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職業
陳羽凡如今一身龍神功強悍無比,已進先天,所以他一雙眸子能夠清晰的看到卡車司機臉上猙獰的帶著一點點殺氣和血色的神情,有些怪異,若是讓納蘭艷艷知道此刻的陳羽凡還在考慮這些事情,一定會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來的。
瞬息的功夫,卡車已經到了身前,似乎避無可避。陳羽凡才有些木訥的想起,自己身邊還有一位美女,電光火石之間,他開始兩難了起來,卡車的速度本是極快的,那目的很明顯要置他於死地。
不過快速行進的卡車在陳羽凡眼中好像一個慢悠悠的龐然大物,自己很輕鬆的就能躲開,但是躲開之後,毫無疑問,納蘭艷艷將成為受害對象,死於非命,這是他不想看到的事情。另一種辦法很簡單,自己可以憑藉著變態的身軀擋下這輛卡車,也傷不到納蘭艷艷,但是有些驚世駭俗了一點。
陳羽凡雖然說一身絕強修為,經過百年磨礪,但是心性上依舊有些孩子氣,他可不想被那些醫學家作為小白鼠一樣的去解剖。有些不經意的一個冷戰,看著撲面而來的車子,他下意識的摟住了納蘭艷艷纖細的腰肢。
然後腳下步履如風一般,轉動身體,團體兩周半,前空翻,後空翻,落地。樣子極為瀟灑,無懼,臉上神情有些漠然,似乎和他低著頭走路的樣子一樣,並沒有半點恐懼和驚慌,只是他有些詫異的感覺到了懷中女子身體的顫抖,心靈的震動。
那感覺是不解,是害怕,是疑惑,似乎還有些安心。
面對這種突發狀況,如果只是陳羽凡,那很好解決,幾步跨越就能夠輕鬆避開,但是懷中女子卻不如陳羽凡這般身輕如燕,雖然不重,但是害怕之餘,有些慌亂,步伐很是不穩,幾個迴環之下,還將那白色的裙子掛在了路邊的欄杆之上,刺啦一聲清脆的響聲猶在耳邊。
重心偏移,轟的一聲,兩具環抱在一處是身體狠狠的倒在地上,崛起一絲塵埃。
那卡車之上的司機,不但沒有悔過的意思,居然還操著一口流利的上海腔調道:「小赤佬,你找死啊!」
不過此刻,這對青年男女似乎並沒有注意,到是道邊的人群,不斷的指責那名想要行兇殺人的卡車司機,指指點點,好像在表示他們的憤怒之情。但是卻始終沒有人上前來問一問,這對年輕人到底有沒有受傷。
這就是世道,這就是人心,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似乎人們更喜歡看熱鬧,更加希望幸災樂禍一些。這個世道上,人們總能夠在別人的不幸中找到自己的幸運,在別人的幸福中,找到自己的不幸。
人情冷暖,世態炎涼,人們的心中多數的麻木的。就好像上班,工作,吃飯,已經也成為了一種麻木的象徵,每天做著同樣的事情,總會有一些情緒在其中。
陳羽凡生活在金陵,看的多了,見得也多了,所以並不稀奇。到是趴在自己身子上的這具軟軟的**讓他有些靦腆羞澀的笑了起來,男人見到美女,一般只有一個地方贏,其他地方都是軟的,何況是這樣驚世駭俗的美女。
陳羽凡不是聖人,自然也會有感覺。納蘭艷艷再如何活潑,再如何開朗,對於這種事情也只能羞赧的笑意,不過那張白皙的臉龐上卻好像要擠出水來一樣。雖然如此,她的身子卻依舊安靜的趴在陳羽凡的身上。靜靜的盯著那張帥氣之中有些木訥的臉龐。喃喃道:「細細看,還真好看!」
陳羽凡臉皮再如何厚,也經不起這番言語,有些尷尬的想挪動身子,不過這一動卻更顯尷尬了起來,他依舊靦腆道:「你再不起來,我就動感情了!」
就在陳羽凡迷情艷遇,然後夢斷驚魂的時候。金陵大學,男生宿舍裡面也開始了一段十分坦白,十分知底,十分友好的對話。陳羽凡這個宿舍被學校稱之為公子堂,其中陳羽凡被稱為凡公子,馮遠哲被稱之為白公子,紀建材則是黑公子,至於蔡躍偉宿舍習慣叫他菜包,但是外界卻稱之為蔡公子。
這名聲依舊是從陳羽凡的定位來的,陳羽凡是金陵市長的公子,所以才被稱之為凡公子。而至於其餘三人,家庭背景不詳,不過這三人雖然是一身地攤裝備,但是依舊保持在學校中的高調出鏡率,加之三人長相也算帥氣,舉止還算儒雅,所以才稱之為公子堂。
馮遠哲撇開了教室裡面一臉玩笑,有戲人生的模樣,注視著另外兩名室友。紀建材雖然黝黑,但卻也健美,尤其是一雙劍眉怒目,平添出幾分英氣,眉宇中間的殺伐氣息,和果斷決然,看得清晰。
而蔡躍偉身材雖然有些矮小,但是臉上並不是稚氣,而是一種超然灑脫,如今正半靠在床上,若有其事的翻著一本《論語》,看得很是入神,有一種天人合一的感覺,不過他再如何掩飾,馮遠哲總能從他的身上嗅出一股子銅臭的味道。
這種氣場是家族影響,改不了的。
馮遠哲深深的歎息了一口,然後從身上掏出一支煙,點上,宿舍空間本就不大,所以一下子厭惡裊繞了起來,怔怔了半響,不說話,終於他開口道:「小黑,包子,有些事情想和你們說一說!」
紀建材此刻正光著上身,身上華美的肌肉流露出來,若隱若現之間,還有些疤痕,看上去十分男子,而蔡躍偉也開始凝重了神色,商人的敏銳的感覺已經流露了出來,嘴角一張一合,不說話。
到是紀建材比較耿直道:「老大,有什麼事情說?」
馮遠哲思慮再三,沉了一口氣道:「我們和老四也將近一個學期的兄弟了,有些事情我必須要說一說了。別怪我心直口快,但是我們三個已經隱蔽了很久了,老四還是孩子性格,自然看不出來,不過有些話今天還是點明的好!」
馮遠哲一開口蔡躍偉就知道他想要說些什麼,於是點了點頭,而紀建材則是哈哈大笑了起來,道:「老大,你終於忍不住了?」
「大家其實都是心知肚明,只是這樣瞞著老四有點不地道,更加不兄弟,所以我想我們之間先挑明了。老四這人你們也知道,性子有些柔和,但還是陽光的。他是我馮遠哲的兄弟,我不想他收到傷害,所以我想動一動一些人!」馮遠哲說著,白皙的面孔之下流出一絲決絕和殺伐接著說道:「如果你們不想插手這件事情,或者顧及家中,我一個人動手!」
馮遠哲這話,蔡躍偉有些不喜,皺著眉頭道:「老大,你這不是將我們當外人嗎?老四我們也相處了一學期,雖然有些家世,卻性子隨和,我們都將他當成兄弟。這件事情,你要做,我們兄弟一定盡力!」
馮遠哲笑著點了點頭,望向紀建材,而紀建材並沒有多話,只是一句陰冷的話,卻讓兩人熱血沸騰了起來,道:「動我兄弟者,死!」
馮遠哲再次點頭微笑,道:「很簡單,很粗暴,有軍人風格,我喜歡!那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下吧!那個叫朱天成的應該是金陵市委書記朱富貴的兒子,我想今年年關會京都說說,這個朱富貴沒有必要在這個位置上坐下去了!至於朱天成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