,雲舒看他:「怎麼了,夜五·快去啊!」
「小姐,您把暗衛都派了出去,屬下一走,您身邊無人保護,夜色將至,屬下不能留小姐一個人。」
雲舒頓了頓,這話聽著怪怪的,她尷尬的笑笑:「沒事,七味齋這麼多人,再說你們跟了我這麼久,何時見我被襲擊過?」
夜五依然不同意:「屬下的職責是保護小姐安全,找條狗而已,其他人去也一樣。」
「不行,小灰灰雖然溫順,對不熟悉的人戒備心很強,其他人去未必能把它帶來。現在離天色黑盡還有半個時辰,你走快些,兩刻鐘就能把小灰灰帶來。三毛已經失蹤兩天了,咱們必須盡快找到他···…」
雲舒一再堅持,夜五最終還是應下了,不過走之前一再叮囑:「小姐,我先去招個暗衛回來,最多半刻鐘,暗衛回來之前請小姐務必不要離開房間。」
雲舒應了,目送夜五離開後呆立片刻,長歎一聲,踱著步子走到窗前。這書房處於街道背面,而且是二樓,窗外全是高低起伏的屋頂。往西面一看,那棟高簷斗拱的大房子好眼熟,她順著街道估算一下,咦,那居然就是咱們家的酒坊,原來這麼近·『····
正在看風景的雲舒突覺附近似乎有陣不一樣的風聲,自上次吞了那顆小龍珠後,她的聽力和身體的感應力、敏捷度都好了許多,只是最近實在太忙,她沒空停下來細心體味而已。
不過她以前對身邊的暗衛有多少、藏身何處全然不知,現在卻能通過風聲感應出來。這風聲不正是暗衛們用輕功飛行的聲音?夜五果然有效率,這麼快就把他的手下找回來了。雲舒著急三毛的消息,便轉向方才風聲停下的位置喊道:「來了就出來吧!」
那邊瓦片卡嚓一聲響,之後便沒了動靜,等了好一陣也不見有暗衛出來。雲舒皺眉盯著那裡,怎麼回事?還不出來?自己聽錯了?還是暗衛沒找著三毛不好意思出來?或者他只聽夜五的,不聽自己的?
雲舒疑惑的搖搖頭,又盯著那處看了會兒,依然沒有動靜。她搖搖頭,心想多半是自己聽錯了。她轉身回到書桌前,隨手拿起桌上的賬本翻閱起來,而窗外她方才盯視的位置,一個黑影閃出來,快速向遠處屋頂飛去,一連飛出幾百米才停下。
那黑影道:「大哥,我方才一到七味齋房頂就被那丫頭發現了,還叫我出去!我看她面不改色的樣子似乎早有準備,怕有陷阱,沒敢下手。」
對方看向七味齋方向,低聲沉吟道:「怎麼可能?我分明看見那暗衛頭領離開,又親眼看見他出的城門,那丫頭身邊現在應該沒有暗衛才是。」
那黑影道:「老大,要不屬下再去打探打探?」
「不必·方才有兩個暗衛回去,現在對方還不知道我們的存在,既然下不了手,就不要輕舉妄動·只要不暴露蹤跡,我們總有辦法全身而退。」
「是,老大。」不過······你說你方才一到地兒就被那丫頭發現了?」
「是!」
「你肯定?」
「是,她盯著我看了許久,屬下看她眼神鎮定,似乎對此早已習以為常。老大,屬下覺得那丫頭肯定不似表面那麼簡單,她會不會···…也有功夫在身啊?」
「不可能,她若真有功夫,二公子就不會把自己的貼身暗衛留下?這些人都是千挑萬選、以一敵百的種子殺手,瞬間便能取數十人性命。」
「那······老大,屬下功夫如何您最清楚,別的不說,屬下對自己的輕功還是很有信心的可為何一落地就會被她發現?上次有暗衛頭領跟在她身邊時,屬下偷偷靠近都沒被察覺····『·」
那老大沉吟片刻:「興許……只是偶然而已,這樣你繼續隱藏在她周圍,觀察他們動靜,一有異常立刻報來,注意一定不要被他們發現了。」
「是!······說起異常,大哥,我看他們好像在找什麼人啊?」
「找那臭丫頭的弟弟,我已經派人出去,看能不能抓到那臭小子,哼,要是落到我手上……」
七味齋書房裡看著跪在地上的兩個暗衛,雲舒轉頭看看窗外方纔那位置,心下狐疑,「你們……現在才回來?」
「是,屬下來遲,請小姐恕罪。()」
「方纔……你們可有躲在外面屋頂上?」
兩個暗衛怔了怔低頭道:「屬下收到五爺暗號,立刻趕回,屬下來遲,請小姐恕罪。」
雲舒想了想,興許方才真是自己聽錯了,算了,不必想這個,她轉而道:「你們可有查到我三弟的消息?」
「回小姐,屬下無能,暫無消息。」
雲舒深吸一口氣,沉默片刻道:「好了,辛苦你們了,去休息吧!」
暗衛隱身後,雲舒一個人坐在書房裡發呆,不知過了多久,杜十拿張紙匆匆進來:「小姐、小姐,好消息…···」
雲舒呼啦一下站起來:「找到三毛了?」
「不是,不過有消息了,小姐您看。」杜十遞張紙過來,雲舒掃了一眼,是張欠條兒,「杜叔,這是什麼……」當她看到下面的落款時驚了一下,那歪歪扭扭如狗爬出來的兩個字不是三毛是誰?再看欠條內容,是買馬欠下的三十兩銀子,可惜卻沒寫時間。
「杜叔,這欠條兒哪兒來的?」
「是個馬販子送來要賬的。」
「人了?」
「就在樓下大堂。」
「快,快把他叫來。」
沒一會兒功夫,一個袒胸露乳、一身豪氣的中年漢子拎著個酒壺出現在門口:「掌櫃的,把錢給我就行了,幹嘛要到這兒來?」
「你別急,錢肯定會給你的,不過我們小姐想問你點兒事。」
「小姐?什麼小姐?」
「是我!這位大叔,請問你這欠條從何而來?」
「大叔?我今天才二十五了,怎地叫我大叔?」
雲舒抽抽嘴角:「大哥,請問這欠條是誰給你的?」
「呵,這還差不多,是個**歲的小子,呵,那臭小子油嘴滑舌一陣忽悠,居然拿張白紙蒙去我一匹好馬,要是這條子兌不了銀子,我非把他抓回來大卸八塊不可。」
杜十道:「兄弟,那孩子是我們家三少爺,他欠您的銀子我們會還上,您儘管放心。」
「呵,那還差不多,把臭小子就說自己是七味齋東家的弟弟,我還不信了,沒想到還真是。掌櫃的,你家那什麼肘子味道不錯,給我來幾份兒如何?」
「好好好,兄弟,你可知我們三少爺現在何處?只要你告訴我們,要多少份兒都行。」
「是嗎?呵呵,那先給我來幾份兒。」杜掌櫃立刻叫來個小二,讓他去廚房要三份肘子來,然後道:「兄弟現在能說了吧?」
「呵呵,不急不急,咱們坐下慢慢說。」
「哎呀,兄弟我們現在急著找人,哪能慢慢說啊?當我求你了,咱們三少爺在哪兒啊?」
那人攤攤手道:「我也不知道,他給我打了張白條兒,然後趁我不注意,偷了我的馬就跑了。」
「跑了?你可知道他去哪兒了?」
「我怎麼知道?我還以他回家了呢?哎,掌櫃的錢可得給我啊,不給那就是偷,我要上縣衙告大狀的啊!」
杜十愁眉苦臉的望向雲舒,雲舒道:「這位大哥,我三弟是什麼時候去問你買馬的?」
「什麼時候?」漢子扶著下巴想了會兒:「好像是昨兒下午還是晚上?記不清楚了。」
杜十道:「他把你馬騎走了,你怎會記不清了?」
漢子不緊不慢的拎起酒壺喝一口,然後抹一下嘴:「昨兒跟兄弟喝酒,喝多了點兒要不豈會讓那臭小子得逞?掌櫃的,肘子怎麼還沒來?如何好久沒得下酒菜可惜、可惜!」
雲舒看他那樣子,似乎現在還有點兒暈暈乎乎能記得三毛偷他的馬就不錯了。枉先前還覺得這人豪氣、不像壞人了,酒罐子不是壞人也會做壞事。
看來在他身上得不到什麼好消息,雲舒揮揮手,讓杜十把他帶出去,那漢子走到門口突然道:「哦,我想起來了,那小子好像說他要去行俠仗義,專打世間奸詐小人。
嘿,臭小子,毛都沒長齊了還行俠仗義!」
漢子搖頭晃腦的走了,雲舒和杜十互相幹瞪眼半晌,雲舒首先想到的是昨天上午騙他的酒館夥計,想起昨晚那場大火,難道是三毛干的?不會吧!雲舒額頭開始冒冷汗,臭小子要真是他的話······
雲舒怔愣半晌,杜十道:「小姐,三少爺有馬的話,一天一夜的時間可能已經走出好幾百里了,咱們……」
「不可能,杜叔,你趕快派人去四個城門打聽一下,看看昨晚半夜或今兒一大早有沒有牽馬的孩子出入,再派人去找那痞子,問問他昨晚那火到底怎麼回事?」
「小姐,那火不是您···…」杜十頓了頓,驚訝道:「小姐,您是說那火是三少爺……不會吧?他…他……」
「杜叔,咱們猜不出結果,把那痞子找來問問就知道了。」
杜十應了快步離開,約摸一刻鐘後,外面陣驚呼尖叫,雲舒站起來準備出門去看個究竟。一條灰影一下殺出來,把雲舒嚇了一跳,回神見小灰灰吐著舌頭晃著尾巴站在自己面前。
雲舒長長吐口氣,摸摸它腦袋道:「小灰灰,你嚇著人了,下次不要這麼亂跑。」
小灰灰搖頭晃腦嗚嗚幾聲,雲舒聽得清楚,它說:「姑姑,聽說三叔不見了,是不是真的?」
雲舒抽抽嘴角,沒錯,外人聽小灰灰只是嗚嗚嗚表示友善,雲舒自吃了那顆小龍珠就能聽清它們的話,它確實叫自己姑姑,叫三毛為三叔,被一條大狗這麼稱呼,怎麼聽怎麼怪,雲舒聽了幾個月都沒習慣。
她摸摸小灰灰腦袋,小聲道:「是的,三毛做錯事,我昨天數落了他一陣,他賭氣跑出去了,你幫把他找回來可好?」
「嗚∼∼∼三叔真小氣!姑姑放心,我一定把他找回來。」小灰灰又要竄出去,雲舒趕緊攔住它,一本正經道:「小灰灰,這是城裡,是人類聚集的地方,大家都不認識你,看到你會害怕,甚至會傷害你,所以你不能獨自去找三毛,必須有人跟你一起去,知道嗎?」
小灰灰不滿的嗚嗚抱怨幾句,雲舒摸摸它腦袋,把夜五找來,讓他帶著小灰灰一起去找三毛。
沒辦法,這傢伙跑得太快,能跟上它並看得住它的怕是只有夜五。夜五離開後,天色已黑盡,雲舒沒辦法,只能在書房裡踱來踱去等消息。
最先回來的是痞子那邊的消息,那火確實不是他們放的,他跟他那群兄弟在酒館外守到半夜,一直沒機會下手,後來那酒館不知為何自己燒起來了?他看準時機,敲了銅鑼叫醒大家起來救火。這正好證實了雲舒的猜想,那火十有**是三毛放的。
那麼,三毛昨晚還在城裡,就看他是什麼時候出的城了?如果是今天早上·照他那跳脫的性格,必定這裡看看那裡瞧瞧,哪裡熱鬧哪裡去,肯定走不了太遠·只要找到他走的方向肯定很快就能找到他。
第二個消息是老爹送來的,老爹把岳安鎮翻了個遍,甚至連舅舅家附近的深山都去找過了,依然沒見人。外婆和娘親當然也知道這事兒了,娘親非常擔心,非要跟老爹一起回來不可。老爹半路把她送回山頂莊園去等消息,然後他自己又連夜趕進城來。
他進門第一句話就是:「雲舒·找到人沒有?」
雲舒只能搖頭道:「還沒有,不過已經有線索了,夜五帶著小灰灰循著氣味兒追出去了,應該很快就能有消息傳回來。」
雲舒相信夜五,於是把除暗衛外的所有人都召回來,放他們回去休息,剩下的就是等待,等夜五的消息。
他們點著燈坐在書房裡·茶水喝下一壺又一壺,連燈油都換了幾遍,雲舒和老爹半夜都忍不住睡了過去·直到天亮雁兒叫二人吃早飯,依然沒有消息。
離三毛出走已經是第三天了,二人如何吃得下,老爹站起來就要往外衝,雲舒拉住他好一陣勸,總算止住了他。
半上午時,杜十說第一批果酒已滿十五天,問雲舒要不要過去拆封,可現在這情況,她哪有心情管什麼果酒?便將此事暫時壓下·還是找三毛要緊。
如此到下午時分,雲舒正撐著額頭打瞌睡,雁兒興奮的衝進來:「小姐、老爺,三少爺回來了!」
雲舒撲騰一下,差點兒摔到地上,老爹則噌一下就衝了出去。等雲舒跑到外面時·見老爹蹲在地上,一手摸著三毛的頭,三毛身後站著夜五,還有個身材魁梧的青年人。
雲舒快步上前:「三毛,兩三天時間,你都跑哪兒去了?」
老爹道:「算了算了,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啊,雲舒,快叫人給你娘和外婆那邊送個信兒,免得她們擔心。」
雲舒本有許多問題要問,甚至想把那臭小子拉過來狠揍一頓,不過親眼看到他低垂腦袋、怯生生的站在面前後,雲舒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她怔愣片刻,輕輕吐口氣,微微笑笑:「對,平安回來就好,爹,我去找人給家裡送信兒,你陪他說說話,帶他去梳洗吃飯吧!」
待安排好後,雲舒回來,見夜五正和那青年說話,二人似乎相當熟稔的樣子。雲舒上前道:「夜五,這位是?」
夜五站起來,那青年人也跟著一起站起來,夜五道:「小姐,這是虎將軍,統領雲州大營,我們在找三少爺路上正好碰到送他回來的虎將軍。」
雲舒聞言驚訝不已:「什麼?三毛跑軍營去了?」
那虎將軍呵呵笑道:「是啊,那小子一個人騎著馬跑軍營來,說要見領頭兒的,呵呵,要不是我正好巡營路過,這小子多半要被兄弟們拆了煮湯喝。」
雲舒汗顏,抱歉道:三弟不知事,給虎將軍添麻煩了!」
「呵呵,小姐過謙,那小子有點兒血氣,又是二公子未來的小舅子,以後定比我等有前途,對吧,梁兄?」青年人笑呵呵的拍拍夜五肩膀,雲舒狐疑的看看夜五,梁兄?夜五姓梁?
虎將軍看雲舒臉色,稍稍一想便明白過來,他笑呵呵道:「小姐有所不知,梁兄十年前就與我等一起出生入死,後被二公子看重,留在身邊,否則梁兄現在已經是大將軍了也不一定。哦,錯了,區區個將軍頭銜不算什麼,能在二公子手下做事才是我等的榮耀啊!呵呵∼∼」
雲舒有些詫異,不過這虎將軍顯然是衝著小順子來的,雲舒不懂那些官場之事,還是盡量撇清的好,她從袖子裡掏出幾張銀票道:「虎將軍,送還三弟之事,雲舒感激不盡,這裡是五百兩銀子,就當我們家的謝禮,請虎將軍笑納。」
虎將軍看了一眼,呵呵笑道:「小姐不必客氣,舉手之勞而已。小姐實在要謝的話,不如讓梁兄陪在下喝上幾杯,如此在下就心滿意足了!」
雲舒點頭道:「夜五,既然你與虎將軍是舊識,就陪他好好聊聊逛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