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這就是氣場
當陳羽凡回再次坐下的時候,身邊的邵老好像老頑童一樣的興奮的挑起大拇指道:「小陳,真有你的!這些話雖然知道,但是永遠也不能說出口。你現在有批判國家醫改的嫌疑,年輕人還是太猛狼了!」
陳羽凡白了邵國華一樣,沒有好氣道:「孟浪的事情自然需要年輕人來做,這樣才顯得有激情。至於邵老這個年紀,老成持國,什麼都無需做,這要看著就好了。我可是十分羨慕啊!也不知道我老了,能不能有這樣的福氣!」
邵老有些尷尬的搓著手掌,他自然明白陳羽凡這番話到底想要表達什麼,那是一種不滿。以及被人推上前台這種趕鴨子上架的不喜歡。激進是激進,但是嘲諷之中卻還有另外一番意思。因為陳羽凡這番演說,日後醫學界到底會有如何的格局還不得而知。
不過總結下來,功勞自然有邵老的一半,一旦出現岔子,邵老則是一點關係都沒有,這才是陳羽凡所謂的老成持國。
接下來的自然是新生代表的發言,每個院系都會出現優秀的尖子生出來總結。稿子都是已經準備好的,只有到了醫科院的時候,富曉柔卻是臨時改變了稿件。和陳羽凡一樣做了一次脫稿演講。
其內容不過是用自己的話,將陳羽凡剛剛所言的再次總結深刻的說了一次,卻也是條條理理的很清楚。最後富曉柔的鼓動下這個新生發言到是成了對於陳羽凡剛剛的言論的宣誓,這卻是讓陳羽凡想不到的事情。
斷斷續續良久,這場盛大的開學典禮也算是結束了。所有老資格的老師似乎都想來拍一下陳羽凡的肩膀,說一聲後生可畏。
不過此刻卻哪裡還有陳羽凡的蹤跡了,就連富曉柔到處找尋,都沒有見到陳羽凡的蹤跡。只好是失望的噘著小嘴離開了。全場似乎只有李問道知道這個小祖宗有要去惹事了,剛剛那個身法,確實厲害異常,幾乎近於憑空消失,沒有半點殘影。
金陵一處高聳的商場的天台上,陳羽凡負手而立,俯瞰正對面的金陵警察分局,臉上帶著陰冷的笑意。身後蕭南天,冷心還有從還有兩位天罰者都很恭敬的站著。瞇起眼睛,不帶一絲感情,陳羽凡道:「冷心,我剛剛說的明白了嗎?」
「是的,少爺!」冷心點了點頭,因為陳羽凡很不喜歡主人這個稱呼,尤其是從一個男人嘴裡說出來,所以強行讓冷心改稱呼為少爺。
陳羽凡點了點頭,道:「冷心,這次是你贖身之戰,你做好了,以後我和你就再沒有主從關係。」笑了一聲,陳羽凡道:「自然,有好的生意我還是會第一時間聯繫你的,你知道我不缺錢!」
冷心嘿嘿一笑道:「好!光天白日之下做這種事情,確實很刺激。」
陳羽凡再次叮囑道:「不要死人,我需要的是你們吸引別人的注意力!」冷心道:「明白!」
轉身,看著身後已經傷癒的蕭南天,依舊還是個少年模樣,一臉清秀的模樣,陳羽凡笑道:「蕭南天,怎麼樣?對於我的安排還滿意嗎?」
蕭南天邪魅的笑了一聲道:「是個好局,但是我現在懷疑你有沒有這個能力進去。那個地方都是關著江湖大佬,而且防守嚴謹。想要這樣殺進去,恐怕有些困難。如果這次功虧一簣我想……」
陳羽凡笑道:「放心吧,沒有萬一!」蕭南天冷冷道:「最好是這樣!」
說著兩人徑直的走下樓去了,不帶半點感情。而冷心也掏出了自己吃飯的傢伙,一個工具箱,打開,裡面一把被拆散的狙擊槍。很快,不到十秒鐘的時間,冷心就將這把狙擊槍給組裝了起來。身後的兩名天罰者笑意道:「不愧是槍王,確實厲害!」
對了一下槍瞄,冷心冷冷的笑道:「沒有兩把刷子,哪裡敢做這些事情!」
此時此刻,警察局正在不斷的忙碌著,這些天雖然安靜下來了,但是太子黨和天下會之間的火拚還在繼續著。聶天宇死了,光頭死了,接下來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死。所以大家都不敢怠慢。
正值中午,警察三三兩兩的出去吃飯,就在這個時候,正對著警察局的大門口,一聲很悶的槍聲響起,不過卻並不是太準,碰的一聲,打在了警察局的門牌上。這些警察再不怎麼樣,那也是摸過槍的人。
一陣騷亂之後,下意識的警覺了起來,摸著自己的槍,道:「什麼人?」
天台之上,冷心笑意的做了一個ok的手勢,然後看著天罰者道:「好了,我的任務完成了。這樣的任務真是太簡單了!都有些玷污了我手上的槍,下面就看你們的了!還有,少爺讓你們交給我的東西,可以給我了吧!」
天罰者笑了一聲,遞上去一個黑皮箱子,冷心眉頭皺了一下道:「怎麼輕了?」作為殺手,對於重量的感覺還是很準確的。天罰者道:「這是按照當前金價折算給你的,都是美金。少爺說你一個人帶著這麼多金子,也花不掉,還是換成錢好些!」
冷心嘿嘿一笑,拍著箱子道:「那就多謝少爺了!」
天罰者笑了一聲,不再說話。當警察們衝上這座天台的時候,天台上已經空無一人了。大家的警覺也小了不少,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慘嚎生從人群中發出,緊接著一人應聲倒地。雖然不是致命傷害,但是也足以讓他在醫院裡面躺上兩個月。
不過這剛剛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這次聲東擊西既然是陳羽凡策劃的,那自然不會這樣輕易的結束。隨著第一聲慘叫,接二連三的慘叫聲,此起彼伏。讓所有的警察都開始感覺渾身冒冷汗,滲得慌。警察,正義的使者,他們可以和壞人鬥,但是不能和鬼神鬥。
黑影閃過,就是一道血光,這些黑影在大白天都難以琢磨,速度肉眼看不見。一個新入行的警察已經嚇的哭泣了起來,死死的抓住邊上的中年警官,道:「張哥,張哥,這到底什麼回事,怎麼回事?」
中年人閱歷豐富,已入不惑之年,但是也搞不清楚這到底是神馬情況,額頭上的豆大汗珠不斷的留下,驚悚的眼神,一雙眸子瞳孔不斷放大。手掌下意識的摸著自己腰間的槍支,想要尋求一絲安全。
啊!!,有是一聲慘叫。似乎每一聲慘叫都會揪著警察們的心門,這種精神上的打擊是巨大的。因為不論是誰都會對於這種莫名未知的東西感覺到害怕,所有人都習慣直面對手,一旦對手出現自己的身後,就會莫名的恐懼。這是本能的反應。
面對一個看不見的對手,你只能表示無力。
不過還好,警察,總有些冷靜的,有頭腦的人存在。就聽見一聲呵斥道:「退,趕快退出這裡!」
終於,大家的神經好像一下子清醒了起來,在老警官的指揮下,開始安然的退出這片詭異的天台。所有人都巴不得早上離開這個鬼地方呢,警察的工作欺負欺負百姓還行,要真是對上這些神鬼莫測的東西,他們依舊還是個凡人而已。
也管不了天台上已經渾身癱軟,重傷在地的同事們,此刻警察們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趕緊離開,請求支援。
很快,電話被撥通了,顫抖加上急促的聲音不斷在電話這邊響起,道:「是金陵公安廳嗎?對,對,我們是金陵城北支部,我們遇到了敵襲,請求支援,請求支援!」這個莫名的電話讓金陵公安廳感覺到了一絲困惑。
不過困惑歸困惑,公安廳方面還是立刻做出了指使。對於當前的情況進行詳細的調查。
此時此刻,這場風暴的源泉,肇事者,陳羽凡卻靜靜的在一個安靜的角落裡面,看著天台上上演的這出血腥戲碼。站在陳羽凡背後,少年蕭南天有些驚訝甚至幾分敬佩的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年輕人。因為此時此刻,他們正站在警察局的天台之上。
蕭南天默默了很久,嘴角一張一合道:「你真是個神奇的人,我都不知道你是怎麼樣將我帶上來的?這裡是警局?」
陳羽凡淡淡的笑著,咬住嘴角邊上的雪茄,道:「我只不過是給你一些信心而已。畢竟要讓你相信我能悄然無息的進入那個鬼地方,自然要展現一些實力。」吞雲吐霧了一番,陳羽凡撇著嘴,有些不屑道:「這些警察在我眼中不過是土狗木雞而已!」
蕭南天似乎天生大膽,雖然一開始有些不是很適應,但是現在卻一臉笑意的觀賞著對面的殺戮,嘴角翹起的笑容幾乎和陳羽凡一個弧度,點了點頭,有些戲謔道:「我現在開始有些相信你了!你真是個難以捉摸的人!」
「你說,能夠讓一個人心悅誠服,是不是也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陳羽凡手扶著欄杆,背對著商場上的天台,若無其事的看著蕭南天笑道。
蕭南天少俊秀的臉上浮起一絲笑意道:「那就要看看是讓誰心悅誠服了?」
「有區別嗎?」陳羽凡問道。
「當然有區別。一個膿包對你心心悅誠服我看也沒有什麼值得驕傲的,反而應該感覺慚愧。但是一個帥才對你心悅誠服,你確實就可以驕傲一下了!」
陳羽凡呵呵笑了起來,然後饒有深意的看著蕭南天那不可一世的臉龐道:「那你對自己的定位是什麼?膿包還是帥才?」
蕭南天並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只是反問道:「你需要膿包嗎?」
頓時兩人相視笑了起來,和蕭南天說話,確實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這傢伙就算在自己面前,也是一樣肆無忌憚,有些無法無天的感覺。不似那些天罰者,會被自己嚇得渾身哆嗦,這也許每個人的處事方式不同。
重重的拍了一下欄杆,陳羽凡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道:「事情準備好了嗎?」蕭南天只是看著他點了點頭,然後再次將電話掛掉,有些不明白,道:「你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