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替我問候你女兒
女孩子聽到自己哥哥的告饒聲,這才抬起頭,俏皮的一笑道:「好吧,今天饒過你,不過老規矩,今天你買單!」
年輕男子旋即笑道:「沒問題,沒問題,多謝小公主不殺之恩!」
說著,年輕男子的目光開始瞥在了女孩子手邊的金陵日報上,打趣道:「老妹,你什麼時候開始關心起金陵的事情了,就是因為去了一趟金陵就這麼上心。」忽然,他壞壞的笑了起來,道:「還是說那個地方有你牽掛的人……」
女孩立刻啐了一口道:「別胡說,沒羞沒臊的!」
雖然如此說,但是想起那個人,女孩子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紅霞,這些都落在了年輕男子的眼中,抖了一下純白的西裝,他下意識的有些不安的感覺。眼神開始輕輕的瞇了起來,抿著手邊的果汁,不在說話。
金陵大學,陳羽凡的副院長辦公室裡面,此刻已經被媒體記者圍得水洩不通,幾乎所有的相機,所有的快門,幾乎都對準了陳羽凡的臉龐。而陳羽凡這個在所有媒體心中那個不學無術的公子哥,卻很有禮節的朝著他們頷首致意。
這樣的舉動到是讓媒體們大感奇怪,畢竟以往每次遇到這種事情,當事人都不願意露面,這也就給了他們充分的想像空間,報紙上,雜質上,所有的頭版頭條都可以全憑想像,天馬行空的亂寫,如何吸引眼球,如何標題。
而今天這種情況似乎出乎了所有的意料之外,讓他們一下子找不到了方向。不過媒體的文字功底依舊存在,摳字眼的功夫還是犀利無比。總想要去找一些負面的新聞來吸引和迎合大眾的眼球。
陳羽凡也不客氣,將這些媒體記者全部迎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之內,還好這間副院長的辦公室足夠大,面對這些吃文字飯的人,陳羽凡表現出來的並沒有過多的緊張,比起同年人來,要有太多的沉穩。
這讓媒體記者們開始懷疑,這個年輕人是不是真如傳說中那樣是個草包。當所有的長槍短炮全部聚焦在陳羽凡的臉上的時候,他依舊是淡淡的笑著,儒雅之餘,顯露出來的自然也是大家風采。
辦公室的門外,此刻一雙陰鷙的眸子正在盯著這裡的一舉一動,似乎還有些幸災樂禍的笑意。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侯震天。看著陳羽凡遭遇這些媒體記者,侯震天心中說不出的爽快,心道:讓你狂,讓你狂,我倒要看看面對這些無冕之王,你還有什麼翻身的餘地。
辦公室內,聽著耳邊不斷拍動的快門,陳羽凡依舊是古井不波的笑意,道:「好了,好了,各位記者先生,本人只不過是個小小的副院長,並不是明星大腕,拍照還是免了吧!你們有什麼疑惑,現在盡可以提出來!我可以一一作答!」
這看似調侃的語句,似乎成效不小,立刻有一位女記者站了出來,笑道:「陳院長,真風趣。不過陳院長現在已經是金陵城的明星的。再說陳院長的氣質,容貌,比起那些明星來可是要優越得多,敢問陳院長有沒有進軍娛樂界的打算!」
長槍短炮的第一個問題,卻是如此的滑稽,陳羽凡輕笑了一聲道:「我能將這位記者剛剛的話當成是一種讚揚嗎?」
女記者臉色一羞道:「自然!」
就在這個時候,終於有人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道:「陳院長,您好,我是金陵日報的記者,聽說您的父親是陳隨風省長?而您如此小的年紀就已經成為了金陵大學醫科院的副院長,是不是因為您父親的關係,請回答?」
陳羽凡心中冷笑道:來了,來得很快,很直接。
這場風暴的源頭就是來源於金陵日報上面的報道。不過在陳羽凡看來這個記者的提問卻是漏洞百出。就在陳羽凡稍稍愣神的時候,這位記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欣喜甚至陰冷得意的笑意急迫道:「還請陳院長回答我剛才的問題?陳省長是不是您的父親……?」
似乎能夠牽涉到一個省長,這條消息才有新聞的價值。所有記者如今都聚精會神的聽著,就怕遺漏了一些話語,從現在開始陳羽凡的每一句話對於媒體來說都有驚人的意義。而且也有不少記者在下面附議著,臉上都流露出急切和盼望的神情。
陳羽凡雙手交叉於胸前,笑看著這位金陵日報的記者道:「您是金陵日報的記者對嗎?」
「是的,陳院長,請您回答我剛剛的問題?」記者再次急迫道。
陳羽凡呵呵笑了兩聲道:「不知道我在回答問題之前能不能先問您幾個問題呢?」
金陵日報的記者立刻愣住了,不過很快就笑道:「自然,您請說?」
陳羽凡漸漸的懶懶的依靠在自己的靠椅上,道:「剛剛記者先生開始提問的時候用了聽說這次詞,那就是說,記者先生並不瞭解我和陳省長到底是什麼關係,是嗎?」
「這……」
不等這位記者回過神來,陳羽凡立刻掏出了一份報紙,明晃晃道:「但是在今天的金陵日報上,你們報社的記者在沒有經過採訪之前,妄自臆斷。言之鑿鑿的寫下了這些誅心的文字,我想問一下,記者先生或者是你們報社是否會為今天早上的行為擔負起法律責任。因為這已經嚴重到了誹謗和辱及本人的聲譽,記者先生希望如何去處理這件事情?」
當陳羽凡淡淡的帶著磁性聲音的質問結束之後,全場頓時一陣嘩然。沒想到金陵日報這個始作俑者居然被人摳字眼到這個程度,這些記者心中都開始小心翼翼了起來,千萬不能重蹈覆轍。
如果這個坐在自己面前的年輕人還是一般的學生,那沒有任何說辭。但是這畢竟是一個學校的副校長,一旦關乎到名譽問題和你打官司,那你就難辦了。
金陵日報的記者默默的不知所措,不過又不想妥協,不禁道:「陳院長,您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我剛剛的問題是……」
不等他說完,陳羽凡就笑著打斷道:「記者先生,你剛剛說過,可以先回答我這個問題。既然你不能夠回答,那很抱歉,我也沒有回答你問題的必要和義務。同樣我會請我的律師告訴你,隨意誹謗一個大學的副院長,稱呼他是不學無術,憑借關係上位,這已經構成了誹謗罪,我會對你和你的報社提起訴訟!」
似乎被陳羽凡激怒的沒有辦法了,畢竟媒體在如何牛,也不能和法律抗衡,面對一個省長的封殺,就算你是金陵日報也絲毫沒有辦法。同樣,作為權柄一方的封疆大吏根本不需要封殺你,教育司可以隨便拿出無數條罪名和不規範給你安上,你死無葬身之地。
金陵日報的記者被問的啞口無言,怒道:「難道說,您認為您這個年紀能夠有資格當上副院長嗎?你就算要告我,那又如何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當這個金陵日報的記者說出這番質疑的時候,陳羽凡的嘴角掛出了一絲不為人知的冷笑。今天面對媒體,他已經做好了準備,將這個官司從法律說到學識。因為金陵日報已經出了報道,所以很好摳字眼。一切都要從這個不學無術和配不配當副院長說起。不能將媒體的字眼引導到省長和政治話題上。因為這方面很敏感,就算不是那麼一回事,也會被媒體描繪的好像和真的一樣,現在看來,金陵日報的記者中計了。
為了博眼球,搏出位,那片金陵日報的措辭上,有太多的漏洞可以抓,先出手了,那自然就有漏洞。所以陳羽凡上來就抓住這個字眼不放,果然金陵日報的記者急了,要硬抗。這無疑是給了陳羽凡機會。
陳羽凡看著他冷笑了一聲,然後又看著所有前來採訪的記者道:「給位媒體朋友們,既然金陵日報的記者先生和我叫真了,那還請諸位能夠做個鑒證如何?」
「好,我們一定實話實說,我們一一定如實報道!」不少記者開始保證起來。其實文人相輕這種事情尤其會表現在媒體這個行業之中。金陵日報作為金陵報刊的巨頭,自然會有人紅眼。所以不少人巴不得看著金陵日報倒霉,他們迫切的希望這位年輕的小陳院長能夠做出些什麼。
只見陳羽凡不緊不慢的從自己的抽屜裡面掏出一打證件來,一封一封如數家珍道:「這是我在歐洲求學時候的證書,劍橋,牛津,法蘭西大學都有。這是我在去年參加世界醫學藥物研究中的提名,這是……」
不等陳羽凡說完,金陵日報的記者就辯駁道:「就算你學歷再高,沒有足夠的資歷,也不能成為副院長,還不是你的官二代身份……」
「記者先生,注意你的言辭。」說著,陳羽凡再次掏出一些東西來,今天他確實是有備而來,道:「各位記者朋友,這是我在歐洲求學時候,美國加利福利亞大學的任教邀請函,還有這份,哥本哈根大學的,牛津大學的。」
再次翻動這些證書,陳羽凡笑道:「這位金陵日報的記者先生,你看好了,這是我在回國之後,英倫皇家學院的邀請函,希望我去任教,同樣是副院長的職位,還有這是法蘭西大學的也的副院長,這是英吉利大學的。如果這位記者先生不信可以現在就一一打電話前去求證!」
「這……」
陳羽凡笑道:「諸位媒體的記者們,先生們也可以用自己的渠道進行求證,看看我這個副院長到底是不是不學無術,還我一個清白總是要的!」
誰也沒有想到這場來勢洶洶的採訪居然變成了這種結果,很明顯所有人都被這樣的榮譽給砸暈了。誰也沒有見過有人將任教副院長職位的任命書好像西瓜一樣,一捧一籮筐出來,這簡直是駭人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