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把美女營長給睡了
正在他思來想去,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的時候,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
「噹噹噹……」敲門的聲音很輕,劉愛國騰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他左手摸著腰間的刀,走到門前,右手拽開門。
門外面不是軍部士兵,也不是獵人,而是一個旅店的女服務員。她容貌清秀,身材高挑,眼中散發著一點點媚意。
「有事麼?」劉愛國趴在門上,心中好奇,難道在異世也有所謂的客房服務麼?
「先生,這是您點的酒。」女服務員舉起手中的托盤,上面放著兩瓶朗姆酒。劉愛國挑了挑眉毛,難道這是阿貝爾或者金點給他的?
「請進吧。」無論如何,讓一個女孩子站在門外都不太禮貌,他讓開門,請那個女服務員進了屋子。
那女子彎下腰,把托盤中的朗姆酒放到桌子上。她的裙子很短,下面穿著黑色的絲襪,這麼一彎腰,頓時露出完美的翹臀曲線。
咕嚕,劉愛國嚥了嚥口水。他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不是所謂的色中惡鬼。不過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充滿了誘惑力的女人,讓他心動了。
他走過來,坐在桌子上,那女服務員柔聲問他。
「先生,您還需要其他的幫助麼?」
劉愛國伸出手,用大拇指啟開一瓶朗姆酒,示意她說,「別的先不用,幫我倒杯酒吧。」
「好的……」那女服務員彎下腰,柔若無骨地小手拿起酒瓶,緩緩往杯中倒入泛著泡沫的啤酒。
她的胸相當雄偉,簡直要破衣而出,如此彎腰,立刻從衣領的位置露出深深的乳-溝。劉愛國的兩粒眼珠子都要掉到了裡面。似乎發現了對方的窺視,女服務員臉上升起紅暈,用手遮住了走光的領口。
「先生,沒事我先走了。」說著,就要落荒而逃。
「慢著。」劉愛國揮揮手,釋放出一股靈力,如刮過一陣強風,把房門給重重吹上。「既然來了,就陪我喝一杯吧。」
「我,我不會喝酒……」那美女像一隻驚慌的兔子,臉上更紅了。
「放心,我又不會吃了你。」在劉愛國的輕聲安慰下,女服務員慢慢坐在他的對面,臉上濃濃的紅暈不散,一雙小手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就喝一杯就好,我會給你小費的。」劉愛國覺得自己現在就是一個邪惡的惡魔,他指指對面的空杯子,「來,我也幫你倒一杯。」說著,拿起酒瓶,把美女面前的空杯也倒滿了酒。
「那,那好吧……不過,你先喝,我再喝。」美女終於同意了,劉愛國嘿嘿一笑,舉起酒杯,那女子的目光頓時有些熱烈。
「咦,門怎麼開了?」他驚愕地說了一聲,趁女子回頭的功夫,飛快地換了兩個人的杯子。
「沒有啊。」那女子回過頭來,心道這個色鬼,做賊心虛。
「哦,那是我看錯了。」劉愛國摸了摸鼻子,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我干了,該你了。」他把杯口朝下,示意一滴不剩。
「好……」那女子笑了起來,臉上彷彿開了一朵嬌嫩的水仙花,她舉起手中的杯子,一飲而盡之後,把那杯子摔在地上,砸出嘩啦地響聲。
「淫盜,這下看你往哪跑!」說著,她身體發出一陣陣藍色的光芒,整個人的面孔開始改變,轉眼變成了一個劉愛國的熟人,營長彩姬。
「這年頭,都喜歡玩變身啊。」劉愛國若無其事地繼續品酒。
「哼,別故作鎮定了,剛剛我在你的酒裡下了兩種藥,一種能暫時散去你的全部能力,另一種,是春-藥!」
「我x,不是吧?」劉愛國瞪大了眼珠子,「你下春-藥幹什麼,想強-奸我?」
「放p!」彩姬臉色通紅,「我是讓你吃了春-藥之後,把你掛在廣場之上,讓所有人看看你的醜態!」
劉愛國無語了,心說子曰,唯女子與小人難養,古人誠不欺我啊!
「算算時間,藥力也該發揮了呢。」彩姬臉上掛著勝利地笑容,忽然面色一變,紅暈更濃,整個人如蛇般軟了下來,口中嬌喘連連,媚眼如絲,充滿誘惑力的身體散發出一股股熱氣。
「你,你幹了什麼……」她的眼中一半媚意,一半恐慌。
「沒幹什麼,那杯下藥的酒被你自己喝了而已。」劉愛國攤攤手,示意自己很無辜。
「無恥,下流,淫賊……」彩姬罵人的聲音更似呻吟,她忽然撲過來,把劉愛國摟在懷中,胸前的雄偉摩擦地劉愛國火氣十足。
「喂喂喂!」劉愛國大叫道,「我可不想趁人之危啊!」說著,想運氣靈力推開這個發了情的女人。但沒想到彩姬此時力氣賊大,彷彿一個八爪魚緊緊地纏在他的身上。接著從彩姬的體內散發出一股七彩的霧氣,把兩個人籠罩在其中。
這股神秘的霧氣竟然帶了一種催情的作用,剛剛還自稱不想趁人之危的特工立刻變成了野獸,他反抱起彩姬,撕掉了她的衣服,露出對方完美的嬌軀。
「放……放開我,你這個淫賊……」彩姬紅潤的小嘴中喃喃呻吟著,卻更激起了劉愛國的獸性,他心道明明是你自己撲上來的……他用自己的嘴堵上了彩姬的嘴。
劉愛國的眼睛漸漸紅了,那七彩的迷霧更加濃郁,他下意識地抱著柔若無骨的彩姬,撲到了床上……
……
「你這個淫棍,竟然敢背叛老娘!」劉愛國的女朋友掐著腰,站在他的面前,神情暴怒。
「老婆大人,息怒,息怒啊!一切都是誤會!」劉愛國渾身赤-裸,抱著他女朋友的大腿,鼻涕一把淚一把地哭訴。
「誤會個p!當時爽的時候你怎麼不說誤會!」他女朋友的手中突然變出一把小骨刀,「老娘現在就把你的萬惡之源割掉,看你再拿什麼去背叛!」
「不要啊,放了小愛國吧……」劉愛國渾身打了個激靈,一下坐了起來。
入眼的,是一間黑漆漆的小屋子,潮濕而陰暗。地上都是乾枯的稻草,劉愛國就躺在這些稻草上面。他的左面是一張冰冷的木床,右邊是一排粗厚的鐵欄。
他伸出手摸了摸,頓時欣慰,還好,小愛國還在。
衣服也在,雖然有些凌亂。腰間的魂火寶刀和空間袋不見了,刀沒了還好說,但空間袋丟了就有點棘手了。
他想站起來,發現手上和腳上都被拷上了黑鐵鐐銬。他運起靈力,想要撐開這個鐐銬,卻發現身體內的靈力根本就不聽他的調動。
「沒用的。」黑暗中一個微弱的聲音響了起來,劉愛國凝聚目力,看見一個身材瘦弱的身影正蜷縮在角落之中。「那是隕鐵,可以鎖住你的一切能力的。」
「你是誰?」
「我?我叫迪諾,是『玫瑰』盜賊團的一名小盜賊,出來買東西的時候不小心被獵人給抓住了。大叔你呢?」那身影緩緩靠了過來,劉愛國感歎,果然是個小不點,怪不得會失手被抓。不過這一聲「大叔」,叫的劉愛國渾身打了個寒戰。
「大……大叔?我有那麼老麼?我叫劉愛國,是個獨行盜。」
「獨行盜啊,很難混的。」迪諾感歎道,「不過很自由哦,我喜歡自由,但我姐姐總看著我,不讓我亂跑。她說我還太小了,能力不足。」
「你姐姐說的是對的。」劉愛國沉聲道。
「55555555,我現在也是剛知道……」小盜賊說著哭了起來,劉愛國一陣無語。
「男子漢大丈夫,哭什麼!」劉愛國低吼一聲,「難怪你姐姐說你小呢!」
「我就是,想哭麼……」小盜賊吸了吸鼻子,一張小黑臉被淚水弄的更加狼狽,只露出閃閃發亮的大眼睛。
「看看你,像什麼樣子。」劉愛國搖搖頭,這個小盜賊讓他想起了自己當年那個愛哭鼻子的弟弟。他伸出手,用袖子擦去小盜賊臉上的眼淚和鼻涕,露出一張清秀的小臉。可能是這廝用的力氣比較大,弄的迪諾的小臉很紅。
「別哭了,我帶你出去。」
「吹牛,你都被隕鐵給拷住了,還怎麼跑啊。」迪諾破涕為笑,似乎被劉愛國的大話給逗樂了,「不過能被隕鐵給拷著,說明大叔你很厲害呢。」
「這點東西,小意思。」劉愛國神秘地一笑,他伸出左手,只見中指帶的戒指上忽然升起一個小型的圓形鋸,在他的操控下飛快地旋轉起來。
「還好還好,太陽能的東西,一個多月了還有電。」他用這個切割鋸慢慢切開結實的隕鐵,火星子亂蹦,看的旁邊的迪諾一陣頭暈眼花。
「大叔!你這是什麼東西,竟然能切開隕鐵!」
「金剛鋸,沒聽過吧!」劉愛國嘿嘿笑兩聲,繼續他的逃亡工程。這時候牢房外面忽然傳來腳步聲,他連忙關掉圓形鋸。
一個全身裹在斗篷中的人走了過來,到牢房門口,她摘掉頭上的帽兜,露出一頭火紅的頭髮。
「阿貝爾?」劉愛國愣住了,他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回來。他以為會是彩姬……這廝此時對彩姬還抱有一絲希望,雖然是一夜夫妻,但劉愛國不是那種不負責的男人,他對那個有過「深入瞭解」的女人已經有了一些感情。
「當然是我,不然你以為是誰?」阿貝爾白了他一眼,「你這個笨蛋,怎麼會被彩姬抓住的。她明天就會在廣場的處刑台上對你處刑!先閹後殺,這是彩姬的一貫方式。」
「哦?那你是來看我最後一眼的!」劉愛國的心有點涼。
「去死,我是來告訴你,別擔心,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說完,這妞帶上帽兜,轉身又風風火火地離開了。
「大叔,那個漂亮的大姐姐是誰啊?她一定很厲害吧,能救你出去?」小迪諾在一旁問道。
「別理她,她是個神經病。」劉愛國低下頭,繼續切割隕鐵。不一會,結實的鐐銬就被切割的四分五裂。
「哇,這東西太厲害了吧,真給切開了!」小迪諾盯著劉愛國的戒指,眼睛發光。劉愛國見狀把戒指褪了下來,塞進他的手裡。「送你了,以後再教你怎麼用。」
「真的?謝謝大叔……」迪諾把戒指接了過來,忽然好想想起了什麼,臉上又紅了起來。但劉愛國沒注意到這些,他舉起手,運轉靈力,魂火寶刀在他的手中漸漸凝型。
「天哪……這是什麼能力……」小迪諾被這位特工層出不窮的手段給弄暈了,劉愛國笑了一下,拔出寶刀,一個「砍字訣」,像切豆腐似的,切開了面前的鐵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