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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397章 忍者是不是殺不死的 文 / 權掌天下

    第397章忍者是不是殺不死的

    他聲音剛剛落下,果然,事情再次開始了。峨眉的滅頂師太發話,目標不是別人,正是武當掌門枯木道長:「枯木道長,不知道令高足到底是何等意思,這件事情也不能總拖著,還請枯木道長能夠給貧尼一個說法。我峨眉派雖然都是女流,但是事關清白,還是會不遺餘力的。」

    枯木道長臉色一下子難看了起來,甚至有些尷尬了起來,道:「師太,這件事情我雖然身為人師,但是也不好過多插手。熟話說,天地君親師,瀚兒有父親,有爺爺,蘇家的老爺子在京都的世俗實力不簡單,我也不好強加於人!」

    「哼!」滅頂師太冷哼了一聲,道:「既然如此,你那徒兒又何必毀我弟子清白?」

    枯木再次尷尬道:「這……哎……」

    陳羽凡楞了一下,看著一臉無奈的枯木道長,笑道:「枯木道長,令徒可是蘇家蘇瀚!」

    枯木一愣,點了點頭道:「正是,逍遙王殿下認識瀚兒嗎?」

    「不說認識,應該有過一面之緣,不過我觀蘇瀚還是個懵懂無知的年輕人,至於男女之事更是從未有過,怎麼會鬧出這樣的緋聞呢?」陳羽凡不解道。

    枯木道長無奈著,將事情說了一遍。蘇瀚今年替枯木道長去過一趟峨眉山,在山上被一群鶯鶯燕燕給閃了眼睛,一時間沒把持住,就多喝了幾杯。誰知道不勝酒力,最後就被一個峨眉的女弟子拉進了房間,女孩子照顧了他一夜。

    自然這個女孩子對於蘇瀚是心存愛慕,要不然也不會做出此事。

    這件事情不知怎麼的,被滅頂師太知道了,雖然兩人是清清白白,甚至女孩子的守宮砂還在,但是滅頂師太不依不饒,說是一起過夜了,連忙就派人給武當山送去了聘禮。雖然這個女弟子的做法滅頂很不喜歡,但是武當峨眉也算是門當戶對,所以這件事情滅頂就想這樣定下來了。

    誰知道,蘇瀚根本就不答應,蘇明海自然也不會答應。這件事情枯木道長一直頂著壓力,不想今天,還是爆發了出來。

    陳羽凡聽了之後,略略一笑道:「師太,如今都是什麼年代了,你這個就算送到法庭上,法院都不會受理的。蘇瀚是個確確實實的現代人,又不是從深山老林裡面出來的野人,對於法律他自然明白,你這個根本就沒有什麼事情。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年代,大家都是自願,就算真有什麼了,也不是你這種逼婚的說法!師太你太過執著了!」

    其實陳羽凡心中暗自冷笑,道:你何止執著,你這樣激烈的手段,分明就是想要藉著與武當聯姻的機會上位,手段簡直齷齪至極。不過讓陳羽凡更加想不到的是蘇菁菁的弟弟,那個懵懂的混小子居然也有這樣一段風流史。

    蘇瀚的事情是陳羽凡根本沒料到的,不過陳羽凡心中也很惡毒的想著,峨眉派一山的女尼姑,能不空嗎?按照道理,這個說成是什麼都不過分的。滅頂這個老尼姑給陳羽凡的感覺並不是很好,再加上蘇瀚怎麼說都是自己的小舅子,所以陳羽凡的話確實是向著蘇瀚。

    雖然陳羽凡明擺著向著武當,但是滅頂師太卻又沒辦法反駁。現代社會,已經不是古代了,三貞九烈,別說你的弟子守宮砂還在,就算不在了,那也是大家自願的。國法都不管的事情,你在這裡唧唧歪歪,就和逼婚沒有什麼分別。

    滅頂師太又如何不明白這一點,但是這個和武當聯姻的機會她又不想輕易放過,冷哼了一聲道:「陳門主,如果按照你這種說法,那我峨眉弟子的清白豈不是毀於一旦了。這樣是不是對我峨眉女弟子不公平?」

    陳羽凡呵呵一笑,道:「男婚女嫁本來是人之常情,但是師太,強扭的瓜不甜。再說,你弟子守宮砂還在,何來清白毀於一旦之說。師太嚴重了。」

    「幾位前輩難道也是這個意思?」滅頂師太知道陳羽凡已經倒向了武當一派,也不在和他糾纏,目光掃過,了空,了佛以及班禪,還有唐門的唐鰲。

    唐鰲笑了一聲,道:「師太,雖然老夫已經是垂垂老矣,但是年輕人的事情還是懂的一些的。如今是改革開放的大時代,峨眉山也在華夏之列。據師太所言,武當山的小伙子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如今師太單方面逼婚,於情於理於法,都不相符合的。」

    「唐門主……」滅頂師太冷哼了一聲,渾身哆嗦卻也說不出話來。

    了佛也是一聲佛號,道:「阿彌陀佛,老衲乃是出家人,對於男女之事並不太瞭解,但是有一點,華夏歷來男婚女嫁講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男方家中父母健在,師太這種事情如何能夠強求枯木道長,如果師太願意,大可以去男方家中商量此事!」

    陳羽凡瞇起眼睛,心中冷笑道:老狐狸。

    滅頂師太之所以和枯木道長商量,自然就是和武當商量。讓蘇瀚以武當弟子的身份來迎娶她坐下弟子,這樣一來,武當峨眉聯姻,峨眉地位更顯突出。如果直接去京都和蘇家之人商量,那就和武當沒有關係,算不得聯姻,對於峨眉一點用處都沒有。

    聽著了佛的話,滅頂師太氣得牙癢癢的,卻又無法反駁。

    現在,不論是從華夏當代的法律和風俗,又或者是從華夏古代的法律和風俗來說,滅頂師太都是討不到好處的,所以她也只能夠恨恨作罷。到是枯木道長鬆了一口氣,看著陳羽凡,眼神中滿是感激。

    正道中人,就算如枯木道長一樣的大宗師,依舊在乎名聲兩個字,要不然,以枯木的實力,就不答應,滅頂師太又能夠怎麼樣呢?愚昧,愚蠢,陳羽凡不得不用這兩個詞來形容枯木道長,以及這一群正道中人。

    武當和峨眉的事情了結了。滅頂師太沒有討到任何好處,再次平白無故的丟人了。

    不過這場泰山論劍大會卻越發的好像是武林仲裁大會了。先是崆峒和嵩山,後是武當和峨眉。接下來事情又來了。南宮家家主南宮刑天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對著主位一拱手道:「幾位前輩,晚輩這裡有些事情,還請前輩們評評理!」

    了佛呵呵輕笑了一聲,道:「南宮家主請講!」

    南宮刑天是個年近四十的中年人,可以說處於壯年時代,比起宇文少卿來要高上一個輩分。一身華麗的西裝,南宮刑天的行頭幾乎都是現代風格的。手中翡翠戒指轉動了兩下,清瘦的面龐,如刀削一樣,神采飛揚。

    「諸位前輩,我南宮家不說如何強盛,但是也算是大家大族。三年前,我南宮刑天不才,為族弟南宮烈前往東方家提親。東方老爺子看我族弟南宮烈心中歡喜,就這樣我族弟和東方家千金,東方雲柔定下了親事。可是沒想到,時隔三年,半年前東方老爺子突然毀約,此事還請東方老爺子當著諸位前輩的面子給我南宮家一個說法!」

    南宮刑天緩緩的敘說著這件事情,東方老爺子東方軒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起來。不過更多的還是尷尬和愧疚。

    主位之上,此時此刻所有人都將目光齊聚的陳羽凡的身上,陳羽凡有些納悶。最終還是班禪笑道:「陳門主,在這裡你的輩分最高,修為最強,還是陳門主拿個主意如何?」

    了空,了佛全部符合道:「理當如此,理當如此……」

    陳羽凡心中暗自罵道: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

    狠狠的看了一眼班禪,陳羽凡理清思緒,一臉清澈的笑意,道:「南宮家主,空口無憑,不知道三年前你南宮家和東方家訂婚可有契約,或者說以何為憑?」

    南宮刑天立刻從身上取出一張已經褶皺的紙張,恭敬的放在陳羽凡的手中,道:「前輩,此乃當時的契約,我南宮家還附上一對血鳳凰為聘禮。」說著南宮刑天望著東方軒道:「東方老爺子,這個您應該不會抵賴吧!」

    東方軒頓時怒道:「南宮小子,這種事情老夫自然不會抵賴。」

    話音落,東方軒也站了出來,對著主位拱手道:「南宮家和我東方家自然是有婚約在前的,不過當年雲柔還小,如今她已經長大了,二十歲的大姑娘了,有自己的想法。老頭子我也多次勸說,但是都沒有用,雲柔以死相要挾,老頭子就這麼一個孫女,還請南宮賢侄能夠體諒!」

    「東方老爺子,難道說我南宮家就如此不堪嗎?」南宮刑天有些惱怒道。

    就在此刻,陳羽凡忽然笑了起來,笑聲有些刺耳,有些肆意,有些放縱。南宮刑天和東方軒同時將目光聚焦在陳羽凡的身上,冷聲道「陳門主為何發笑?」

    如此盛大的會盟,如此嚴峻的事情,當著如此多的武林同道,居然笑得如此放肆。這不僅僅是對於這場武林大會的蔑視,同樣是對於再座所有武林同道的輕視。所以不管是東方軒,還是南宮刑天眼神之中有都有些怒火。

    陳羽凡輕輕擺手,輕笑道:「沒什麼,只不過是笑一些可笑之人而已!」

    「可笑之人?陳門主指的是誰?」南宮刑天冷聲道,一步向前,似乎陳羽凡不說出個子丑寅卯,他今天就準備動手了,同樣,東方軒老爺子也是負手而立,一雙蒼老的手掌也正運足了功力,準備看看在今天這個照耀眼球的年輕人到底有何等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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