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突然一股子空氣清洗劑的味道。
這些女孩不僅把碗給洗了,還擦了桌子拖了地。
看來自己的措施真的收到點效力,她們總算意識到自己錯了。
有時候越是自己身邊的人,越是難以應付。
因為彼此間太熟悉了,所以很多時候原則都會模模糊糊的消減下去……
潘紅升屬於那種對自己身邊的人很寬容的那種人,寬容讓人們都喜歡他,但有時候也會讓別人肆無忌憚。
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客廳裡滅著燈卻開著電視。
「咯蹦,咯蹦!」黑暗中有人吃著零食,還輕輕發出抽噎的聲音。
「許舒?」潘紅升輕柔的問了一句,對於自己剛才的舉動,他也覺的有些龜毛。
自己既然給了這些女孩子承諾,就要能包容她們的一切缺點。
這些女孩子能夠互相包容已經很不容易了,自己真的沒有權利在對他們提出什麼要求。
許舒沒有理他,依舊光著小腳在沙發上用紙巾擦眼淚,似乎被電視劇的情節深深感動了。
潘紅升忍不住瞄了兩眼,只見對方看的居然不是國產劇,而是很老的一部韓劇《人魚小姐》。
說實話,在創作初期潘紅升也曾經觀摩過多部知名的電視劇,其中就有這一部。
作為僅次於《愛情是什麼》的熱播劇,這個電視劇也曾有過自己的輝煌。當年萬人空巷的情景還歷歷在目,無數的老大爺老大媽宅叔宅男大姑娘小媳婦都守著深夜影城熬夜看,看的每次都是雙眼紅腫。
「你沒事吧?」潘紅升本以為這種泡沫劇只能賺賺那些小孩子老大媽的眼淚,沒想到就連許舒這樣的成熟女人都上當了。
「你今天發的什麼脾氣?」許舒在黑暗中幽幽的看著他,雪白的小腳沒有穿襪子。
潘紅升突然想起了許舒之前光著腳丫冰天雪地去找自己,那幅情景讓他一想起來心裡就不停的顫抖。
「沒什麼,我突然公司有點事。」潘紅升閃爍其詞,雖然沒有開燈但他可以感受到對方那炯炯的目光。
許舒低下頭去不說話了,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自己的腳丫。
就在這個時候,潘紅升嗅到凍傷膏的味道——看來許舒當日真的是凍傷了腳,卻一直在人前不顯露出來。
「為什麼不跟我說?」潘紅升心疼的一隻手摸上去,卻被小腳輕輕蹬了一下。
潘紅升打開燈,看到沙發扶手上放著一瓶藥油。
他二話不說把油倒在手上,一股子清涼的感覺從手心傳遞到手背,許舒往縮了縮身子:「你幹嘛?」
「幫你抹點藥。」
「我抹過了。」許舒把頭轉了過去,但潘紅升還是湊了上去,開始把藥油一點點的,均勻的塗抹在她嫩白的小腳上。
可能是他的手法讓許舒很滿意,微微抗拒幾下之後對方立刻開始享受起來,甚至把頭靠在了沙發上,閉上眼睛。
潘紅升的手掌溫熱,蘸著清涼的凍傷膏在白皙的小腳上來回游弋著……
腳是女性最敏感的的部位之一,也是讓很多男人**的性感部位。
有的男人甚至異常癡迷於這個部位,以至於去偷女人的絲襪和鞋子。
潘紅升雖然口味沒有那麼重,但是手裡捧著許舒一雙粉嫩玉蓮,心裡不由自主的有些游弋……
腳是性的暗示之一,男人為什麼最喜歡女人在桌底下用腳踢自己?就是因為這種暗示讓人神魂顛倒,甚至大於**本身帶來的刺激。
此時如此近距離的面對許舒,潘紅升的心砰砰跳起來,他突然想起來自己昨天洗的那個內衣。
35c,真的假的?跟趙晴一樣?
有的女人一旦上了歲數,就會變得垂老不堪,但是許舒和趙晴這種女人,就像是紅酒一般,時間越久越是會變得醇厚,香濃給人帶來絲般感受。
經常有年近四旬的女演員被人捧成電視劇的女豬腳;潘紅升作為專業人士很反感這一點;這些女人雖然年輕巔峰的時候締造過屬於自己的輝煌,但自己年華已逝是不爭的事實,非得讓自自己的垂老之軀去跟那些千嬌百媚的年輕姑娘刺刀見紅,確實不明智,不但無法延續自己的輝煌,還會抹殺自己在觀眾心裡留下的美好瞬間。
其實按照自己的實際年紀,差不多的來安排角色最好了,並不是每個人都是劉曉慶,即使是不老妖後劉曉慶和伊麗莎白泰勒,她們在人後也承擔著不為人知的痛苦和心酸。
而眼前的許舒,讓潘紅升感到一種屬於成熟女性的知性美,一種落落大方的性感,一種讓人不由自主被吸引的美。
突然潘紅升呼吸有點急促,他的雙手也不由的顫抖起來……順著雙腳開始往小腿方向而去……
許舒似乎感受到了對方情緒的異樣,睜開眼睛低聲嚷道:「你幹什麼啊,你這人真煩……」
但是她不敢太大聲,因為畢竟才十一點半,樓上的女孩們都在自己房間裡玩電腦看視頻,萬一被她們聽到,那真是羞死了。
女孩們之間的微妙關係且不用說,單說自己之前是她們的老師,這一層關係就夠讓人臉紅的。
她這邊是虛張聲勢的抗拒,但潘紅升卻是實打實的行動!
許舒單薄的睡衣瞬間四散而去,他一把抱起對方朝自己屋裡走去。
「我不!我不!」許舒驚慌失措的蹬噠著白生生的小腿,但她的這種反抗在潘紅升溫暖的嘴唇攻擊下頃刻瓦解了。
多少年的期待,多少年的等候?潘紅升在上學的時候就在想像著有朝一日,可以在屬於自己的房子裡跟許舒長相廝守。
當年的願望此時是那麼清晰,懷抱裡的許舒已經徹底的放棄了象徵性的反抗——作為一個大齡女青年,實際上她在那方面的需求比潘紅升還要強烈。
在潘紅升暴風驟雨般的進攻下,她早就已經柔若無物般纏繞在潘紅升腰間,不高不矮的身子蜷縮起來。
潘紅升由於情緒過於激動,所以腳步微微有些踉蹌。
但是他搖搖晃晃中還是順利的把許舒抱了進去,一隻腳後跟狠狠的把門帶上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鈴聲把他從睡夢中叫醒。
隨手一摸許舒已經不在被窩裡,但是一隻絲襪還在枕頭邊。
潘紅升使勁拍拍頭,起來的時候感覺有點身子發軟。
他記不清自己是什麼是時候睡著的了,只記得那些凌亂的動作和**的一幕幕瞬間。
曾經有個女明星說了一句名言:xxx滿足了我對男人所有的想像。
現在那個男影星已經離了婚,並且涉嫌詐騙被起訴了,用唐少的話來評價:這娘們的想像力也太貧瘠了。
但是昨天晚上,許舒真的滿足了潘紅升對女人所有的想像。
跟那些蛋逼炒作的戲子不一樣,他沒必要欺騙自己。
溫暖的陽光已經輕輕揮灑在自己**的肩膀上,倒映出一種古銅色的光澤。
有人開門,隨即他聽到許舒跟幾個女孩寒暄的聲音。
「許舒姐?您這是怎麼了?起這麼早?」那是蘇雅驚訝的聲音,還帶著剛睡醒的那股子懶洋洋的勁頭。
「是啊,買早點去了,你趕快把小雪叫起來,牛奶我也熱好了,買的是蛋撻和餡餅,各種口味的都有,把佳佳也叫起來吧。」許舒聽起來喘息未定,雖然是開車出去買的,但拿著這大包小包的東西進來顯然也不少費勁。
潘紅升趕緊穿好衣服起來,說實話以前都是他買好早飯,然後不厭其煩地把這些懶丫頭們喊起來。
終於有人可以取代自己的工作了,希望不是心情好曇花一現。
吃飯的時候兩人沒有說一句話,甚至沒有對視一眼。
但即使不用眼神接觸,潘紅升和許舒都可以感受到那股子來自對方身上的溫度,淡淡的又沉沉的。
蘇雅和唐佳佳都一邊看報紙新聞一邊吃飯,不知道為什麼蘇雪這個丫頭突然起了疑心:「許舒姐,你昨天一直在這裡看電視看到天亮?真厲害……一宿沒睡?我看到你的衣服都在沙發上……」
潘紅升和許舒的心,一下子收緊了。
「啊?是嗎?哦!是昨天我換衣服忘在這裡了!」許舒的借口顯得那麼業餘,讓原本沒有猜疑之心的蘇雅也注意起來:「許舒姐,你在客廳換衣服?」
雖然幾個女孩跟潘紅升的關係彼此間都心知肚明,私下裡莫說是當著潘紅升的面換衣服,就是一起洗澡睡覺都不為過,但在其他女孩面前,形式上的矜持還是需要維持的。
許舒愣了一下,潘紅升立刻打岔:「啊?今天十九號了,冬至啊!」
「是啊,冬至怎麼了?」唐佳佳沒繃住上了當。
「怎麼今天應該吃餃子呀!」潘紅升輕輕一拍桌子,這個動作讓眾人面前的湯碗都哆嗦一下,濺了眾人一身!
「哎呀!說話就說話,你拍桌子幹什麼?!」蘇雅一下子被攪亂了思路,她剛買的方格裙子被搞髒了一小塊,立刻注意力都被勾引到哪方面去了。
潘紅升為自己的機智感到慶幸,而許舒很知趣的趁機匆匆吃了幾口,走開了。
想想自己昨天幾乎是在眾位女孩們的眼皮底下跟許舒**,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色膽包天的意思。
處理了甘碧尼的事情之後,他越發的對安全問題重視起來,骷髏會簡直是無孔不入;雖然這個暗刺被拔出了,但其他位置未必就沒有問題。
就連花妖這種警惕性極高的職業殺手都會被騙過,那一般的保鏢呢?潘紅升一想就有點頭皮發麻。
黑蠍和花妖被委派清除內部奸細,但是這個任務很顯然難度比較大。
畢竟他們是人數多達數千的大集團,在雷巨星大樓裡面從事各種職業的人都有,那些服務於演員的化妝師,特效師等都是流動性比較大的,還有那些雷巨星影視公司臨時聘用的那些群眾演員,更是一個很難解決的黑洞。
就在黑蠍和花妖忙於清除內部問題的同時,在同一座城市裡的國安組也遇到了同樣的問題。
一直以來國安組幾乎沒有發揮什麼作用,這讓暫攝會長一職的胡仙芝十分慚愧。
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之前內部出了這麼大的問題;幾乎是幾大支柱之一的烈峰都是叛徒,手下的眾多精英人員紛紛離開組織,形成一股子危險的力量。
在這種大環境之下他真的無暇再顧及其他事情,烈峰手下的一部分叛逃者原本隸屬於國安七組,於是他們稱自己為『老七團』;嫉恨國安組對烈峰的處置,開始四處興風作浪。
這一段時間,胡仙芝心情略微放鬆了些。
因為領袖即將歸來,劉崇如也馬上處理完外部糾紛趕回來,這兩大高手回來之後局勢將立刻穩定下來。
即便是骷髏會,也忌憚這樣兩個實力接近神的男人。
另一方面,內部潛伏的人員已經基本上被肅清,七老團的骨幹力量昨晚在近郊被戰鬥組狙擊,損失慘重。
幾大難題,似乎一夜之間迎刃而解。
她感到外面的天空都明淨很多,跟自己的心情有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