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六章陳辰的揣測(求訂閱)
(每一周總有那麼六天不想上班,為毛明天又是週一呢?)
安月低著頭,任由心上人在那喋喋不休的責備,心中卻跟吃了蜜似的甜得不得了,陳辰越是生氣就越說明他在意自己關心自己,鬼精鬼精的美少女又怎麼會不懂呢?
看著安家小公主被自己訓斥得像個犯了錯的小孩子似的玩弄著衣角不吱聲,陳辰心裡大爽,出身高貴又怎麼樣,家世顯赫又怎麼樣,大宗師又如何,還不是得乖乖的被我罵!
一時之間,某人的大男子主義虛榮心空前膨脹,無比的滿足!
「知道錯了嗎?」瞎扯了半天的陳辰終於沒詞了,最後只能哼哼唧唧的憋出來這麼一句。
「嗯,知道了。」安月低低的道。
「那以後還敢這麼冒險亂來嗎?」陳辰意猶未盡的責問道。
「不敢了,不過前提是你不要再受傷。」美少女清麗的小臉上散過一絲戾氣,恨聲道:「誰敢傷你,我就要他全家死光光!」
陳辰瞠目咋舌,看著瞬間殺氣十足的女孩子,苦笑著搖搖頭,他這才知道原來安月之所以冒著生命危險也要狙殺最後一名殺手竟然就是為了替他報仇,雖然他不贊成這種凶險至極的做法,但心裡卻十分感動。
「好了,都過去了,別老冷著個臉,一點也不好看,笑一笑!」人心都是肉長的,安月的一片真心讓他難以忽視,但太過曖昧親暱的舉止陳辰又做不出來,只能半開玩笑的逗逗小丫頭。
安月很乖巧的收斂了怒容,卻愁眉苦臉的,扶著他的手問道:「你的傷要不要緊?不如你和我去一趟美國吧,我找人來給你看看,可千萬別落下後遺症才好。」
陳辰搖搖頭道:「別這個必要,我的傷我自己清楚,將養一兩個月也就好了。」
安月見他堅持也就不再勉強。
這時,謝蘭蘭從客廳裡走了出來,忍著噁心走到一具無頭屍身前仔細看了看,皺眉道:「這些人穿著我們赤索軍的軍裝,但都是九成新的,十有**是最近才入伍的新兵,沒想到有人這麼看得起我,竟然派了殺手加入我的軍隊伺機刺殺我們,真是惡毒!」
陳辰在安月的攙扶下找了一張還算完好的椅子坐下,沉聲道:「當務之急就是要搞清楚兩件事——第一,像這樣潛伏在我們軍中的殺手還有多少?第二,這些殺手是哪一方或者哪幾方勢力派來的?不弄明白這兩件事,以後咱們晚上怕是沒安穩覺可睡了。」
美艷熟婦點點頭,繼而怒氣沖沖的道:「好啊,真行啊,玩間諜戰是吧,那老娘就陪他們玩到底!」
「咳咳咳——」陳辰傷到了肺葉,一說話就針扎似的疼,但他皺著眉頭強忍著道:「這些殺手分散潛伏在軍中危害實在太大了,必須盡快全揪出來正法,但他們的身手都比一般士兵厲害,一旦行跡暴露後狗急跳牆也是個麻煩,我看不如這樣吧,將狼牙傭兵團打散和最近入伍的兩千新兵混居,讓他們提高警惕嚴密提防,出現問題的話可以先下手為強,你看怎麼樣?」
安月哪裡會不許,點頭道:「我會讓狼頭照辦的,這些小事你就別操心了,好好養傷最重要,別的事我會處理的。」
陳辰苦笑道:「看來我今年是犯了太歲,竟然一傷再傷,成了你們的累贅,真是倒霉!行了,你們都去忙吧,這裡有許姐保護我就行了。」
安月和謝蘭蘭對視了一眼,點點頭就出去了,這裡的動靜這麼大,肯定已經鬧得人盡皆知,這會兒外頭指不定人心惶惶鬧騰成什麼樣子呢,若是被潛伏在軍中的奸細挑撥很容易會發生嘩變,她們必須去安撫一下手下士兵。
兩女走後,陳辰也在許鳳凰的攙扶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性感美婦人做了回侍女,侍候心愛的男人洗澡,卻不想被他一把拉進了浴缸,扒光了她的衣服來了一出鴛鴦戲水。
「都傷成這樣了還不老實?」許鳳凰一邊心疼的撫摸著小男人後背和胳膊上那一道道可怖的傷口,一邊羞紅著臉嬌喘吁吁的嗔道。
陳辰的一雙大手肆意蹂躪著美婦人胸前那對豐滿圓潤的大咪咪,嘿嘿笑道:「沒事,皮外傷罷了,很快就會好的。」
「你啊,別不當一回事兒,這麼多道傷口,一個不小心就會留下疤的,多難看啊。」許鳳凰一邊小心翼翼的擦洗著少年的身子,一邊婉轉呻吟,小男人的手似有無窮的魔力,總是能輕而易舉的挑起她的**。
陳辰撥弄著兩粒小櫻桃,懶洋洋的道:「留疤就留疤唄,有什麼關係?男人身上有幾道疤再正常不過了,而且你不覺得有疤的男人特別彪悍威武嗎?」
「彪悍威武個頭啊,醜死了,反正我不喜歡。」性感美婦人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道:「再說了,你帶著一身傷疤回去見你那些小情人,她們還不心疼死。」
「那你呢,你心疼嗎?」陳辰和許鳳凰**相對,美艷婦人一雙修長的**纏在他的腰上,兩個人的下身緊緊的結合在一起,但為了不牽扯到傷口,性感美婦堅持不讓他有進一步的動作,不過即便如此,某男也爽得不行。
許鳳凰天生內媚,陳辰進入她的身體後不用動,美婦人的花溪就能一下一下的裹著他,如此異樣特別的體驗是謝蘭蘭和華雨靈都不曾給他過的,讓他直呼過癮。
「明知故問!」美婦人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然後慵懶的趴在他肩頭道:「終於被你這個小流氓給得逞了,這回你滿意了吧?」
「這是早晚的事,我說過你跑不了的。」陳辰抱著美人兒柔軟的腰肢,實在受不了下身緊緊的吸力,忍不住小小的抽動了兩下,平靜的洗澡水一下子波濤洶湧起來。
許鳳凰被頂得直呻吟,只覺得魂兒都飛出了身體,前所未有的舒服和滿足,但顧及到小男人的傷,她還是熬住了**,強行壓住了少年的肩膀,嬌嗔道:「別犯規啊,你不是保證過不亂動的嗎?」
陳辰舔著臉嬉笑道:「美人在懷,我可不想學柳下惠,其實我的傷沒你想得那麼重。」
「那也不行,男人大丈夫說話就要算話,你說了不亂來我才讓你得逞的,你得遵守約定才行。」性感美婦人捏捏小男人的臉,輕笑著道。
「這樣啊,那好吧。」陳辰鬱悶的歎了口氣不再亂動,低頭專心致志的調戲著那對豐滿肉球。
許鳳凰還以為他生氣了,搖著他的胳膊道:「別這樣嘛,等你傷好了,你想怎麼樣都行,現在就別拿身體開玩笑了,好嗎?」
陳辰這才高興起來,兩人在浴缸裡很是玩了一會兒柔情似水後才起身批上浴袍回到了床上。
性感美婦人跪在心上人身邊,小心翼翼的給他的傷口上藥,陳辰靜靜的趴著,傷藥的效果很好,冰冰涼涼的,才剛塗上去他的傷口就不再刀割似的疼了。
「在想什麼呢?」上完藥後,許鳳凰進洗手間洗了下手,回來後看到少年趴在床上皺起了眉頭,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你說,這個世界上究竟有沒有輪迴?」陳辰問了一個看似莫名其妙的問題。
性感美婦人一邊幫他吹著濕漉漉的頭髮,一邊奇怪的道:「好端端的你怎麼問這個?」
「沒什麼,就是突然有點好奇。」陳辰喃喃的道。
按理說,他是應該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陰陽輪迴的,畢竟這大半年以來在他身上發生了許許多多難以解釋的神奇事情——比如重生、九世處男的偈語、泡妞筆記本、扣扣等等等等,但身為一個從小受無神論影響的年輕人,他又很難相信真的有六道輪迴存在,但今天他和安月的這一吻讓他長久以來的堅持受到了巨大的衝擊。
如果沒有輪迴,為什麼他的腦海中會突然閃過那麼多零零碎碎的片段?而且絕大多數的片段都與他和安月有關,但陳辰很肯定自己從來沒有和安月做過片段上的事,如果這些不是前世的浮影,那就是他出現了幻覺,可美少女偏偏說她也有這樣的經歷,那又該如何解釋?
回想起安月有些突兀的出現在他的生活中,回想起小姑娘對他的那番表白,回想起她舉止言語的奇怪,陳辰突然有了一個令他自己都心驚的結論,莫非安月已經想起了宿世的記憶,所以才會順著命運的指引來找他?
這並非是他的異想天開,既然他都能重生再活一世,為什麼別人就不能突然間擁有前世的記憶?這在世界上並不是沒有先例的,華夏古代野史也曾有過類似的記錄,只是世人愚昧,認為這些人是中邪和鬼上身罷了。
陳辰突然興奮起來,如果真如他所想的那樣,那麼事情就有趣了,難道他和安月真的有宿世的姻緣?難道有朝一日,他也能徹底想起前世的種種悲歡離合嗎?又或者,難道安月也是一個重生者?也有地藏王菩薩的庇佑和饋贈,所以才能有如今這般驚采絕艷的身手?
嗯,看來得找個適當的機會試探她一下才行,陳辰在性感美婦的按摩下迷迷糊糊的睡著了,腦海中閃過這麼一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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