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指哪打哪
等不及他想,陳羽凡已經出手了,只是微微的聳了一下肩膀,一股巨大的力道已經出現,將那條腿直接給彈了出去,連帶那個一百七八十斤的身體都彈飛了出去,陳羽凡雖然不吱聲,但是他知道,對方這條腿算是完蛋了。
轟的一聲,巨大的身體應聲落地,揚起一陣灰塵,陳羽凡還在一邊打趣道:「好像閣下這般落地還如此寫意的,真不愧是跆拳道。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嗎?領教,領教!」
齜牙咧嘴的想要咬人,而另外一邊,這些人都有些害怕,哆嗦了。不敢上前,到是陳羽凡班上那些女生再次跳了起來,道:「陳帥你最帥了,打他們,打他們!」
跆拳道首領強行的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想要坐起來,但是怎麼也做不起來,他手底下那群兄弟自然要上前幫助他,不過他卻是一甩手道:「點子有點硬,大家一起上,拿下他,不能在東哥面前丟人!」
「好勒!」
正所謂,無知者無畏,所以六個跆拳道一下子將陳羽凡圍在了當中,陳羽凡面色不動,腳下好像生根了一樣,到是有些任爾東西南北風的味道。面對九品強者,陳羽凡都是應對自若,更何況這些跆拳道。
就算他此時此刻站在那裡不動,讓他們打,他們也是打不動陳羽凡,反而會傷了自己。索性陳羽凡就這樣站著,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支煙來,點上,心道:老頭子這東西雖然沒什麼用,但是耍帥還是有些用處的。
眾人都不能理解陳羽凡在幹什麼,只是驚詫的望著他,女孩子流出了愛慕的眼神,男孩子嘴角流下了嫉妒的口水。好像看著神仙一樣的看著此刻的陳羽凡,有些不敢想像了,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陳帥嗎?
陳羽凡就這樣不閃不避的任由拳頭砸在自己的身上,只是觸及到頭部或者胸口以上的地方才會微微動一下,這些拳頭確實凶狠,就好像洪水猛獸一樣,不過這些凶狠卻被陳羽凡抽煙的帥氣姿勢給取代了。
就讓他們這樣打著,陳羽凡不斷吞雲吐霧,眼中笑意越發的濃重了起來。分鐘之後,他有些厭倦了,一支煙也抽完了,所以開始發飆了。不過他的發飆要含蓄很多,沒有直接攻擊,只是拳頭來了,觸碰到自己了。
那龍神功護體真氣開啟,轟的一拳,然後就是一個身影倒飛了出去,一聲很瘆人的慘叫聲,陳羽凡暗中數著:「一個,手臂斷了!」緊接著有是轟一聲,又一個人影倒飛出去,又一個斷手的,轟的一聲,又一個。
就這樣五聲過後,還留下一個,已經傻眼了,望著陳羽凡,再望著自己身後的同伴們,都口水都要留下來了。陳羽凡饒有深意的望著他,問道:「你怎麼不打了,我還沒舒服呢?你們的拳頭很不錯,比那些按摩的盲人要好多了!」
現在誰也沒有心情聽他說這種冷笑話,最後一個跆拳道依舊堅挺,依舊強大,不過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他輕輕觸碰了一下陳羽凡的身體,緊接著自己佯裝受傷,一身大叫,身體往後一彈,倒在了地上,還不住的叫道:「我受傷了,我受傷了!」
眾人有些冷峻不禁了起來,想不到今天還能看到這種場面,真稀奇了。更多女孩子已經掏出了手機,掏出了數碼相機,開始記錄這見證奇跡的時刻,在她們看來,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加神奇的了。
一場好像喜劇一樣的打架結束了,紀建材第一個衝了上來,在陳羽凡耳邊疑惑道:「老四,從來沒有聽說過你練過外加硬氣功啊!很好,很強大!」
陳羽凡本來想要解釋什麼,不過紀建材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仰天大笑,然後朝著班級走了過去。就在陳羽凡愣神的一瞬間,呼啦一下,全班的女孩子都圍了上來,對著陳羽凡問東問西。
「陳帥陳帥,剛剛你用的是什麼功夫,好帥?」
「陳帥陳帥,教教我們吧,教教我們吧!」
面對這群女生,要比面對跆拳道更加可怕,陳羽凡沒辦法,只能再次說了一個冷笑話,就見他指著地上躺的人,道:「他們碰到我身體就彈出去了,你們小心,千萬不要靠近。這功夫時靈時不靈的!」
女孩子立刻呼了一聲,馬上保持和陳羽凡一個三米距離,驚恐的看著他。陳羽凡一看大家都退開了,這才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踏著悠閒的步子朝著班級走了過去。眾女立刻知道上當了,在後面窮追不捨,還叫道:「陳帥,陳帥,等等,等等!」
眾星拱月一樣將陳羽凡圍在中間,大家都不住的在說些什麼,話題自然離不開今天這種神奇的事情。不過此時此刻,校園的深處,兩個極為不爽的目光正在眺望著陳羽凡的班級,其中一個自然是朱天成,還有一個是所謂的東哥。
朱天成有些喪氣了起來,道:「沒想到,他這麼厲害,怪不得汽車都撞不死他!」
東哥一臉笑意,拍著朱天成的肩膀道:「天成,這樣的對手才有趣嗎?我現在越發的想知道他的底牌到底是什麼了?放心好了,金陵這塊地方,還沒有我謝東強做不成的事情,回去之後我就給他們通通氣,讓他們給這個叫做陳羽凡的找點麻煩,還有他那個市長老子,我想,他的好日子不遠了!」
「多謝東哥了!」
「大家自家兄弟,說這些作甚!」
又是一個艷陽天,天氣漸漸已經入了深秋,秋天的楓葉越發的紅艷了起來。紅艷的都寫妖異,每每看到這些秋天的楓葉,陳羽凡都會不自禁的有些怪異的感覺。但是卻又說不出如何怪異,就好像看到了鮮血一樣,湧起一種殺戮。
金陵本來就是大火爐之一,所以就算到了深秋,太陽依舊是比較給力。醫科班級,馮遠哲這個傢伙找到了一個很好的靠著窗口的位置在睡覺,呼嚕聲還特別大。似乎昨天一夜未歸有些累到了。
蔡躍偉和紀建材則有趣的盯著馮遠哲的睡臉,然後在他的臉上塗抹著什麼,陳羽凡和他們不一樣,正在筆記上寫著一些什麼東西。雖然他現在的變態記憶已經不需要筆記了,但是依舊要抄錄下來,教授的每一句話他都要抄錄下來。
這是一個很多年養成的習慣,不是因為他自己,而是因為一到考試的時候,就會有女孩子問他借筆記看。這讓他很頭疼,也有些無奈。因為他的筆記是全天下最全的,也是字跡最工整的筆記。
而且自己身邊這三個不學無術的傢伙,怎麼的,也要給他們留下一個考試的念想,要不然,他們怎麼考試呢?這也是人們將陳羽凡稱作好好先生的原因,因為他總是急人之所急,這一點,讓許多女孩子都很感動。
不過讓陳羽凡真正擔心的是自己一旦出國了,這些傢伙怎麼辦呢?畢竟,大學的考試很重要,不止是學分。教授曾經說過,有一種範圍叫做全本書,有一種提綱叫做我將的都是提綱,有一種重點,叫做黑板上寫的都是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