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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幾天的相處,特別是糖糖給她帶來極旺的財運後,林小幽對這小女孩的感觀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改變,如果說之前她只是將小丫頭當成免費勞動力,那麼現在已經有點小姐妹的意思了。
當然,之所以會有這樣的變化,除了糖糖讓她數錢數到手抽筋以外,小女孩的純真可愛,善良乖巧也很難不讓人喜歡她。
自從將小丫頭帶回家,她那閒在家裡靜養的媽媽就很稀罕,又聽說她在襁褓之中時就被人拐走,跟父母分離後更是心疼得不行,對她非常好,後來林小幽要拉糖糖去出攤,她媽媽還一度極力反對,最後是在小丫頭的勸說下才勉強同意的,但仍嚴令女兒不允累著她。
對於小女孩的乖巧,林小幽當然很高興,她是個大孝女,如果媽媽堅持反對,糖糖又偷奸耍滑,那她無奈之下也會自認倒霉,白養著兩個蹭吃蹭住的人,不過好在她害怕的事都沒有發生。
幾天的接觸下來,林小幽發現糖糖非常聽話懂事,她跟同年的孩子大不一樣,一點嬌嬌之氣都沒有,讓她幹活她就老老實實的幹活,只要沒人勸她下來休息休息,小丫頭就會一直幹下去,而且很好養活,不挑食不吵鬧,白天自己出去開黑車,她就在家陪著自己的媽媽,要麼就趴在桌子上不停的寫找爸爸媽媽的小紙條,然後在夜深人靜之後跑出去刷在牆上。希望有一天能得到回音。
林小幽見過兩次後很想勸她不要這麼做,因為她很清楚,只要天一亮,糖糖貼得小紙條就會被環衛工人撕掉,根本一點用都沒有,但每當看到小丫頭撲閃著憧憬之色的大眼睛,她又不忍心了。
這一定是個有故事的小女孩!
林小幽用毛巾給她抹乾淨髒兮兮的臉和手。問道:「肚子餓不餓?」
「餓了。」糖糖拍了拍小肚皮,點點頭。
林小幽也覺得自己問得有點多餘,從六點開始幹活到十點。不餓才怪!
「那姐姐去給你買宵夜,你想吃什麼?」
小丫頭眼巴巴的看向了不遠處飄著濃郁香氣的餛飩攤。
林小幽捏捏她粉嘟嘟的小臉,笑道:「姐姐明白了。等著,這就去給你買。」
「謝謝幽幽姐姐。」糖糖開心得笑了起來。
真是個容易滿足的小丫頭!
林小幽心裡憐惜的輕歎,小跑著離開。
她剛走,小區門衛李大爺就端著茶杯慢悠悠的踱了過來,笑瞇瞇的看著坐在板凳上的小女孩問道:「小朋友,我們可以聊聊天嗎?」
糖糖有點害怕的往邊邊縮了縮,自打從師傅們的魔掌裡逃出來後,她就對上了年紀的老人有畏懼感,不願意離他們太近。
「你別怕,我沒有惡意。只是對你有點好奇。」老人說道。
糖糖看著他卻不出聲。
老人不以為意,蹲下身子,露出一副慈祥之色,又問道:「你叫什麼?能告訴我嗎?」
糖糖眨眨眼睛就是不出聲,小護士姐姐已經告誡過她了。如果有陌生人問她姓名千萬不要實話實說。
兩次都沒有得到回應,老人緩緩瞇起了渾濁的雙眸,接著輕歎道:「看來是我太唐突了,不過爺爺不是壞人,我只是很奇怪你怎麼突然住進了小幽家裡?你們是親戚?」
糖糖想了想後點點頭。
老人見她終於有動靜了,正要再問。林小幽卻端著兩碗餛飩回來了,小丫頭眼睛一亮,一溜煙躲到了她的身後。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小財迷洞若觀火,一下子就感覺到糖糖的情緒有點不對,護著她皺眉看向了一邊的老人,現在小丫頭可是她的財神爺,誰敢欺負她,林小幽是絕對不允許的。
老人苦笑道:「我可什麼都沒做,只是看這小朋友挺可愛的,想跟她聊聊。」
「原來是這樣,不過大爺,這孩子天生膽子小,也不愛說話,你跟她恐怕沒什麼可聊的。」林小幽是人精,十五歲就輟學養家,什麼人沒見過,什麼事沒碰到過,混久了後她也有了心得,除非是骨肉至親,不然對誰都要保持一分戒心,不能太實在,不然被人賣了都可能還在幫人家數錢。
老人哦了一聲,又似乎不經意的問道:「小幽啊,她是你什麼人?」
「遠房表妹唄,她叫安琪兒,父母剛剛沒了,這不在好心人的陪同下回國想讓我媽收養她,等過幾天我們還要回加拿大辦理手續呢。」關於糖糖的身份來歷,林小幽早就想好了說辭,能應付就應付,實在不行了就讓老媽出面收養她,反正老人家是真有這個心思。
「小小年紀就成了孤兒,那真是可憐了。」老人感慨一聲,又呵呵笑道:「人老了就愛瞎打聽,你們別在意,我走了,你們忙你們忙。」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後,林小幽撇撇嘴道:「這老頭今天有點怪怪的。」
糖糖從她身後露出了小臉兒,亮晶晶的眸子中有些困惑與懼意,自從見到了這老人,她的小心臟就劇烈跳動,這是怎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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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漸深,萬籟俱寂,只有昏暗的路燈綻放著微弱的光芒。
正瞇著眼睛似乎在打盹的守門老人陡然睜開了眼睛,雙眸中迸射出兩道精芒,一掃老態龍鍾的之色,哪裡還有人前垂垂老朽的樣子,分明就是一頭睡醒了的猛虎!
四道人影如鬼魅般閃了進來,老人起身一揮手,捲起的窗簾砰地一聲散開,將外面的世界隔絕。
「尊者。不知您老急著喊我們過來有何吩咐?」為首一人恭敬的向老人鞠躬,小聲問道。
「沒有人跟蹤你們吧?」守門老人聲音深沉。
「您老放心,第十局雖然對我們的身份來歷仍有不信任感,但監控了這麼久沒發現異常,警惕也鬆懈了,這一年來已經沒有再跟以前一樣嚴防死守了。」那人回應道。
「還是要多加小心,五年前組織派了上百名弟兄分別潛伏京城與文城。驚濤駭浪之下已經折戟了七八成,在京城裡的也只剩下我們幾個了。」守門老人輕歎一聲,又道:「自從暴龍覆滅後。第十局在張自清的率領下與阿爾法精英聯盟雙雄爭霸,實力增強得非常迅猛,高手輩出。早就不是當年要憑那位天驕以一己之力強撐的准一流超級部隊了,這一點你們應該深有體會。」
四名黑衣人默然的點頭,算上尊者,昔年來到京城的共有五十人,當中有六位宗師,八位化勁高手,餘者也全是暗勁巔峰強者,這樣的陣容卻在五年功夫裡不斷縮減,被第十局的精銳一個一個幹掉,有的同伴就死在他們眼前。但自己卻不能出手,因為一旦露出馬腳,他們也沒有活路。
守門老人輕聲道:「五年來,你我各司其職,按理說老夫不該讓你們冒出暴露的危險過來。但我這裡發生了一點狀況,不得不找你們來合計合計。」
「尊者請說。」
「是這樣的,就在大前天,五號目標突然帶了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和一個外國女人回家,那洋妞沒什麼特別,可那小丫頭卻不同尋常。我隱隱約約感應到那小女孩是位武道高手,但為了不暴露自己,我沒有出手相試。」守門老人沉聲道:「不過,後來我發現了這個!」
他遞給四人幾張小紙條,上面畫著一個哭泣的小女孩,角落裡還有一行歪歪斜斜的小字——爸爸媽媽,你們在哪裡?
這正是糖糖每天會畫寫上百張,夜裡悄悄刷在牆上的尋人小廣告,雖然安娜、林小幽、林母都知道小丫頭做得是無用功,但卻不敢勸她,免得傷了她的心,不想卻被守門老人發覺了異常,偷偷取了幾張回來。
「尊者,這有什麼問題嗎?」四人看完後不解的問道。
「當然有問題,而且問題還很大。」守門老人雙眸瞇起,輕聲道:「雖然為了安全起見,我們到了這裡後便與組織再無聯繫,但想來你們也聽說了,第十局那位天驕死而復活,前不久在英國擊殺了地尊聖王,之後更屠戮了我們上百位絕頂高手,爾後安蕭兩家大肆出動,將整個英倫半島都翻了過來,似乎在找什麼人。」
「是有這事,但跟你找我們來有什麼關係?」有人仍然一頭霧水。
守門老人眼中精光閃爍,沉聲道:「難道你們忘了嗎?六年前,拉斯維加斯一戰,組織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最終搶到了那人的血脈,將她帶到總部撫養,這件事那位天驕當時不知情,但紙是包不住火的,你們想想,那人詐死隱遁了這麼久,突然再度橫空出世,以這樣的方式向組織示威,又命安蕭兩家玩出這麼大的動靜,是不是感應到了什麼,要找自己的女兒?」
四名黑衣人皺眉沉吟了許久,最後為首者點頭道:「是有這個可能,但那又怎麼樣?」
「蠢貨!」守門老人大怒,一揚手中的紙條,低吼道:「一個找女兒,一個找父母,你們不覺得兩者之間可能有聯繫嗎?更巧的是,這丫頭也只有六七歲,還是東方血統,更九成九是位武道高手,除了組織傾盡心血栽培的那位天驕血脈,老夫實在想不到世上還有哪個小女孩如此妖孽絕倫?」
四人一驚,失聲道:「尊者,您的意思是,跟五號目標在一起的那丫頭是第十局那位天驕的女兒?可是不對啊,她不是被天尊聖王困在總部嗎?」
守門老人冷聲道:「六年前是,但現在就不一定了,我們在這裡消息很不靈通,不知道這其中是不是出現了什麼變故?為了慎重起見,我希望你們想辦法跟組織取得聯繫,將這裡的情況匯報一下,我希望是我想多了,不然可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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