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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聲音異常刺耳!
陳辰瞇起眼睛看了過去,只見一個約莫三十五六歲,衣著華貴的婦人牽著一條毛髮火紅,體形碩大的藏獒正一臉嘲諷的堵在門口。
有點眼熟啊!
陳辰肯定見過這女人,但一時沒想起來。
他還在那沉思,謝夕夕不樂意了,小姑娘氣沖沖的走上前,狠狠的瞪了那女人一眼,怒道:「麻煩你嘴巴放乾淨點,什麼叫鬼混?」
「難道不是嗎?一個近四十的女人跟一個未成年的男孩這麼親熱,這關係不一般啊,肯定骯髒的很!」來人惡毒的道。
「你——」謝夕夕被氣得直發抖,像頭被踩中尾巴的小獸一樣,憤慨的道:「他們是什麼關係跟你有何相干,要你在這指手畫腳,唧唧歪歪?」
「小妹妹,你可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有些無恥之徒最喜歡騙財騙色,你可要小心提防,不然到了最後,你們家的謝氏財團恐怕就要改姓陳了。」那貴婦人冷笑不止。
陳辰猛地一拍手,恍然大悟道:「我想起來了,你不是那誰,對了對了,吳啟國是你丈夫吧?我們見過的,在你公公的遺體告別儀式上。」
那貴婦人冷哼道:「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姓陳的,我說你恬不知恥,喜歡跟離異的女人和寡婦攪在一起沒冤枉你吧?」
「怎麼沒冤枉。太冤枉了!」陳辰笑瞇瞇的道:「我是喜歡比我年紀大的女人沒錯。但恬不知恥這四個字可不敢收,還是照單奉還給你吧。」
「別謙虛,你絕對配得上那四個字,在你的蠱惑下,我們吳氏財團被姓寧那濺人搬空,最後還不是到了你手裡,當小白臉當得這麼成功,滿京城誰不羨慕?」來人尖聲罵道。
陳辰一臉驚訝的看向謝蘭蘭等人,問道:「我看起來像小白臉?」
「沒有啊,你挺黑的。說你是小黑臉還差不多。」美艷熟婦打趣道。
「如果你是小白臉,這世上哪個女人包養得起?」華雨靈扳著手指頭算了算,笑道:「反正一個謝氏財團肯定是不夠的。」
「你還別說,小白臉可能是最適合你的職業。你要願意做,安家小公主肯定會傾家蕩產來包下你,讓你做她的駙馬爺。」齊綰綰的話裡始終帶著一抹醋意。
「雖然我也不太喜歡他,但他若是小白臉,你們吳家的男人就是米蟲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家從老到小,從男到女以前都讓一個外姓人養著,說你們是米蟲我都覺得抬舉了。」謝夕夕因為氣憤媽媽受辱,反諷的十分惡毒。
陳辰哈哈大笑。看著那貴婦人攤開手聳聳肩道:「瞧見沒,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那女人氣得臉上的粉底都在掉,咬牙切齒道:「姓陳的,你別得意,你做過什麼你自己心裡有數,別讓我們抓到證據,否則就算有人保你,我們吳家也要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說來說去,你們不就是想死皮賴臉的將吳啟邦父子,還有吳慶之的死栽在我頭上嘛。每次都老調重彈,能不能換點新鮮的?」陳辰打著哈欠懶洋洋的道:「等你們有證據了,我歡迎你們來找麻煩,不過現在請你閉上這張臭嘴滾蛋,雖然我不太喜歡打女人。但若是你吵得我心情不好那就不好說了。」
貴婦神色一凜,有些畏懼。這少年的名聲響亮到就算是她這樣的深宅婦女都有所耳聞,那可是一顆名震天下的絕世煞星,殺武道高手如屠狗,捏死她這樣的簡直不用huā一點力氣。
心裡雖畏,但她的氣場卻不想弱三分,便向前一步走進來冷笑道:「這家香奈兒專賣店開門做生意,你能來我也能來,你有什麼權力趕我走?」
陳辰詫異的上下打量了她幾眼,輕笑道:「不是我說你,老吳家不比從前了,你花錢別再大手大腳的,你在這裝闊太太,小心家裡揭不開鍋。」
謝蘭蘭最愛跟小男人唱雙簧,便打了他一下,嬌嗔道:「你瞎說什麼實話呢,吳家可是大戶,有權有勢又有錢,這位可是吳家嫡長媳,有錢人,人家拔根汗毛下來都比你腰粗。」
「那是,我可是窮人,雖然老吳家沒了吳氏財團這頭下蛋的金雞,但我聽說寧萱給他們留了不少古董啊名人字畫啊什麼的,全都價值不菲,缺錢時隨便賣上一樣就夠huā銷一段時間了!」陳辰的嘴巴也狠毒,接著又道:「冒昧問一下,你家老宅裡的古董還剩幾件?不會全賣光了吧?」
那貴婦被兩人的一唱一和氣得脹紅了臉,腦門上的青筋一條條暴起,高聳的雙峰都在顫抖,抓著韁繩的手都拽得咯吱咯吱響,顯然憤怒到了極點,但又不敢當場撕破臉,因為眼前這些人哪一個她都得罪不起。
謝蘭蘭從來不是軟弱可欺之輩,跟小情郎單獨相處時,她自然是要有多溫柔就有多溫柔,完全是小女人一個,但在別人面前,特別是有人敢打上門來時,她就化身為手持鋼鞭的女王了,誰敢羞辱她就要狠狠的抽誰的臉。
美艷熟婦水眸閃爍,看了那女人兩眼,笑道:「看來我們都小瞧吳家了,沒了吳氏財團,人家不也過得很滋潤,你們看吳夫人右手上的那顆鑽戒,估計至少有十克拉吧,還有她手腕上的那對紫羅蘭冰種翡翠,水頭這麼足,怕也不便宜,最妙的是她戴的那條藍寶石項鏈,這不就是今年佳士得春拍的壓軸賣品海洋之戀嘛,最後的成交價是兩千六百萬rmb!瞧瞧人家這身行頭,滿京城誰能比得上?吳夫人這麼闊氣,可見家裡一點也不困難,只是我很好奇,你們吳家的錢是從哪來的?」
貴婦臉色一變,冷聲道:「關你什麼事?」
「是不關我們的事,不過我想算筆賬,吳啟國如今是正部級,他從政也有小三十年了,就按現在的工資福利算吧,一年撐死也就二十萬左右,滿打滿算,不吃不喝也就幾百萬的身家,我實在想不出來他怎麼會有能力給你買這麼貴重的首飾?」陳辰淡淡的道:「看來吳啟國真是賺錢有術啊,不會是貪污受賄了吧?」
「你胡說!」貴婦又驚又怒,尖叫道:「你最好管住自己這張嘴,小心禍從口出。」
陳辰輕笑道:「別緊張,我就順口這麼一說罷了,不過我還是希望你給吳啟國帶句話,讓他小心點,別撈得太狠,不然要是被我抓住什麼把柄,他會死得很慘。」
吳慶之死得不明不白,吳啟國借此很是鬧騰了一番,上層為了安撫他,在去年讓他接任了贛南省省長一職,從那時起,陳辰就讓西南分局的人盯緊他,一年下來,多多少少掌握了一些吳啟國違反亂紀的鐵證,可惜都不致命,不足以讓他永世不得翻身,再者吳家雖然是瘦死的駱駝,但終究還是有相當強的實力,吳慶之是去了,但吳鵬卻還在,有他在,上層就要賣幾分面子,吳家一時還倒不了。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們吳家行得正坐得直,你的髒水潑不到我們身上。」貴婦強自鎮定了下來,拉了拉手裡的韁繩,道:「紅獅,我們走,跟這些人待在一起讓我覺得噁心。」
陳辰看了那條體型碩大的藏獒一眼,笑道:「不錯啊,純血的,少說也值五六百萬,吳夫人不愧是豪門大婦,玩狗也要玩最好的,不像我這窮人,就只玩得起一般的寵物狗!咦,說到我的狗,它死哪去了?」
某男四下張望,扣扣很不樂意的從隱蔽處現身,懶洋洋的小跑到了他跟前,黑曜石般的大眼瞪著他,喊本神獸出來干毛呢?
陳辰笑了笑,彎下腰指著那條藏獒道:「死狗,來來來,跟你的同類打聲招呼。」
扣扣被擾了清夢,本來就很不爽了,沒想到那貴婦笑得花枝亂顫,輕蔑的看著它道:「什麼同類?我這可是純血藏獒,你的那頭不過是條一般的獅子狗,血統差了十萬八千里,哪有資格跟我的紅獅打招呼。」
扣扣一聽就怒了,你丫說誰是獅子狗?找死是吧?
眾目睽睽之下,這條雪白小獸惡狠狠的一步步朝前走了過去,相對的,那條跟獅子似的純血藏獒立刻不知怎麼的一下子匍匐在了地上,渾身都在戰慄,嘴裡嗚嗚的叫。
「紅獅,你怎麼回事?」貴婦看得出來愛犬在害怕,頓時惱了,踢了它一腳,怒道:「沒用的東西,平時威風凜凜的,關鍵時刻就軟了,趕緊給我起來!」
但是,任憑她怎麼踢怎麼罵,那條藏獒就是理都不理,趴在地上直抖。
扣扣得意洋洋的搖了搖小尾巴,一下子跳到了那條藏獒的頭頂,四肢在它身上又蹦又踩,末了玩夠了還在它頭頂撒了泡尿,但就是這樣,那條藏獒還是不敢有一絲的反抗。
「哎喲,不好意思,我的狗太沒教養了,我讓它給你道歉。」陳辰哈哈大笑,朝扣扣使了個眼色。
小獸撇撇嘴,落地之後返身一記驚天的大吼,震得那貴婦眼前一黑,頭昏耳聾,沒等她回過神來,她腳邊的那條藏獒頓時跟詐屍了一樣,唰地蹦了起來,猛地就朝店外狂奔,冷不丁一下子將她帶倒在地,拖著她在大街上橫衝直撞,好好的一襲長裙被磨得破破爛爛,大白p股都露了出來,惹得路人轟然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