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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六二章 因果 文 / 悠悠小雲

    雲舒正好奇他們怎麼處理,這天晚上,李賢賓夫妻突然來訪。他們進屋後,舅母主動關了大門,請他們坐下,舅舅道:「賢賓,你們有事嗎?」

    李賢賓看看還在收拾飯桌的梁氏母女,為難的皺起眉頭。小姨會意,讓梁氏母女放了碗筷,去照顧一下外婆,將一直陪著外婆的李氏換出來。

    雲舒和二毛跟著李氏回到堂屋中坐下,舅舅道:「賢賓,說吧,這裡都不是外人!」

    李賢賓夫妻環視一周,又對望一眼,張惠蘭道:「大伯、大伯母、三姑、小姑,我們來是為了淑梅的事!」

    「怎麼?你們要去找族長嗎?」舅舅道。

    李賢賓點點頭又搖搖頭,舅舅沒看明白:「賢賓,你們要去找族長,想讓我們作證還是出力?儘管說吧,只要我們能辦到的,定不推辭!」

    李賢賓夫妻很為難,二人打會兒眼仗,最後張惠蘭深吸一口氣,站起來,走到正中噗通一聲跪下,把舅舅幾人嚇了一跳,紛紛站起來要去扶她。

    張惠蘭道:「大伯、大伯母、三姑、小姑,我們此來有事相求,請你們務必答應!」

    舅母伸手去拉張惠蘭:「惠蘭,別這樣,你輩分雖比咱們低點兒,但年齡相差無幾,你行如此大禮,不是讓我們折壽嗎?」

    張惠蘭掙開道:「大伯母,這事兒你們定會為難,但事關咱們女兒大半輩子,我們不得不厚著臉皮來求!所以,大伯母,請聽我們說完好嗎?」

    李氏和小姨對望一眼。點點頭,對舅母道:「大嫂,您先坐下吧,惠蘭,你要是覺得這樣才說的出來的話就快說吧,我們確實受不起如此大禮!」

    張惠蘭道謝,然後道:「上次淑梅的事兒,我們已經問清楚了。相信大伯三姑也都清楚前因後果。李賢常那畜牲王八蛋,只要他還活著,我們就不可能放過他!這段時間我們每天去找李如鐘,他答應賠償我們十畝水田和二十兩銀子!」

    說到這裡張惠蘭停下來喘口氣,屋中眾人卻有些心驚,張惠蘭打算收了銀子私了?這事兒就這麼算了?!

    張惠蘭休息片刻後不屑道:「哼!李如香不是有銀子麼?她自己女兒都差點兒被那畜牲糟蹋了,居然還捨得給她大哥出銀子抹平!我可沒那麼好心。我女兒差點兒被糟蹋,銀子、良田當然要,還要李賢常那畜牲不得好死!」

    張惠蘭那凶狠的眼神加上她怨毒的語氣,讓周圍的氣氛瞬間冷下來。雲舒一個哆嗦,她相信如果李賢常在場,張惠蘭定會撲上去將他碎屍萬段!

    眾人靜默半晌後。舅舅道:「那…惠蘭,你打算…如何做?」

    提到這個,張惠蘭從怨恨中醒轉過來,她突然對李家眾人磕幾個頭,眾人來不及阻攔,只得聽她繼續說下去。

    「銀子和地契我們都拿到了,明天我們打算去找族長,請他老人家出面處置李賢常!」

    舅舅有些愣住:「你們…你們收了東西還…。如鍾大哥他們……」

    「哼,他能怎樣?他自己生的兒子教成這樣,難道他不該賠償我女兒嗎?」張惠蘭雖跪著,語氣卻咄咄逼人,逼得舅舅無言以對!

    小姨抿嘴道:「張惠蘭。既然你自己想好辦法了,還來找我們幹什麼?」

    張惠蘭聽出小姨語氣中的不善。知道自己方才語氣太過僵硬,立刻給舅舅道歉。舅舅打著哈哈直擺手:「沒什麼、沒什麼!」

    張惠蘭繼續道:「明天我們去見族長,想請大伯、大伯母、三姑和雲舒給做個證!」

    舅舅立刻道:「好好,我們一定去,你定個時間就是!」

    張惠蘭回頭看看李賢賓,抿嘴半晌道:「只是…大伯、大伯母、三姑,我方才說的幫忙不是這個,我是想…想請你們幫忙作證,說……說李賢常想欺負的是……我!」

    「你!」舅舅驚訝的拔高聲音,屋中眾人面面相覷。雲舒看張惠蘭那決絕的表情,立刻明白過來,張惠蘭是要捨了自己的清譽去保女兒的名節,又能一次扳倒李如鍾和李如香,解決了李賢常!

    仔細想想,事情的前前後後就這幾個人知道,只要屋中幾人統一口徑,事情確實就能被扭曲成這樣!至於另一個當事人李明珠,照李如香先前的反應,以及後面她忍氣拿出二十兩銀子幫她大哥李如鍾消災,說明她肯定並且絕對不會承認李明珠也差點兒被侵犯的事實。如此,李賢常想侵犯的就不是表妹侄女,而是隔房的嫂子!

    這樣,事情一鬧出來,即便張惠蘭和李賢常名聲敗壞,也不會對整個李家造成影響。族長就算迫於輿論壓力,也得秉公執法,不留絲毫餘地的懲治李賢常,那賠償的田地銀子自然也拿得穩穩當當。如此李淑梅的名聲不會有絲毫損傷,同時還能讓李賢常、李如鍾一家受到應有的懲罰!

    雲舒暗暗點頭,這個主意確實很好,張惠蘭畢竟不是李家人,這樣的**和那樣的**意義完全不同。如果李賢常對嫂子有非分之想,那亂的只是李如鍾家和張惠蘭;但要是對李淑梅出手,那亂的就是整個李家,凡是跟李賢常沾親帶故的誰都不好看!

    李氏和小姨片刻後也反應過來,她們對望一眼,眼色複雜!李賢常的確可恨,但要他們集體對族長撒謊這種事……,現在興許無所謂,萬一以後誰把事情前後抖摟出來,舅舅家的處境將會非常尷尬!

    舅舅還沒明白過來,驚訝道:「惠蘭,怎麼能這樣了?那畜牲明明沒對你……,到時候你的名聲也不好啊!」

    「我無所謂,我跟他爹已經商量好了,為了淑梅,這點兒犧牲不算什麼!但是淑梅不同。她還沒長大,還沒嫁人,大伯,求求您,幫我們這次吧!」

    「這個……」舅舅有些猶豫。

    「惠蘭,這事兒我們不能擅自做主,要不你先起來,我們先去問問我娘?」李氏打斷舅舅的話道。

    「三姑。我們……」

    「你不要說了,事關重大,咱們不能為一時痛快都不過日子了啊!這事兒我倒無所謂,反正我已經是嫁出去的人了,但娘和大哥小健小康還要在李家大院過日子。

    這事族長定會以族規處置,事因不同使用的族規條例、處罰輕重各不相同,萬一以後誰說出了真相。族長追究起來,即便李賢常犯下大錯,但咱們扭曲事實,合夥兒撒謊,也是欺騙祖宗的大罪啊!」

    張惠蘭聞言沮喪的坐到地上,哭哭啼啼道:「可是我們家淑梅…她……嗚嗚嗚~~~」

    李氏見之於心不忍。想起自己的女兒雲舒也差點兒受害,心就跟著發緊。她站起來走到張惠蘭身邊扶著她的胳膊道:「惠蘭,你先別哭,我沒說不答應,只是說先問問娘,興許娘有更好的辦法了!」

    「有嗎?」張惠蘭淚眼模糊的抬起頭,一臉期盼的望著李氏。

    李氏微微笑笑,「有沒有現在不知道。你先起來,咱們這就去問娘!」

    張惠蘭聞言一下子跳起來,「好好,我也去!」

    李氏怕人去得太多吵著外婆,就只帶了舅母、雲舒兩個當事人和張惠蘭進去。其他人留在堂屋等消息。

    因現在已是七月,正是一年中最熱的時候。安夫子討厭這裡蚊蟲太多又沒帶藥草,給外婆和小啞巴診治得差不多後。留下幾個藥方就自己回城去了!

    小啞巴的病情明顯好了許多,他的聽力恢復得不錯。據安夫子說,小啞巴的耳朵小時候被燒壞了,耳朵裡就像被蒙了一層薄膜似的,外面的聲音進入他的耳朵只會嗡嗡作響,小啞巴只能靠大家的嘴型和聲音的高低強弱來辨別他人的話語,因此自己不能模仿,無法發音。只要他的耳朵好了,周圍人再教教,他慢慢就能學會說話!

    外婆現在每天喝兩次藥,口鼻已恢復到正常位置,說話也利落了,只是身體還有些不聽使喚,傍晚涼爽的時候李氏梁氏母女會將她扶出來走動走動,平時大多時間還是呆在床上休息。

    李氏幾人進到外婆房間時,外婆正靠坐在床上,手拿扇子輕輕的給身旁熟睡的三毛扇風,梁氏母女坐在一旁一邊做針線一邊跟外婆小聲的說著話兒。

    李氏讓梁氏母女去廚房幫幫忙,自己來陪外婆,二人二話不說,輕輕行一禮後就出了房門。李氏坐到床邊,接過外婆手上的扇子道:「娘,我來扇,您休息著吧!」

    雲舒也湊過去捏捏三毛粉嫩粉嫩的臉蛋,舅母和張惠蘭坐到床邊凳子上。

    外婆看向二人,張惠蘭立刻站起來給外婆行禮問安,外婆點點頭示意她坐下,待大家都安靜下來,李氏道:「娘,有件事兒……」

    「嗯,我知道,說吧!」

    李氏尷尬的笑笑,這些天她們幾個時常私底下嘀嘀咕咕,自然逃不過外婆的眼睛,她一定也猜到了些。李氏看外婆身體還不錯,便將事情經過一一道來,卻省略了雲舒差點兒被李賢常也抓去的事。

    外婆聽完果然驚訝不已,她焦急的問:「惠蘭,淑梅她…還好吧?」

    一提這個,張惠蘭就開始抽抽噎噎,然後一下子跪到外婆面前:「鄭奶奶,求求您,我們家淑梅還這麼小,一定不能壞了名聲;李賢常那畜牲如此罪大惡極,不處置他我一輩子難安,鄭奶奶,求您幫忙想個辦法吧!」

    張惠蘭跪著前行幾步直到床下踏板處停下,拉著鄭氏的手淚眼汪汪。鄭氏讓李氏和舅母把她扶起來,低頭沉思片刻道:「媳婦、如書、惠蘭,你們原本打算怎麼辦?」

    張惠蘭也不隱瞞,便將方纔在堂屋說的話重複一遍,外婆低頭想了會兒道:「惠蘭,你這辦法確實好,只是族長那裡……」

    張惠蘭聞言又要跪下懇求,外婆道:「你先別跪,聽我說完。

    你這辦法固然可以暫時保全淑梅的名聲。你的名聲卻壞了,你雖自願如此,但若以後誰把這事兒的真相傳出來,你如何解釋?到時淑梅本是清白的身子也能被傳得走了樣兒,你自己的名聲又壞了,你小女兒淑蘭的名聲……」

    說到這裡,眾人如醍醐灌頂,腦中頓時清明。對啊!如果用這種辦法去整治李賢常,那以後怎麼辦?一出個萬一,不僅李淑梅完了,她妹妹李淑蘭也完了!以後要是張惠蘭再生個女兒,依然會延續這種悲慘的命運!

    張惠蘭嚇得一哆嗦,呆呆的坐在凳子上一動不動,半晌後她的眼淚啪嗒啪嗒的流下來。嘴唇哆嗦著嘀咕:「難道…難道…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嗎?」

    外婆歎口氣:「惠蘭啊,那小畜牲幹下如此傷天害理之事,自然不能不了了之。我倒是有個主意,你可以想想,要覺得行得通就辦,行不通再另想辦法!」

    「好好。鄭奶奶,您快說,行得通,一定行得通!」張惠蘭抹了眼淚急切道。

    「唉!我這也是個笨辦法,我看咱們族長品行不錯,為人正派,又公私分明,你要信得過他的話。就把這事情的前前後後一一說與他聽!具體如何由他來定奪,如何?」

    「這…這…要是…族長把淑梅的事公之於眾怎麼辦?」

    鄭氏低頭掂量一番,「應該不會!這不是小事兒,族長最愛臉面,咱們岳安鎮二十來個村。每村都有一位李家族長,要是單單咱們村的李家出了這等醜事。相信族長出去也沒臉面,這種打自己臉的事兒他肯定不會做的!」

    張惠蘭依然猶豫。低頭思忖。李氏道:「惠蘭,我也覺得這辦法不錯,雖有些風險,但總比以後被人揭穿了安全得多,除非你不再追究李賢常。」

    外婆拍拍李氏的手示意她不要再勸,等了會兒才道:「惠蘭,要不你再回家想想,要覺得可行再來找我,若不可行你們自家人也商量個主意出來,需要咱們出力幫忙的,只要不違天地良心,我們定會盡力!」

    張惠蘭微微點頭,跟外婆道謝一番,慢慢出了外婆的房間。李氏待她出了門,對外婆小聲道:「娘,族長靠得住麼?」

    外婆微微笑笑:「應該吧!」

    幾人面面相覷,不太明白外婆的意思,李氏擔心她的身體,找了些其他話題閒聊。一刻鐘後,張惠蘭又回來了,她走到外婆面前道:「鄭奶奶,我跟她爹商量過了,這個主意好,只是…我們想…麻煩您請族長過來一趟!」

    外婆垂眉想了想,點頭道:「這樣也好,免得別人傳閒話!這樣吧,明天晚上我讓富貴請族長來家喝酒,到時候小健去叫你們,你們就趕緊上來如何?」

    「好好,謝謝鄭奶奶,我們…謝謝你!」張惠蘭感激的又是一陣道謝,才出門與李賢賓一起回家去。

    舅母聽外婆叫了舅舅名字,心下竊喜,借口出去端藥,過一會兒,進來的卻是舅舅李富貴!

    舅舅不聲不響的將藥碗端到外婆床邊,怯生生的叫了聲娘,外婆吐口氣扭開頭去,李氏左右看看,見舅舅不停對她眨眼,微微歎口氣,拉拉外婆的手勸道:「娘,您不是要找大哥麼?大哥來了!」

    舅舅往前湊了一點兒,又輕輕叫聲娘,外婆雖沒回話卻也沒呵斥他出去。李氏見狀趕緊拉起雲舒輕手輕腳的出了房間,關上房門。

    他們一出門,門外圍了一大圈人,家裡的人幾乎全圍在這裡。舅母一見李氏出來,便拉著她問:「三妹,怎樣?娘原諒富貴了麼?」

    小姨冷哼一聲,「原諒什麼?他把娘害成這樣,有什麼好原諒的?除非他自己斬了手指以後再不去賭!否則…哼,要再有下次,乾脆把他攆出門去當乞丐得了,免得他敗光了咱們家,又害小健小康一輩子!」

    舅母聞言微微垂眉,不再言語,一旁的小健皺眉望著房門,小康一臉懵懂左看右看。

    過一會兒,舅舅灰頭土臉的出來,手中空空如也,雲舒跟這李氏進去,見外婆臉色如常,正拿著藥碗咕咚咕咚的喝藥。這才放了心。

    次日傍晚,舅舅果然請來了族長,那是位文質彬彬又慈祥和藹的老人家,至少外表如此,年齡與外婆不相上下,身子清瘦健朗,雙手骨節突出卻無老繭,一看就不像常年下地幹活兒的人。雲舒心想。這族長家應該也有些家底兒吧?

    舅舅對族長身為尊敬,一路好酒好肉的伺候周到,直到酒足飯飽,撤去飯桌開始剔牙了,外面的天色也已全黑了,李氏才讓小健去請李賢賓夫妻來。

    他們很快就到了,一進堂屋。舅母就關了大門,張惠蘭幾步衝到族長面前,噗通一聲跪下,一邊痛苦一邊將李賢常作惡的經過一一道來。

    族長越聽越驚訝,手中茶杯的水倒出來了都不知道,直到張惠蘭哭哭啼啼的說完。族長猶在夢中般呆坐著一動不動,直到舅舅連叫他好幾聲後,族長啪一聲放下茶杯,嘩啦一聲站起來:「賢賓,惠蘭,你們說的可是真話?可否對天起誓?」

    張惠蘭毫不猶豫的舉起手起誓道:「我張惠蘭發誓,方纔的話要有一句造謠,我張惠蘭不得好死。全家都不得好死!」

    族長微張嘴,無力的坐回到椅子上,李氏上前擦擦桌子,刻意推推族長,族長回過這才神來。「惠蘭,這事兒都有誰知道?」

    舅舅、舅母、李氏都站出來證實。讓族長不得不信。族長皺眉思慮半晌,似乎在考慮該如何處置此事?

    張惠蘭和李賢賓對會兒眼色。張惠蘭走出來道:「族長,李賢賓這畜牲一定不能放過,他跑進獅子山好些天了,不知藏在什麼地方?我們家孩子他爹時常去獅子山附近轉悠打聽,沒人見過他,請族長一定派人把他抓回來!他連自己的都敢下手,以後要是幹出更多丟人現眼的事兒,咱們整個李家都要受牽連啊,族長,求您了!」

    張惠蘭嗚咽著跪下苦求,族長皺眉半晌道:「惠蘭,你先起來,我不是不抓他,是想找個什麼理由抓他!」

    提到這個,張惠蘭自然知道他的顧忌,立刻道出自己願意犧牲自己的名聲換取女兒的清白和對李賢常的懲罰。

    族長考慮再三,又問了不少問題,最後沒並未給出准話,皺著眉頭回家去。接下來的日子就是等待——焦急的等待。直到三日後,族長突然召集本村的李家長老開會,會後立刻召集人手準備上山抓李賢常。

    可惜一大群人將獅子山翻了個底朝天,硬是沒找到李賢常的一絲蹤跡!眾人均傳李賢常肯定下了野獸肚子,獅子山裡有幾窩大貓,前些年就吃了好些個進山打柴打獵之人,李賢常進山一個多月,十之**早就沒人了!

    如此,李賢常的下落就成了懸案,張惠蘭不服,又找了村長兩次,最後村長發了話:李賢常犯下大錯,死了不許進李家祖墳,活著的話它日若敢回來,定要抓他去浸豬籠!

    村人對族長放出如此狠話很是好奇,熱熱鬧鬧議論了好長一段時間,直到有了其他新鮮事才漸漸淡忘。而李淑梅的爹娘李賢賓和張惠蘭夫妻依然每隔幾天就去獅子山附近遊走打探一番,最後甚至直接跑去獅子山腳開了一片荒地出來種。

    而另一個受害人李明珠那邊卻無絲毫動靜,雲舒偶爾跟小健去鎮裡打酒,見那唐記茶樓依然生意紅火、客似雲來,唐多智每天笑嘻嘻的在客人們之間穿梭,不知他是否知道自己女兒的事?

    李明珠一直被她娘關在鎮上,原本經常回李家大院的李如香也沒再回來,至少雲舒八月離開岳安鎮前都沒再見過她們!

    而那畜牲李賢常的爹娘李如鍾夫妻,聽聞自己兒子在獅子山內失蹤的消息並無意外,只是面無表情的佝僂著身軀,頂著一頭白髮慢慢挪向自己屋子,過起深居簡出的日子!

    看到這樣的結果,雲舒輕輕歎口氣,李如鍾今年不過才四十出頭,卻是六十多歲的面相!如此眾叛親離的他們,後半生又該以何為依托了?無子無女無孫的他們現在只能慢慢等死!俗話說:子不教,父之過!他們種下養子不教的因,就必須承受孤獨終老、眾叛親離的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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