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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夏,真想狠狠咬死你!」
「啊……」
他在話音落下的那瞬,猛地狠狠.侵.入,雖然她已經為他準備好了,可還是被他的沖.擊.力和過大的尺.寸逼得顫.聲尖叫,她緊蹙著小眉,咬著紅唇極力隱忍,被他兇猛的占.據撞得上半身不由自主地挺.起來,整個身子弓成一個優美迷人的弧度……
她的上半身.挺.起來,白^嫩的飽^滿在他眼前誘^惑十足地微微顫動,他一邊猛力.進.出,一邊毫不猶豫地俯唇銜著她粉紅的蓓^蕾,輕^咬慢嚼……
「啊……」
她軟軟糯糯地顫.聲叫著,輕啟紅唇狠狠喘.息,媚眼如絲的嬌^媚模樣極盡勾魂,而她越是這樣,男人越是瘋.狂……
秦墨非噙著邪^惡而殘忍的壞笑,小別重逢的時刻,他得好好收拾收拾她,非得把她裡裡外外都折騰個遍,看她還敢不敢給他一聲不吭就跑掉。
******一非一夏兩生花******
不知道纏^綿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被他擺^弄了多少個姿.勢,從早上到下午,整個臥室到處都留下他們瘋.狂過的痕跡,她餓著肚子被他折騰得死去活來,他卻精神抖擻越戰越勇,最後她實在受不了了,抱著他的脖子哀哀求饒
「我好餓,先給我吃點東西好不好……」
她氣若游絲的聲音嘶啞得不行,讓正是動得暢快淋漓的男人心生憐惜,他瞇著眸子深深看了她兩眼,然後終於大發慈悲地退出來,在她眉眼迷離的注視中,他慵懶優雅地下床,就那樣大大方方地光.著身子朝浴^室走去。
紫夏渾身酸痛,感覺像是全身的骨頭被拆開了重新組裝過一般,明明已經承受不了,可在他退出去的那瞬,突然的空.虛讓她微微一顫,居然有些捨不得他走……
她微微喘.息著,輕輕抬眸就看見他赤.條.條地站在床邊,她的目光好死不死地落在他依舊雄.壯的某物上,小^臉瞬間爆紅,慌忙移開視線,心如打鼓……
看到她害羞地紅了小^臉,他勾唇,漾出一抹滿意的魅笑,然後走進浴^室清洗,卻故意不關門,讓她能看見他洗澡的全過程。
她明明害羞,目光卻忍不住頻頻朝著浴^室瞟去,越看,越發現他好帥,好迷人,身材好好……
一直看到他清洗完且穿上浴袍走出來,她慌忙閉上雙眼裝睡,然後她聽到他的腳步停頓了兩秒,接著便朝著門外走去,腳步聲漸行漸遠。
紫夏屏住呼^吸,感覺到他已經離開臥室,她才小心翼翼地睜開一隻眼,偷偷看著他朝廚房走去的高大背影,心底頓時一片暖洋洋的,唇角情不自禁地微微上揚,甜蜜地覺得,被他折騰了一番也是值得的。
看著看著,困意襲來,被折騰得筋疲力盡的小女人緩緩閉上雙就沉入夢鄉裡。
彷彿睡了很久,又彷彿剛剛才睡著,正是迷迷糊糊間,突然覺得唇上癢酥^酥的有壓力,接著有什麼撬開了她的牙齒,擾得她不能安睡,她本能地緩緩睜開眼,同時一股香濃的流食慢慢地灌進了她的嘴裡。
「唔……」她輕輕吞嚥,發出一聲軟軟糯糯的低呤,睜開雙眸便看見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臉……他正在用嘴餵她喝粥。
紫夏小^臉微微發燙,對他如此親暱的舉動有些不好意思,但並沒拒絕,他喂,她便小口小口的吞嚥,不知是因為虛弱還是因為心虛,此時此刻表現得特別的乖巧聽話,讓本是滿腹怨懟的男人對她都有些恨不起來了。
喂口粥,揪住她的小^舌用力吮一下,如此幾個回合,紫夏的舌根都被他吮得微微發麻,一直到餵了半碗粥,他才依依不捨地放過她的小^嘴兒,極盡溫柔地將她扶起來舒^服地半靠在床頭,然後改成用勺子餵她。
紫夏乖乖地半靠著,一口一口慢慢嚥著香濃可口的粥,時不時地偷瞟他的臉色。
感覺到她的偷瞄,秦墨非抬眸淡淡地瞥她一眼,什麼也沒說,只顧著一勺一勺地往她小^嘴兒裡喂,直到一碗粥喂完,他抬眸看她,不冷不熱地問道:「還要嗎?」
「不要了……」紫夏舔舔紅唇,怯怯地看他一眼,輕輕搖了搖頭小小聲地吐字。
「吃飽了?」秦墨非挑眉,目光灼灼地盯著她,問得意味深長。
他透著淡淡曖^昧的詢問讓紫夏的小^臉更燙了一分,侷促地抿了抿唇,幾不可聞地發出一聲鼻音:「嗯……」
她剛一開口,他突然俯首湊近她的小^臉,薄唇貼著她的唇^瓣曖^昧地輕輕摩挲,他微瞇著雙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眼睛,低啞魅惑地說:「可是我還沒吃飽……」
話音落下的那瞬,他毫無預兆地一口咬住她的下唇,微微用力咬她,疼得她驚叫一聲:「啊……」
紫夏疼得下意識的想推開他,哪知她這樣的舉動讓他很不滿意,大手一抓,將她的雙手攥在手裡,再順勢將她的雙手往她身體兩側一摁,轉瞬間就將她輕而易舉地控制住了。
「餓了我這麼久,你說,該怎麼補償我?嗯?」秦墨非咬著她的下唇用力吮^了口,危險地半瞇著黑眸,像匹豺狼一般不懷好意地盯著她,陰測測地吐字。
聞言,紫夏微微一怔,短暫的羞澀之後,心裡騰升而起的是漫天的喜悅,他說「餓了我這麼久」……難道從她走後他就真的再沒碰過別的女人?
心裡這樣一想,唇角情不自禁就勾起一抹欣喜的隱笑,看來喻歡舞說的都是真的,他只是表面放^蕩不羈,實際上並沒做什麼壞事……
「你還有臉笑?」秦墨非倏然冷喝,佯怒地寒著俊臉狠狠瞪著她:「說!」
「說什麼?」紫夏抿了抿被他咬得微微刺痛的唇,不解地看著他。
「說你愛我!」秦墨非很霸道很凶狠地命令,一副她要敢說不愛,就立馬要她好看的架勢。
紫夏輕輕^咬著紅唇,神色複雜地看了他兩秒,然後幽幽道:「那你愛我嗎?」
秦墨非俊臉一黑,俯唇就一口咬在她的脖頸上,紫夏全身一僵,不可抑制地發出一聲驚叫:「啊……」
怨憤不已的男人在她脖頸上咬出一個紅印,感覺到她疼得微微發顫,他才鬆開牙齒抬眸瞪她,氣呼呼地喝道:「你說我愛不愛你?!」
「不愛!」紫夏幾乎是在他話音落下的同時,肯定又幽怨地吐出兩個字。0561
秦墨非狠狠擰眉,氣得蹭地站起來,高大的身軀像座山一般佇立在床邊,他抬手指著她的鼻子,惡狠狠地痛罵:「紫夏你狼心狗肺!」
「你如果真的愛我,又怎會在短短幾個月就喜歡上別的女孩,秦墨非,你所謂的愛就這麼不堪一擊嗎?」紫夏也是滿腹怨氣,驀地坐直身與他互瞪,冷著小^臉言辭尖銳地反駁。
「你不要我還不許我移情別戀啊!」秦墨非氣憤填膺地大吼道。
他承認了?
紫夏好不容易因為感動而滋生的柔情頓時被秦墨非這句話而活生生地碾碎,瞬間變回以前那個冷清淡漠的紫夏,她冷冷一笑,想也沒想就衝他負氣地回吼道:「那你就去移情別戀好了,誰要你跑來找我?你走你走!」
「你」秦墨非氣結,狠狠抽了口冷氣,氣得除了怒瞪著她之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本是好好的氣氛,不知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副劍拔弩張的模樣,剛才還濃情蜜^意恩愛纏^綿,這轉眼間怎麼就吵上了?
或許是因為兩人心裡都有怨氣,剛才甜蜜是因為思念甚濃,現在激情褪去,就到了秋後算賬的時候了。
秦墨非被小女人的態度氣得臉色鐵青,明明是她不對,她不認錯還對他欲加之罪,這真是……氣死他了!
狠狠咬了咬牙,秦墨非再次抬手指著她,近乎凶狠地對她吼:「紫夏,你給我聽好了,我愛的是你!」
「一邊愛著我,一邊為了別的女人跟洛副市長爭風吃醋大打出手,你這樣的愛,我要不起!」紫夏唇角勾起一抹蔑笑,支起小^臉倔強地冷冷譏諷。
「那你呢?你要加入icpo可有只會我一聲?你要離開a市可有跟我商量過?我秦墨非在你心裡既然是一個可以任你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廢物,就算我現在移情別戀你又何必吃醋!」秦墨非越吼越大聲,簡直快要被氣得七竅生煙。
「我才沒」紫夏下意識地極口否認,然後話說到一半就戛然而止,臉色微微蒼白,心裡泛起一絲苦澀,何必否認,她就是吃醋啊!
「你走那天我去機場了你知道嗎?你明白我當時有多生氣嗎?」秦墨非繼續吼,吼得地動山搖,凶狠的模樣像是隨時會撲上去揍她一般,他狠狠咬著牙根停頓了兩秒,然後氣呼呼地解釋道:「我跟顏亦瀟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我不否認對她有好感,但僅限於朋友間的友情與憐憫!」
「我憑什麼信你?」紫夏沒好氣地冷哼。
「你愛信不信!」他勃然怒吼,居高臨下地冷冷瞪著她,負氣地冷嗤:「反正你從頭到尾都沒信過我!」
紫夏暗暗攥緊雙手,心臟一陣陣地發悶,他說得很對,在她的內心深處,的確做不到對他「真正」與「完全」的信任……
其實她也明白,他們之間的問題都出在她的身上,那天看到他的車裡坐著一個美麗女孩,她大可上前質問,可是她不敢,因為她怕,怕質問出來的結果會讓她無地自容,在感情方面,她倔強而自卑……
她敏-感多疑,所以見不得他與別的女人靠近半分,哪怕那些女人只是他的下屬或者普通朋友,她都會心裡很不舒-服,如果有一天他們確定了關係,她會對他要求更多更嚴苛,他會受不了的,他一定會厭倦她的,一定會的!
就是因為知道自己在感情方面的偏執,所以她一直不願也不敢把自己的心交給某個男人,可是命運卻偏偏讓她遇到了孩子氣的秦墨非,他不止沒被她的冷漠嚇退,反而還對她死纏爛打擾得她心神不寧,以至最終將她的心底防線攻破,讓她在不知不覺間對他交付了身心……
然而越是知道自己的心已經深陷,她就越是害怕會被傷害,所以她只能用冷漠與凶悍來掩飾心底的恐慌,他凶,她就只能比他更凶……
聽到他憤怒地指責她不信任他,紫夏鄙夷地輕撇紅唇,冷冷道:「你要是潔身自愛誰有空去懷疑你?」
「我哪點不潔身自好了?」秦墨非勃然大叫,滿腹冤枉,緊接著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狠擰著眉沒好氣地為自己辯護:「那我以前沒認識你,我潔身自好給誰看?這種老賬你也翻,紫夏你太不講理了吧?」
紫夏支起小-臉不甘示弱地與他互瞪,正要反駁,床頭櫃上的手機卻乍然響起,她狠狠蹙眉,下意識地瞟了眼手機,在看清來電顯示之後,她立刻拿起手機摁下接聽鍵
「喂,陳隊。」
電話那端傳來一道低沉嚴肅的男聲:「紫夏,我們剛接到一個任務,上面要我們馬上動身,你好好休息」
「我馬上歸隊!」紫夏還不待陳隊把話說完,立刻說道,同時反射性地轉動眸光到處找衣服。
「不不不,你還是先養病,反正你已經請了半個月的假……」陳隊連忙阻止。
「半個月的假?我什麼時候請假了?」紫夏訝然驚叫。
「我請的!」
一道冷颼颼的聲音,突兀地響在她的頭頂,她猛地抬眸看著理直氣壯的男人,雙眸一瞇,寒氣乍現,她狠狠咬了咬牙,然後一邊冷冷盯著他,一邊對著電話堅定果斷地說
「陳隊,我半小時後歸隊!」
說完,紫夏掛了電話,秦墨非一聽她說要歸隊,頓時火冒三丈地衝她吼:「歸什麼隊?你還發著低燒,不想要命了是不是?」
他怒,她更怒,張口就疾言厲色地回吼:「誰叫你自作主張給我請假的?」
他怎麼可以不問問她就擅自幫她請假?他怎麼可以這麼霸道野蠻?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沒確定他就企圖掌控她的一切,那以後還得了?
「紫夏我告訴你,我不止要你請假,我還要你辭職!」秦墨非寒著俊臉冷冷瞪著她,威嚴十足地厲喝道。
「……」紫夏狠狠蹙眉,極冷極冷地看著霸道狂妄的男人,心,一陣陣地發涼。
辭職?他要?呵!
紫夏唇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嗤笑,滿心的叛逆與不以為然,憑什麼他要她就得聽他的?他以為她會像別的女人那樣對他百依百順?13acv。
抱歉!她做不到!
「這種危險的工作,你趁早給我別做了!」秦墨非還在猶自命令著,還沒發現紫夏的小-臉已經變得冷若冰霜。
「你憑什麼管我?」紫夏微蹙著眉頭睥睨著他,唇角勾勒這樣一抹譏諷,極盡蔑然地冷哼道。
「憑什麼?呵!」秦墨非驀然瞠大雙眼,不可抑制地發出一聲冷笑,死死瞪著小女人不以為然的小-臉,氣得狠狠磨牙,勃然怒吼道:「就憑我他媽不想再每天都為你擔驚受怕!」
他吼得悲壯又憤怒,吼得紫夏的心微微一顫,心裡頓時泛起一絲掙-扎,頭開始泛疼……
不能心軟,不能退步,他如此得寸進尺,他會一步步地把她改變成「千依百順」的樣子,那不是她,她不要變成那個樣子,她不要像媽媽那樣一輩子都被一個男人控制著,最後變得沒有尊嚴沒有自我,她不要變成那樣,她不要!
「秦墨非,這是我的工作,你沒資格要求我做任何我不願意做的事,我也告訴你」紫夏冷冷說道,微微停頓一秒,然後目光堅定地冷睨著他,一字一句地對他說:「我不要請假,更不會辭職!」
「你必須辭職!」秦墨非的脾氣也強了起來,狠狠擰著眉切齒道。
他不喜歡她做這麼危險的工作,因為他會擔心會害怕,她不會知道這幾個月裡他的日子有多難熬,每到夜深人靜時,他的心就會整夜整夜的為她揪緊,他好怕她會在執行任務時遇到什麼危險,他怕她有危險的時候他卻不能在她的身邊……就像這次她被困山林一樣。
秦墨非強硬的口吻讓紫夏非常不悅,氣急之下,她冷笑一聲,想也沒想就衝口而出
「秦墨非,你沒權利命令我,你不是我什麼人,我們之間也沒有任何關係,所以拜託你別為我擔心受怕,我受不起!」
猶如被狠狠扇了一個耳光,秦墨非的臉色頓時一陣青白交加,他死死瞪著臉色冷漠的小女人,心,一陣陣地抽-搐不停……
「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他嘴裡細細念叨,怒極反笑,目光凌厲地射-在她冷若冰霜的小-臉上,陰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說:「你再說一次!」
「……」紫夏被他陰鷙的雙眼盯得微微心虛,下意識地撇開視線,輕-咬著紅唇,沉默。
「說啊!」他勃然怒吼。
紫夏被他突然間的吼聲嚇得一怔,反射性地猛然抬眸與他不甘示弱地互瞪,負氣地回吼:「我們之間本來就沒有……」
「ok!」秦墨非抬手,厲聲阻止她的話,他目光陰冷地看著她,狠狠咬著牙根一下一下的點頭,然後冷笑著說:「紫夏,隨你便,你愛咋地咋地!」
話音落下,秦墨非轉過身去,扯開睡袍的腰帶,當著她的面開始換衣服,他寒著俊臉,彎腰撿起自己的衣褲就三下五除二地往光-裸的身上穿起來。
紫夏狠狠咬著紅唇,心裡微微懊惱,明白自己的話是有些過分了,她看見他快速穿著衣服的雙手有輕微的顫-抖,不難想像他此刻必定是傷心生氣到極點,她有些後悔,可是一想到如果自己現在向他示弱了,那他一定會得寸進尺的要求她辭職,她不要。
正在紫夏猶豫不決間,秦墨非已經換好了衣服,他看都沒看她一眼,轉身就朝著門邊大步流星地走去。
「秦……」紫夏下意識地想要挽留,可是剛一開口,就想起他疾言厲色命令她的模樣,心一顫,後面的話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嚨裡,再也吐不出來。
其實秦墨非只是氣急了一時衝動才會換衣服走人,他聽到她喊了一個字,便暗暗祈禱她會開口挽留他,只要她開口,他就不生她的氣了,他保證會好好跟她談,一定不跟她吵了,哪知,一直到他走到門口,身後的小女人都沒有再發出一點聲音。
驕傲不羈的男人頓時騎虎難下,走,捨不得,留,找不到借口,大手握住門把猶豫了兩秒,希冀著她會在最後關頭出聲挽留,可是最終他的希望落空,她沒有再開口,唇角泛起一抹苦笑,他狠狠咬著牙根,即使心裡有千萬個不捨,也不得不拉開門
「」!
洩憤般將門狠狠甩上,秦墨非攥緊雙手像座雕像般僵立在門口,恨得幾乎咬碎一口牙齒,心痛如絞……
鐵石心腸的小女人,居然狠心到真的不留他,怎麼辦?難道他真的要走?思念了幾個月,這才相處三天,而其中有兩天她都在昏睡,他都沒來得及好好看看她抱抱她,難道就這樣走?難道就放任她繼續做這種危險的工作?
不!他不能走!如果他走了,又不知何時才能看到她了,不能走。
心裡這樣一想,秦墨非立刻轉身,抬手就要敲門,卻在這時,他外套口袋裡的手機乍然響了起來
秦墨非下意識地摸出手機,垂眸一看,在看清手機屏幕上顯示的號碼時,他的心臟狠狠一緊,立刻摁下接聽鍵將手機放置在耳邊,簡單直接地吐出一個字:「說!」
「二少,顏小姐出事了!」一道焦急的聲音立刻傳進他的耳朵裡。
「什麼?」秦墨非狠狠擰眉,失聲低叫,連忙說:「我馬上回來!」
結束通話,秦墨非狠狠攥著手機抬眸看著緊閉的房門,擰眉猶豫了幾秒,最後重重歎息一聲,轉身,大步流星地離去。
在秦墨非進-入電梯之後,隨著電-梯-門緩緩合攏,那本是緊緊關閉的房門輕輕地打開,紫夏目光幽怨地看著正往下降的電梯,腦海裡想著他負氣怨憤地臉,心,鈍鈍地泛疼……
是誰給他打的電話?又是誰讓他那麼緊張?他為什麼要那樣神色匆匆地離開?匆忙得連頭都不回……
******一非一夏兩生花******
在秦墨非離開的這幾天,顏亦瀟再次遭遇了不幸,先是父母發生車禍,母親不幸身亡,父親重傷暈迷不醒,而她又不知怎麼好好的刺傷了她的大姐顏依寧,導致最後被關進了看守所。
而這還不算是最悲慘的,最悲慘的是,顏亦瀟的爸爸最後還是沒能撐下去,家破人亡的顏亦瀟徹底崩潰,幾天不吃不喝,求生意識薄弱。
活不下去了,秦墨非滿心焦急,對這個可憐的女孩子他同情又憐惜,他必須幫她,必須讓她活下去!
看守所,陰冷潮-濕的牢房裡,秦墨非費盡口舌才將顏亦瀟勸服,小心翼翼地餵她喝了一碗粥,然後將碗隨手遞給僵立在一旁的洛雲傾。
將碗遞給洛雲傾之後,秦墨非把靠在懷裡的顏亦瀟輕輕扶坐起來,然後大手伸進外套口袋裡,摸出一個精緻漂亮的小錦盒,就當著洛雲傾的面,他打開錦盒,取出錦盒裡的……鑽戒!
「瀟瀟,伯父在世時,我曾答應過他,以後要疼你、愛你、照顧你……一輩子!」秦墨非輕輕說著,扶著顏亦瀟的雙肩將她微微轉過來面對他,他眸光微不可見地閃爍了下,似是有一絲猶豫,續而又釋然一笑,修-長的手指捏著昂貴的鑽戒舉到她的眼前,說:「你願意嫁給我嗎?」
顏亦瀟沒有說話,洛雲傾臉色鐵青,而秦墨非舉著鑽戒很有耐心地等待著她答應,眼前的女孩,已經孤苦無依,她什麼都沒有了,他很清楚在這個時候她只依賴他信任他,如果他不幫她走出這充滿絕望的困境,她就很有可能永遠都走不出來了……
他不忍心,所以他必須幫她撐下去,必須!
為了能讓這個可憐的女孩子活下去,善意的謊言……應該不會遭天譴的吧!
兩分鐘後,顏亦瀟伸出手,秦墨非二話不說,在洛雲傾彷彿要殺人的目光中,立刻將鑽戒輕輕套進顏亦瀟的無名指上,他如釋重負地泛起一抹微笑,暗暗鬆了口氣,她肯收下就好,收下就代表她不會再想不開了吧……
收下戒指後,顏亦瀟窩在秦墨非的懷裡很快就沉沉睡去,待到她完全熟睡後,他才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回硬-邦-邦的床-上,體貼入微的為她蓋好被子,然後俯身在她額頭上寵溺的輕輕一吻。
默默地佇立在床前,秦墨非微微擰著眉深深凝睇著沉睡中的顏亦瀟,看了一會兒,然後轉身走出牢房。
「她是我的!」洛雲傾伸手擋住秦墨非的去路,切齒宣告。
「是嗎?」秦墨非冷笑,淡淡哼道。
「秦墨非,我不會讓她嫁給你!」洛雲傾惡狠狠地吐字。
聞言,秦墨非不氣也不惱,,極盡不屑地瞥了洛雲傾一眼,然後什麼都懶得再說,直接從他身邊越過去,瀟灑從容地離開。
秦墨非大步走出看守所,眸光隨意轉動,恍惚看見了什麼,他卻沒有在意,當眸光移向別處時,他突覺不對,反射性地猛回頭,定睛一看,赫然看見幾米遠的地方,一輛熟悉的車子裡坐在一個熟悉的小女人……
她怎麼回來了?
而且為什麼會在看守所門口出現?
秦墨非像見了鬼一般怔怔地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紫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紫夏清冷美麗的小-臉冷若冰霜,極冷極冷地看著呆若木雞的秦墨非,唇角泛起一抹極盡蔑然的嗤笑,心,猶如刀絞……
好後悔!
好後悔一時衝動回來找他,老天爺真愛捉弄人,她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想要試著接受他,可想不到一回來就看見他向別的女人求婚……
那天,他神色匆匆地離開,她的心裡一直很難受,所以在任務完成後,她特意請了假回到a市來找他,本想給他一個驚喜,她開車到他公司樓下,卻恰巧看見他的車快速地駛出車庫,她來不及叫他,便只能一路跟隨,卻一直跟到了看守所。
她有個關係挺好的同學在看守所任職,所以沒怎麼費勁就知道了秦墨非去向何處,然後她便看見了此生最不願看見的畫面
他小心翼翼地抱著別的女孩,滿目憐惜地給那個女孩喂粥,然後還深情款款地向女孩求婚,為女孩戴上戒指,最後還極盡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