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陳羽凡對於蕭南天的要求會如此的苛刻。只有蕭南天自己心理面清楚,這位看似溫柔的陳少,在用一種非人的模式訓練自己,讓自己能夠迅猛的成長起來,從一顆小樹苗,變成參天大樹,鎮壓一方。
此刻的蕭南天愈發的感覺自己是幸運的,因為遇見了陳羽凡,這個好像神一樣的男人不僅幫他報仇,同樣還給他創造出了一片天下。這正是蕭南天想要的,蕭南天明白只要跟著這個男人,那日後的自己總有飛黃騰達的一天,不需要好像過街老鼠一樣,到處躲藏。
所以,他也在拚命的要求自己,達到陳少所希望的價值。
天下會的地下室之中,一個渾身青紫的身影好像發瘋了一樣,對著兩個天罰者發動他有生以來最為猛烈的攻擊,雖然天罰者的被面具遮掩住了臉龐,但是眼眸之中卻流露出了一絲不解和迷茫。因為他們從未見過這種不要命的人。
轟,一拳死死的砸在蕭南天的胸膛之上,立刻一個青紫的拳印印刻在蕭南天的上身,蕭南天吃痛的咬著牙關,身體被轟擊出去老遠,在空中好像斷線的風箏一樣的飛翔了出去,嘴角溢出了一口鮮血。
不過分分鐘的時間,他再次堅持著站了起來,咬住嘴角的嘴角,哼了一聲道:「再來!」
就連訓練有素的天罰者都感覺到了一絲不忍,勸說道:「南天,今天就先到這裡吧,休息一下,明天再繼續好了!你現在的身體這樣強度的訓練,是欲速則不達的。」
「對啊,南天,休息一下吧!你要是出了事情,我怎麼和陳少交代啊……」站在一般的富安也有些忍不住說道。畢竟蕭南天是陳羽凡的人,富安多少也會要照看一下。此刻就連在一邊喝茶的青龍都悄莫聲的走了出來。拍著蕭南天的肩膀,露出一個儒雅的笑意,說道:「南天,胖子不是一口吃出來的!休息一下吧!」
蕭南天無奈,點了點頭,拖著自己有些疲倦的身體,坐了下來。此刻,不管是朱雀,還是玄武,他們的目光都不住的尋望著蕭南天堅實的肌肉。眼神之中似乎有一些別樣的東西,不過很快就別他們掩飾得很好。
玄武有些娘娘腔的捻起了蘭花指,對著朱雀道:「朱雀姐姐,這個男人我要了,你不許和我搶!」
朱雀冷哼了一聲,不屑道:「老娘喜歡女人!」
面對這兩個天下會變態之中的變態,蕭南天只是冷冷的笑了一聲,聲音有些沙啞道:「你們兩個皮癢癢了,想要來干一架是嗎?沒關係,我奉陪!」
玄武立刻渾身一個冷戰,他已經不是被蕭南天第一次修理了,想起那種地獄一樣的滋味,他的頭皮還是一陣陣的冷汗,就算是重傷之下的蕭南天,他也是不敢輕易招惹的。旋即搖手,賠笑道:「南天,別誤會,別誤會,剛剛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哼!」蕭南天再次冷哼了一聲。艱難的支撐起自己的身體,看著練功房之內天下會青龍手下最精銳的人馬,一招手,大聲道:「你們,都過來!」
青龍臉上頓時有些難看的顏色,不過卻也沒有阻攔。只是那些個戰魂堂口的弟兄們聽到蕭南天的呼喊,已經渾身不給力,雙腿哆嗦了。畢竟被蕭南天幹了不止一次了,他們很明白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情。所以,幾百號人全部都站在原地,沒有一個敢上前的。
蕭南天大怒,呵斥道:「滾過來!」
原本一張清秀的臉上,此刻多出了許多的猙獰,尤其是這身渾厚的肌肉,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虎嘯之聲,幾乎震懾住了所有人,沒有人敢上前一步。只是在原地打著哆嗦,有人顫顫巍巍道:「南天哥,你今天,今天已經夠量了,還是明天吧!」
蕭南天陰冷的一笑,說道:「你們這些傢伙還敢和老子討價還價!」
話音剛落,蕭南天化作一道長虹飛翔了出去,直奔著練功房而去,緊接著,就聽到一聲聲慘無人道的哀嚎聲。人頭攢動的練功房之內,蕭南天好像是不知疲倦一樣,砂鍋大的拳頭,每一次揚起,就聽到卡嚓卡嚓骨骼斷裂的聲音。
青龍無奈的搖了搖頭,歎息了一聲說道:「這傢伙好像瘋子一樣!」
白虎瑟瑟顫抖說道:「何止是瘋子,簡直是變態。老子才不想去招惹這個變態呢?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虯龍骨,力大無窮。乃是天生的武道體魄,又經過天罰者的訓練,將他體內的武者力量全部挖掘出來。人的潛力永遠是無窮無盡的,如今的蕭南天就好像一台永不休止的永動機一樣,霸道一場。整個身體都散發出讓人顫抖的威勢。
陳羽凡並沒有交給他什麼內力,甚至說,整個天道盟走的都不是內家功夫,而是不擇不扣的外家橫練功夫。所以,這群人在和普通人作戰的時候,特別能打,幾乎都是刀槍不入的感覺。想要能打,就要先被人打,這是定理。
所以蕭南天如此修理這幫人,不僅僅是為了訓練自己,同樣是為了訓練他們。
富安苦笑著搖頭,經過了兩個月的訓練,就連富安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也感覺到身上有了無窮的戰鬥力,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更別說青龍白虎朱雀玄武了,但是這些人就算加起來,也是抵擋不住暴怒之下的蕭南天。
蕭南天此時此刻,真正的已經進入了殺神的境界,無法控制,無法阻攔。
五分鐘,短短五分鐘不到的時間,蕭南天就從練功房裡面出來了,伴隨著他一步一步走出來的,依舊是一聲聲的哀嚎聲。看著鐘錶,蕭南天冷漠道:「五分鐘不到,你們又退步了,明天開始加倍練習……」
眾人心中一陣惡寒,青龍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最終還是隱藏在了心中。只有白虎小聲的嘟囔了一句道:「是你這個變態又進步了好不好……」
一輛銀白色的勞斯萊斯加長版慢慢悠悠的行駛在馬路上,賺足了來往人們的眼球。後座上,一個年輕人笑意的坐著,渾身懶洋洋的。一雙臂膀張開,靠在虎皮的座椅上,嘴角揚起的弧度一上一下,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心情。
司機小心翼翼的開著車,時不時的從倒車鏡中瑟瑟發抖的看一眼這個擁有無上權威的年輕人。給五爺開車也有些時候了,司機很明顯能夠摸清五爺的脾氣,當這個男人笑道最燦爛最詭異的時候,那就是他最為憤怒的時候。
他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五爺如此的憤怒,他也不敢猜測。
「五爺,這是要去哪裡?」司機小心謹慎的問道。陳羽凡笑著,笑容越發的如花一樣美麗,點起一支雪茄,輕聲道:「去金陵外國語學院!」
金陵外國語學院,可以說是整個金陵最為出名的中學。在華夏,中學這個檔次能夠被稱之為學院的還真不多,而金陵外國語學院算是其中之一。在這裡,不知道為京都的外國語大學輸送了多少以後的外交官,所以一時間聲名無兩。
車子一路行進,不多久,就來到了金陵外國語學院,遠遠出,就聽到學校之內,到處可聞的朗朗讀書的聲音。輕輕淡雅,似乎什麼語言都有,陳羽凡淡淡的稱讚了一句道:「真是個不錯的地方!」
金碧輝煌的門徑,幾乎和大學有一拼,上面的字跡雖然有些已經快要剝落,但是很清楚的看得出來,這是當年第一任金陵市委書記的筆墨。在金陵的中學中,能夠有此榮耀的除開金陵一中,也就是這裡了。
門衛很謹慎的打量著這輛價值不菲的勞斯萊斯,恭敬的走上前去,說道:「先生,請出示一下您的證件!」
畢竟是名牌學院,規矩自然不少,來人除開政府車輛,要不然都是需要證件登機的。陳羽凡打開車窗,從身上掏出了一方證件,遞給了門衛。上面金光閃閃的幾個大字,金陵大學醫科院副院長,陳羽凡。
這東西確實是如假包換的,要知道金陵大學的校長等同於金陵城內的廳級別官員,金陵大學的副院長,那是什麼級別?沒有人知道,但是更加沒有人敢得罪,所以門衛只能很無奈的點了點頭,放行,同時電話通知到校長室。
此刻的校長室之內,正是上演這一出訓導學生的戲碼。一個年紀不大美麗之中帶著妖艷,卻又端莊無比的女孩子靜靜的站著,一身金陵外國語學院的校服,一頭烏黑的髮色散落下來,頭髮淡紫色的髮帶,看上去十分迷人。
清純的臉蛋,略顯成熟的身軀,不算豐滿,看到這個小姑娘的第一眼,都是用驚悚來形容的。
柳葉彎眉,殷桃小口,凝脂如玉,一身氣質,宛如嬌媚的公主一樣,尤其穿上一身校服,更顯迷人。指尖輕輕的點著桌面,發出一聲聲有節奏的聲音,良久,中年人略帶著磁性的聲音這才傳了出來,說道:「蕭雅,看你一副淑女的模樣,一個月之內,你已經打傷,打了七名同學,你當這裡在什麼地方!」
不錯,這個亭亭玉立的小姑娘不是別人,正是蕭雅,蕭雅微微一笑,也不在意,聲音好像黃鸝一樣婉轉道:「校長,這不能怪我,是那些臭男人作弄我在先的!我只不過是自衛而已,誰讓他們對我有非分之想!」
碰,校長狠狠的拍著桌子,怒道:「非分之想?蕭雅,你小小年紀,知道什麼叫做非分之想嗎?我告訴你,今天是最後期限,如果今天你的家長還不過來,那我可是誰的面子都不給。」
說著,校長拉開窗簾,指著外面道:「你看看,現在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找你算賬呢?你只要走出學校大門,就會被人收拾的體無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