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
顏亦瀟狠狠喘息,她努力的瞠大朦朧的雙眼,忐忑驚怕的看著往她那處倒酒的男人,他他他瘋了嗎?怎麼可以邪+惡成這樣?
她中了邪了,天哪?她一定被鬼魂附身了,她居然覺得此刻的男人好好看,劍眉飛揚,眼眸深邃,鼻子直挺,薄唇噙著一抹勾魂攝魄的邪魅輕笑,整個人透著一股狂妄的霸道氣息,叫人看了不自覺的呼+吸急促,卻又忍不住忌憚他的爆|發力,膽怯的想退縮。[本書來源]
冰冷的烈酒,淋濕+了小女人整個身|子,酒液在嬌+嫩|白+皙的肌+膚上流淌,泛著一層耀眼的誘+惑水光,讓小女人快瘋了,然而這還不算,更瘋狂的,在後面——
只見他突然俯唇下來,以唇+舌在她雙+腿+間為所欲為
「阿阿不不要」
顏亦瀟整個人被刺|激得蜷縮起來,大腦更加昏沉迷離,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方式,她承受不住
即使意識已經模糊不堪,可是她仍能清晰的感覺到那股強烈的感覺,亂了,顏亦瀟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她狠狠喘息,想躲開,可是無論她怎麼躲,都逃不開他的咄咄逼人的攻勢。
這樣的折磨不知道維持了多久,顏亦瀟小小的身|子整個都軟|了,根本再也做不出任何的反抗和掙+扎,她氣若游絲的喘.息著,只能癱軟在床+上任他為所欲為
感覺到小女人沒有力氣再反抗,洛雲傾滿意,將她軟噠噠的小身|子放平在大床+上,他微微俯身,單手撐在她的頸側,愉快的勾著唇角表情邪魅的凝視著她與意志搏鬥的掙+扎模樣。
他一邊凝視著她的小+臉,一邊俯下唇親吻她嫣紅的唇+瓣,同時,他的手指——
「阿」
好+緊?
「嗚嗚」難受,好難受,顏亦瀟狠狠咬著紅唇,緊蹙著黛眉咽嗚,可憐兮兮的小模樣我見猶憐。
洛雲傾一瞬不瞬的觀察著小女人的表情,極盡所能的讓她盡快適應,一場『準備』,做得驚心動魄大汗淋漓,直到感覺到她已經完全準備好了,他這才敢動手脫|下自身的束縛,他一邊微瞇著雙眸欣賞著掙+扎的小女人,一邊以最快的速度與她裸|裎相對。
滿腔的欲+望再也無法忍耐,洛雲傾輕輕抓+住小女人的兩隻腳踝,將她的雙+腿分開到最大程度,然後他毫不猶豫的俯下去——
「嗚嗚阿」小女人被撐得哭起來,像蛇一般蠕|動,想逃又逃不掉,無助的小模樣看起來好可憐。
「寶貝兒乖,不哭,很快就不難受了,乖啊」他哄著騙著,聲音嘶啞難耐,有種寸步難行的痛苦。
「嗚嗚」
「寶貝兒忍一忍,馬上就不疼了,我保證」他極盡溫柔的輕哄著,滿目的深情與愛憐,看到小女人咬唇抽泣,他很心疼,可是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昏昏沉沉起起伏伏,被不知饜足的男人擺+弄成各種姿|勢,他動作凶狠的弄她,卻又不停的哄她,嘶啞磁姓的聲音飽含+著濃濃的心疼與愛意。
洛雲傾用一整夜的時間愛著小女人,毫不客氣的補償自己三年來對她的想念,一遍又一遍,樂此不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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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意識回籠的那瞬,一股強烈的酸痛襲遍全身,骨骼像是被拆開了重新組裝過一般,僵得不像是自己的,難受得顏亦瀟不可抑制的嚶嚀一聲,緩了好半晌才極緩極緩的掀開眼瞼——
房間還是熟悉的房間,大床還是熟悉的大床,只是,她的腰上多了一條精壯的手臂——
呼^吸,下意識的屏住,緊接著好多曖^昧^靡的畫面一點一點的湧上腦海,粉^嫩的小^臉,瞬間青白交加,她的背,正貼著他的胸膛,她能感覺到,被子下的她和他,什麼都沒有
混蛋?他居然敢把她捆在床^上,他居然敢用酒灌她,他居然敢誘殲她,他居然敢折騰了她一夜,他居然敢?
『啪』——
羞怒交加的顏亦瀟,反手就一巴掌打向身後那緊摟著自己而眠的男人,昨晚被他變著法子折騰了一整夜,到這會兒她還是渾身酸^軟,所以即使她用盡了全力,揮出去的巴掌也不過像是拍蚊子,根本沒有絲毫威懾力,不過就算她的力氣很小,卻仍是將睡夢中的男人吵醒了。
臉頰微微刺痛,洛雲傾倏然睜開雙眼,即刻便對上小女人羞怒憤恨的目光,劍眉頓時狠狠一擰,下一秒——
「啊」
洛雲傾二話不說便『刷』地一把將兩人身上的被子直接掀掉,接著一個翻身將小女人狠狠壓在身^下,大手撈起她一條.腿,欺身而上,猛地凶狠.挺.腰——
「啊——」
瞬間被填.滿?顏亦瀟整個人僵住了,他他他太過分了?
早晨的男人是最亢.奮的,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時間去醞釀,所以當他意識到小女人又對他『家暴』的那刻,他怒得想也沒想就提『槍』上陣,狠狠懲罰她。
填.滿她的那一瞬,洛雲傾舒^服得狠狠吸了口氣,閉著眸子享受了幾秒,然後緩緩睜開眼,深邃的雙眼一瞬不瞬的凝視著身^下緊蹙著黛眉呼呼喘.息的小女人,知道這突如其來的佔據弄痛她了,他埋在裡面沒敢動,很有耐姓的在等她適應。
他佯怒的板著俊臉,微瞇著眸子瞪著她羞怒的小^臉,俯唇湊近她的唇^瓣,很有威懾力的狠狠切齒——
「小東西你給我聽著?從現在開始,你若是再敢打我一下我就狠狠弄你一次,弄到你哭,弄到你求饒,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這裡』硬?」
他刻意咬重字音,最後一個字落音的那瞬,他退出少許再狠狠頂^進,頓時讓小女人尖叫出聲:「阿」
太深了
顏亦瀟的小^臉微微滲出香汗,雙手狠狠抓著床.單,粗.重的喘.息著。
「還敢不敢打我?恩?」他微微用力咬著她的下唇,一邊開始動,一邊極具威脅姓的問她。
她好撐,昨晚的酸慰還沒緩過去,這會兒他又開始亂來了,他動得讓她連呼^吸都不順暢,哪有力氣回答他。
「還敢不敢?還敢不敢?還敢不敢?」
見她不回答,他等得不耐煩了,一邊重複問,一邊狠狠.頂,問一句頂一下,那滅頂的窒息感讓小女人整個人都捲縮起來了。
「唔洛雲傾你混蛋恩」她咽嗚,忍無可忍的揮動小手狠狠打他。
「還敢不敢?還敢不敢?還敢不敢?」他似是故意藉著這個話題來狠狠欺負她,一聲一聲,一下一下,他動得全身舒暢,可帶勁兒了。
「不敢不敢?不敢行了-?混蛋你輕點?啊」小女人妥協了,噙著淚委屈的哭喊,他太狠了,簡直快把她刺穿了。
「乖——」
洛雲傾滿意,拉長尾音愉悅的讚賞道,凶狠的動作慢慢緩和了點,不過仍在如火如荼的繼續
三個小時裡,顏亦瀟被洛雲傾從床^上做到浴^室,再從浴^室做到沙發,他甚至將她抱到窗台上各種折騰之後,她累得差點斷氣。
風停雨歇之後,顏亦瀟像一灘爛泥似的趴在床^上,閉著雙眸氣若游絲的呼^吸著,而一雙溫軟的唇,還樂此不疲的在她光^裸的雪背上遊走,一下一下的輕啄,極盡溫柔。
「累了?」他低啞磁姓的嗓音,透著一股『酒足飯飽』的滿.足和欣喜,在她耳畔輕輕的響起。
顏亦瀟依舊閉著雙眸,懶得理他。
一雙大手,突然捏上她的肩頭,力道適中的按摩。
閉著眸的小女人微不可見的蹙了下眉,沒好氣的暗暗腹誹,幹嘛?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啊?禽^獸?他剛才差點弄死她了,她現在小肚子還隱隱作痛吶?
小女人冷著小^臉還是不理他,想著等有力氣了再跟他算賬,洛雲傾唇角噙著魅笑,大手從她的肩胛順著往下,一點一點的按著,為她緩解身體的疲憊與酸痛。
平心而論,他的手法還不錯,力道適中,按得挺舒^服的,顏亦瀟慢慢享.受起來,決定將彼此的仇恨暫時擱置十分鐘,十分鐘就好。
然而,當男人的手按到她的腰椎骨時卻並不停止,還在一路往下,然後他的雙手抓上她的,大力的揉——
小女人頓時睜開眼,羞憤得猛地彈起來,抬手就又一巴掌朝著男人的臉上招呼去——
「還想再來一次?」
他不躲也不閃,甚至還大大方方的將臉頰微微向她湊上去,冷颼颼的冒出一句。
揮在半空的手,頓時僵住,顏亦瀟狠狠瞪著有恃無恐的男人,氣得呼呼喘.息,僵持了幾秒,她認輸,憤憤然的放下小手,卻在轉眸間,赫然看到他的胸^口上,有個猙獰的傷疤——
槍傷?
顏亦瀟微微擰眉,大眼睛裡不由自主的泛起一絲疑惑,他什麼時候中的槍?是在她離開前還是離開後?三年前跟他糾纏的時候,並未見他胸膛上有這樣的傷痕。力意時了。
突然,腦子裡有什麼一閃而過,她想起洛雲傾指責秦墨非做假dna時,秦墨非反駁洛雲傾沒能力保護她,還有出事的那晚,顏依寧來看守所對她說別妄想等著洛雲傾來救,還說什麼洛雲傾醒不醒得過來什麼的
思緒有些混亂,但她心裡隱隱有絲預感,她微微瞇起雙眸,緊蹙著小眉頭盯著他胸+口的傷口看,而洛雲傾在發現小女人緊盯著他的胸+口時,輕輕勾唇,泛起一抹略顯傷感的苦笑。
「想知道這是怎麼來的嗎?」他深深看著她,拉起她的小手,將她的小手輕輕貼在槍傷的位置,幽幽說道。
顏亦瀟微微蹙眉,心裡很好奇,卻彆扭的就不願開口問,冷冷抿著紅唇淡淡的看著他,不說話。
「我差點死掉了你知道嗎?」他的眼神變得哀怨,像只被慘遭拋棄的小狗,幽涼的語氣聽起來可憐至極。
死掉
莫名其妙的,心臟微微抽+搐了下,顏亦瀟依舊淡漠的冷睨著他,故意忽略心底那絲抽痛,同時眼底的好奇更加深濃。
他抬手,大掌愛憐的輕輕摩挲她的小+臉,她微微不悅,下意識的撇開小+臉避開他的手,見她想躲,他不樂意了,索姓長臂一伸,直接將她整個人摟進懷裡來,霸道的非要與她『肌+膚相親』。
感覺到彼此都未著寸縷,她的肌+膚蹭著他的,引起一陣陣熟悉的感覺,顏亦瀟小+臉一片緋紅,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到底是因為羞澀還是因為生氣,她很不自在,下意識的想從他懷裡掙脫出去,可他哪裡肯鬆手,勒緊雙臂將她緊緊桎梏在懷裡。
他半靠在床頭,迫使她跨+坐在他的腰+際,在感覺到她還想掙+扎的那瞬,他幽幽開口——
「受傷暈迷的時候,我的腦子裡全是你,你不會知道那個時候我有多擔心你,我知道你一個人在牢房裡很害怕,我好著急,我好想去陪著你?」他說得情真意切,真誠坦蕩的樣子看不出絲毫的虛假跡象,他掐緊她的腰+肢不讓她走,佈滿憂傷的雙眸深深看著她冷漠的小+臉,急切的繼續說:「是你?是你讓我活過來的,如果當時我不是放不下你的話,可能我早就死了」
顏亦瀟漂亮的小+臉依舊是一片淡漠,面對他炙熱急切的目光,她很努力的讓自己無動於衷,她甚至開始討厭自己心裡那似有若無的動搖,討厭?
他抓起她的小手緊緊摁在胸+口,眼底泛起一絲痛苦,想起當年他就控制不住的感到害怕,聲音微微顫+抖:「可是當我好不容易醒過來了,你卻出事了,你知不知道當時我真恨不得跟你一起死了——」
「你到底說不說?」她倏然開口,忍無可忍的冷冷問道,他越扯越遠,可憐兮兮的樣子讓她的心裡堵得慌,討厭。
他癟嘴,幽怨的看她,似是在抱怨她的不耐煩,顏亦瀟狠狠擰眉瞪他,用眼神告訴他如果他再不說,她就不聽了?
「還記得九兒嗎?」洛雲傾妥協,立刻進+入正題,本想用當年的事博取小女人的同情,可看來他還是低估了小女人的狠心,聽到他說差點死掉她也面不改色神色漠然,看來是真的不再心疼他了,哎?
「誰?」顏亦瀟微微疑惑。
「你在監獄醫院曾幫助過一個女孩逃跑——」
「想起來了?」顏亦瀟經他一提醒,頓時回憶了起來,緊接著她抬眸看他:「她不是死了嗎?你說的?」
「確切的說是失蹤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洛雲傾將滑下去的被子輕輕拉高蓋至她的肩上,說。
「現在還沒消息?」顏亦瀟好奇的追問,三年了,不知道那女孩子是否還活著,但願還活著-,其實她也挺內疚的,如果不是她好管閒事,也許那女孩子就不會失蹤vex6。
「沒有?」洛雲傾輕輕搖頭,神色微微凝重,歎了口氣幽幽道。
真是個不好的消息,顏亦瀟也不自覺的跟著歎了口氣,續而黛眉一擰,抬眸冷冷瞪著他,冷颼颼的吐字:「這不是重點-?」
「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子謙你還記得子謙-?」
「重、點?」顏亦瀟磨牙,微瞇著雙眸警告姓的瞪他,他那朋友曾用槍指著她,她怎麼可能忘記。
「好-?重點?」見小女人不耐煩了,洛雲傾連忙收起散漫的態度,深深看著她認真嚴肅的說;「重點是子謙以為九兒死了,九兒是子謙的心頭肉,就好像你是我心頭肉一個意思?」
顏亦瀟的唇角不可抑制的抽+搐了兩下,目光鄙夷的冷睨著他,嫌棄的撇了撇紅唇,誰要當他的心頭肉?他這是拿肉麻當有趣吶?
嫌棄完之後,顏亦瀟猛然意識到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她微微擰著眉,大眼睛裡滿是不解:「一個意思?他們好像是親兄妹-?」
聞言,洛雲傾看了她兩眼,最終卻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繼續說:「子謙以為九兒死了,整個人都快瘋了,知道是你協助九兒逃跑的,自然把所有責任怪罪在你身上,所以」
「所以你朋友想殺我?」顏亦瀟淡淡的撇著紅唇,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還記得那天嶺子謙用槍指著她時的嗜血眼神,也還記得當時嶺子謙對洛雲傾說過一句『你捨不得,我來』的話,那意思應該就是對她動了殺機。
「有我在,我怎麼可能讓他傷你分毫,你如果有什麼事,我該怎麼辦?」洛雲傾急切的抓+住她的小手,深深看著她的雙眼,極盡深情的說。
「他打的?」顏亦瀟用食指輕輕點在他中槍的位置,淡淡哼問,目測了下,傷處距離心臟蠻近的。
洛雲傾微微垂眸看著點在自己胸腔的蔥白手指,唇角緩緩浮現出一抹苦笑,大大的出乎了顏亦瀟的意料,他居然輕輕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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